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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朕想收复凤鸣的江山!”男子一顿,“哥哥会帮你!”女子粲然一笑,“哥哥,觉得上官宇翔此人如何?”
“劲敌!要夺回尚国土地必定首先要收复了他!”男子一顿,女子微微一笑,轻扯薄唇,“妍儿也是这般觉得的!”江冰妍附耳上前,呢喃细语讲述了与上官宇翔赌约一事,“哥哥,先让上官宇翔在尚国无立足之地吧!”
“妍儿可有计策?”
“功高震主,当然了如果尚王知道翔王忠心耿耿便也罢了,如果一旦有了间隙,翔王在尚国无立足之地无非是时间的问题了!”女子眸光一转,好像把天地乾坤都已纳入胸中,“哥哥,妍儿有几件事情请哥哥查探!”女子缓缓伸出三个手指,男子眉目依旧神态如天际的皑皑白雪般纯洁无垢,“尚国的皇后梁凌波,沈副将杀害尚王妃等三人之事,还有便是沈家兄弟在那里!”女子说到沈家兄弟眉目暗淡了几分,“沈副将为保皇城战至最后一兵一卒,朕不能让他后继无人!”其实妍儿想知道为何沈卓旭对自己误解如此之深,不过没关系只要找到他们,一切一切的谜团便可迎刃而解了!
“其实尚国梁后的寝宫也有我的人!”女子轻声笑了出来,真不愧是哥哥啊,短短时间耳目已经遍天下了,连尚国的后宫都有人了,“妍儿可记得沈副将的长女沈柔沈小姐,你应该与她有一面之缘!”
“记得,沈柔小姐是个绝美女子!”还记得那是第一次见子卿的前面一幕呢,那个十二岁的女子柔姿百态是个一等一等的美人,还记得在梦境中的江冰妍还因为这个沈柔无理取闹了一翻呢,“不过已经十三年了,我想就是沈柔站在我跟前,妍儿也未必认得出来了!”再说桌轩曾说过沈柔沈嫣都已经……女子缓缓坐起,侧脸离开独孤清扬的胸膛,“哥哥,何意?”
“寝宫无旁人时,尚王唤梁后柔儿!”柔儿?“而梁后梁凌波的小名是……凌儿!”
“哥哥的意思是?”
“这是清扬臆测,无根无据!”女子表情凝重了几分,慢慢把那个绝美的十二岁女子和那个明艳动人的美艳皇后联系了起来,好像是有几分貌似,又有几分神似!虽然这个梦境是自己前不久做的,可是当时梦境中的女子完完全全是醋火中烧,尽管那个沈柔小姐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可是印象却不深刻!
“单凭一个称呼,哥哥怎敢如此臆测呢?”江冰妍深知独孤清扬行事谨慎,如果没有完全的证据是不可能认定一件事情的,自然如果只是凭借一个名字他也不可能把这件事情提出来的,“清扬曾与沈柔小姐有过数面之缘!”自己曾画了画像让下属寻找沈家一门以替妍儿厚葬沈家一门,奈何沈柔小姐和沈家兄弟却无处可寻,当然后来已经证实沈家兄弟还活在人间,但是沈柔却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在尚国宫中的有一细作画过梁后的画像,有七八分相似!”
七八分相似,哥哥说七八分相似——这个可信度绝对不低!那为何她会成为梁相的小女儿梁凌波,又为何会成为尚国皇后母仪天下呢!
“哥哥,妍儿可会弹琴?”怎么形容独孤清扬的表情,似笑非笑,眉目中又透着笑意,“清扬看来妍儿琴艺天下无双!”伸手摸过她的脸颊,“为何有此一问?”
“尚王让妍儿在他寿诞之时抚琴助兴!”男子眉目冷峻了几分,“他倒敢!”只不过一个小小王爷罢了居然敢让帝王抚琴助兴,也不怕折了寿,女子不知独孤清扬心中所想,伸手拂去他的微蹙的眉毛,“妍儿觉得,尚王野心不可小觑!”
独孤清扬点了点头,如此堂而皇之的让妍儿暴露于天地之间,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了,如果他以妍儿的性命相胁,且不说自己会拱手江国天下就是司徒夜新怕是也……“妍儿,有何打算?”
“收复尚国江山,首先让翔王殿下无处容身吧!”轻轻一笑让独孤清扬销了魂魄,“哥哥可听过三人成虎!”人心是何等的难以揣测啊,不需要什么只要稍有嫌隙,朕就可以让上官宇翔在尚国如同过街老鼠无处容身!
“妍儿想让清扬如何?”
