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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外似乎已无其他特别的宝贝,着实寒碜。
熊熊大火燃烧着,噼噼啪啪,在这寂静的房中震荡着回音,叶沙沙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盯着薄帘子背后的那个与小春身形相似的人的身影。倘若不是性格大相径庭,她定是要将他误认为小春本人的。
出神间,一阵阴风席卷全身,叶沙沙浑身一颤,回神时,只见冷酷邪魅的伍加皮直挺挺地站在自己面前,一瞬不瞬地盯着叶沙沙。
叶沙沙咧嘴一笑,道:“教主,早饭吃了吗?”
伍加皮眸色渐浓,反掌运气,几乎是电光火石间单手掐住了叶沙沙的细脖子。似乎武功高强的人总害怕被偷袭,动辄便喜欢掐人脖子来防御,不过显然他不是为了防御,而是为了进攻。
叶沙沙本能地想反抗,因无法使出内力只能使劲去掰,直到扣得对方手都红了,那家伙始终掐着她的脖子,而随着力道的加深,嘴角渐渐露出诡异的弧度,令人毛骨悚然。
“哈哈哈!”一瞬间,他又狂放不羁地大笑起来,似乎很过瘾。
叶沙沙感到莫名其妙,就当自己快要气绝生亡时,他又猛然松开了手,转而搂住她的小蛮腰,往那石床带去。
叶沙沙措手不及,那家伙却疯言疯语道:“本座苦练了十年一直未能成功,只因缺少你这样的毒人助本座一臂之力,而本座费劲心力想要练就的上乘内功就在你体内,真是天助我也!哈哈!”
叶沙沙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觉得自己此刻面临着极大的危险,倘若不想办法脱身,就将死得很难看!
“恭喜教主将练成盖世神功,只是这是件喜事,我们是不是该办个隆重的晚宴一起庆祝什么的?”
“嗯?”他凶狠地瞪了叶沙沙一眼,似乎并不见成效,“废话少说!本座已经等不及了!今日便要吸你内力!夺你心脏!”
什么?吸内力?夺心脏?叶沙沙下意识地捂住左边胸口,发现这下事情闹大了,遇上这么个大魔头,又落入了他的魔爪,注定要成为他的盘中餐了。
眼看伍加皮束缚住自己的双手,点住她几处大穴,而魔掌直击她天灵盖,叶沙沙即刻叫道:“教主!您都等了这么久了,不在乎再多等一刻吧?您看我都要死了,您能不能在我死前帮我完成一个小小心愿?”
可是心狠手辣的伍加皮自然对她不理不睬,一心想做出些丧尽天良、谋财害命的龌龊事。就在他动用全身的内力从她身上吸取小阳功时,叶沙沙闷头大叫:“阿瑗!——救我!”
只有到了危急时刻才会想到郑瑗,真是够自私的,不过这也是本能,只有她一心想着郑瑗,才会在关键时刻、第一时间喊出那个人的名字。
而远在另一头被囚禁的郑瑗仿佛受到心灵感应,浑身一颤,就连握在手心里的茶杯也失手掉落在了地上,清脆一声,碎片四溅。
一道白光闪过脑海,他急忙看向安然弹着琵琶的聂莎莎,厉声道:“带她来见我!”
“谁?”转轴拨弦三两声,聂莎莎故作不知道。
“少在那儿装模作样!是她的声音。”郑瑗拍案而起。
聂莎莎放下了琵琶,款款走向他,道:“难道你还怀疑我不成?”
“除非我亲眼见她安然无事。”十年前的那一战,他便不再轻信他人。
“昨日才见面,这就相思成疾了?”聂莎莎笑道。
郑瑗眼波凌厉一扫,聂莎莎道:“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把我吓着了可不好,放心,你那小情人只会越来越好。”
“我凭什么信你?”郑瑗半信半疑道。
“爱信不信,反正你如今功力大减,走出去也活不了多久,劝你还是乖乖呆着,自然有你们相见的一天。”
郑瑗紧握双拳,暗恨自己现在没有能耐救叶沙沙脱离苦海!
聂莎莎似乎对他如今的表现感到非常满意,就像十年前,面对腹背受敌而无法反击的那种无奈失措,相当痛快!
而她心中的那份得意正在滋长蔓延,似乎等待了多年的那一天终于要来了……
郑瑗不知她心底打的什么主意,此刻只一心关怀叶沙沙的安危,可碍于寸步难行,唯有见机行事。
*
叶沙沙一声吼叫仿佛激发了隐藏在她体内的所有真气,同时冲破了所有穴道,逆行而上,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伍加皮惊骇不已,想收手却反被一股强大的内力拼命拉扯。
糟糕!伍加皮双目圆瞪,原本想吸了她体内的小阳功大增功力,不想反受她体内还有一股至阴之气,两股内力反复交替,将他即将大功告成的魔功快速吞噬!根本不留给他任何收手的机会!
