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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豆腐压海棠-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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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里头还有一人,你莫要骗我!”
那山贼头子啐了一口,提刀下马走到傅云楼面前,“快将女人和财物交出来!否则休怪老子刀下无情!”
傅云楼挑起眉梢看了那山贼头子一眼后道,“车内乃是在下的内人,岂有随便出来见人之礼?”
“哈哈哈哈——”
他话音未落,一众山贼哄堂大笑。有一人出列对着傅云楼吼道,“你可不知咱么大王最爱夺他人之妻了么?!”
“是啊是啊!上次那书生的婆娘在大王身下叫的可真
够力啊!真是令人回味~”一些人将下流猥琐的眼神投射到了马车上。
“不知你这小娘子尝起来是何滋味——”
说着他提着刀往马车走去,然而却有一股强力将他整个人掀飞到地上。那人摔了个大马趴,直接懵了,只见有一道黑影笼罩在面上。
“天底下要从我眼皮子底下夺人,怕是没几个。”
傅云楼身形微躬,眼角稍稍扬起,周身散发出强烈的肃杀之气来。
“好大的口气!”
那土匪头子抄起大刀率领众人朝傅云楼攻去。孰料刀刃还未接触到其身,就见那抹杏色急速一转,紧接着刀刃齐齐断裂。
好深厚的内力——
众人大惊之下,面面相觑。这要是再打下去,岂不是送死?!
那土匪头子心中也是一震,心道这临遥城内何时来了这么一个深藏不露的人物。他倒也不是逞能混杀之辈,当下便朝傅云楼躬身抱拳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公子来历,有所冒犯之处还请公子见谅!”
转变的倒挺快——傅云楼挑眉,也罢……他原也不想与这群山贼闹出什么事儿来。他不做痕迹地向马车看了一眼,想到四喜缩在马车内那副几近昏蹶的模样,眸中划过一丝稍纵即逝的笑意。
“既然如此,那么你可以让你手下放开我的家仆了?”
山贼一听,心下一定,所幸那人没有继续追究下去。否则以他的内力武功,他们这些人今日怕是都要命丧于此了!
“是是是,快把人放了!快!”
“大王这——
“大王让放就是放了!问那么多作甚!”
方才那女子用刀尖划开绑住清风等人的绳索并朝着傅云楼微鞠一躬道,“刚才多有得罪还请公子见谅。小女子名唤莫颜,请问公子大名?”
她姿容甚美,在此等夜色之下也展现出明珠般的皎皎美态来,平日旁人都是看得眼痴,偏生傅云楼看也未看她一眼,只答了一句,“公子无名。”便转身离开。
公子无名?
那女子望着傅云楼的背影,眼神中出现从未有过的神采来。
清风等人再度上马,随着一声嘶鸣,马车向前驶去。
“莫颜,你怎么不走?”
山贼头子见那女子一动不动地凝视着马车缓缓驶入夜色之中,不由好奇道。
“大王,我不是说我要找世间第一的男子作为我的夫婿么?”
月光下,那女子脸上露出娇美的笑容。
“看来,我是找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初来乍到,还请大家多多捧场~


、初入傅府

傅云楼打开车门之时,四喜正胆战心惊地将面贴在门上。谁知他这时猛地将门打开,四喜一个没有防备跌坐在地上。
“诶哟——”
她跌坐在地上样子很是狼狈。
“四喜姑娘,你没事吧。”
一双手伸过来将她整个人扶了起来,傅云楼看着四喜,似笑非笑。
“傅公子,你回来了?!没事吧!”
四喜惊喜之下抓住傅云楼的胳膊左看右看,深怕在他身上找出一个洞来。
“我没事,四喜姑娘。”
她正反复查看着,忽然听到傅云楼温和的声音传入耳中,不由得动作一滞,心中忐忑起来。
这傅公子又不是从甚么刀山火海中下来,自己为何要如此紧张……这样一来,岂不是让那傅公子误会了?
“没,没事就好。”
四喜面上飞快地划过一丝窘迫,慌忙撤开手埋头回到坐垫之上。
马车继续行驶,傅云楼坐于四喜对面,重新开煮的茶壶发出嗡嗡的响声。
四喜欲言又止,想问傅云楼方才是怎么解围的……却又觉得问不出口,总觉得自己好像没有什么权利去询问一般。
问了觉得唐突,不问却又觉得心中憋闷得慌,四喜蹙着眉头,感到全身心从未有过的矛盾。
“四喜姑娘、四喜姑娘?”
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四喜置若罔闻,直到傅云楼伸手在木几上弹了两下方才回神。
“啊——什么?傅公子你叫我?”
傅云楼看着她笑了,“你想什么那么出神?”