“哥哥,你说如果翔王殿下与后宫妃嫔关心暧昧或者与其他国家的君主交情匪浅,又或者尚国臣子中有人推荐翔王为太子,你说尚王作何感想呢!”女子的眼睛如宝石般光彩夺目,倒头又靠在独孤清扬的胸膛上,这就是自己朝朝暮暮想念的人儿啊!妍儿,只要是你要的,无论是什么哥哥都会帮你!
可怜可叹的上官宇翔,因为一个小小的赌约,从此以后麻烦之事便滚滚而来!
63。63。拜访
昨夜,独孤清扬亲吻了江冰妍便翩身而出了,白衣胜雪根本不像是暗自潜入,仿佛就是他的后宫他的府邸一般,江冰妍有些好笑的在池子旁摆弄着手中的鱼食,她不知在上官宇翔的正大门口正上演着一出令人瞠目结舌的好戏!
方管家开门,一个茶色长衫的俊气男子负手而立,他的身后是几个侍从模样,那个茶色长衫的男子微微转身,一派的风流态度气定神闲,当然也弥漫着令人无法忽略的尊贵的王者之气,方管家绝非一般的管家之辈,微微施礼,“不知公子大驾光临翔王府有何事?”
男子微微一笑,稍稍抱拳以礼相待,“在下司徒夜新,特来拜会翔王殿下!”司徒夜新?只要是个人都应该知道司徒夜新是谁,司徒夜新是新国的主宰新国的帝王,方管家伸手一推旁边的机灵门童,门童心领神会小跑而去!
管家打开大门,依旧施礼道,“不知陛下驾临,请恕罪!”刚请罪便被司徒夜新虚礼拦下,“孤王不请自来已然失礼,怎担得起管家一拜呢!”他说他是司徒夜新,尽管没有拿出丝毫的凭证但是方管家深深地信了,明儿是陛下大寿,其他三国君主都已经拜帖而来,虽然仪仗还在城外驿馆,虽然新国君主不该来拜会毫无交情的翔王,但是方管家对前面男子的话深信不疑!
上官宇翔身着修身长衫,来到大门口,抱拳施礼,“本王不知陛下亲临,有失远迎了!”边说边把司徒夜新迎进府,虽然谦逊有礼,但是“本王”二字已经足见上官宇翔没有丝毫的谦卑之意!
“前面莫不是司徒兄?”司徒夜新一脚跨进门槛,好熟悉的声音啊,转身一看却是一个清贵的白衣公子,身后还跟了几个侍从,微笑道,“原来是独孤兄啊!”普天之下担地起司徒夜新一句“独孤兄”的除了独孤清扬还有谁呢,上官宇翔心下纳闷,仪仗还未进城他们两个君主怎么就到了,就算仪仗已经进城他们应该先去拜会父王,来我府中干什么……思绪微微一转,难道是为了她而来!心中一抹坦然,迎了二位君主入府!
客厅看茶,周围弥漫着清新的茶香,上好的雨前龙井刚刚采撷下,入口即甘,二位君主微笑品茶无言无语好像真的来品茶一般,独孤清扬搁下杯盏,举止高贵,明眸皓齿,“好茶!”司徒夜新也搁下茶盏,眼角冷峭但眉宇间又好似带着笑意,“的确是好茶啊!”
“不知二位陛下驾临府邸有何事赐教?”典型的上官宇翔做事方针,他做事向来不喜欢拐弯抹角,但是不喜欢拐弯抹角并不代表着他是简单角色,他可是尚国的一个有力支撑啊!
司徒夜新微微一笑,“翔王当真不知!”上官宇翔这次颇好心性地与他们打太极,“烦请陛下赐教!”司徒夜新也没点破,“为她而来,孤王想一睹沉醉舟中的菡萏姑娘!”远在千里的他们知道菡萏知道她住在沉醉舟,上官宇翔向旁边丫鬟示意,“让离情服侍菡萏姑娘过来!”
“不必!”独孤清扬敛衣起身,“不要唐突了佳人,孤王和司徒兄过去就好了!”天大的面子啊,还好上官宇翔已经知晓了菡萏的身份,不然纵使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上官宇翔起身,“如此,本王带路吧!”一个俊气王爷在前开路,两个人间天子并肩而行,一路谈笑不亦乐乎,不知道的还以为三个知己兄弟游园赏景呢!明明心急如焚却谈笑自若,不愧是主宰天下的君主啊,好城府!
荷花池旁,一个身着粉色长裙的女子蹲在岸边,伸出白皙玉手拨动着一池的明媚,只是一个简单的发髻只是一个淡淡的背影,却让身后的三个人中龙凤愿意倾尽所有去守候!
“王爷!”离情随侍左右淡淡唤了一声,女子转身——定格,很近的几步路却好像走了一生一世,很简答的二个字却仿佛用了一生去酝酿,“妍儿!”
