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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乱-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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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谈个条件怎么样?”晚妤开口。
“条件?”齐王笑了一下:“好,说来听听!”
晚妤不慌不忙道:“既然大王没意见,那我就不忌讳了,您来楚国做客,却要毒死楚王的孩子,就这一点足以引祸上身,万一楚王知道爱子是你所杀,您可能连楚国都出不去,现在趁危急还未来临,咱们可以私聊一下,我送你一座金山,我保你清誉,你给我解药就三公子,如何?”
“钱?为王不缺钱!至于那个楚王,为王早就有了分寸,所以条件无效!”齐王很不在乎。
“你想怎么样?”
“你也是个明理的,世人都知道齐人从不做亏本的生意,你若有心,为王可以开出两个条件,你只需要完成其中的一个,为王即刻就把解药送你,你觉得怎样?”
“好,你说!”
齐王冷笑:“第一,你让三公子亲自过来见我,然后跪下赔礼道歉,第二,用你的清白跟为王换,为王要独拥佳人一夜!”
晚妤实在忍无可忍,转身就走。
齐王用手轻轻一拉,就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我的公主,你真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想走就走,想来就来,你把这里当成什么了?流浪者的破庙?”
“放开我,瓜李天下,耳目众多,大王这样成何体统!”晚妤挣扎着站起身,整理头发。
“你觉得条件怎么样?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对不起,这个我需要考虑考虑!”晚妤不理会,意欲要走,谁知齐王忽然朝她身上点了下穴,晚妤防不胜防,就这样倒在了他的怀里,他横抱起她,并将她置于床上,然后一阵狂笑轻解她衣带。
“不,你说话不算话,你说过我有两条路可走的,现在我打算选择第一条,你不可以冒犯我!”晚妤挣扎着。
齐王哪里会管这些,三两下就解开她的腰带,往旁边一扔道:“那是为王起初的主意,现在为王想两全其美!政治上的人,你应该懂一些游戏规律,能得到两个就不丢弃之一,放在当下也是同理!”
“你是骗子,你世界上最大的骗子!你无耻!”晚妤想伸手捶他,但手却根本抬不起来。
齐王狂笑着,继续轻解她的衣服,晚妤无限委屈,“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就算你不顾我,你也要顾及你自己吧,让别人知道会说闲话的!”
“哦?是吗?”齐王将她的衣服往两边拨开,血红色的兜衣暴漏出来,齐王欺身而上道:“你是我的未婚妻,我们两个不管做什么都很正常,大不了我明日就把你娶走!横竖是我的人!”说着吻上她的唇,与她缠绵在了一起。
“不……”晚妤脑子懵了,难道她真的要去齐国和亲吗?她根本就不喜欢他啊,她想反抗,可她的手脚都不能动,只能任由他轻薄,她忍着屈辱,泪无声无息从眼角滑落,她真的好无助,简直到了绝望的地步了。
齐王吻着吻着,感觉嘴边一阵冰凉,一看,她居然流泪了,他被触动,用手擦去她的腮上泪痕,非常不解:“哭什么?你知不知道在齐国有多少女子对为王投怀送抱?为王临幸一个女子,那是这个女子十辈修来的福份,爹娘都是跟着沾光的!”
“你有这个思想,所以你才认为我来献媚的!”晚妤终于明白对方的心理,非常不屑一顾:“今天我冒着大不敬告诉你,并不是所有的女子都爱权贵,并不是所有的女子都那么贪婪,你以为我答应和亲是为了巴结你,是为了荣耀,我告诉你,错了,我完全是躲避越国的追杀,我对你没有任何的感情与物质可言,你也不过是我生命中的一个过客而已!你若松手,我绝不纠缠!”
齐王被她的这番话震撼了,他一直都以为女子是个依附体,是为男人服务的,今见她发表言论,宏扬大气不弱七尺男儿,与一般的女子相差甚远,不禁对她刮目相看:“果然是个有骨气的,为王说了,你有些品质为王很佩服你,换位思考,大家都是为了利益,既然利益还存在,你认为我会取消婚约吗?”
“我可以看得出来,你根本也不喜欢我,既然不喜欢,那为何要来和亲?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对我很不公平?你争夺权力,为什么要让人家替你牺牲?除了我,还有齐楚两国的百姓,他们都是有父有母有家庭的人,眼巴巴的奉承,只是为了博取一个‘忠’字,请问人死了,这个虚名还有什么意义?你若是一代明君,就应该了解这些,百姓的疾苦与生死全在你一念之间!”
