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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叫了!我要带你走,谁也拦不住的!”颢王努力拖了秦驭雨走出宅子,眼看就要到桥边了。
秦驭雨心里那个急啊。假颢王抓住的,正是秦驭雨暗藏银盒子的那只手,秦驭雨即便想自救也是有心无力。
不早不晚,桥的那头忽然传来暴喝声:“快放开她!”
秦驭雨一看,来人正是真的颢王和季潇牧。两人带来的侍卫很快控制了假颢王留在桥头的手下,然后,季潇牧拨动通桥的机关,桥一连通,颢王和季潇牧便急不可耐地冲了过来。
假颢王此时早就锁住了秦驭雨的喉咙,秦驭雨连声都发不出来,只能用求救的眼神看着颢王和季潇牧。
“现在马上就放开她,兴许我还能饶你一条狗命!”颢王用剑指着假颢王,怒不可遏。
秦驭雨从来没看过这么愤怒的颢王,一种被人关心的喜悦拥上她的心头:颢王,到底是在乎我的!
“哼,我信你才怪!放不放,我只要落在你手里,肯定都是一死!我才没那么傻!你们赶紧给我闪开,要不然,我马上就要了她的小命!”
假颢王显然很了解颢王的处事手法,铁了心要自救。
颢王和季潇牧正犹豫不决时,假颢王手上一用力,秦驭雨立马惨叫一声,并且马上就满脸通红,无法呼吸。
“好,我们让你走!”颢王当机立断,立马吩咐手下让出一条道,“秦姑娘要是有任何闪失,就是你去见阎罗王的时候!”
假颢王抵住秦驭雨的喉咙,从闪开的道里往桥边靠,那里,有他来时的马车正等着他。只要上了马车,就能快马加鞭去见他的主子,那么,他的小命就算是保住了。
一切都如假颢王所愿,他带着秦驭雨顺利地上了马车。可是,令他郁闷的是,他带来的马车夫右臂受伤了。
“你来挟持住她,我来赶车!”假颢王不得不这么决定。
马车夫不敢违抗,放下缰绳便过来接替假颢王卡住秦驭雨的脖子。眼见秦驭雨重新被控制住,假颢王这才拿起缰绳准备驱车上路。
可是,意外发生了。一粒绿色的药丸无声无息地从背后射在假颢王的颈后,他什么反映都来不及做,便一头栽下了马车。
“你是什么人?”秦驭雨吃惊地看着身旁的马车夫。因为,绿色药丸就是他发出去的。
“认不出我的模样,那认得出我的声音吗?”
一听这奶声奶气的声音,秦驭雨立马开心地笑了。“阿花,没想到你还会易容!而且,水平超绝!”秦驭雨赞叹道。她即便现在把脸探过去仔细看阿花的脸,也是一丝一毫都看不出易容的痕迹。
“当然绝!要不然,你父亲也不会拜我为师!”阿花得意地撕下人皮面具,露出那张只有五十岁的脸。
秦驭雨吓了一跳:“你说,我父亲是跟你学的易容?”
“我干嘛要骗你?有没有钱可以收!”阿花笑笑,身手敏捷地跳下马车,冲车后的季潇牧招手:“还不过来捉人!”
季潇牧看清对自己招手的居然是阿花时,立马惊喜地奔了过来。颢王不明情况,只当是秦驭雨出了意外,也跟着心急火燎地跑,脸色血色全无。
“阿花,怎么会是你?”季潇牧一把抓住阿花的肩膀,激动地不停晃动。
“哎哟哎哟,还要不要我这个老婆子活了?快放手快放手,这把老骨头都快被你摇散了!”阿花夸张地大呼小叫,季潇牧赶紧住手。
颢王奔过来,一下扑到秦驭雨面前,一看秦驭雨安然无恙,立马长舒了一口气。
“还好吗?”颢王满眼心痛地问。
“嗯。”秦驭雨一下被颢王的眼神刺痛,本能地应了一声。
“好就好……”颢王被秦驭雨瘦削的脸给震惊到,竟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季潇牧和阿花看出了颢王和秦驭雨的异样,互相使个眼色,悄悄走了开去。
颢王坐到马车上,车里,就只有他和秦驭雨。张嘴想问候,可是,话还没出口,眼泪到先流下来了。
颢王的眼泪一下刺激了秦驭雨,她终于也忍不住掉下了泪水……
“怎么不好好吃饭……”颢王颤抖的手抬起,想要触摸秦驭雨的脸,却久久停留在空中,不敢进一步动作。
“那你又是怎么回事?连觉都省了吗?”望着颢王的黑眼圈,秦驭雨直觉一阵阵的心痛。
两人互相对望着,久久没有再说一句话……
最后,还是秦驭雨嗔骂了一句:“不辜负我那句话,还算数吗?”