俄顷间,他毕生的功力尽散,徒留一具平凡无奇的躯壳,奄奄一息倒在石床一侧。
门也就在这时轻启了。
熟悉的脂粉香慢慢飘散在四周,伍加皮喘着粗气迷迷糊糊看到那个娇媚的女子款步走向自己,面带笑意,他挣扎着祈求她的帮助:“莎丝莉……救……救我,这丫头吸了我的内力……快帮我运功……”
可那个他信赖的女子似乎打算见死不救,冷眼旁观了许久,径直从他身边走过,而去察看吸了别人内力的叶沙沙是否安好。
伍加皮傻了眼,“莎丝莉,你……”
“成功了,终于成功了……”聂莎莎兀自呢喃了两句,脸上绽放心满意足的笑容,又千娇百媚地扭头看向垂死挣扎的伍加皮,慢慢坐在他身侧,伸手轻抚着他的侧脸,道:“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么?”
“你!”伍加皮已经想到是怎么回事了,他感到难以置信:“为什么!咳咳……为什么要害本座?”
“我何曾要害你,是你自己野心勃勃想练什么魔功,我为了讨好你,费劲心机找来你想要的那颗毒心,你却毫不知足,非要吸人内力,这下倒好,反受其害还想怪我不成?”她难得这般温柔,却像是一把镰刀一刀刀割着他的灵魂。
“你……咳咳!”伍加皮一口黑血吐了出来,“你骗本座?!”苦练十年的魔功只能达到第九层,要达到第十层必须服下天下至阴至毒的毒心及千阴万毒蛛,这都是她亲口告诉他的,却不想这女人如此阴毒,而他竟也因此着了道!
“我没骗你,只是忘了告诉你拥有这颗心脏的人一旦练成小阳功和元气大法必然会将你的魔功反噬,我等了这么多年,就是等的这一刻……报仇雪恨!”聂莎莎忽地脸色一沉,面露凶狠与浓浓的恨意。
十八年前,她本可在皇宫内安乐度日,可他伙同大祭司杀害了她的父汗,谋权篡位,将她掳来五毒神教,逼她服下五毒散,若是不屈服,便将容貌尽毁,她本想一死了之,却想到自己惨死的父汗和那些处在水深火热中的西域子民,为了报仇雪恨,夺回政权,唯有忍辱偷生!而唯一保持容貌以及不必饱受毒发之苦的方法便是与他交/媾!
忍受着莫大的屈辱,虚与委蛇,潜入中原,苦心经营,不惜出卖天地良心,终于让她报了杀父之仇!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中秋快乐~
43卖萌可耻,无耻
“哼!早知如此;那年我便该杀了你这贱人!”伍加皮咬牙切齿;聂莎莎道:“要怪就怪你色欲熏心。放心,我一定会比你做得更好,就让我送你一程!”
正要动手,伍加皮意味深长地笑道:“你若杀了我,你也活不了多久。”
聂莎莎果真犹豫了,逼问他:“解药在哪儿?”即便阳奉阴违屈从于他,却无法从他身上得到半点五毒散解药的踪迹。
伍加皮笑得一脸阴险,聂莎莎自然明白这笑容背后的意义,咬牙切齿道:“下流!”
“我可是记得你一次次在本座身/下承/欢那股放/荡/劲儿,现在想想都令人热血沸腾……”
“闭嘴!”没等那些龌龊不堪的□词从他的脏嘴里说出,聂莎莎已忍受不住身后取出银针往他脑门用力一扎,他便没了气息;死状相当恐怖。
伍加皮死了,聂莎莎失去了解药,而五毒神教也顿时群龙无首,不过对于伍加皮的心狠手辣教中弟子们早就想揭竿而起,当听闻教主练功走火入魔、暴毙而亡,竟大呼万岁,共襄盛举,并拥立聂莎莎为新任教主,只因聂莎莎能解他们身上的蛊毒。
那蛊毒折磨了教中弟子数十年,每年五月初五必然发作,唯有靠治标不治本的天香丸才能抑制,如今教主死了,大护法又能解了他们的蛊毒,自然是要俯首称臣的。
可是聂莎莎并未因此邀功,而是推立吸了伍加皮魔功的叶沙沙为新任教主。起初弟子们并不同意,可鉴于那是大护法的圣言,也就一呼百应了。
此时,昏迷的叶沙沙也在房中醒来,意识尚有片刻的混沌,她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头痛欲裂,什么也想不起来了。而在睁眼的瞬间,她迷迷糊糊看到一个侍女站在自己面前,见她醒来,忙对另一个侍女说:“教主醒了,快去请大护法前来!”
