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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府求生记-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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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驭雨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给母亲听后,季月影若有所思地说:“你外祖父想必是要做给那个颢王看,他是一诺千金的人!”

秦驭雨虽然点头同意,但心里仍不免觉得怪异:即便是为了讨好颢王,也不用出手如此之重啊?外祖父此举的真正意图是什么呢?

秦驭雨没有表露出自己的怀疑,她知道,冰雪聪明的母亲肯定也在想同样的问题。

“‘乐云轩’跟你在的时候,一样吗?”秦驭雨叉开话题。

季月影叹了口气:“物是人非啊!”

“难怪母亲琴棋书画如此精通!天天住在这样的宅子里,无所事事,不学点什么东西,真是难捱时光啊!”秦驭雨感叹道。

“这宅子怎么了?不好吗?”季月影问。

“好是好,就是太森严了,不自在!”秦驭雨实话实说。她的森严,不只是形容季府,还有季府的人。“不过,不森严就不安全,倒是很适合我们!”秦驭雨话锋一转,笑嘻嘻地说。她知道,说多了,母亲会担心她住不惯这里。

季月影没有再说什么,拉着秦驭雨的手,轻轻抚摸着。

这时,一阵脚步声自假山下传来。

“姑小姐,表姑娘,新衣裳送来了,请回房更衣吧!”阿凤急急地上来,喘着气儿地禀报。她比季月影的年纪还长些,快步爬到“戏云亭”,显然吃力。

季月影拉着秦驭雨的手,慢慢朝假山下走去。

进了房,秦驭雨看到,房间的布置虽然干净,但显然如三舅母季姚氏所言,物件都有些老了。但其透露出来的淡雅韵味,正符合季月影的气质。

母亲沐浴更衣的时候,季月影换了女儿装,一个人跑进跑出,把个“乐云轩”看了个彻底。看完后,她呆站在那个种满奇花异草的平台上,不免疑惑:如此深闺,父亲当年是如何发现并掳走母亲的呢?

忽然,“戏云亭”那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秦驭雨扭头一看,竟然看到了一个男人!

“什么人?”秦驭雨一惊,伸手把银盒子拿在手心。

来人显然没想到平台上会有人,也被吓了一大跳。待看清是个面生的小姐时,立马阴阳怪气地说:“小的是季府的护院,是来巡视的!都说这里晚上闹鬼,小姐还是早回房的好!”说完,来人不等秦驭雨吩咐,竟然快步准备开溜。

“停下!”秦驭雨哪是省油的灯!一个小小的护院,竟然敢目中无人,这还了得!“你叫什么名字?”

第十二章 表姐

来人背对秦驭雨,没有回头,含糊地答道:“小的名叫阿福!时候不早了,小的还要赶去别处巡视,小姐请回吧!”说完,阿福急急忙忙走过九曲桥,出了“乐云轩”的大门。

夜色中,叫阿福的护院疾步走到一处院落的边门,见四下无人,扣了几下门,显然是暗号。然后,门自动打开,阿福迅速闪进门内。之后,阿福走进一书房,对早在那里等候的人禀报:“事情都已解决!”

“没被人跟踪吧?”那人问。

“没有!”阿福答,“只是……不知为何,‘乐云轩’竟然住了人,被那里的小姐看到我了!”

那人一惊,忙问:“是年轻的小姐还是不年轻的小姐?”

阿福一脸茫然,答:“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姐!”

“那就不打紧!”那人如释重负。

……

秦驭雨怎么想都不对劲:刚才个护院,怎地如此鬼鬼祟祟?他是何时进入“乐云轩”的呢?怎地自己就一直没发现呢?

一夜困惑,到天刚明时,秦驭雨终于沉沉地睡去。

当秦驭雨醒来时,已是中午时分。

疏叶伺候秦驭雨梳洗完毕,告诉她,季月影大早就被老夫人差人请去了。

“老夫人没有说叫我也去吗?”秦驭雨问。

疏叶轻轻摇头。

“那……老太爷也没有说要见我吗?”秦驭雨又问。

疏叶再次摇头。

秦驭雨失笑了:看来,这季府的人,不能扔她出去,就只好当她不存在了!

