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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错了!这个药丸是最能说明谁是凶手的!”陆喻忽然压低声音,生怕被其他人听到。“我们还是到姑爷爷那边后再详细说吧!”
“不好!”秦驭雨赶紧阻止,“老人家的羁绊总是很多,即便知道谁是凶手,也不一定好处置。不如……我们到大表哥那里说,年轻人想法容易统一嘛,而且,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我们自己也能想出好办法的,不是吗?”秦驭雨早就认定郡主是元凶的,她可不想让季老太爷为难。
陆喻愣了愣,似乎理解了秦驭雨的担忧,很快便同意了她的意见。
见到先走进去的陆喻,季潇牧忍不住哀怨起来:“你到底找到证据没有?再找不着,驭雨表妹回来,不把我的左腿也打断才怪!”
“你当我是你表妹,还是土匪?”秦驭雨赶紧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进来。
一看到秦驭雨,季潇牧立马欢呼起来:“嗬,我还以为你有了颢王那个新欢,就把我这个旧爱给抛弃了呢!”
“别说我不惦记你!”秦驭雨把手中的烤肉扔给季潇牧,“找人热了来吃,味道更好!”
季潇牧打开一看,竟然是烤竹狸肉,顿时眉开眼笑,赶紧递给细儿,让他去热。“都说你是我的好妹妹了,有好东西当然不忘让哥分享!”季潇牧显然很满意被秦驭雨记挂。
“你没叫我做的我都做了,你自己承诺我要做的事可是做好了?”秦驭雨开始秋后算账了。
季潇牧立马尴尬起来,扭头看向陆喻,威胁道:“我腿脚不利索没办法,你这腿脚利索的也弄不出个名堂来,看来,该是时候去求祖父让你娶亲生子了,娶谁好呢?”季潇牧故作沉思状,片刻后又恍然大悟地自己回答:“对了!明婉那妮子……”
“我已经找到证据了!”陆喻一着急,立马就招供了。
“什么证据?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拿来给我看?”季潇牧恼怒起来。
“不是不想给你看……是怕你太冲动,做出让人后悔的事情来。”陆喻怯怯地说。郡主暗恋季潇牧,在季清婉、季明婉等女孩子眼中,可能还只是理解为郡主宅心仁厚,对谁都特别关心的一种行为。但在陆喻、程敛风等男人眼中,却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陆喻虽然并不十分清楚季潇牧之前三段无疾而终的婚事,但就凭季潇牧对郡主明目张胆的反感,陆喻也担心,季潇牧一但知道是郡主自己下的毒,会不会趁机大张旗鼓提出要撵走郡主。如果真是那样,郡主怕最先饶不了的,就是陆喻这个发现证据的人!
“我要怎么想是我的事,你这是瞎操的哪门子心?”季潇牧是真的生气了。他一直心心念念地惦记找证据的事,却不料证据找到了却不给他知道。这不等于吃屎的把拉屎给瞎了吗?
第五十四章 吃醋
“喻表哥并没有瞎操心!”秦驭雨忍不住替陆喻叫屈起来。她相信,陆喻肯定也是知道证据所指向的元凶是郡主,才故意没有告诉季潇牧的。而季潇牧一旦得知郡主下手如此毒辣,大智若愚的他,一定会联想到自己之前的那几门昙花一现的亲事,搞不好,冲去跟郡主当面对质也是有可能的。如果那样的话,季家和郡王府的关系就真的蒙上阴影了,那么,嫁到郡王府的季芳菲,怕是会被连累得不浅。
一见秦驭雨公然替陆喻说话,季潇牧不爽了。
“你大表哥到底是我还是他?”季潇牧咬牙切齿地问秦驭雨,不过,眼睛瞪的却是陆喻。
陆喻得到秦驭雨助阵,正暗中窃喜,冷不防被季潇牧一?,赶紧收住笑容,若无其事地左顾右盼。
“看吧,头脑如此不冷静,谁还敢把实情告诉你?”秦驭雨走到季潇牧的躺椅前坐下,眼睛直视着他,一副有话想说就等他问的样子。
季潇牧再笨也听出了这层意思。
“莫不是,发现了什么会影响我心性的东西吧?”季潇牧探出半个身子,把头贴近秦驭雨的脸,紧盯着她的眼睛,低声问道。
秦驭雨直愣愣地看着季潇牧,直看得他心里发毛得像被捉奸在床似的紧张,秦驭雨才突然转头看向陆喻,对陆喻点点头,说:“现在,你可以解释一下那个证据了!”
