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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气萌主太子妃-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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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望去,只见一身穿素服,头绾妇人发髻的女子沿着台阶一步步兴高采烈地奔向掌门左前方那位大叔的怀抱,山中弟子们皆是无比欢欣又抹泪地看着这场“父女团聚”的催泪大戏。

望着一切,叶沙沙抱着求知的态度,她问看似博学多才的郑瑗:“这位姐姐是何人?”

“不认识,不过看样子该是曹天仁之女。”曹天仁便是被那少妇搂着的武峡派大弟子,先前与刀无痕有些过节的中年大叔,在派中资历颇深,却不曾听闻他已娶妻生女。

叶沙沙原想以此恢弘场面,将有一场惊天动地的比武大会,不料却是为了迎接许久未曾回山的小师妹。

略显失望之余,她已饿得昏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在我这里都是要延续传统的,女配神马的都是炮灰,咳咳、、

 9元气寡妇

再次醒来时,屋外已一片漆黑,而叶沙沙的房里亮白如昼、香气四溢。

她没有想到的是,有人在她昏迷之时,已准备了吃食在她房里,她感动得痛哭流涕,吃饭前更是匆匆祷告了一番,以示感激。

待杯盘狼藉,她正要善后时,空谷幽山传来如诉如泣般哀婉回音。这回音似有一种不可抗拒的魔力,叶沙沙忘了收拾残局,跟丢了魂似的走去开门,然而才开门,郑瑗不期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大半夜去哪儿?”依旧不冷不热的声调,叶沙沙恍然回神,道:“方才的声音……”

“我听到了。”郑瑗看着她,又问:“不是你在哭么?”

“我为何要哭?”叶沙沙一脸莫名。

郑瑗探头望了她身后一眼,看到桌上“光盘”,没说什么,便要转身离去,谁料叶沙沙一把将她拽住,他转过身,看着她把油腻腻的爪子搭在自己洁净无瑕的衣袖上,登时变了脸色,俊眉紧蹙,寒气逼人道:“放手!”

叶沙沙即刻缩回手,却没在意他鄙夷的目光,又往自己身上擦了擦手,这一切看在郑瑗眼里甚为粗俗,简直无法直视。

他撇开她不再理会,而叶沙沙也没有再做纠缠,往相反的方向继续做刚才想做的事。

郑瑗走了两步,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又望了望天上的月亮,耳边再次响起惊悚的哭声,顿时没了睡意,不由得沿途折返,跟上了叶沙沙的步子。

“你怎么跟来了?”叶沙沙回头问他。

郑瑗说:“好奇。”

叶沙沙无言以对,因为她也是出于好奇。

常言道:好奇害死猫。庆幸的是,他们不是猫,所以尽可大胆往前走。

人多好壮胆,以至于这两人在风月无边的夜里见到白纱轻飘、黑发垢面的可疑生物时也不曾惊恐逃逸。

月光照着孔雀蓝琉璃瓦投下一片蓝光,映在那不明生物四周,形成一道光圈,莫名地产生出一种人世间难以体会的美感。

不明生物好似坐在石阶上,随着他们一步步靠近,那哭声也越来越清晰。

“人家正哭得伤心,你别去打扰。”叶沙沙还想往前走看个究竟,郑瑗已扬言阻止了她。

“我只是好奇是谁在哭,难道你不好奇?”

郑瑗沉默不语,叶沙沙以为他默认,便又大胆往前走了一步,但是脚下的小石子阻碍了这一切顺利进行,他们还是惊动了那抹白色的身影。

“是谁?”那声音哀婉凄厉,听得人心中一阵惊颤,叶沙沙因惊扰了对方而感到抱歉:“对不起,我们不小心路过的……您继续,继续……”说着正要转身拉着郑瑗逃离现场,怎料身后低沉一声:“站住!”

犹如定身大法,叶沙沙浑身动弹不得,郑瑗则是被她紧紧攥着无法逃离。

叶沙沙暗叫不好,连忙求饶:“鬼姐姐,我们真不是有意的,只是听到哭声凄厉,便好奇来瞧瞧,真不想打扰到您,您大鬼有大量,莫要与我这个小姑娘一般见识……”

“鬼姐姐?”那女鬼话音一转,随即放声大笑,这笑声比方才的哭声更为惊悚骇人。

“小鬼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是鬼了?”

“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叶沙沙闭着眼睛说。

“那你现在把眼睛睁开再看看清楚。”

叶沙沙鼓足勇气睁开一只眼睛,看见一条腿,睁开另一只眼睛时,又看到了另一条腿,对方有两条腿,而在叶沙沙曾经所听的奇闻异事中,据说鬼魂是没有腿的,一般有腿的一定不会是鬼!

