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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家于香港经济发展密不可分,若这端木耀将端木集团败坏得一塌糊涂,那一干无辜民众岂不要遭殃?!
况且,端木耀当艺人之时就以脾气火爆著称,端木集团下属员工纷纷担心这不谙世事的第一继承人会不会动不动拿员工撒气。
但结果,却出乎所有人预料。
端木耀自高调宣布身份以来,虽脾气喜怒无常,但其努力和天赋,却是众人都能够看到的。
从一个从未涉及商界的新人菜鸟,到一个纵横帷幄的商场精英,到底怎样才能做到?!
端木耀在近一年的时间,通过大量学习和实战,在端木家御用经济学家的教导下,以让人惊叹的速度,迅速成长,独挡一面。
当初多少等着看笑话的人也不得不伸出大拇指说上一句虎父无犬子?!
确实如此。
端木耀显然继承了端木启太多太多,譬如商业天赋。
但端木启此时却依旧苦恼着,因为端木耀有七分像他,却偏偏是感情方面完全不似他!
此刻,端木本家宅中,端木启正兀自苦恼着。
仿古建筑的端木宅在香港崇尚欧美奢侈豪宅无疑是很特别的,但由于本家位于独立小岛之上,所见之人,倒也大多是本家之人。
端木启坐于书房内书桌前,手里摩挲着一块温润软玉,出神地望着窗外,眉头皱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独属于端木启的小院子,窗外景色极美,不大的地方,却布置地精巧非常,院中有个小小鱼池,鱼池内似乎饲养着颜色鲜艳的锦鲤,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在碧绿水波中的跃动,让人目光不由随之一亮。
实际上,这锦鲤,却有着另外一个缘故。
辟邪挡煞,锦鲤实在是最佳选择。
对于风水方面,香港似乎比内地要更加信服,高层大多有御用风水师,专门用来勘探风水之说,在香港实属平常。
那鱼池旁边,种着一棵高且大的树,枝桠蜿蜒,绿叶茂密,在那树下,还摆放着一把颜色昏黄的藤椅。
很显然,这小院的主人,很多时候都喜爱坐在那把颜色已经老旧的藤椅上,静静地透过繁茂枝叶望天思考,或者是坐在藤椅上,面靠那鱼池,和鲤鱼说话。
当年有人指点端木启锦鲤挡煞,要多多于锦鲤说话开其灵智,端木启此人杂学广博,倒也信那高人一言,开这鱼池,养这锦鲤,庇护这端木家。
端木启此刻坐于书房,眼望这小院落,良久,不由叹了口气。
已跟随了他几十年的管家头发微微斑白,双手交叉不离方寸,闻这家主慨叹,不由出声问道:“少爷这是在为耀少爷的事情烦心吗?”
这管家自端木启年幼时便跟在身边,言语中叫端木启少爷已成习惯。
“除了他,还有谁?”端木启收回望向窗外的目光,微微沉吟,眉头却依旧皱着:“听说他最近总是喝酒?真是不成器!”
端木耀自从从法国回来,性格却又是大变,有时整日整夜工作不休息,有时却又整日整夜喝酒不停,倒着实让他这父亲布满和。。。。。。担心。
管家微笑着,一双有些浑浊的眼睛望着端木启,轻声说道:“耀少爷很多方面都和少爷年轻时一样,就是有一点不像少爷。”
“哦?福伯说说看?”端木启转头有些好奇,他心中其实是极满意这儿子的,听闻族中人夸耀他这儿子他心中常常得意许久,此时听福伯这么一说,不禁想听更多关于这儿子的事情。
“少爷当年年轻有为,商业天赋在当时端木家同期孩子中可谓最高,被端木星家主钦定为继承人,老奴还记得少爷当时雄心勃勃,带着端木家硬是闯下了大大一片江山。”福伯微笑着说道,浑浊的眼珠在提及当年之事的时候明亮起来,似乎比起如今安定生活,他更加缅怀当年闯荡的日子。
“确实,我继任端木家之时,端木家虽凭借当年的经济危机挤入十大家族行列,但地位却是岌岌可危,身在其位才知其苦,当年我顶着多大的压力才让端木家在十大家族站稳脚跟?”端木启想起当年岁月也不由得慨叹起来,他轻轻摩挲着掌中软玉,手指却微微攥紧,仿佛无法抵挡心中激动。