秦驭雨开口,陆喻当然不会再耍花腔,他十分痛快地开口了。只是,做事向来一板一眼的他,光是叙述如何发现蜡丸就用了两盏茶的功夫。最后,才在秦驭雨和季潇牧同时扔来的枕头下,变得快言快语起来:“很巧,整个季府的人最近身体都超乎寻常的好,需要服药的,除了二夫人,只有郡主!”
“而当时二夫人根本没有出现!所以,嫌疑人只有郡主一人!”秦驭雨忍不住帮忙补充起来。她实在没信心能活到陆喻方方面面都能讲完的时候。
“如果,我猜得没错,郡主把这蜡丸带在身上,趁大家不注意,用针刺破一个洞,让‘美人红’神不知鬼不觉地落在月饼上后,就假装不经意推到驭雨面前,制造驭雨有机会下毒的场面,再让驭雨就近推给明婉吃,结果,郡主的猫咪不早不晚蹦出来抢食了那个毒月饼,结果就一命呜呼了,是这样吗?”季潇牧果真是大智如愚,竟然能通过陆喻锣碌慕馑祷乖?虑榉17沟墓?獭?p》“估计八九不离十了!我还有个更大胆的猜测,那只猫咪,应该不是凭空跑出来的,而是受了什么东西的刺激,特地去舔那块月饼的。也就是说,郡主一开始要毒害的对象,就是她自己的猫咪!”秦驭雨说的,全是她在颢王别院时,揣摩出来的。
“明婉跟你不和,在季府是人尽皆知的事,郡主就充分利用了这个矛盾,让自己的猫咪死得合情合理,这样,她才能‘悲痛欲绝’,也只有这样,才能借助老太爷老夫人的力量把驭雨推出季府……”
季潇牧的话还没有说话,秦驭雨就迫不及待地接了过去:“把我推出季府后,才好安排人来刺杀我……”
“什么!?你没事吧?”陆喻和季潇牧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季潇牧虽然离秦驭雨近些,但陆喻到底手脚是利索的,只见他快步冲到秦驭雨跟前,蹲在地上,抓起秦驭雨的两只手晃晃,证实没事后,他又低头去看秦驭雨的双脚……
秦驭雨赶紧起身,伸伸腿弯弯腰原地再跑了几步,之后,没好气地问陆喻:“看清楚了吧,我可是毫发未损!”秦驭雨证明完自身的健全后,气嘟嘟地重新坐回季潇牧旁边。
看季潇牧在走神,秦驭雨猛地推了他一下:“什么都别瞎想,得去找证据!”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季潇牧很是吃惊地问。在他看来,秦驭雨到季府的时日并不长,应该不会知道他之前三段莫名的亲事,更不可能知道他长久以来的一个疑问:三个女孩的不幸统统跟郡主有关!
“当然知道!因为,我不但想过了同样的问题,还找到了一些蜘丝马迹,现在,是去找证据来证明的时候了!”秦驭雨给了季潇牧一个已经无所不知的眼神。
“你的意思是……”季潇牧有点不敢相信。
“正是!敢把蜡丸随手扔掉,想必是找好了搪塞的理由的,所以,要彻底连根拔起,就必须有更多的证据!铁证如山的证据!”秦驭雨十分自信,自己一定能拿到想要的证据。
季潇牧顿时心领神会:秦驭雨不但真的了解一切,甚至还找到了他不曾知道的线索!季潇牧的男儿豪情瞬间爆发,伸手压在秦驭雨的手背上,满怀希望地说:“好!哥跟你联手!”
眼见秦驭雨和季潇牧十分默契地你一言我一句,自认被冷落的陆喻,酸劲突然就冒了出来。
“大表哥,你脚伤还未痊愈,就在家好好休养吧!找证据的事,就交给我和驭雨妹妹去便是了!”陆喻急忙开口表衷心。其实,他是希望自己能比季潇牧更贴近秦驭雨。当然,他自己也没意识到自己的心态已然是男女之情的朦脓状态。
“你搞得清楚我们说的是什么证据吗?”季潇牧不屑地问。
“搞不清楚你就告诉我呀!”陆喻也不生气,“从今儿开始,小弟就是大表哥的双脚,有什么需要跑腿的事,就交给我来办吧!”
“算了吧……”季潇牧想说的是:你别弄到证据又不告诉我,我可不想当傻子!
可是,季潇牧刚开了口,就被秦驭雨给打断了:“好啊!有个自己人跑跑腿很好啊!”
一见秦驭雨赞同自己,陆喻心里跟吃了蜜似的甜。不自觉地刚露出一丝笑容,却被季潇牧狠狠瞪了一眼,陆喻立马收敛,变得严肃起来:“此去必定凶险,小弟一定会好生保护驭雨妹妹的,大表哥就尽管放心吧!”陆喻虽然并不明白到底要去哪儿找证据,具体找的又是些什么东西,但他清楚一点,此事必定跟郡主有关!而只要涉及到郡主,一定就不会太平!他要去保护秦驭雨!