“额——”四喜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没想什么,不过就是发个呆而已。”
“傅公子你叫我是?”
“我们已经到了,四喜姑娘请下车。”
傅云楼微微一笑对四喜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傅云楼在临遥城中临时租下的院落不大,却是先前一个大户人家迁走时遗留下来的别院。青瓦灰墙,大门朱红,其上雕有彩漆门帘。门口还有两个石墩,皆刻成貔貅的模样,用以聚财。
“这宅子可真大啊——”
四喜仰着头,着实为眼前这座气派的宅院给惊呆了。
想她在这临遥城活了十七个年头竟从不知这喧闹拥挤的小城之中也有如此一座别致幽静的宅院。
“先前的主人正是觉得宅院毗邻闹市嘈杂不堪,是以才会在此处另建新宅,没想到宅院刚落成便举家前往京城,这下倒是便宜了在下。”
傅云楼嘴角噙着笑,负手向前走去。四喜见状忙跟了上去追问道,“这么说,傅公子要长期住下?”
听说他本是京城最最有名的海棠公子,是为了医治旧疾才屈驾到这小小的临遥城中,待旧
疾恢复,肯定是要离开的吧……
这么想来,四喜忽然觉得心中有些怅惋,好像十分舍不得这傅公子走一般。
“恐怕是。”
傅云楼回头看了她一眼,目光如三月春风一般暖暖地拂在她面上。
“那也很好啊,临遥虽小,不过吃喝玩乐一应俱全,还有好些好玩的地儿公子还没去过呢!”四喜心头一喜,说话也不禁带了三分雀跃。
“若是以后公子无事,我倒也可以充当向导陪公子游一游临遥城,也算是不虚此行。”她大着胆子对傅云楼道。
月色下,她瞅着傅云楼的眼眸微微一眨,接着嘴角漾开一抹弧度,“那就劳烦四喜姑娘了。”
心下一块大石落地,她轻松地摆摆手道,“不麻烦不麻烦。”
这厢他们穿过一面垂花门,跨入庭院之中。
沿着游廊走,两侧是东西厢房,正中乃是正房,庭院两旁种有两棵高大粗壮的银杏木,对面的紫藤花架之下设有供人休憩的石凳石桌,整座院落虽小,但精致不失大气。
走在前端的清风见四喜两眼放空又看痴起来,不由语透自豪道,“姑娘是没见过咱们公子在京城的宅子,可比这儿规模大上数倍不止啊!”
四喜张大嘴,又听他得意道,“初夏之时,池塘边上粉荷皆开,坐一叶扁舟在那湖心赏花才是妙绝啊!”
清风说得意犹未尽,还想再卖弄一番却被傅云楼一记冷眼所止住。
“四喜姑娘,那么便委屈你先住东厢房了。”傅云楼指了指那紫藤花架边上的厢房对四喜歉意道,“小宅简陋,还请姑娘见谅。”
四喜听了连忙摆手,“傅公子客气了,是四喜叨扰了!”
这宅子还简陋?那她住的地儿就是鸡窝了……这种做梦也不敢想象的富贵地儿她怎么好意思挑剔呢!
“姑娘不用客气,有什么需求找清风便是,他住在后院的厢房内,有事招呼一声即可。”
傅云楼立在那廊架之下,杏色的袍子在夜风中微微鼓动。四喜看出他眉梢之间略有疲色,想着应是今日对付那些山贼所致。
“公子,时候不早了,你早点回去歇着吧别耽误了身体。”
见傅云楼不动,她拎着包袱朝他嘿嘿一笑,“公子不睡,我可要睡了,明早还有事儿呢。”
“不急,我习惯亥时就寝。”傅云楼抵唇一笑,“姑娘早些休息,傅某就不打扰了。”说着他朝正房走去。
四喜一直目送着他走入房中,这才合上房门进去休息。殊不知傅云楼复又走到门边立着,视线越过那花架悠悠地落在她门边,良久才将视线移开。
夜已深沉,树上传来几声蝉鸣,夜幕之中隐隐有些萤光在闪烁。
亥时几分,正房中的烛火终于灭下。此时,四喜也揉了揉眼睛,放下手札,起身将蜡烛吹灭。
累极睡下,一夜无梦,直到第二天清晨方才醒来。
东厢房采光极好,天刚亮便有日光穿过木窗投射而来,铺在四喜面上暖洋洋的。四喜伸了个懒腰,翻身起床。
待洗漱完毕之后,她穿过侧门走进跨院,院中有一口大缸,她勺了一瓢水走到放置凤凰草的花架上开始浇水。
育草手札中说这凤凰草极怕日照,一天三次浇水是万万不能够忘的,平日里要放在阴凉处,避免日晒。是以,她专门问清风讨要了一个花架置于树荫之下,防着太阳光。
天刚蒙蒙亮,庭院深深,寂静无人。
四喜一人悠闲自在,浇了水之后便在院中随意溜达。这时,她听见隔壁院中传来一些声响,寻思着是谁那么有空大清早起来,四喜探头探脑地跑去拱门那边偷看。
这一看,不得了。四喜后退两步,捂着鼻子扶在墙上。
同一时间,傅云楼斜倚在门栏之上,神色慵懒,一头青丝垂在肩头,衣襟松垮露出一大片白皙的皮肤。
晨曦之下,他整个人如同被一层柔光所笼罩,抬眸瞬间,说不出的漠然疏离。
“傅,傅公子,你这么早便起了?”