“夜——新,哥哥!”原来她梦中呓语的“哥哥”是独孤清扬,好像子卿无意中提起过,可是却被自己抛诸脑后,原来她梦境中心心念念的是独孤清扬啊!女子并未显露太多情绪,只是微微一笑,“你们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露骨,毫不避嫌的露骨,上官宇翔深深瞥了司徒夜新一眼,真是拿自己不当外人,这可是本王的府邸啊,你以为是你的新国后宫啊!
江冰妍眸光一转,眉带笑意,“妍儿一切安好,夜新和哥哥不用担心!”向前走了几步,来到上官宇翔的跟前,“菡萏想跟故人叙旧,不知翔王殿下是否方便?”
“自然方便!”上官宇翔仿佛硬生生挤出这几个字,随后一甩袖子带着离情扬长而去,本王公务繁忙可没有闲工夫听你们叙旧!冰山上官宇翔生气了,而且气地不轻——可是因为江冰妍倒也不是头一遭了!离情缓缓思量,他们王爷无论什么时候情绪都是不显山不漏水的,奈何菡萏姑娘就仿佛把王爷沉寂了一生的情绪都挑了出来,王爷碰到了菡萏姑娘仿佛一张绝世冷傲的脸瞬间冰雪消融,至于是春回大地春暖花开还是山洪爆发一发不可收拾,则取决于菡萏姑娘了!
三个人立于荷花池,寂静地仿佛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一路酝酿的话仿佛已经云淡风轻,只知道有你有我——够了!
“夜新,身体可好些了?”
“已经和五年前差不多了!”
“如此就好!”女子淡淡一笑,伸手折了傲然于枝的明媚娇花,“妍儿记得,夜新曾说过愿将新国江山拱手相让,可是当真?”
司徒夜新神色一凛,仿佛忘了自己是在尚国仿佛忘了自己早已经是一国的主宰,敛衣下跪,“夜新永远是陛下侍卫,愿誓死效忠陛下!”江冰妍扶起司徒夜新,短短时间,谈笑之间便收复了二处河山!
上官宇翔看到司徒夜新屈膝下跪,突然觉得江菡萏这个明媚似水的女子是多么的高不可攀,转身毅然离开!上官宇翔是个骄傲的人亦是个光明磊落的人,他答应了给他们叙旧自是不会偷看偷听,只不过转身之际刚好看到司徒夜新惊天地泣鬼神的一跪,那瞬间他突然觉得“无能为力”这四个字又深深地缠绕在自己的心间,挥不开拂不掉!
“谢谢你,夜新!”哥哥,夜新,谢谢你们!“陛下言重,这本就是微臣分内之事!”独孤清扬也是微微颔首仿佛默认了司徒夜新的话,“叫我妍儿啊!”我是你们的妍儿,无论时局如何,我永远是你们的妍儿,这一点哪怕千年万年也不会改变的!
或许司徒将军并不介意,但是如果独孤丞相地下有知,自己辛辛苦苦打下的大好河山竟然只维持了五年,而且居然是被自己的儿子如此心甘情愿的拱手相送,必定死不瞑目吐血三升!
64。64。倾谈
“妍儿,如果我强硬地带走你,你觉得有几分把握?”司徒夜新独孤清扬和江冰妍慢慢往沉醉舟走去,途中司徒夜新不轻不重搅乱了明媚的风景,“没有把握!”司徒夜新一惊,他自然知道现在得江冰妍者得天下,就算得不到天下好处也是滚滚而来,自己和帝后对她的感情天下尽知,而尚王又岂会不知呢,怎会轻易放了江冰妍,司徒夜新淡淡一笑,只仿佛畅谈风月一般,“如果我大举进兵呢?”
“依然没有把握,因为妍儿不想走!”江冰妍推开沉醉舟二楼的房门,端坐在梳妆台上,“妍儿要收复尚国天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啊!”浅笑的司徒夜新猛地一怔,他的妍儿终于回来了,不是一具空壳空有些神似的妍儿,而是那个凤鸣的主宰……他的妍儿终于回来了,“妍儿,可已有计较?”
女子一顿,看着独孤清扬,“哥哥去而复返,应该不仅仅是来看看妍儿吧!”去而复返?虽然知道独孤清扬比自己早些时候到了尚国,可是已经和妍儿碰过面了吗?独孤清扬微微含笑,“现在怕是有大臣在尚王面前嚼舌根了吧!”轻晃折扇,颇有几分风流才子的不羁,“尽管没有任何作用,但是铺垫铺垫也是好的,毕竟一个王爷和其他君主交情非浅都是君主的大忌!”以他和江冰妍之间的谈话,后面这句话本不需要讲的,但是考虑到司徒夜新可能是一头雾水所以多讲了一句,而司徒夜新也是个绝顶聪明之人,稍稍一听便已经猜得大概了,“的确该如此,要夺得尚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