第五十五章 飞来的亲事
“放得下心才怪!别到时候让我驭雨妹妹费心就是!”季潇牧自己的右脚不能下地,再是不情愿,也只好无奈地接受了。有个不中用的跟班陪在秦驭雨身边,怎么也好过她一个人单枪匹马。毕竟,此行不是深入虎穴也是如履薄冰啊!
同样是希望陆喻跟着,秦驭雨的想法却跟季潇牧有点不同。秦驭雨想的是:关键时刻,有个替死鬼也好!
那陆喻哪里知道秦驭雨的“凶险用心”,还在一旁窃喜呢!真个是被卖了还要替别人数钱的傻蛋样。
可是,秦驭雨的如意算盘打得再好,却没有郡主的打得快!
三人正热火朝天密谋的时候,细儿进来了。
细儿先是把热好的烤肉端给季潇牧品尝,然后就唯唯诺诺地欲言又止。
“跟得我都有十年了吧?怎地还是这么优柔寡断的小女人模样?”季潇牧边嚼烤肉边数落细儿。言下之意很明确:有话快说!
细儿不敢违抗,胆战心惊看了看秦驭雨后,才细声细气地说:“刚才在外面,听府上的婆子们说,大早就有人来季府提亲了……”
“提亲是喜事啊?你干嘛搞得像是死了人似的晦气?”季潇牧很是不悦,“来提亲的是哪家呀?看上的是清婉还是明婉啊?”季潇牧随意地问着。但凡来季府提亲的,基本都是冲这两个妹妹来的,季潇牧一点都不觉得惊奇。
“说是来替……吴道台的儿子提亲的……”
细儿刚开了个头,季潇牧立马怪叫起来:“你说的吴道台,不是那个得罪了颢王正在被皇上雪藏的那个吴道台吧?”
“正是!”细儿小心翼翼地回答。
“他家那公子仗着有几分姿色,还甩得几手鬼画符,整日里不是清高得很的吗?这老爹的官路一堵,怎地就肯食人间烟火了?说吧,看上了清婉还是明婉?”季潇牧很是嘲谑地问。
“既非三小姐也非四小姐,是……表小姐!”
“什么?”季潇牧嘴里嚼着的烤肉一下喷了出来,“他那根筋抽的?怎么知道我们季家有个表小姐?”
细儿苦哈哈地只顾摇头。
“出去吧,再打听到什么就赶紧来报!”季潇牧甚为上火,不耐烦地挥挥手,示意细儿赶紧去打听。
细儿出去后,季潇牧才注意到,秦驭雨的脸色相当诡异。
“别怕!哥答应过你,你若不想嫁,哥一定帮得到你!”季潇牧还当秦驭雨是在愁出嫁的事。
结果,秦驭雨压根没把提亲当回事,一开口问的,却是细儿。“这细儿……你是从哪里捡来的?多久前的事儿?”秦驭雨若有所思地问。
“不是吧?别告诉我,你对细儿……”
“去去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秦驭雨赶紧拨乱反正,“我问什么乖乖回答什么就是,少胡说八道!”
“好好好,怕你还不成吗?”季潇牧自知理亏,赶紧打住,“这细儿被我捡到的时候,大约是……十年前吧,在哪里呢?”季潇牧冥思苦想后,突然两眼放光:“就在相国寺门口!那日赶庙会的人特别多,细儿弱弱小小的一个人在路上跌跌撞撞,被我的马儿给撞倒在地。那时,我也不过十二三岁,马骑得还不利索……”
“所以你就把细儿带回来了?都没有家人来寻他吗?”秦驭雨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如果说细儿跟那些想要绑架母亲的人有关系,那么,当年那些人怎么都不照管他?他的亲人呢?
“唉,别提了!细儿就是一苦秧子!他娘是个瞎子,家里还有个游手好闲的哥哥,没事就来盘剥细儿!”季潇牧唉声叹气地说。
“细儿从来没有离开过季府?”秦驭雨更加好奇了:看来,季潇牧对细儿还是了解得很清楚的。
“我刚捡到他时,也曾带他回去看过他娘,之后没多久,他娘便去世了,他就再没离开过季府!”季潇牧嘴里回答着,心里难免疑问:驭雨今儿是怎么了?不急自己的婚事,反倒在这儿操旁人的心?
就连一旁的陆喻也看不下去了,小声提醒秦驭雨:“那个吴公子的提亲,你打算怎么办?”
“还需要我办吗?潇牧大哥不是说他能搞定的吗?我们走吧!”秦驭雨问不出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