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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瑥浩躬身告退,其实上官宇翔很清楚,许瑥浩和江冰妍达成协议无可厚非,毕竟所处位置不同,所要考量的也是不同的!这个胸怀的天下的好男儿,他在乎的只有是把百姓的伤亡降到最低,至于到底谁坐拥这个如画江山,他根本不在乎!
上官宇翔颇有些疲惫地靠在椅子上,脑子依旧是她的倩影,上官宇翔浅浅一笑,周围弥漫着淡淡的荷花味儿!
120。120。无题(1)
正月初五,敕汕以五年前江国萧将军杀害他们敕汕三王子复仇为由,起兵攻打江国!说起这个敕汕三王子,乃是一个文武双全的男子,当年就是他率军攻打凤鸣,而独孤丞相的左膀右臂萧将军请命一举击败敕汕,而敕汕三王子也死在萧将军的手上,这个萧将军现在是江国的大将军!
敕汕这个几乎不能称之为借口的借口一出,江国和敕汕立刻剑拔弩张,所有国家的君主又嗅到了一丝逐鹿天下的气息!
正月初六,阳国丞相发动宫变,欧阳俊风在这次宫变中表示出了不俗的军事能力和政治能力,迅速平定宫变,接下来的一个月将牢不可破的丞相一族连根拔起,动作之快手段之高明,让人望尘莫及!欧阳俊风这一举动,让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个在阳国很难全权做主的君主,这个手段温婉的少年其实并不像表面那般谦和,那个风华绝代颠倒众生的俊美男子其实暗藏了一颗雷厉风行的心,不过经此一役阳国元气大伤,不过却欧阳俊风立刻派兵镇守边境但又没有攻打各国的打算,他所表现的铁腕手段和自保,不得不说让阳国得到了修养生息的机会也暂时退出问鼎天下的角逐了!
当时独孤清扬听到了这个消息后,没有丝毫的震惊,他知道欧阳俊风虽然受制于臣但是他并非是一个无能之辈,否则当日他也不会挥兵蒙玉否则也不会擅自送上阳国国母的凤印了,他不仅不是无能相反他城府极深,灭了丞相一族显然在独孤清扬的意料之中!
正月初八傍晚,戎狄在山海郡的城楼下,当着众士兵斩杀了两名百姓,声称他们是新国混入戎狄刺探军情的奸细,新国士兵大怒但还是隐忍不发,谁知戎狄派遣使臣,说新国派遣细作是侮辱了他们戎狄,除非割地赔款否则誓要踏平山海郡,而割让的土地和索要的赔款让人瞠目结舌,只要有脑子的人就知道这是戎狄故意为之,为的只是要一个稍微冠冕堂皇的出兵理由!
沈卓旭严词拒绝,当夜戎狄强攻山海郡,但是沈卓旭似乎早有准备,以三千精兵大歼戎狄,战事稍缓!当日午夜,蒙玉突然发兵攻打新国,新国被杀个措手不及,还好守城将领力保虽然损失些人马,但是还是稳稳地守住了蒙玉的四座城池!其实蒙玉攻打新国的理由可是比戎狄和敕汕好太多了,人家是保家卫国的正义战争,毕竟是新国打到人家的地面上去了!
正月初十,新国在一片战争的笼罩中显得有些沉闷,江冰妍在新国的荷花池,身着粉色的棉裙,这棉裙颇为素丽,领口和袖口都有洁白的绒毛和周围的皑皑白雪遥相呼应,又下雪了!
一朵一朵的雪花,飘下,随风而舞,然后消逝无痕,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度过了它短暂而美丽的一生!
外面战火纷飞,可是这里却依然美丽的像个仙境!
江冰妍左手握着炭炉,缓缓伸出右手,手心朝上去接触那洁白晶莹的雪花,一朵雪花悄然落下,突然一把折伞打在了江冰妍的头上,江冰妍转头,对着他浅浅一笑,“你怎么来了?”
那个十三岁的少年什么都没说,抬手拂去她头发上的雪花,神色肃穆而又认真,仿佛世界上只有这么一件事值得去做了,江冰妍蓦地觉得一直被自己认为是弟弟的沈卓轩不知何时已经够到自己的胸口了,“我来跟你告别!”
“去山海郡吗?”沈卓轩黯然着眼神点了点头,“司徒哥哥说,戎狄大批兵马正赶往山海郡,而新国已经没有可以支援的兵马了!”江冰妍颔首,她知道如今新国已经掏空了,不只要面对蒙玉还要面对戎狄,“卓轩,你变了!”如果说除夕那天看到沈卓轩,以为是自己的敏感,那这几日的朝夕相处便让江冰妍肯定了,沈卓轩确实是变了,虽然在自己面前还偶尔露着孩子气,但是他确确实实是变了!