秦驭雨乐得自在,干脆用完膳后就自个在季府瞎逛起来。

从“乐云轩”出来,秦驭雨东穿西走的,来到了一个花园。这里显然不是昨日的“披霞园”,看来,季府的花园,还真是不少。

这个花园没有“披霞园”大,顺墙根儿,是一溜走廊。园子当中,是青石小道,小道左右,摆满了各色各样的盆景。有老树藤根儿的,有珊瑚的,还有各种秦驭雨叫不出名字的植物。

忽然,一张纸被风刮到秦驭雨面前。她拾起一看,是画了一半的盆景画。显然,有人正在这儿作画。秦驭雨手拿画纸,顺着小径慢慢向前,她知道,准会碰见来寻画之人。

“把画还给我,那是我三姐的!”一个跟秦驭雨差不多年纪的姑娘气势汹汹地说。

“明婉,不许这般大声跟表妹说话!”又一位姑娘走过来,显然,她比刚才那姑娘温柔。“我是你大舅父的女儿,排行第三,名唤清婉,这是我妹妹明婉,跟你同岁,但比你大了几月,论起来,我们都是你的表姐!”

“我才不要这不清不白的表妹呢!”明婉嘟着嘴,冲到秦驭雨面前,一把抢过她手里的画,交给清婉。

清婉尴尬地接过:“小妹让表妹见笑了!”

“我有什么好笑?倒是某个人,要让我们被外人耻笑了!”明婉白了秦驭雨一眼,非常地怨恨。

“哦,是吗?”秦驭雨虽然心中恼怒,但并没有表露出来。她不喜欢泼妇骂街般的对嚷,她要看准时机,一招制敌。秦驭雨慢慢踱到明婉跟前,毫不客气地跟她互瞪。秦驭雨比季明婉高了大半个头,对视起来,明显占了上风。

明婉一看秦驭雨居然敢如此大胆,立马怒气冲天:“到底是强盗的女儿,如此肆无忌惮,金铃,马上把她给我撵出园子去!”

被唤做金铃的丫头,五大三粗,应了声“遵命”后,立马冲到秦驭雨的面前,双手一推,想要把秦驭雨推倒。

秦驭雨虽然不会武功,但是躲闪两下的功夫还是有的。她机灵地一闪身,绕到金铃的背后,对着她肥硕的屁股就是一脚。

金铃被踢了个狗啃屎,痛得哇哇大叫。

明婉一看自己的贴身丫头吃了亏,赶紧大叫:“银铃,铜铃,拿棍儿把这疯婆子给我打出去!”

银铃和铜铃找棍儿的空档,秦驭雨从明婉背后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敢乱来,剪光你的头发!”

“别别别!驭雨妹妹,都是一家人,千万别乱来!”清婉半天没说话,一开口,就是替妹妹求情。

“她刚才乱来的时候,你怎么不这么说?”秦驭雨可不傻,这季清婉看着自己被欺负时一言不发,显然也是想借季明婉的手出口气。想必,她也是不喜欢自己出现在季府的。

季清婉一时哑然。她没想到,山野长大的秦驭雨,心思如此细密。

这时,爬起身的金铃和拿了棍儿的银铃、铜铃一起围了过来,满脸都是准备替主子报仇雪恨的怒气。

“敢上前一步,你家主子的头发就没了!”秦驭雨操起旁边画台上的一把裁纸刀,抵在季明婉的头发上。

几个丫头一下呆住了,不敢再往前一步。

“别听她的!她敢!给我乱棍打死她!”季明婉虽被擒住,却依然跋扈。

“是吗?我不敢?”秦驭雨不由分说,用刀一下挑散季明婉的头发,然后一把拉住她的乱发,用力扯了扯,佯装要割。吓得季明婉哭爹喊娘:“放开我!”

“想我放开,就给我乖一点!先叫丫头们把棍子放下!”秦驭雨边命令,边顺手又拉扯了一下季明婉的头发。

“听到了没有?赶紧放下棍子!”季清婉听到季明婉的惨叫,赶紧冲丫头们发话。

银铃和铜铃马上就把手中的棍子扔在地上。

“叫她们三个打自己的嘴巴!敢对表姑娘动粗,活得不耐烦了!”秦驭雨再次用力拉了一把季明婉的头发。

三个丫头,不用任何人吩咐,赶紧打自己的嘴巴。她们知道,不打,一会儿就会被季明婉打。

眼看丫头们的脸都肿了,秦驭雨才发话叫她们停下:“记住,以后见到表姑娘,胆敢有半点不敬,你家小姐的头发就会被表姑娘我剪掉!”秦驭雨警告完丫头们,并没有马上放开季明婉。而是一把将她的脸按在砚台上,再提起压在空白画纸上。顷刻间,画纸上就留下了季明婉脸的印迹。

秦驭雨这才一把推开季明婉,指着画纸,笑着说:“拿去裱起来,挂在自个儿床头,时刻提醒自个儿,以后都别再丢脸了!”末了,她不忘瞪着季清婉说:“没事,你也多去瞧瞧,提醒自个儿,千万别被弄张同样的画儿出来!”

秦驭雨拍拍手,得胜而归。

可是,她刚走到假山背后,却忽然呆住了:季老夫人和一众女眷,不知何时,站在了那里!

