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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豆腐压海棠-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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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楼扬眉浅笑,“盟主说得甚是。”
关辉邀请傅云楼入座,而四喜则看着那一桌美酒佳肴狠狠地咽了口水。
此时,傅云楼似想到什么一般回头对那立在一旁的小厮吩咐道,“劳烦小哥带我的随从下去吃喝。”
说着,笑吟吟地看了四喜一眼。
四喜得令,如释重负,心道这一天水米未进,眼下终于可以饱餐一顿了。时不我待,她忙不迭地跟着那小厮走了出去。
临走时,她望了一眼那灯火辉煌,人影憧憧的远香堂,见傅云楼立在那灯下,眼神竟也投向了自己。
“哈!”
吓得她一个机灵回过头,心中扑通扑通地直跳。
这一夜,觥筹交错,宾主尽欢。
四喜在关辉事先为傅云楼安排好的碎玉轩等到将近深夜,这才等到一身酒气,步履蹒跚的傅云楼。
“公子怎的醉得这样厉害?!”
傅云楼是由小厮一路搀扶着回来的,四喜一开门就闻到一股刺鼻的酒气扑面而来,她仰头望去,傅云楼发髻微乱,脸色晕红,正一脸似笑非笑地审视着自己。
“你,一直在等我?”
月色中,他的眸子微微发亮,乌黑的瞳仁中泛出四喜一张忧心的面容来。
“你家公子醉得厉害,赶紧扶他回去歇着。”
四喜从那小厮手中接过搀扶傅云楼的大任,傅云楼踉跄几步整个身子伏在了四喜肩上。
“公,公子啊……你还能不能走路?”
四喜几乎是用吃奶的力气出来方才将背后那人扶住,一边气喘吁吁道,“公子,我快撑不住!”
话音未落,伏在她肩头的那人嗤嗤笑了起来,傅云楼那酒醉后微哑的声音在耳畔传来——
“我都醉了,你还想让我自己走路?你这随从当得委实不称职~”
四喜嘴角一抽,“公子,你真的醉了么?”
若是醉了,前言
后语之前的逻辑怎会如此搭调……
傅云楼闻言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本公子,自然是,没有醉了~”
四喜扶着他的手微微一滞,面上划过三条冷汗,“公子,你果然醉了。”
“我、没、有。”
说着他脚步一绊,带着四喜一起狼狈地跌在了地上。
“诶哟!”四喜后脑着地,摔得生疼,正欲起身紧接着一个庞然大物摔在自己身上。她顿时两眼冒金星,疼得抽过气来。而傅云楼趴在四喜身上,两只手好巧不巧抵在她胸口。
四喜,“……”她愣了一会后满脸通红地将傅云楼推开。而傅云楼睁着水蒙蒙的黑眸对着她嘿嘿一笑,缓缓地来了一句,“练家子嘛,看不出,胸肌练得还挺发达~”
话音未落,被四喜面色狰狞地一拳击中心口不省人事。
好不容易将傅云楼运到床上躺好,四喜忙去厨房煮了一碗醒酒汤回来想要伺候他服下。谁知刚将木门推开,便见傅云楼懒懒地靠在太师椅之上,眼神清明地望着自己。
“公子,你醒了?”
四喜捏着瓷碗的手微微一颤,面前那人神色平静,脸不红气不喘,分明不像是一个喝醉酒的酒鬼……
难道之前那副熊样都是骗人的?!坑爹啊……
傅云楼微微一笑,伸手揉了揉太阳穴道,“刚醒。”
四喜扶额,“公子你说谎话的时候,眼神是飘的……”
傅云楼的手微微一僵,随即朝四喜挑了挑眉道,“你都知道了?”他伸手接过四喜手中的醒酒汤喝了一口道,“我以为我表现得还挺自然的。”
四喜黑面,“公子,要紧关头不要讲什么冷笑话。快说,你为何要装醉?!”难道借酒装疯躺在她身上很有意思么?
不,不对……眼下她是以一个男子身份站在傅云楼面前啊!莫不是傅云楼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怪癖吧!
四喜看向傅云楼的眼神瞬间复杂了。而傅云楼似是知道四喜心中所想一般,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后道,“收起你那些不正常的想法来,本公子今日装醉不过是为了顺遂某些人的意而已。”
原来如此……四喜摸了摸鼻子,“莫非那关盟主企图灌醉公子?”
傅云楼点头,“将我灌醉之后他们便可去掩饰一些不为人知的事实
了。”说着,他放下碗霍地一下站起身来。
四喜倒退一步,“公子,你做什么?”
