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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深情的对白显然令叶沙沙受惊不小,“可你是我师父,我怎么可以做你妻子……”
“我从不承认收你为徒,是你逼我的。”
“……但是,我听说两个人缔结婚姻是需要互相心生爱慕,我爱慕的是盖世英雄,又怎么可以做你妻子……”
郑瑗浑身一颤,脸色煞白,原来他说了这么多,做了这么多,全都是……自作多情!
作者有话要说:这段感情真TM坎坷!!
41卖萌可耻,无耻
郑瑗深深觉得自己就像个傻瓜,平生第一次深情表白;不想却是自作多情;而面对那个不开窍的丫头,他感到无与伦比的失败。
但即便如此……
“叶沙沙;收起你那套不切实际的幻想;这个世上根本不存在什么盖世英雄!武功天下第一又如何?西门吹风还不是死了?我说你是我的妻子;就是我的妻子,娶你是我的责任!”
虽然郑瑗有时会有些蛮不讲理,却不像现在这么霸道以及无理取闹,叶沙沙分明已经拒绝了他;他非要为自己博回一点颜面;以至于词汇量匮乏的叶沙沙无言以对。
两人顿时陷入了僵局,只能大眼瞪小眼。
不知过了多久,叶沙沙才迟疑着开口:“阿瑗,其实我……”
“不许说话!”郑瑗像个孩子似的撒气道。
她其实想说,她可以答应做他的妻子,只不过他曾经与她约法三章,其中一条便是不能对他心存幻想,她刚想解释,就被他打断了。
“其实你心里已经有人了,对不对?”他忽然问她。
“……”叶沙沙沉默。
“说话。”
“是你不许我说话的……”叶沙沙嗫喏道。
郑瑗抬头凝视着她,似要将她看穿,“是不是丐帮的总舵主?”
“啊?”叶沙沙显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你认识小春?”
一口一个“小春”,叫得如此亲昵,他早该想到的,自己与她只不过是萍水相逢,而那个小春与她青梅竹马,感情甚笃,在西直城的那番比武早已探测出那人将她视如己命。
小春……小春……他努力回忆那张挑衅的容颜,忽然与伍加皮的脸重叠,他终于想起来了,那伍加皮竟与叶沙沙的青梅竹马长得一模一样!
猛然看向叶沙沙,叶沙沙浑身一抖,不知他意欲何为,直到他向她问起:“伍加皮与你说的小春是何关系?”
叶沙沙道:“我不知道,他不愿告诉我,我想也许只是巧合罢了……阿瑗,为何这么问?你是不是见过小春?”
“我……”郑瑗张了张嘴,若是他说他见过,必然要将西直城内发生的事抖落出来,那她便会知道自己是有意离她而去……
“那日你毒发,我为你寻解药,正巧遇到了他,丐帮的总舵主剑南春。”但他还是告诉了她。
“小春说了什么?为何我醒来就见不到你了?”其实,她还在为那天他抛弃自己一走了之而耿耿于怀。
“你为何没有随他离开?为何还要冒着风雪来……向我讨债?”他多希望她是追随他而来的啊。
“我……”叶沙沙一时说不出口,她是心心念念想着那袋金子,但也……害怕从此再也见不到他。
见不到他……见不到他……这几个字回荡在她的脑海久久不散,如同走火入魔一般难以控制。
“我怕再也见不到你了……”老半天,她总算小声说出了心声。
“你说什么?”郑瑗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似乎有种绝处逢生的期待。
“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你走了像是少了什么,我不明白,只想去找你,我、我……其实我跟小春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无话不谈,就像一家人,虽然像一家人,可我不想跟他生娃娃……”
叶沙沙有些语无伦次,只想把自己想法表达出来,却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然而郑瑗听明白了,也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他会心一笑,道:“什么都别说了,那天我只是去散散步,怎么会丢下你?我还有许多功夫没有教你,又怎么舍得丢下你……”
此刻他又觉得自己不像是自作多情,也许这丫头也在无意中开始在乎自己,只是不懂得琢磨而已,这……也是需要他慢慢教会她的。
“对,阿瑗还有许多功夫没有教我,比如那个‘双修’,伍加皮和聂莎莎那么厉害,一定是因为练了那种武功!”一说到武功,叶沙沙又来劲了。
方才还心旷神怡的郑瑗一下子僵住了表情,浑身充血。
他虽懂得“双修”奥义,却不曾体验,当年王美人欲送年长的宫人教他懂得人事,可他并未令王美人如愿,转而一心专研兵书,痴迷于武学,至今乃童子之身。
早已过了弱冠之龄,换做别的男子早已妻妾成群,儿女团圆,而他……想想便觉得羞耻。
“阿瑗,你究竟学过这种武功没有啊?”偏偏叶沙沙穷追不舍,激起了他隐藏多年的热血,然而设身处地想想,最终还是压制住了内心的狂热。
“这是邪功,我又岂会沾染!”