“小姑娘不懂事,是我疏于管教才如此胡闹冒犯了姑娘,请姑娘莫要怪罪。”郑瑗为避免事情一发不可收拾,便适时替叶沙沙找台阶下,谁知才开口,便发生了更加不可收拾的事情。

始料未及,叶沙沙还没有看清那女的长什么样子,已被一掌挥开,从地上爬起来时,只见她牢牢抓着郑瑗,郑瑗躲也躲不了。

“龙哥!是你么!真的是你么!你没有死,你不想和木兰玩捉迷藏了便来找木兰了是不是!?”那女子自称“木兰”,此刻情绪略显激动,叶沙沙虽不明白具体情况,但见郑瑗成功地转移了她的注意力,而自己碰巧又困了,便打算撇下他独自回房洗洗睡了。

“姑娘请自重……叶沙沙你给我回来!”郑瑗刚挣扎,却见叶沙沙夹腿跑得比兔子还快,心里莫名蹿上一股火,难以发泄。

这算什么?他的好心被当成了阿毛的肝和肺?

此时此刻,他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叶老爹一次梦里呓语的一句话: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显然,如今在郑瑗眼里,叶沙沙便有如猪一般的神存在!

*

第二天清早吃早饭时,叶沙沙与郑瑗迎面相撞,她精神抖擞,他却一身疲倦。她毫不自疚地看着他说:“昨晚辛苦你了。”

他面色阴沉,道:“托你的福。”

“呵呵,哪里哪里。”叶沙沙干笑一声,继续往无极殿走去,边走边若无其事地问郑瑗:“你和那位姐姐何时认识的?我怎从没听你提起过?”

“我不认识她。”郑瑗依旧黑着一张脸。

“可我看她跟你很熟,是不是你欠她钱了?还有你何时改名叫‘龙哥’了?”想起昨晚诡异的对话,叶沙沙浮想联翩,百思不得其解。

郑瑗额头青筋一突,狠狠瞪了叶沙沙一眼,叶沙沙努了努嘴,道:“不说就不说嘛,装鬼脸吓人是不道德的,再说了,谁都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欠人钱不要紧,欠了钱知道还就行。”

毫无疑问,叶沙沙心里的各种观念已经崩坏,郑瑗多说无益,哼着鼻子往前走。

沉默,让时光流得很缓慢,郑瑗头一次感到去无极殿的这条路异常漫长,而叶沙沙则觉得一直很漫长,她恨不得自己就住在无极殿旁边。

然而再漫长的时光也不会倒流,无极殿内井然有序,佳肴丰盛,单是一顿早饭便能赛过叶沙沙以往吃过的所有年夜饭。

清粥小菜,馒头素食,修道之人用食相当清减,唯独叶沙沙他们这样的稀客才有油烟为食,啃上一只乳鸽。

“龙哥!原来你在这呀!我就知道你不会骗我,可你怎么没来找我吃早饭呀?”叶沙沙正啃着乳鸽,那声熟悉的“龙哥”已在耳边响起,不禁噎了一下。

当她抬起头,明晃晃看见一身妇人装扮的女子紧挨着郑瑗模样甚为甜蜜,而她并不友善的目光直逼叶沙沙,叶沙沙一阵毛骨悚然,讪讪笑道:“你好,这乳鸽味道不错,姐姐若不嫌弃,我愿意割舍……”

“龙哥,她是谁?”她无视叶沙沙,质问郑瑗。

郑瑗优雅从容地呷了一口茶,道:“舍妹叶沙沙。”

“你妹?为何我嫁你些日子,从未听你提起?”

“噗——”叶沙沙正喝着汤欲咽下方才卡在喉咙的鸽子肉,可是听到这句对白便忍不住喷了出来,且喷了郑瑗一脸。

原来在跟她冥婚前,他已经成婚了。

爹说二婚的男人多半不靠谱,好在她与他只是冥婚,做不得数,否则一定会让他的妻子伤心。

而受到叶沙沙“攻击”的郑瑗在他面无表情的脸上又刻上了数道愤怒的皱纹,他的“妻子”正在努力擦干净他的惊世容颜,以抚平他扭曲的心灵。

“因为我知道一旦告诉你,你便会看到今日惨状。”说这话时,郑瑗目不斜视,直盯罪魁祸首叶沙沙,怒极攻心,言不由衷。

叶沙沙见他“妻子”对他一脸疼惜,不忍坐在对面有碍观瞻,便要低头默默离场。

“只是为何令妹姓叶,龙哥却姓李?”