傅云楼低头凝视她良久,终于绽放出一丝神秘的笑容来。
“去夜探关大公子。”
四喜傻眼,“据我所知,大公子好像是一具死尸了呀……”
作者有话要说:公子醉了喜欢吃豆腐啊,这样委实不好不好~


、夜探滇翠阁

夜色下,傅云楼眸色深沉,他瞅了瞅四喜缓缓道,“正是如此,所以死人是不可能说假话的~”言罢一道精光自他眼中飞快划过。
四喜浑身一凛,不由得后退一步道,“公子,我突然想起厨房里还炖着金丝红枣羹呢,没人看着可不行,我得去看看。”
傅云楼扬眉,不动声色地向前逼近一步挡住四喜的步伐,“天干物燥,吃这等大补之物小心会流鼻血。不如,等事成之后公子请你去天香楼搓一顿?”
诚然他这厢威逼利诱,软硬皆施,然而四喜抵住诱惑,誓死不从,她抱着胳膊扭头道,“公子让小的做别的,小的绝对万死不敢辞,只是这件事却不行!”
她素来胆小,一人走夜路都几乎要吓得丢魂,更不要提这种大半夜去翻查人家尸首会天打雷劈的事儿!
小时候她常常听闻那些年岁甚大的老人缩在墙角,唠唠叨叨地聊起曾几何时几个义庄的闹鬼之事,说这死人躺在棺材里头好好的,却不想在月圆之夜,忽地一下从棺材中直起身子,一蹦一跳,面目狰狞地跑到庄外吃人。
据说那些僵尸都是一副青面獠牙,披头散发,浑身僵直的骇人模样,四喜想到此处,身子还是禁不住颤了一颤。
她仰头望了望窗外的天空,见一轮圆月明晃晃地悬挂在黑幕之上,心中更是忌惮得不行,打定主意,不管今日这傅云楼如何劝自己都不能耳根子软了跟去!
傅云楼见她梗着脖子,也不急着劝,只问了一句,“当真不去?”
四喜坚毅地点点头,神色间大有一番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文人气节来。
“原因?”傅云楼闲闲地问道。
原因嘛……四喜抬头望着天上的月亮傻乎乎地对傅云楼唉声叹气道,“今日乃是满月,想必那关大公子诈尸之后威力一定不小!”
她话音刚落,傅云楼那头便递来一个匪夷所思的眼神来。
“子不语怪力乱神,再说你怎知那关大公子一定会诈尸?”
四喜撇嘴,“那还用说,死不瞑目呗!”
她还想再说一些来动摇傅云楼夜谈他人棺木的念头,却不料后脖子一紧,紧接着整个人被傅云楼一把提到半空。
“公子!我不是说我不去嘛!”
某人在半空中手舞足蹈,傅云楼避开其人肉攻击后挑了挑眉,凉凉道,“可本公子没答应不让你去啊~”
语气之中包含着算计得逞后的悠闲得意,四喜咬牙,“既然如此你方才为何还要假惺惺地征询我的意见啊!”
傅云楼双足一蹬,提着四喜悄无声息地窜上房梁。四喜感觉他沉稳的呼吸近在咫尺,那一身玄袍轻轻一摆,便在那月下显现出流觞一般迤逦的质
感。
四喜本来很是仰慕地欣赏着他那张被清辉镀上一层银白的英俊面庞,可转念一想,眼下自个的一条小命还捏在这厮手中,立马柳眉倒竖,在心中狠狠啐了一口,人面兽心!
“不过给你一些面子罢了,你竟然还当真了?”
傅云楼微微一顿,低沉悦耳的笑声随即传来。四喜无端端被他打趣一番后气急败坏,想要挣脱,却偏偏看傅云楼脚下那倏忽即逝的景色变换而硬生生地压住想要半路脱逃的心思。
算了,此刻还是消停一点吧,别还没等到那关大公子诈尸,自己就先去孝敬阎罗王去了!
月色被一叠乌云所笼罩,漆黑夜幕下,一座孤零零的阁楼屹立在那偏僻的角落,一串串灯笼悬挂于廊下,兀自发出白惨惨阴森森的光来。
“公,公子,此乃何处啊?”
四喜战战兢兢地挂在傅云楼的脖子上,方才一直嚷嚷着男男授受不清死活要从傅云楼背上下来的某人,眼下大气也不敢喘地缩在他背后。
“滇翠阁,停放关洵之尸首之地。”
傅云楼很是淡定地将四喜从自己身上剥了下来,掸了掸衣裳,悠悠向前走去。四喜被他远远撂在后头,忽觉一道阴风刮过,浑身上下立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颤着腿向前跑去,期期艾艾地喊道,“公子,不要抛弃小的啊!”