“原来是邪功。”叶沙沙顿感失望,她一心渴望学的武功竟是邪功,难怪每当提及此种武功时,他总退避闪躲。既然是歪门邪道,她便作罢了。
“说了这么多,我们得赶紧离开才行!”叶沙沙忽然想到了要紧事,忙拉着郑瑗打算跑路,可郑瑗似乎并不打算与她亡命天涯。
“太迟了。”郑瑗拉住她望向门口,叶沙沙随即望去,大吃一惊,不想门口站着一个人,那身形正是先前离去的聂莎莎!
“好一对痴男怨女!精彩!精彩!”聂莎莎倚靠在墙柱上,边击掌边走向两人,停下后又对叶沙沙看了一眼,千娇百媚,笑得意味深长道:“殊不知,你这臭丫头还有这能耐,当真是我小瞧了你。”说着,把零散的七星结扔在叶沙沙跟前。
叶沙沙讪讪一笑:“我只是觉着新奇,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如此特别的锁,呵呵。”
“七星结结构复杂,能开此锁者除了打造之人,天底下便只有古墓派的叶一问能打开世上所有的锁,你是叶一问的女儿?”
叶沙沙万万没想到妖女认识自己的老爹,有些惊奇,只是来不及回答,又听聂莎莎道:“只是据我所知,十六年前,遭人抛弃后的叶一问未曾娶妻,何来你这般大的女儿?”
老爹只向她讲过她娘亲的事,却不曾讲过他自己的事,为此她感到好奇:“我爹他为何会遭人抛弃?”在叶沙沙的印象中,老爹一直是个非常优秀的男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博闻强识又一表人才,只是有些邋遢,但那也是生活所迫,逼不得已的。不敢想象有哪个女子会忍心抛弃他。
“怎么?难道你爹没有告诉你他爱上了一个家道中落的富家千金,而那富家千金为了还债解除了与你爹的婚事转而做了别人的妾室?”聂莎莎顿了顿,忽然掩嘴道:“也是,家丑不外扬,试问一个极具的自尊的男人又岂会让人看到自己的失败?”说这句话时,她似有若无地看向了一旁默不作声的郑瑗。
“原来爹曾经受过这么大的伤害,他一定非常难受。”叶沙沙喃喃自语。
“啧啧啧,真可惜了这道伤疤,不然也是个美人胚子。”她忽地单手挑起了叶沙沙的下颔,仔细端看了一番,道:“想必是叶一问情殇后哪里惹的一笔风流债,素闻古墓神偷年轻时风流倜傥,论相貌,你也继承了一二。”
经此提醒,郑瑗不禁心惊,侧过脸仔细盯看了叶沙沙好一会儿,越看越熟悉……为何他过去不曾试想这个可能!
沙沙的生身父亲是叶老爹!
虽然郑瑗意识到了这一真相,但是并不代表叶沙沙也能想到这个层面,她傻傻笑了一声,道:“你错了,我爹年轻时虽然风流倜傥,长得也一表人才,可我并非我爹亲生的,所以才有这个胎记。”说着,傻丫头摸了摸额角。
聂莎莎收回了手,勾唇一笑:“你是谁的亲生女儿与我无关,我只关心此地留不得你二人,你离开房间也有些时辰了,若是教主找不到你,我想遭殃的人恐怕不止你一人。”
说了这么多,原来她早知道她跟踪她,却不出手,虽不知她是何目的,然而知道阿瑗此刻平安无事,总归是好的。
若他二人武功恢复,双剑合璧或许还能闯一闯,如今深入虎穴,做什么都是以卵击石,注定是逃不了了。
本想在年底之前赶往白云崖,此刻怕是遥遥无期了,只愿在有生之年还能见上老爹一面。
“是要我动手,还是你自己走?”聂莎莎对叶沙沙说。
叶沙沙回头看了郑瑗一眼,郑瑗点头示意,似乎心中另有打算。
瞧那二人含情脉脉,你侬我侬,聂莎莎终于忍不住将叶沙沙拖了出去,不给两人道别的时间。
被挟持的路上,叶沙沙又与聂莎莎搭讪道:“你跟阿瑗究竟做了什么约定?”