第十三章 舌战

看到老夫人身边的母亲脸色十分凝重,秦驭雨知道,自己惹了大事了!

“全都给我带到‘常青院’去!”老夫人如炬的目光瞪了一眼秦驭雨,中气十足地命令道。

婆子们搀扶着老夫人,神情紧张地离开了。母亲转身前,无奈而痛心地对秦驭雨摇了摇头。

一个婆子走到秦驭雨面前,行了个礼后,冷冰冰地说:“表姑娘,请随我到‘常青院’吧!”这个婆子可是季老夫人未出阁时就伺候在身边的,季老夫人什么样的表情将要发生什么的事情,她可是清楚得很。眼前这顽皮的表姑娘,怕是少不得吃一顿板子,婆子自然没什么好表情。

秦驭雨心底是不愿去的,她十分清楚,去了,肯定会挨板子。可是,不去,她又担心母亲受气。

有丫头婆子扶了季明婉和季清婉走过秦驭雨面前。

季明婉脸上的浓墨,依然触目惊心。她冷哼一声,说:“待会儿,有你好看的!”季清婉则抛下一个幸灾乐祸的微笑,飘然离去。

“表姑娘,别磨蹭了,赶紧走吧!”受命“押解”秦驭雨的婆子开始不耐烦了。

秦驭雨一咬牙,甩开大步走了开去。大不了,拿出季老太爷的老玉!秦驭雨有了底气,这才愿意随婆子走。

没走多久就到了季老太爷和季老夫人居住的“常青院”。想必就是因为离园子近,季老夫人才带着一众女眷过去闲逛。

这“常青院”,十分名不副实。前庭除了一些石头堆砌的景观外,连根草都没有。而中庭里,也只在玉石盆景里看到几棵小树秧。

到了正堂,秦驭雨还来不及看清堂上都是些什么人,婆子就威严地冲她嚷嚷:“还不快跪下!”

秦驭雨本就不是忍气吞声求安宁的主儿,何况,她还瞅见季明婉和季清婉并没有跪下,而是被大舅母搂在怀中,百般安慰。秦驭雨不乐意了:“明明是三个人的事,怎地就我一人要跪呢?是因为我赢了她们输了吗?季府的对错,是由输赢来判定的吗?如若这样,我木头似的给她们弄死,是不是她们也要给我陪葬呢?”

婆子哑然,看向季老夫人。

季老夫人也没想到,一个粗俗的女孩儿,竟然能用词毒辣地表达出自己的委屈,还能一针见血地指出季府对她的不公。季老夫人愣了愣,想要摆个威严架势先唬唬秦驭雨吧,一下竟心虚起来。因为,她可不是只看到了秦驭雨欺负人,也看到了秦驭雨被人欺负!

“哎哟,表姑娘这一张利嘴哟!啧啧啧……这要是再生个男儿身,那还得了!”三舅母季姚氏一见老夫人无语,知道她是被秦驭雨给将住,赶紧出来解围。“老夫人今儿罚你,罚的是你出手太狠!都是一个屋檐下的姐妹,再有千般不是,也不该像你刚才那般的粗鄙……”

“粗鄙?”秦驭雨冷笑一声说:“我明白了,季府判断粗鄙与文雅,凭的就是动手与动口的区别!那动口叫人乱棍打死我的,就是文雅,而无人指使只得亲自动手保护自己的,就是粗鄙!”

三舅母季姚氏,那可是死的也能说活的本事之人,被秦驭雨这一顿抢白后,竟然也无语了。

这是,一个病怏怏的女人捂嘴轻咳两声后,柔声对季老夫人说:“婆婆,表姑娘虽然动了粗,但谅其不是主动胡作非为,您就斥责几句,让她下次不敢就好了!毕竟刚到季府,很多的规矩都要从头慢慢教,急不来的!”

听女人叫季老夫人“婆婆”,秦驭雨马上明白,这个女人就是昨晚抱病没出席寿宴的二舅母季黄氏。听母亲说,这二舅母从来身子就不好,三天两头的病在床上,鲜有机会出来见人。

季老夫人本来想责罚秦驭雨,其实不只是觉得秦驭雨粗鲁,而是想把对秦慕天掳走女儿的恨发泄在秦驭雨身上。秦驭雨一番辩驳,季老夫人也有些自知理亏,因而才半天没下令。二媳妇季黄氏的话,正好给了季老夫人一个下台阶。“也罢,念你初来咋到,野性尚存,今儿就免去你的板子,罚你禁足‘涵博斋’三日!多念些书,看看有救没救!”季老夫人说完,重重地叹了口气:这个令人头痛的外孙女哟!

一看秦驭雨没有挨板子,季明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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