“放肆,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跟为王说话,就是男人也没有,你今儿是混大胆了!你信不信凭你这这几句,为王现在就能处死你?”齐王怒喝:“一个民族的兴旺主要依靠扩张来达到永存不朽,一介女流之辈,你又懂得几斤几两?国之大事历来反对女人持权,因为女人心软,犹豫,容易误事!”
“为什么不说怕女儿‘光辉’遮得男儿永无‘出天之日’,我转告大王一句,晚妤若是怕死就不会说这些了,既然说实话就得死,那大王就处死我好了,忠言者死了,您的面前就只剩下虚伪奉承之辈了,奉承之辈既然能够虚伪的奉承您,那就能够‘虚伪’的造反了,这期间的道理,大王您不会不清楚的!”
齐王被晚妤折服,冷笑一下:“真是有趣,为王欣赏冰雪聪明的女子!但聪明最好别被聪明误了!”前面一句冷笑,后面一句脸冷了。
晚妤淡然道:“大王是唯一一个这样夸张晚妤的,晚妤才疏学浅,不敢担当,若论才智,大王您才是最深藏不露的!”
齐王冷笑着正要说话,这时有个小宦官在帘子外面喊道:“大王,楚陛下邀您‘雨荷亭’赴宴!”
“知道了!马上就到!”齐王起身披上一件外套,回看晚妤躺着不动,他用手玩弄她额前的头发,半实际半开玩笑说:“你还是在这里等着吧,为王要出去一趟,晚上咱们再好好的亲热一番!”
“喂,你不能这样呀,你走了,那我如厕怎么办?”她是个女儿家,难道让她弄脏他的床?
齐王也觉得‘一走了之’有点不负责任,就折身解开她的穴道,晚妤恢复自由,即刻坐起整理衣装,正想跟齐王说话,齐王转身已经走了,他吩咐丫鬟认真的看着她,丫鬟俯身说‘是’。
脚步声渐渐远去,晚妤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个齐王还会回来的,到晚上后,她在劫难逃,不行,她得先逃,越快越好,晚妤整理好衣服下床,随便穿上那双绣鞋,走了几步,她觉得这样走了不值得,毕竟公子轸还需要她的解药,就算幸运逃回去公子轸还是会死,她这次来了等于没来,同时刚才的委屈也等于白受了,心有余悸,又退身回来,目光在床上扫来扫去,她翻开枕头,枕头下面放着兵书,她翻开柜子、箱子,抽屉,里面全部放着古玩玉器,她翻来翻去,也没看见什么线索,正失落,忽然一个瓶子从手上滑落,‘啪’的一声掉地打碎了,声音清脆响亮,惊动了帘外人,有个几个丫鬟在帘外问怎么回事,晚妤拾起地上的碎片回答:“没什么,梳头碰到了簪子,流苏掉了!”
接着脚步远去,帘外没有了声音。
晚妤捂着悸动的心,感觉自己象从鬼门关走过了一趟,待再要翻,却在刚才花瓶碎处发现了一封密函,她打开一看,上面字迹潦草至极,她从头看到尾,越看到最后眉头越得越皱,最后信纸从手上脱落下来。
天,事情居然是这样,为什么?为什么?

☆、第二十七章 雨中泪痕

晚妤看完密函;发现四面没有威胁才将密函塞到袖子里,再拉回视线看看地上散乱的花瓶;七零八散;她连忙整理残局,关好柜门;她起身往外走,外面的婢女正忙着修剪花草;她没去打扰;大步走向大门口;大门口站着两个门卫;见晚妤走过来,二话没说,立刻将兵器交差阻挡,说话异口同声:“对不起,大王临走时交代,您不能离开这里半步!请回去安候吧!”
晚妤有点怪怪的,她听到齐王嘱咐丫鬟好生守着,却没听到他嘱咐门卫,原来他早把这一切给定格了,姜果然还是老的辣,不过她历来不是什么顺受之人,推敲、试探、装葱早就是她的把戏了:“喂,我有事要办是不是也不可以出去?你们大王这样做是什么意思?”