“他没告诉你么?”聂莎莎噙着笑意问。
叶沙沙摇了摇头,道:“为何是阿瑗?别人就不行么?你们教主真要我们两个来练功么?可我记得阿瑗分明受了重伤,为何他方才一点事也没有?”
叶沙沙连珠炮似的问了很多,原本还担心着郑瑗的伤势,可是刚才的相处告诉她阿瑗身上的伤已无大碍,仿佛已有人为他疗过伤了。撇除打伤他的人,那么能救他的人还有谁?
“看来你还有点脑子。没错,是我救了他,这是我欠他的,当然也是为日后的长久利益着想。他对我教甚有用处,教主自然轻易取他性命,而你,只是这条路上的垫脚石,一切皆有可能。”
对于她的解释,叶沙沙只是一知半解,没想到他们劳心劳力把自己抓来,只把她当做一块石头,利用完了便会一脚踹开。
可即便是一块石头,也要做一块光荣的石头!
“你们伤害我可以,请不要伤害阿瑗!”
聂莎莎顿了一步,扭头,笑道:“我自然不会伤害他。”
听她如此保证,叶沙沙终于有所宽慰。也许前方的路十分凶险,也许她再也不能活着见到自己的亲人,也许她不能答应他做他的妻子了……但是只要一想到他没有性命之忧,也就无所谓自己的生死了。
她怕死,但更怕他死……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要进入白热化了!!撒花的妹纸们啊~~~
42卖萌可耻,无耻
与郑瑗分别又过了一天;叶沙沙回到原来的囚所穷极无聊,唯有面对半死不活的黛莉。说来也神奇,黛莉被她毒晕之后又恢复了元气;想是聂莎莎替她解了毒。
见她安然无恙地站在自己面前,叶沙沙总算不必承受良心的谴责,但毕竟是她下的毒,毒量虽轻,可多多少少想必也是给黛莉造成了一定的心理阴影的。
为此;叶沙沙始终不敢正面面对黛莉。
“姑娘,请起床洗漱。”房中有些暗沉,晚上她睡得并不安稳,一整夜辗转反侧;通宵达旦,又在暗中观察黛莉的一举一动。
黛莉早早准备了洗漱用品以及早餐,想是觉察到了她整夜未眠,叶沙沙猛地从榻上爬了起来,黛莉点了灯火,借着昏黄光影,她看到了那张毫无生气的脸,欲言又止道:“黛莉,我……”
“姑娘,请。”黛莉径自做好本分,端来了盆盂供她漱口。
叶沙沙倒也不再说什么,按部就班,把该做了的都做了。
“请姑娘沐浴更衣。”但是不知道早晨起来还有这步骤。
“我三四天前才沐浴过,就……免了吧,还能省点水,我知道你们这儿水源不多的……呵呵。”叶沙沙没有勤洗澡的好习惯,觉得非常麻烦。
不过黛莉显然不会听她的,一意孤行请她沐浴更衣。就当是欠她一个人情,叶沙沙最终还是勉强答应了。
在黛莉的服侍下,叶沙沙又焕然一新,犹如脱胎换骨,整个人都看起来神采飞扬。
黛莉扔了她原先穿的破衣裳,又换了一套崭新的,看样子像是他们西域的传统服装。叶沙沙向来喜爱新奇好玩的玩意儿,换了美美的新衣裳,还是女装,自然将先前的烦恼抛诸脑后了!
“黛莉,好端端的,干嘛送我新衣裳啊?”短短片刻,叶沙沙已是眉开眼笑。
“姑娘请随我来。”黛莉没有直面回答,反而想引她出门,叶沙沙深感奇怪,便问:“大清早的,这是要去哪儿?”
黛莉好生无趣,只把手一伸,叶沙沙揣度不到,心想能出门总比待在房里好,便也跟了去。
只是没想到黛莉把她带去了隔壁,他们教主的练功房。
叶沙沙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来到这里也快三天左右了吧,她跟伍加皮也不过打过两次照面,何曾这般兴师动众地又是沐浴又是更衣地请她相见,莫非要一道喝早茶不成?
喝早茶看来是不可能了,正在叶沙沙绞尽脑汁设想后果时,两名汉子已左右将她架起,推了进去,来不及反应,大门已合上。
叶沙沙一阵慌忙,回头已无路可退,只能正正当当面对。左右打量,堂堂一教之主的练功房也不过如此,石床、幔帐、火盆,除此之外似乎已无其他特别的宝贝,着实寒碜。
熊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