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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乱-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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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妤有点担心,忙嘱咐人分批去找,顿时大家纷纷四处寻找,长廊、水榭、后院、花园、池塘,边走边喊,屋外雪花簌簌,星星点点,晚妤与一个丫鬟在同一方向,当走到了水榭边时候,她让丫鬟找东边,她找西面,两人就这样分开了。
晚妤走遍水榭,并未看见公子轸的影子,她返回水榭沿着花园早,边找边喊,忽听耳边有人挥剑声,她猛一扭头,却看见公子轸在大片雪地里练剑,满天的雪花飘呀飘呀,就像鹅毛片,他纵身一跃挥剑斩去,顿时雪花落地成碎冰晶,他的剑法‘快准狠’,几乎没有一丝羁绊,晚妤不禁为之动容,他是那么的刚毅,即使毒入膏盲,即使他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他依旧在和命运作斗争,可令人没想到的是,起初他练得很神气,练到一半时居然口吐鲜血,长剑杖地。
晚妤一惊,连上去扶着他:“三哥!你怎么样?”
公子轸并不放弃,他吃力将剑从地上拔起,哪料才一挥出,内力又被触动了,他毒发的更严重了。
晚妤吓住了,泪从眼角落下:“不要再练了,不要再练了,再练下去你会毒发身亡的,听我一句,回屋养着吧!大家都在找你呢!”
公子轸很固执,根本就不肯收手:“找我作什么?我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能躺着了结此生?我不能接受——不能接受——我要死也死在拼搏死在战场,我不能接受自己懦弱的死去!如果今生我是懦弱而死,那我宁愿就地自杀!”
“又在说胡话了,我知道你有雄心壮志,可物极必反,你这样不但解决不了事情,反而会让你变成真正的废人!”
公子轸似乎被话语触动,他一脸忧郁:“这些我都懂,可我有什么办法?我现在日日躺着,几乎连拿剑都丧失了,我曾经多次想过去杀齐王,我与他来个同归于尽,可你看我现在的样子跟个废人有什么区别?晚妤,你知道吗?从小到大,我从来都没有这样害怕过,不是因为死,而是因为国家动乱,我却选择眼睁睁的看着,不,是连看的机会都没有,如果这就是命运,我真的会死不瞑目,为了祖宗的先辈基业,为了天下的百姓,你不要拦着我练剑了,我就是死也要把齐王拖到棺材里去!我要与他同归于尽!”
晚妤抓住他衣服:“不,你不能这样莽撞,办法一定还有的,咱们再想想别的办法!”
“还有什么办法?我已经没有时间了,你别制止我,你要制止我那就说明你跟那个叛贼是一伙的!”公子轸用手怒推晚妤,提剑挥起,他不要倒下,任何人也休想让他倒下。
晚妤看见练剑,心里急得如热锅里的蚂蚁,他体内含毒不能使用内力压制,这样会有身亡的危险,她扑上去死死抱住他的腰,公子轸此刻体内的热毒正在发作,忽然间一发爆发,将晚妤甩的老远,晚妤近来本就心力交瘁,哪里受得起这么强的内力,顿时口吐鲜血晕了过去。
公子轸回头看晚妤,发现她被他被震晕了,他向她走去,不料才一抬脚,毒发,他自己也跟着摔倒在雪地上。
大地白茫茫的,两人定格大约三四米远,寒风萧瑟,雪花飞飞。
“晚妤……晚妤……”公子轸虽然毒性发作,可他的意识还在,他喊她的名字,声音微弱的连他自己都听不见,更别说喊别人来救急了,无奈,他只得向她爬去,他深知活人在雪地躺久了肯定会被冻死的,他不要她死,他一定要救他。他拼命的向她爬,明明只有三四米远,他觉得是那么遥远,遥远到肩膀力气全无:“晚妤……晚妤……我来救你了!你要坚持……一定要坚持!”
另一边,晚妤趴在雪里一动也不动,雪下的原来越大,她的头上渐渐沾满了雪。
公子轸依旧吃力的往前爬,他的手紧紧抓着地面,好几次都抓了一手的雪,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依旧向前爬去,他不能倒下,他要是倒下他们就要冻死在这里,他不要这样的事情发生,他勇往直前,一路上克服种种困难,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他终于爬到她身边,此时她的身上落了一层薄薄细雪,人也不省人事了,他伸手掸去她身上的雪层,用手解开自己的衣服将她包自己在怀里,两人紧紧的挨在一起,她现在需要温度,他不能让她冻死。
满天的雪花纷纷扬扬,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越下越大,公子轸盘坐在地面上昏昏欲睡,他的腿脚麻木,知觉渐无,身上也渐渐开始积起了一层薄雪,他隐约感到自己快支持不住了,身子不觉间也倾了下去,他的意志忽然苏醒,即刻用手支撑了回去,他心里不停的有个呐喊,他不能倒下,他一定要坚持,他一定要等下人来营救。
不知温了多久,晚妤脸上渐渐有了气色,她猛睁开眼睛,正好迎见他那张困倦的脸,宛如做梦一样,她一惊,连忙扶过虚弱的他:“三哥!你怎么啦?你醒一醒呀!别吓我呀!”