诚然这滇翠阁地处偏僻且专门盛放了大堆寒冰用以维持这关洵之尸首的腐烂程度,然而当四喜甫一走进这滇翠阁之中,那萦绕在室内中酸腐之气还是险些令她憋过气去。
由于考虑到四喜的心理建设程度,傅云楼令她立在远处等候,而自己则缓缓地走进那停在中央的红木棺材。
四喜见傅云楼移开棺木,更是一股子扑鼻的食物变质之味扑鼻而来,她死死地用袖子掩住口鼻,还是抵不过那股从腹中涌现的作呕感。
然而傅云楼却尤其平静,他既没有掩住口鼻,也没有露出什么嫌恶之色,反而,四喜从他的面上没有发现一丝一豪的异样,仿佛他面对着的关洵之,只是睡着了一般而不是死气沉沉地躺在棺材里一脸发青。
他不但凑近看,还伸手进去翻查。四喜躲在远处看得着实心惊,心里头一次真正地佩服起这个关键时刻一丝不苟,闲暇之时玩世不恭的男人了。
突然,傅云楼似是发现什么一般抬起头朝四喜挥了挥手。四喜见状一愣,向后趔趄一步,犹犹豫豫地看向傅云楼。
“过来啊!”
见四喜踟蹰不动,傅云楼不耐烦道。
“回公子的话,小的不敢过来啊!”四喜说话带着哭音,主要是她一脑补到那关洵之面皮发胀青面獠
牙地躺在棺材中仿佛随时都会跳起来啊呜一口咬住她脖子的情形,她便吓得双腿发软啊!
“让你过来,你过来就是了,放心吧,有公子在前头,诈尸也是先找上公子~”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傅云楼嘴角一弯,溢出一丝勾人心魄的柔和笑容来。
他这厢笑得越发柔和,四喜的脚步就不由自主地向前挪了两步,等到她发现傅云楼那张笑得不见眼的面容出现在自个面前之时,她离棺材的距离也不远了……
“你过来看!”
目的达成,傅云楼收起笑容不由分说地按着四喜的头就往棺材里头探去。
“啊——”
四喜在还未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叫喊声之前便先目睹了那死鬼关洵之的真容。
白岑岑的面上死气沉沉,也难免,人家本来就是个死人嘛~仔细看,除了面如死灰之外,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倒也没有想象中骇人……
“好像,也不是那么可怕嘛……”
四喜小声地嘟囔着,立在一旁的傅云楼则是一脸鄙夷,“那你方才叫那么响作甚?”
“公子要我看什么?”
四喜视线渐渐往下移去,却发现那关洵之的脖子上有一道深刻狭长的血口子,虽然如今这血口子已然凝结,但那斑驳的血色依旧狰狞。四喜心头一震,心想这便是那关洵之的致命伤吧!
“你猜这关隽之平时擅长什么?”
此刻,傅云楼却将话题扯到了二弟关隽之身上,四喜狐疑之下,顺着他的思路往下想,“我听说这关二公子剑术极好,且是自小拜无尘子为师,习得一手好剑。”
“是了,那这关洵之一定是被他二弟给杀了~”傅云楼跟着极快下了定论,随即拍了拍手准备起身离开。
四喜傻眼,一把揪住欲要离去的男人的衣袍,“诶,公子您就这么快就下定论了么?!”
这也未免太草率了一些吧!
傅云楼转过头看她,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毛,“那你认为呢?”
四喜拧眉道,“武林中使得一手好剑的人多了去了,公子怎么能一口断定就是这关隽之杀了人?”
傅云楼不置可否,“如今他嫌疑最大。”
四喜撇嘴,“在没有找到确切证据之前,那也不能随意判断他有罪!”
她话音未落,却见傅云楼转过头看着自己,黑眸灼灼,嘴角又扬起一丝高深莫测的笑容来,“你说得对~”他缓缓地说道,“这关隽之是个左撇子。”
四喜一愣,“你怎么知道?”
“早些在山庄之时。我试探过他,发现他用得是左手剑。”傅云楼伸手指了指关洵之脖子上的伤口道,“你看,这伤口可有什么奇怪之处?”
四喜
顺着他手指向望去,发现那伤口深浅不一,“口子似乎特别深,慢慢到后面倒是有些轻了。”
她看着傅云楼,不知自己说得对不对。
傅云楼一听,眸子微微一亮,笑着道了一句,“说得对,这伤口是从右到左,伤痕由深到淡。分明是右手用剑造成的!”
四喜一听,笑了,“那这么说,这伤口不是那关隽之所造成的?”
傅云楼跟着她笑,完了,收回了笑容,“倒也不是这样,万一是那关隽之故意换得右手呢?”
四喜面色一苦,哀嚎道,“照公子这么想,那岂不是一切皆有可能?”那这案子查到天荒地老也没有一个头呀!
“你说得对,”傅云楼煞有其事地点点头,“每个接近关洵之的人都有机会刺杀他,只是关隽之的嫌疑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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