“这是哪儿?你们……喊我教主?”苏醒后的叶沙沙显然很难适应这个称呼,况且她也不记得自己以前的身份了。
“回教主,这里是五毒神教,您是这儿的教主。”侍女毕恭毕敬道。
“五毒神教教主?为何我一点不记得了?”
“大护法说您练功走火入魔,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只是伤了脑袋,醒来可能许多事都会不记得,还需奴婢们来指点。”
叶沙沙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试着回想,可怎么也想不起来,也许就如这个侍女所说,她是练功练坏了脑袋。
“大护法又是谁?”
“属下莎丝莉参见教主。”说曹操,曹操到,方才的侍女不一会儿就请来了五毒神教的大护法聂莎莎。
叶沙沙抬头看去,只见一个异常美丽的女子恭敬地朝自己行礼,她不认识她,却意外感到对方似乎似曾相识。
“教主才恢复元气,莫要多想伤神了。”聂莎莎未等她发话已起身走了过来。
“哦,你就是大护法?”叶沙沙看着她问。
聂莎莎笑着点头,又握住了叶沙沙的手掌,她的手非常冰凉,似乎没有人的生气,而她的笑容像一朵妖冶绽放的花,那种美艳动人的颜色也不禁令人心惊。
“我……是教主?”叶沙沙不确定地问,“可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聂莎莎颔首示意肯定,叶沙沙恍恍惚惚想不起来,睁着眼睛,不言不语。
“这五毒神教是你父亲一手开创,中原武林觊觎我教甚久,你父亲为保你周全不惜牺牲性命,而你悲愤之下练功欲报杀父之仇,可惜火候欠缺,不慎走火入魔,忘了一切……”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听得叶沙沙义愤填膺:“你说我爹被人杀害了?”
“是,你父亲受中原人所害,你定要为你父亲报仇。”
“那我爹叫什么?我又叫什么?”
“伍加皮,教主闺名伍任玥,是伍教主的掌上明珠。”
“大护法,你告诉我,要怎样才能替我爹报仇?”
“年底中原武林将于白云崖举行群英会,杀害你父亲的凶手也将参与其中,只要我们杀上白云崖,夺取中原武林便能一洗血海深仇!”
“可是凭我的武功……”
“教主无须担心,我们尚有时日筹划,教主练功走火入魔,只因伍教主的武功高深莫测,教主又急于求成所致,倘若静心修炼,属下从旁护法,假以时日,必能事半功倍!”
叶沙沙此刻毫无章法,只能听凭聂莎莎摆布。
见她果真失去了记忆,聂莎莎欣然一笑,哄了她入睡后便又回了郑瑗的囚禁处。
可惜,里头空无一人。
聂莎莎勾嘴一笑,她故意放松戒备,没想到他真的急着去见那丫头了,只可惜,即便见了也无济于事。
*
冷月高悬空中,她睡了太久,以致才闭上眼睛又悠悠转醒,而她身旁的侍女全都熟睡了,她们睡得非常安稳、深沉,没有发现她还醒着。
叶沙沙忽然想出门透透气,只是才走到门口,便被人从身后架住,并被捂住了嘴巴,叶沙沙大骇,正反抗,却听到:“沙沙,是我!”
那是个对现在的叶沙沙十分陌生的声音,还是个男人。
“我听闻伍加皮死了,教中上下放松了警备,今晚是逃走的最佳时机!”
叶沙沙脑海一个激灵,现在谁都知道她爹死了,而这个男人想要趁此逃跑,一定是之前背叛她爹而被关押起来的弟子,他竟敢趁夜绑架她!
思及此,叶沙沙拉下他的手并一口咬了下去,郑瑗显然没有想到她会这般激进,吃痛地抽回手,低喊道:“叶沙沙!你是不是疯了?”
“叶沙沙是谁?你又是谁?为何要绑架我!”不明白他为何叫着一个陌生女人的名字。
“你又在搞什么鬼?我冒死来带你走,你又给我添乱是不是?”
叶沙沙对他说的话简直是一团雾水,理不清头绪。
“我又不认识你……哦不对,我现在不认识你,你是叛徒吧?是不是想绑架我威胁大护法让你离开?”
“叶沙沙,你是不是疯了?”郑瑗莫名其妙地瞅着她。
“我不叫什么叶沙沙,我叫伍任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