公子轸声音幽幽:“我没事,真的!就是感觉的眼睛有点困!浑身乏力,特别想睡觉!”
晚妤一慌,连给他打气:“你要振作起来!不要睡、不要动知不知道?你已经被冻僵了,我去找人过来救你!你等着我……等我……”说罢,她起身去喊人,可她此时已经中了毒,哪里有力气?才走两步就倒了。
“晚妤……”发现她的不适,他拼命的喊。
晚妤趴在雪地里,久久都没有爬起来,她半合着眼睛,对此刻的身体状况非常不解:“我怎么啦?怎么忽然之间感觉浑身乏力,难道我也冻僵了?”
“晚妤……你怎么啦……”公子轸心里很焦急,他想动,但身子已经不容他动弹了。
“我……我……”晚妤话未出口,视线就纯粹的黑了。

☆、第二十九章 小亭相聚

“叩--”一个低沉的吵杂声传来;晚妤眼睛一舒,但见一个小丫鬟将药碗放在桌面上;她还没开口;那丫鬟已经扭身看见她醒来,一笑:“阿弥陀佛;真是佛主保佑啊,公主您可算是醒了;刚才都快把大家给吓死了;您知道吗?太医说您种了奇毒;好在发现及时;不然定要丧命的!”
“毒?我怎么会中毒?”脑子混混沌沌,晚妤思考的意识才刚刚舒缓:“是谁给我就的诊?刘太医吗?”在齐王那边,她亲眼目睹刘太医与齐王有勾结,这个刘太医无论怎么看都疑点重重,前两天公子轸毒发,他生为御医不但不救反而袖手旁观,说什么推荐小侯爷,众所周知小侯爷从不接诊,刘太医这是想法子拖死公子轸,与齐王在唱双簧。
“这次可不是他,我们爷说了,咱们小庙供不起大菩萨,叫他回去了,为了不耽误病情,我们爷请了个不怎么出名的,那个老太医人倒也耿实,怕抓了替药还特地尝了,奴婢负责煎熬,好不容易才出了碗!”说罢,丫鬟把药碗递给晚妤:“既然醒了,那这药还是趁热喝了吧,冷了就无效了!”
难道他看出什么破绽了?晚妤很奇怪,可他的脸看起来是那么平静,根本像是不知情的,忽然思绪有点乱,手不由自主接过药碗,也不用汤匙,直接沿碗边喝了,喝完后她将碗放在托盘子上,顺手接过帕子擦唇:“躺了那么久腰都快散了,也没见到你们家公子,他去哪了?记得他也淋了雪,不知现在可曾大好些!”
“他呀?他可没你糟,只是练剑时动了心火,现在平静了人也恢复了!”丫鬟告诉她。
“是吗?”晚妤心里一阵窃喜,连问:“他人在哪?我要看看他!”
“不清楚,刚才好像在屋檐处看雪,现在应该还在,您去看看,只是……只是……”丫鬟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嗫嚅了半天也说完,直到晚妤催问才说下去:“只是见了他您心里要有个底,奴婢发觉爷今天心情极度失控,逢人就发脾气,刚才几个下人在廊边扫雪,他也不管人家脸子挂不挂得过去,直接拉出去杖打五十大板,里院打得哭天抢地,他站在外面像没事儿似的,这还不算,还有更离奇的--”
“等等!”晚妤打断她的叙述:“他为什么随便打人?他以前都是这样吗?”
“以前?以前最多嘴皮子说两句,现在什么都变了,大家私底下都说爷因毒得了怪病!恐怕凶多吉少了!”
晚妤没有再问,而是披衣下床出去,丫鬟连阻拦终没能拦住。
晚妤找到公子轸时,公子轸正倚在楼榭边看雪,他的手里拿着一封信笺,寒风吹动他的额发,雪花沾满了他的青衫,他纹丝不动,就像变成一座塑像似的,原以为他就定在那里了,晚妤轻步走上去,而他却依旧有所察觉:“你终于醒了----”
晚妤缓缓步来,脚步轻盈而细碎,她并不知道他在为信笺的事失落,只是淡漠一句:“外面风大,还是屋里坐着去吧!底下人都说你得了怪病,不知你可大好些!”