“少爷当时一腔热情只投注端木家的开拓建设,对待儿女私情,却是极少看重。”管家福伯停顿了一会儿,待主仆两人感触稍过,才继续说道。
“感情方面我向来不在意福伯你又不是不知!不然也不可能落得只有耀儿一个儿子的份上!”端木启听闻福伯这么一说,点点头。
当年的端木启,确实如此。
端木启年轻时对待男女之事,确实非常冷漠,当年酒后一次失误和端木耀的母亲发生那件性事,谁知却在几个月后被那个女人告知怀孕了。
端木启微微眯眼,仿佛又看见那个温婉纤秀的女人约自己在公园见面,说到此事时一副羞怯怯的可爱表情。
年少无知,他当时只将一颗心放在开拓事业上,随手签了张支票将这女人安排在海外,只想她永不打扰。
他一直觉得那个女人故意安排偷偷怀上自己的孩子,所以可以无情。
却不想那女人等了他一辈子。
他由于一个意外再也无法做父亲,待想生子之时已是没有办法,但这偌大端木家,他生生打下大片江山的端木家,又岂能拱手让给他人?彼时才想起那个女人。
那个因病去世到死自己都没有看上一眼的女人。
那个时候,在雨中求自己去看那个女人最后一眼的孩子,是自己的儿子吧?
眉眼生的和自己小时那般相似。
只是,当时自己的冷酷拒绝,怕那儿子对自己这个父亲,失望之极了吧?!
端木启幽幽叹了口气,抚了抚自己鬓间新长出的几根白发,心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但老奴观耀少爷,在对待感情方面,却是和少爷完全不同。”福伯说道,看着端木启,眼中带着一丝老人家的慈祥,他在端木启小时便跟随其左右,亦师亦友相伴这些年,可谓是端木启最为信任的人。
“我这儿子这方面确实和我一点都不像!”说到这里端木启有些火大,他本平复的眉头微微皱起来:“男儿何患无妻?这小子却为了一个化妆师神魂颠倒,真是丢我端木启的人!”
“少爷对待感情极为认真痴情,想必当年婉小姐的事情让他受伤很深,因此对待爱情方面,老奴观之,甚至可用谨慎怯弱来形容。”
“。。。。。。”端木启沉默着望着福伯,良久,幽幽问道:“福伯你说,这件事,我真的错了吗?”
端木启罕见地露出微微迷茫的表情,福伯知道,这个表情他也只会在最信任的自己面前流露,他轻声说道:“孰轻孰重,少爷自己自然知道,当年那种情势,端木星家主也不会容许少爷娶婉小姐的。”
“我本以为她是爱慕虚荣的女人!却不想,她等了我一辈子!”端木启转过头去,眼角微微抽搐,望向窗外,终只一叹。
。。。。。。
。。。。。。
“耀,启伯父昨日来我家做客,和我父亲已经定下订婚日期了!”从法国回来之后周嫣然就以端木耀正牌女友身份自居,借此打压其他两位竞争对手,很显然,这场大战,她最终还是取得最后胜利。
她今日一听到这个消息就喜不自禁赶到端木耀公司,直入办公室告诉他这个好消息,却不料端木耀只是抬头,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复又将目光投入眼前文件资料中去。
视她为无物。
周嫣然看着此刻端木耀死气沉沉模样,满腔喜意就像被泼了盆冷水,心头不由生起一丝挫败。
她从法国回来就着实对付另两位竞争者,直至取得胜利,端木耀都不管不问,她本以为他转变心意,却不愿承认端木耀此时的不管不问,是对她,不管不问。
“耀,你不高兴嘛?”周嫣然摆出小女儿的可爱情态,试图夺回端木耀注意力。
“我在工作,你出去吧。”端木耀淡淡地说了句,头也未抬。
“耀,你不要这样嘛~”周嫣然不死心地叫道,却不料端木耀面色一沉,竟是让她不由噤声。
“好嘛,我再约你!”周嫣然咬了咬唇,以往高傲的背影有些黯然。
“老板,有份文件要你签字。”门被敲开,进来的,却是Jenny?!
“放那儿吧。”端木耀淡淡回答,顿了一下,道:“给我一杯咖啡。”
“可是老板,你今天到现在为止已经喝了八杯了诶。。。。。。”Jenny苦着脸道,心道老板的胃要是坏了家主会不会怪她这个小秘书啊?!