颢王这才惊醒过来,一把抱住秦驭雨,喜不自禁地说:“算数算数,永远都算数!”
“说得好听……”秦驭雨幸福地骂道。
“我做得也很好……”
颢王低头,一下吻住秦驭雨。这回,不像是在皇宫里,只是嘴唇相碰,颢王几乎是奋力里用舌尖抵开了秦驭雨的唇,然后蛮横地用他的舌头纠缠秦驭雨的,反反复复,直到秦驭雨全身瘫软……
第九十七章 先爱着吧
“师傅,你们是怎么看出那人是假的?”
当全部人都重新聚集在鲁丰的宅子里时,季潇牧好奇地问。
“这种问题也拿来问你师傅,简直就是对你师傅的侮辱!”鲁丰故作生气。
“可是,你们明知他是假的,干嘛还要叫我来见他,直接把他拿下就是了呀?”秦驭雨想起当人质的过程,难免心有余悸,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颢王体贴地伸手搂住秦驭雨,给了他一个安慰的微笑。
“我们虽然知道他是假的,但我们不知道你对真的颢王是何心意呀?”阿花神秘地笑笑说。
“到底是怎么回事?能从头到尾说说吗?”秦驭雨感觉到其中必定有玄机,赶紧追问。
阿花也不客气,迫不及待讲了起来:“其实也没什么了,看你每日寝食难安,猜测你必是得了相思病,所以给你潇牧大哥传了字条去,想知道你思的是哪家公子,以便对症下药。潇牧回信说是颢王,并说他马上就会陪颢王来看你。可是,刚收到信,便有人自称是颢王先来了。一看潇牧没陪着,我们就开始怀疑了。等见到那人的面容,我跟你师傅,就确定那人是假的了。那人易容的功夫,骗骗一般人还凑合,想要骗我们两个老东西,门都没有!我们本想来个瓮中捉鳖,但想到真颢王马上也要来了,便想给颢王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随便也想知道,秦姑娘和颢王,彼此到底是何心思,所以,我们欲擒故纵,我悄悄从密道过了河,暗中制服那马车夫,并易容成他的模样等在那儿。即便颢王救不了你,我也能把你救下。”
“多谢阿花,多谢鲁师傅,要不是你们安排得如此缜密,我还不知道要如何劝解驭雨呢!”颢王是真的感激不尽。就凭驭雨的臭脾气,他可不知道要哄到哪年哪月才能哄得住。
“颢王别客气,君子成人之美而已!”阿花谦虚地说。
“哼,我只是不想看到秦姑娘郁郁寡欢的样子,可不是为了成全你!”鲁丰瞪着颢王,一点面子都不给。
颢王悻悻地笑笑,没打算计较。
“喂,”鲁丰转而瞪住秦驭雨,“你可是想清楚了?真的要跟这个人好?皇家的男人,可都是女人成群的,你受得了吗?”
秦驭雨被这么一问,倒真的着急了,扭头看着颢王,问:“你打算娶多少个老婆?”
“这……”颢王一下愣住。若是只答一个,他自己也不相信,而且,皇太后也不允许。皇家的子弟,就算不想娶,为了江山社稷,也必须要政治联姻的。可是,到底娶几个合适,他也说不上来。最后,只能模棱两可地答:“我能承诺的就是,我心里,永远都只有驭雨你一人!”
秦驭雨听得心满意足,两眼脉脉含情望着颢王。
“哼,说到可要做到!”鲁丰一双眼睛犀利地瞪着颢王。
颢王当即跪下,对天发誓:“言昔我若是心里有了第二个女人,定当五雷轰顶……”
“不许胡说!”秦驭雨赶紧把颢王拉起来,浓情蜜意地说:“万一哪日我嫌你烦了不想跟你过了,还是允许你心里有第二个女人的!”
颢王急了,双手握住秦驭雨的肩,摇晃着威胁:“你敢!你生是我言昔的人,死是我言昔的鬼!我决不允许你离开我!”
“好了好了,当我们三个是死人哪?打情骂俏能不能忍忍,先想想下一步要如何安排驭雨妹妹吧!”季潇牧实在看不下去了,只好过来把两人给分开。
颢王一下严肃起来:“我想过了,目前的情况看来,最安全的,怕就是我的府里。”
“你的意思是,要驭雨躲你那儿去?”季潇牧反问。
“不好!”秦驭雨不等颢王点头,便大声反对起来。
“我也说不好!”鲁丰和阿花异口同声地说。
“两位为什么这么说?”颢王先问鲁丰和阿花。
阿花自觉地闭嘴,等鲁丰先表达。鲁丰不耐烦地瞪了颢王一眼:“还有什么为什么?没有明媒正娶,一个姑娘家的,哪能就平白无故住你府里去?万一你真要变心了,秦姑娘的名节不就被毁了吗?这辈子怕是就嫁不出去了!”