见傅云楼若有所思地看向前方,四喜心头划过一个诡异的想法——这位傅公子莫不是没睡醒吧……
果然,傅云楼看向四喜,眉梢微微蹙起。
“不是早起,而是被人吵醒。”
有别平时,刚醒的傅云楼声音有些沙哑,隐隐带着被吵醒后的不悦以及疲乏。
原来这傅公子有起床气啊……四喜刚想开口揶揄几句,就听外头又传来——
“这些花瓶要轻放轻拿,切不可摔了!”
是从隔壁宅院传来的声响,四喜仔细一听,好像是有人乔迁。
“隔壁有人搬来,怕是要吵上一阵了,傅公子你无碍吧?”
四喜小心翼翼地望着面色不虞的傅云楼小声问道。
傅云楼揉了揉眉心道,“麻烦姑娘你一会出门看看隔壁到底是何人搬来,让清风过去打点一下。”
说着他撩了撩头发复又走进房中,边走边自言自语道,“邻居什么的最是麻烦。”
考虑到某人被扰清梦后的不爽,四喜决定暂时还是不要多加打扰为妙。于是她收拾一番后出了门。
谁知刚跨出大门走了几步,便听到一记清脆女声在隔壁门响起。
“日头那么热,不如我请几位大哥喝茶吧~”
四喜在门口堪堪停住,心道这声音好是熟悉,不知在哪里听过。她不由得往里头望去,遥遥望见一个女人的后
脑勺,看不清脸。
算了……四喜左思右想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寻思着开店的时候快到了,当下便收回眼神急匆匆地往店里赶去。
之后的一些时日,四喜每日往返于傅府与店中,早出晚归,虽是住在一处,但与傅云楼见面的机会甚少。
这天她收了摊子准备回府,走在羊肠小巷之中,忽觉得后头有人尾随着。她又走了几步,听那脚步声依旧跟在后头不急不慢,这一来,四喜心中倒慌张起来。
想她住在临遥城中这么些年,这还是头一次试过被人尾随……
难道真如那管明月所说是潜伏在临遥城中伺机而动的采花贼?!
四喜面色一变,不由加快脚步。
孰料她这一快,后头那人竟走得比她还要快。四喜心里一急,当下什么也不管发了狠地向前跑去。
她在前头跑,那人在后头追。没跑上几步,四喜便被那人一把压在墙角不能动弹。
“不许动,我手上有刀子!”
一股刺鼻的酒气扑鼻而来,四喜往后缩了一下脖子,却被人用刀抵住了脖子。
这厮居然动刀子……四喜背后立时爬出一层冷汗。
对付此等恶徒切不可反其道而行,需得顺着他点方可脱身呐……是以,四喜状似淡定实在内心惊涛骇浪说道,“钱在右边荷包里,拿走便是。”
孰料,话一出口那恶徒却有些愠怒,“你怎么不喊救命?!”
“啊——”四喜面上划过一排黑线,“我喊救命你就会放过我么?”
“当然不会!”
“那我喊什么救命,岂不是白费力气?”
这条小巷平日里就没有什么人路过,她叫了也是白叫……四喜朝他翻了个白眼,心道这年头什么人都出来打劫,真是的!
“你若不叫,我何来抢劫的快感?!”恶徒面色狰狞,将刀子又往四喜颈项逼近了一些。
大难临头,四喜没有法子,只得遂了那人的意,扯开嗓子大叫,“救命啊——”
叫声未停,忽觉一阵猛力袭来,本来压在她身上的恶徒被人一把举起向高空扔去。
“我还没有出场呢……”
歹徒的身影消失在远方天际——
而四喜则目瞪口呆地看着傅云楼轻描淡写地拍拍手对着她微微一笑。
“你没事吧?”他问道。
“没事。”四喜僵硬地点点头,心中对傅云楼的认识又上升至一个更高的层面。
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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