说来奇怪,从法国回来后,Jenny就被端木耀调到顶层来做他身边的一个小秘书,平时当然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端端茶送送水,文件来了送送文件,工资还不菲,大家都嚷着这小妮子走了什么运被未来的大boss看重前途无量啊无量,但只有Jenny清楚老板大概是因为那个女人吧。
此时的端木耀,和前不久刚去法国有Red陪伴的端木耀简直是两个人。
性格阴沉,沉默寡言,埋头工作一天都不抬头。
于此相反,周嫣然反而变了一个性格,突然变的很好说话,对人也没有以前那么嚣张了。
叹了口气,Jenny突然很怀念很久以前那个脾气暴躁的耀少。
Red ;你看到了么,耀少在这里痛苦。
作者有话要说:咱这本来就是yy 的女尊文不是?!而是还是暗黑哦~~
正文118爱不得
东方洛孩子心性;米宝宝也不过是10岁孩童,米彩虹看了这两个孩子相处模式,倒更像是井水不犯河水,她心中对这两个孩子都是放不下;倒是最怕他们两个犯呛,没想到一连几日都是相安无事,心中也放下心来。
而在工作方面米彩虹整日无所事事,她和助理Lucy不同;她本就是直属于端木耀的专属化妆师;端木耀离开Z市去香港之后;却未和公司内打招呼米彩虹该担任何职务;而端木耀这个星耀的隐形大boss却似乎是默认了他不在时米彩虹可以不干活白拿薪水,所以倒无人敢指使米彩虹来上班,反而米彩虹工资卡上的钱不少反而渐渐多了起来。
米彩虹平日的开销倒并不大,那份几乎不劳而获的工资卡里的钱大半也用不上,她本来的打算是带着东方洛离开这里,现如今却多了一个米宝宝,米彩虹倒是觉得应该缓一缓让这两个孩子先培养感情。
这一日米彩虹正窝在家里陪着东方洛和米宝宝看动画,这两个孩子一个在左一个在右将米彩虹两条胳膊抱得紧紧,一副不甘示弱的模样,若是让Lucy看到了,定会嫉妒得咬牙切齿。
似乎米彩虹身上总是有一种让任何男人都趋之若鹜的气味,无论正太,或是成熟男人。
这种天然而生的东西,是任何人都模仿不来的。
即便两只胳膊被抱得紧紧的,米彩虹也只是表情淡淡,随着这两个孩子。
这两个孩子虽然幼稚,却并不傻,不会在米彩虹面前做出类似争宠之类的愚蠢事情,或许说是他们不敢去轻易试探在米彩虹心中到底谁最重要一点。
米彩虹的心思谁都猜不透。
所以至少在表面上,一切相安无事。
“姐姐要不要吃饼干?”东方洛甜笑着捏着手中饼干望着米彩虹。
米彩虹点头,随即就有饼干塞入口中,服务非常周到。
米宝宝看着东方洛谄媚模样,一张小脸很是瞧不起地哼了一声,紧了紧搂着米彩虹胳膊的小手,糯声撒娇:“妈咪,宝宝今晚想吃粥~”
米彩虹点了点头,转头看着这似乎赌气的一对,失笑,正待说话,电话却响了起来。
电话那头仍旧是天然温和的一把嗓音,仿佛永远都不温不火。
米彩虹乍听这声音一愣。
近一个月的异国流浪,她几乎都忘了这个男人。
“是彩虹么?”电话那头听闻寂静,试探问道。
米彩虹反应过来,淡淡地嗯了一声,突然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这个男人仿佛永远都会站在角落里,静静等待,等着她回头,然后给她一个温柔的笑容,告诉她,我在这里。
电话那头似乎发出了一声不易察觉的呼气声,米彩虹轻声问道:“怎么了?”
“你终于回来了呢,”那头发出轻轻的笑声,然后才续道:“彩虹我们出来吃饭如何?”
米彩虹低头看了看身旁两只,沉吟道:“好吧,今天我想吃中餐。”
电话挂断,米宝宝小嘴已经瘪了起来:“妈咪说过今晚给宝宝煮粥吃的!”
连一向与米宝宝唱反调的东方洛都不爽地拉住米彩虹的衣袖,一脸闷闷的表情:“姐姐还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