“我也是这个意思!”阿花赶紧附和。
颢王扭头看着秦驭雨,满眼的伤感:“你……也是这个意思吗?”
“我当然不是!”
颢王的表情刚有些缓和,秦驭雨便又接着说:“我的意思是,不把皇后摆平了,我躲哪儿都不安全!”
颢王的脸色一下又阴了下去,沉吟半晌都没出声。
季潇牧看不下去了,低声对秦驭雨说:“皇上还忌惮皇后三分呢,何况颢王呢?现在皇上撒手不管,颢王得花些心思才能摆平这事,你就耐心些,先去颢王那里避避吧!”
“连个说法都没有,不能去!”鲁丰发威了。
“鲁师傅!”颢王郑重地看着鲁丰,“小王不是不想给秦姑娘承诺,而是……众所周知,小王有个‘五年不婚’制约,事关皇权的安危,小王必须遵守。年底,不婚的期限就到了,小王届时才能跟秦姑娘谈婚论嫁,之前,小王不会乱作承诺。请鲁师傅体谅!”
颢王一番诚恳的解释,多少打消了一些鲁丰的疑虑,他没有再坚持反对,但也没有支持秦驭雨马上就去颢王府邸。
“师傅,我知道,因为是我祖父亲自把人交到你这儿的,所以你不会轻易放走驭雨。但是,师傅,你想想,我祖父为什么要把驭雨放你这儿?不就是为了驭雨的安全吗?现在,皇后一次派人易容来骗,就一定会有二次三次不知道的花招使出来,师傅,您这里,怕也不是最安全的了!相比之下,皇后再嚣张,却不敢到颢王府邸耍诈,驭雨在那儿,才是真的安全!师傅,你觉得徒儿说得有道理吗?”季潇牧一番条理清爽的说辞,倒是让鲁丰陷入了沉思。
半晌,鲁丰才开口对秦驭雨说:“你如果想要走,老夫便也不阻拦,但是,你要想清楚,你此去,躲了皇后这个险,会不会又陷入别的危险?你做好准备应对了吗?”鲁丰的言下之意十分清楚,秦驭雨要走可以,但要做好被颢王抛弃的准备!
秦驭雨愣住了,她自然是听懂了鲁丰的意思。颢王虽然口口声声保证心里只有她一个,但是,想要嫁给颢王的女人那么多,颢王今天能保证,面对过多的诱惑,明天怕就没法保证了。而且,季家的季清婉就眼巴巴等着嫁给颢王,颢王也曾经跟季清婉卿卿我我。如果自己都曾误会颢王中意季清婉,那季清婉自己怕是跟误会得不行。如此这般复杂,秦驭雨想想便要打退堂鼓。
第九十八章 情浓意浓
一看秦驭雨的表情,颢王便心知不妙,可是该保证的都已经保证过了,再三表白,不是颢王的性格。
颢王沉默着,只是用深情款款的眼神望着秦驭雨,等她自己幡然醒悟。
“那个……师傅啊,”季潇牧先被颢王的深情的打动了,“驭雨的安危才是首要的问题,对吧?至于两人将来要怎样,那是他们自己的事,谁也左右不了,是不是?”
季潇牧千方百计要说服师傅痛快地接受颢王的意见,这样,秦驭雨才不会被煽动。
鲁丰看看颢王,再秦驭雨,忽然不耐烦地一挥手:“好了好了,秦姑娘,安全第一,你赶紧去吧!省得留在我这儿惹我心烦,饭不好好吃,觉不好好睡,烦都被你烦死!”鲁丰说完,开动轮椅便走,没再看大家一眼。
阿花对秦驭雨挤挤眼,开开心心跟鲁丰走了。
秦驭雨早被颢王的眼神所打动,哪还有半点自己的思想?颢王伸手牵她走,她便乖乖跟了去。
为了安全起见,颢王和秦驭雨便乘了假颢王的马车出发,季潇牧则负责押送一帮贼人去颢王在郊外的别院,一行人兵分两路各自行进。
“这几天,都想了什么?”马车里,颢王搂住秦驭雨,柔声问道。
“恨你来着!”秦驭雨嘟起了嘴。
“现在呢?恨完了吗?”颢王苦笑着。
“还没有……”
秦驭雨话还没说完,颢王猛地又吻住了她的唇。这次,颢王没有再轻易放开,碾碾转转,缠缠绵绵,直吻得秦驭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