“是吗?”沈卓轩浅浅一笑,“或许见多了生离死别吧!”这个刚过十三岁的少年好像看破了红尘生无可恋般,这简单的一句话这简单的表情却让江冰妍深深地心疼了,她知道沈卓轩身上必定发生了什么,而这件事情足以让他的人生天翻地覆!
“妍儿,你好像特别不招人待见!”
“哪有?”江冰妍微微翘起红唇,“今日破晓胡魜国攻打江国!”胡魜国攻打江国?胡魜是凤鸣东北方向的一个小国,现在与江国和阳国接壤,“兴兵理由!”
“重要吗?”是的,重要吗?如果是理由,只要你想找随便找几个都不是问题,即便你实在是找不出来,制造也能制造出来,“哥哥那边应付的如何?”
“独孤哥哥仿佛早已料到,已经重兵把守,想来胡魜也得不了什么便宜!”江冰妍点头,可是心中的阴霾却没有淡去一分,如今江国新国已经成为众矢之的了,其他国家不断的攻打,即便守住却也是勉强地很哪!
“上官宇翔和许瑥浩怎么说?”
江冰妍摇头,毫无消息,仿佛所有的音信都已经石沉大海,这次尚国表现的极为中立,既不偏帮新国江国,也不和蛮夷之国一起围歼新江二国,他打的什么算盘令人捉摸不透,不过独孤清扬和司徒夜新却清清楚楚,虽然他没有依照诺言奉上尚国的江山,但是和江冰妍的赌约始终还是制约着他的!
不管怎么说,尚国和阳国的自保,让他们的国家免于战火的纷争,也让江国和新国面临的局面稍稍缓和了些!
“妍儿,你可记得我说过十七岁要娶你!”江冰妍错愕地抬起头,正好接触到沈卓轩炯炯有神地大眼睛,依如天上最灿烂的星辰,“还有四年!”
“好!如果你到时候还没有变心的话,我不妨考虑考虑!”沈卓轩的眼神坚决似铁,“绝对不会!”江冰妍本想揶揄几句,可是看到沈卓轩那一双大眼睛,只是把玩笑搁在了心里,“卓轩,你会遇到合适你的人的!”
“在聊什么呢?”司徒夜新翩翩而来,丝毫没有被蒙玉和戎狄围歼的窘迫,单单这一份从容淡定又是几个人能望其项背的!
“夜新你来的正好,我要去江国!”
正月十一早上,江冰妍在铁骑的护送下踏上了前往江国的征途!当然了除了朝风,所有人都是暗中保护!
午后,快马加鞭了一个早上的江冰妍终于下了马匹和朝风一起坐在野外的一处亭子里,江冰妍心情颇好地大量眼前的男子!
朝风不同往日身着黑色的夜行服,而是一袭月白色的长衫,俊俏的脸庞吸引了江冰妍的全部注意力,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朝风的脸,虽然知道有这么一双眼睛的男子必定不是凡品,但是却没有意料到朝风是如此帅气的一个男子,江冰妍毫无顾忌的打量,让朝风微微瞥开了头,江冰妍自知失态连忙给自己找台阶下,“朝风,你别误会,我是看你眼熟!”江冰妍这句话一说口,突然觉得朝风真的有些眼熟,“我……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姑娘可还记得半年前刚从新国出来被沈卓旭劫持,那日在茶寮,姑娘曾向朝风求救!”江冰妍在头脑中思索了半天,终于把眼前的男子和那个青色长衫的男子联系起来,在江冰妍的印象中那个青衫男子过于腼腆与稚嫩,居然因为沈卓旭对自己的调戏而满脸通红,所以即便当时沈卓旭没有对自己下药,她也没有对这个青衫男子足够的信心,而朝风的眼中透着果断与坚毅,虽然永远蒙着一张脸,但就凭那双凌厉的双眼已经震慑他人了,江冰妍实在是没有办法把他们联系起来!
“有时候以弱示人可以避免许多冲突,让自己更加立于不败之地!”朝风仿佛已经洞悉了江冰妍的心思,淡淡一句没有任何温度,可是朝风的一句话却让江冰妍突然爽朗一笑,“朝风笔墨伺候!”
江冰妍把一张小纸条交给了朝风,“火速给卓旭,不得有误!”朝风领命立刻把这张纸条交给暗中相互的一个铁骑,那张纸条只有短短八个字:孙膑减灶,以弱示人!
江冰妍做完这件事,吃了点干粮喝了点水便又上了快马,这匹通体黑色的宝马,不禁让江冰妍想起翔王府那匹通体雪白的宝马了,不知道它好不好,不知道——上官宇翔,好不好!