“是啊,我得了一种‘怪病’,此生都没救了!”公子轸眼神迷茫。
“话不能这样说,病了就需要治疗,自怨自艾终解决不了问题!”
“说的倒轻巧,我问你,心死了该怎么医治?”公子轸问话尖锐,像是收到了很大的打击,晚妤摸了摸自己袖子,发现自己的信笺不见了,一慌才知道在他手里,她百口莫辩,顿时什么都明白了,而此时公子轸已经极度迷茫:“我真傻,我真愚钝,我早该看透局面,我早该知道你不属于大楚!我不想问你与齐王联手的理由,我只想问你一句,私传信笺、做间谍你真的能安心吗?我们大楚对你并不坏,你为什么要恩将仇报?你到底跟我们演了多少戏?说呀!”
“我不知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晚妤呀晚妤,到现在你还在跟我演戏,我那么信任你,而你却这样对待我,你知不知道我这里有多痛?”说到‘这里有多痛’时,他的手点在他的胸口上,一脸愁苦:“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局外人,我敬重你,也佩服过你的胆识,而现在看来你不过和宫里人一样货色,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要阻拦我杀齐王,因为你喜欢他,你怕我搅乱了你的美好姻缘,你怕我扰乱了你建功的机会,你的善良假的,都是假的,你总是用谦和的外表迷惑一个人的心,然后再从背后捅上一刀,这就是你!心如蛇蝎!没有一点道德可言,如果你要整垮楚国,我是不会让你得手的,我会阻止你,让你疼不欲生!”
“你要这样认为,我也没办法!”晚妤冷漠说。
公子轸旋身一下子将匕首横在她的脖子上:“你敢当间谍,你信不信敢杀了你!”
“你这是在威胁我?”
公子轸谨慎中带着机智:“你必须要给我一个解释!”
“我说过了,你爱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晚妤实在不愿多言。
公子轸将匕首再向她靠近,说话尖酸刻薄:“好,我现在就认为你是间谍了,是不是我该放下你的项上人头?”
晚妤心里一震,对他的状态十分诧异,一颗滚烫的泪珠从眼角滑落:“你不相信我——”
“不是不相信,是我为大楚无法安心!现在逢上乱世,我相信只要是个楚人都会我这种感觉!就算我不杀你,还有千千万万个人想要杀你,间谍注定人人喊踩!”
“我不明白,在你的心里难道我就是那么不堪一击吗?你说的对极了,这个信笺是我身上那封,我承认,可这封信笺是我从齐王那边找到的,不是我要私自相传,我要是私传,我不得好死!你回想一下自己的经历,当初我是怎么救你的,如果我是齐王的间谍,我为什么三番两次救你?如果我是齐王的间谍,我为什么要冒险给你藏图纸,如果我是齐王的间谍,我为什么不趁你毒发时刻杀了你?我是间谍!我是什么间谍?齐王会用我这么愚蠢的间谍吗?”
听了她的解释,公子轸缓缓放下匕首:“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让你给我一个答案就那么难吗?非要把刀架在脖子上?”
“如果你真心信任我,那又何需答案?”晚妤反问,公子轸沉默不语,晚妤倒也留得三分情面:“我从齐王那回来你就丢了,大家都在满院子里找你,我也没有机会跟你说这些?后来我晕了,你更是没机会说!现在醒了你还是不让我说,从头到尾,我没有一点解释的机会!你呀你,真是莽撞,我命中的扫把星都没你厉害!”晚妤说着朝他额头按了一下,公子轸笑了。
晚妤继续说:“不知者无罪,虽然我原谅了你,但有一件事我可要好好的质问你!刚才屋里丫头说你无故打了扫雪的奴才,你说吧,什么原因?做主子的怎能随便体罚下人?这事传出去要遭人指责的!”
公子轸眼波一转:“哦?这事传的真够快的!”
“不要走神,先把我的问题给回答了!”
“这……”公子轸欲言又止,晚妤用目光给他鼓励,示意他不必顾虑,公子轸这才说:“提起这件事,我都觉得挺难为情的,那几个新来有点物盲,总是分不清物品的使用地,我平日里规定过,厨房的东西厨房用,厕所的东西厕所用,厨房的扫把就不能扫厕所,厕所的扫把也不能扫厨房,大厅的扫把则两者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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