“对不起,请您回去安候!”门卫机械性的回答。
见他们不理会,晚妤想到了强硬的一招,古人云,官大压死人,她就来诈他们一把:“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你们未来的齐王妃,现在有机会还不快讨近讨近,今儿得罪了我,以后我可是会报复的,不想用头走路的赶快让路去,过期不候。”
“请您回去安候!”两个门卫依机械回答。
“好,收到,你们不要后悔!”晚妤气得脸都绿了,从来没见过这么死板的人,拿着一个鸡腿,别人用金山他都不换,可谓是愁死人了,虽是想着,身子依旧沿着长廊里归去了,她现在虎落平原,平原处处都是齐王的眼线,她是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反正难受极了,正忧愁呢,忽闻大门处有人说话,是低沉的男声,晚妤一震,忙闪身躲在柱子边去了。
谁?不会是齐王吧,想到齐王,她有点脑瘫,完了,要是齐王她就死定了。
正拿捏不准,但见大门口进来个宦官,那宦官身子有点胖,走起路来有点驼背,这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他身后居然跟着刘太医,两人四目张望,鬼鬼祟祟往里走。
刘太医?晚妤疑窦四起,刘太医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给公子轸配药去了吗?谁又生病了?他们想干什么?越想越疑惑,由不得跟着他们走,两人穿过回廊,并没有去正厅,而是去了齐王的卧室,晚妤想起袖子里的密函,恍然大悟,他们该不会是送密函的吧,若是那样现在的局面就整齐了,他们根本就是内奸,虽是想着,但到是推测,要想知道真相唯有继续看下去,她旋身用幔子裹着靠外的身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
另一边刘太医从袖子里取出物品,迎着光看去,果然是一封长方形的信笺,他将信笺塞到一个花瓶里,旁边的那个胖宦官发觉不对,指着那个花瓶说:“老刘,不对呀,这个花瓶好像换了,与上次不大一样!”
刘太医托起花瓶看了看,再敲了敲,对胖宦官说:“是不太一样了,可这里是齐王的卧室,谁又能随便进来?偶尔一个花瓶赐出去也是有的,咱们也别太较真,横竖放在这屋里就是了!”
胖宦官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刘太医将信笺塞进花瓶。
刘太医将装有信笺的花瓶放在柜子里,关好柜门,胖宦官催促道:“现在没事了,咱们快走吧!万一被发现了身份就不好了!”
刘太医满不在乎说:“怕?有什么好怕的,既然来了就已经做好死的准备,若怕死你就别来了,不过话说回来,在楚国这么久,还没碰见过一个敢挡路的!”
“那是你的毒针厉害,知道的人都已经死在你的飞针之下了!”胖宦官道:“你不知道,我老胖胆儿小,又不会用毒,我的安全可全仗你保护着呀,若是有危险,你可不能丢下我一个人跑了,不然我会诅咒你祖宗十八代!”
“放心吧,我的老同友,咱们在边疆的时关系多好哇,一起打渔,一起晒网,你还信不过我么?”
“那倒不是,只是你这个人很是粗心,我怕你一时忙逃命忘了!”
刘太医拍拍宦官的肩膀,笑着说:“我老刘平时一般不用毒,除非对方步步紧逼,能够和气解决的就不武力对待,关于前几天飞针之事,我觉得我是不得已的,他们知道了秘密会断了我的活路,他们告状我就必须得死,为了生存,我只能先下手为强!”
听到这里,晚妤脑子有点乱,原来名震四方的刘太医居然是奸细,他们在花瓶里藏密函,同齐王一起图谋不轨,她连身后退,不料脚后铺的是地毯,她由平地往地毯上过渡,不巧脚踩了空,一滑,整个人‘噗通’摔在地上,头也被磕了。
“谁?”刘太医、宦官目光齐刷刷瞥过来,幔子后面在摇晃,大似有人躲着。
晚妤扶着晕乎乎的头,快速从地毯边爬起来,转身就跑,跑了几步绣鞋也掉了,她回看想捡,但时间紧迫已经不容许她犹豫了,她心一横,闪到后院去了。
待刘太医、宦官掀帘追出,院子里除了几个背身剪花的宫女,帘外空空如也,正困惑,宦官从地上捡起一只女式的绣鞋,对刘太医道:“你看,这是什么?”
“一只鞋而已!”刘太医也不接过,只是就他手里看了一下。
“刚才有个女孩子在偷听我们说话,我们一喊,她逃了,于是丢下了这个鞋!”
“有道理,去问问那些女工,看看有什么线索!”说着向那些修理花草的宫女喊道:“喂,不要捡了,你你你先过来一下!”连点了好几个。
“叫我们?”一名修花的宫女抬眸指向自己,其他的女孩目光也都斜了过来。
“正是!都过来!”
门前,丫鬟一个个横排在院子里,数量不多,大约数十多名,宦官转悠着打量,表情极其严肃:“你们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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