本来新国和江国是有官道可走的,但是江冰妍心急如焚所以选择了偏僻的近路,想不到她和朝风碰上了打劫,一个蒙面的彪悍男子拦在小路中,用沙哑的声音说着一成不变的台词,“此山是我开,此路是我……”
“让开!”那彪悍男子还没有说完台词,江冰妍便冷冷二字,那彪悍男子一愣,显然被江冰妍喝住,反观朝风更是一脸的怡然,丝毫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他没来由地一阵心虚,突然大喝了一声,“兄弟们,快出来!”话音未落,他的身后瞬间出现了十来个男子,粗布麻衣手执刀剑,江冰妍依然没有放在眼里,淡淡四字,“速战速决!”
朝风对着空气重复了江冰妍的四个字,突然从天而降三个铁骑,朝风一派的气定神闲护在江冰妍身侧,生怕她有任何闪失!
江冰妍看到从天而降的铁骑,不觉得翻了个白眼,这帮人真是神出鬼没啊!这“暗中相互”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呢!
121。121。无题(2)
这区区的十来人哪里是以一敌百的铁骑的对手啊!几乎是片刻之后,十来个大汉已经被打倒在地,不过一个男子的武功却着实不错,两个铁骑围攻才制约下,朝风看到那个男子的身手也是稍稍错愕,一想到如此高手居然沦为山贼不禁有些黯然!三名铁骑的剑横亘在男子的脖颈上,眼神询问着江冰妍,只要江冰妍点个头,铁骑就会立刻结果了这些人!
江冰妍自然知道他们的意思,可是只是秀眉深拧没有示意,虽然她的一个命令不断伴随着鲜血和死亡,可是她从没有这么轻而易举地掌控过别人的生命,难道生命真的是如此的脆弱吗?当然了江冰妍也亲手结束过别人的性命,但是龇牙的死毕竟是个意外,“姑娘!”朝风淡淡一句,仿佛不懂这位高深莫测的妍儿姑娘到底在考虑些什么东西!
江冰妍微微叹了口气,这具躯体不仅有女帝的灵魂,到底还有那个不谙世事的理科生灵魂,结果这些人对女帝来说根本就无足轻重,但是对于那个平凡的理科生而言,无疑是内心的一种折磨!
“姑娘,我们虽然抢夺财物可是从未害过他人性命,求姑娘放了我们!”一个受制的山贼看到江冰妍似乎动了恻隐之心连忙讨饶,“死便死了,你求个丫头片子做什么!”一个男子立刻嗤之以鼻,正是十来个人中武功最高的男子,江冰妍看到他们的争论,来了几分兴致,面色讥诮,“想不到是条汉子!”
“要杀便杀,我徐柏臣若皱一皱眉头就不是响当当的汉子!”徐柏臣?江冰妍好像对这么名字并不陌生,江冰妍面色稍沉,“你也配自称是汉子,一条汉子会趁火打劫干这勾当!”
徐柏臣眼神一黯,正想反驳却发现无可反驳,只是不屑地哼了一声,“你可认识徐天成?”江冰妍问完却发现自己问了傻问题,即便天下之大不乏同名同姓之人,如果徐天成的儿子落魄成这个样子,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你认识我爹!”闻言,江冰妍自嘲的笑容硬生生定格在脸上,“你当真是徐天成的公子!”这才好好打量他,虽然身桌粗布麻衣还打着补丁,可是面容清秀依稀有几分徐天成的样子,徐天成这会允许自己的儿子打家劫舍干这勾当呢?难道真的已经落魄至此吗?
江冰妍眼神示意,铁骑收回了兵刃,江冰妍伸手一摆,那些铁骑翩然而去仿佛从不曾出现过一般,“带我去看他!”
一座庙宇,好像已经有些年头了破败非常,打从江冰妍一到破庙的外边就被揪住了心,到处是难民,抱着孩子瘦骨嶙峋,江冰妍看了朝风一眼,朝风依旧是一幅气定神闲没有丝毫的不妥,而徐柏臣却好像已经见惯了般只是叹了口气便领江冰妍走进庙宇!
一股腐败的恶臭混着一股似香非香的味儿扑鼻而来,一个蓬头垢面的妇人正搅拌着一锅汤水,江冰妍不禁走近一看,却是一些枯枝树叶,那个妇人拿了一个破败的勺子舀了一口,神情极为享受仿佛这是天下最美味的珍馐!
江冰妍细细一看,庙宇里面到处坐着形容枯槁的人,“虎子,虎子……”一声声的撕心裂肺吸引了江冰妍的注意力,一个四五岁的孩子永远闭上了眼睛,他是活活饿死的,两三个围着那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