“曹姑娘,呃,该称李夫人才是,我并非你口中的‘龙哥’,也不知夫人何以将我误认成你的夫君……”

“龙哥,你是不是还在怪我不能为你李家传宗接代,所以不想与我相认?”又是曹姑娘,又是李夫人的女子顿时泫然欲泣,宛如受气的小媳妇,卑微极了。

眼看她欲进一步贴近自己,郑瑗“腾”地站起身,“夫人!……”

“木兰!”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抬头一看,却见光一样的武峡大弟子曹天仁正朝叶沙沙他们快步走来。

“爹!龙哥他……他还没死!”她转身抓住曹天仁的衣袖,悲喜交加。

曹天仁给郑瑗使了个眼色,叶沙沙不明白这个眼色代表了什么,也许他只是眼睛不大舒服。

“好好好,爹都看到了,阿龙不会丢下木兰的,让爹跟他说说,兴许他能明白你的苦衷。”曹天仁睁眼说着瞎话,而这瞎话明显比较耐听。

后来曹天仁背着曹木兰和郑瑗说了许多话,叶沙沙因好奇便偷了许久墙角,大致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曹木兰在一个月前的武峡山比武大会上结识了她最强劲的对手李阿龙,两人因恨生爱,一脚定情。

李阿龙本是佛门净地花果派的俗家弟子,因缘际会与曹木兰定下终身,只是两人成亲半月,李阿龙便不幸中毒身亡,仇家不明。

曹木兰身心俱受打击,半疯半颠料理丈夫身后事之后便被逐出李家,成为新寡。

曹木兰的遭遇实在可怜,李家的做法当真可恶,重重打击之下,难怪她会夜夜哭泣,又将声似李阿龙的郑瑗误认为已故的丈夫。

于是,叶沙沙恍然大悟原来不是郑瑗早已娶妻,他并没有二婚,尚能作为一个可靠的男人充当曹木兰的丈夫“李阿龙”照顾她的下半生。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要上班了。。。起早摸黑,火里煎熬,快给我点希望啊筒子们!!!

 10元气天雷

自郑瑗变作曹木兰丈夫“李阿龙”的替身后,便真正失去了自由。人在做,天在看,这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似乎连老天爷也无法直视,这几日每到半夜便以“霹雷”警示那两人该适可而止。

而天不怕、地不怕的叶沙沙偏偏最怕雷,尤其是冬雷。她儿时便听闻冬天打雷说明人间将发生悲剧,她算了下黄历,前日刚过立冬,悲剧也似乎正在上演。

“轰隆——”天雷滚滚,叶沙沙躲在被窝里吓得屁滚尿流。

在这种危急时刻,她特别想念一个人,只是此人再也不会于这种危急的时刻出现在她身边了……

冬雷震震,倏然加入了“笃笃”两声极为不和谐的敲门声,叶沙沙猛地一激灵,以打坐的姿势坐起身,将棉被裹在头顶以及脖子的部位,绕成一圈,下巴处紧紧捏住,咽了咽口水,盯着房门,看着门上高大的阴影,道:“雷大哥,我已经长大了,不会怕您了,您再缠着我也没啥意义,您看天色不早了,不如赶紧回家洗洗睡吧。”

说完,叶沙沙闭上了双眼,捂住了耳朵,感到外头没了动静,便慢慢睁开右眼,谁知……

“你怕打雷?”

“以前怕过……现在……”叶沙沙缩紧了身子,不想承认。

“仍然怕。”有人替她说出了实话。

“嘤嘤嘤……”那人才说了实话,叶沙沙就被雷公雷到了。

“念在你收留了我,我教你个分散注意力的方法。”

这回叶沙沙彻底开了眼,有些惊讶,有些迷茫,她才后知后觉和她说话的并不是雷兄,而是曹天仁的“乘龙快婿”郑瑗。

“怎么是你?”叶沙沙眨巴着双眼问他。

“不然你以为是谁?”郑瑗正站在她床前居高临下反问她。

叶沙沙摇了摇头,问:“你怎跑来了?小兰姐姐呢?”

郑瑗脸色一黑,嘴角一扯,道:“睡了。”

那天得知曹木兰的凄惨遭遇后,他心中并无太大感触,只是曹天仁一个劲央求他假扮李阿龙陪伴曹木兰度过最艰难的这几天,待曹木兰情绪有所缓解后,再做打算。起初他死活不同意,可在曹天仁提出以丰厚报酬作为事后答谢时,他的心动摇了,也就硬着头皮,玩了一次角色扮演。

但是演戏归演戏,他做人也是有原则的,白天尚可陪吃陪喝陪聊陪玩陪练武,晚上绝不会陪夜。他从小习惯了一个人睡,从不与人分床,哪怕他出征前一夜他父王的爱妃送了个美若天仙的女体活物到他床上,他也毫不留情地把人踢下了床,并让她以圆润的方式团成一团离开了他的寝殿。

没有受到分心,第二天他才能安心上路,只是打仗比应付女人更加棘手,现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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