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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诚恳地说:“我就是想和你对调工作。”
白老师:“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个老师,脑子缺弦嘛!”
他恳切地:“白老师,你听我说说理由行吗?”
白老师要从他身边走过去了,根本不想听。他赶紧站起来诚惶诚恐地拉住白老师的手:“我说我想和你对调工作的真正的理由。求你听一听,耽误不了你几分钟的。”
白老师就停下来厌恶地看着他,但他看出是准备听他说理由了,就说:“我说了你不要笑话我。我的新婚妻子就在你们学校对面的农行支行上班。我想离她近些,好天天一起上班下班。”
白老师讶异地盯着他:“你不觉得你的这个理由比上一个理由还荒唐吗?”
他说:“白老师,你也年轻过,你也新婚燕尔过,你该体谅我的心的嘛。热恋中的人不做荒唐事才不正常呢。你说是不是?”
白老师眨眨眼,忽地一笑,拍拍他的肩:“走吧,明天我给你个话。你妻子叫什么?”
他就实话实说了。
第二天中午,赵雅丽一回家就亲了他一口,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弄得他因为受宠若惊而一时窘的手足无措,结结巴巴地问赵雅丽怎么了?赵雅丽:“你想调到第四小学去?”
他:“嗯。”
赵雅丽:“就是为离我近一些?”
他:“嗯。”
赵雅丽叹一声:“李全江,你对我的深情总是让我感动的腻味。可又不由得得意。”
李全江:“但愿你像我爱你一样爱我就好了。”
赵雅丽巧笑着翻他一眼:“又来了!爱是不平等的,没办法。”
他明知故问:“你怎么知道我要离你近一些的?”
赵雅丽甜蜜地卖关子:“我算见的。”
下午,他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一接,是白老师打来的。他就知道是赵雅丽告诉的他自己的手机号。寒暄后,白老师让他下午放学后去他家去。
下班后他去了白老师家,白老师热情地接待了他,答应了和他对调工作,要他明天和他一起去见白校长。
第二天上午,他请了一会儿假,去第三小学找着白老师一起去见白校长,说两人要互调工作。白校长怔着眼轮流看着他俩,忽地对白老师说:“白老师,你也”
但白老师知道他没说出的后半句话是疯了二字,就笑着说:“这位老弟的诚心感动了我,我心软了。”
白校长:“你决定了?”
白老师:“决定了。”
白校长叹口气:“就是我答应了,第三小学的周校长能答应吗?”
白老师赶紧说:“这还得劳您的大驾呢。我们给你们摆一桌,你好给我们做做周校长的工作,怎么样?”
白校长瞅着白老师好一会儿,叹口气:“好吧!成不成你们不能怪我。”
正文 二十九章 摆脱了王丽
实际上周校长很痛快地就答应了,因为李全江不是个出色的老师,也看不出有什么潜力,更重要的是周校长不喜欢他年轻轻的整天满腹心思的样儿,就乘机做了个顺水人情。于是,他一调到第四小学就全身心地投入到了窃听之中,可第一天就疑惑不解起来。
原来,王丽给他提供的情报在他心里已经形成了天天都有男人给赵雅丽打电话,或者去找赵雅丽的事实,但是,这一天的窃听结果使他发觉情况并不是这样的,他窃听到的只是银行里繁忙地工作时的声音,闲暇时才有的几句同事间戏谑打趣的说笑声,就是带点儿颜色也是很正常的,现在人们说笑不带颜色反而不正常了。
就是他班里的那些十来岁的孩子,一说话还带着颜色呢!也就是在这一天,他窃听到有人请赵雅丽去吃饭,他跟踪窃听了全过程,是赵雅丽的几个初中同学的聚餐,也没什么出格的地方。他就怀疑王丽是彻头彻尾的谎报军情邀功领赏呢。正要打电话给王丽问津赵雅丽今天在单位里的动静,王丽反倒把电话打了过来,说上午又有一个陌生男人来找赵雅丽了。
他问是什么时间段,王丽说十点左右吧,还说她知道李全江调到第四小学来教书了,要不要以后有这样的情况的时候,当时给他就打电话,他方便的话,可以亲眼过来看看的。要是在以前,王丽的建议会感动他的,但现在却使他彻底相信王丽在口蜜腹剑地撒着谎了,因为这天他一天也没听见赵雅丽和什么男人说过话。
但为了谨慎起见,他问是在银行外面吗?王丽说不是,说没有特殊情况,柜员是不允许出柜台的。他一想到王丽愚弄了自己这么久,不由得火气,挖苦道:“据我所知,这一天就没人去找过赵雅丽,难道赵雅丽会分身术?”
王丽顿一顿,沉声道:“这么说,你是不相信我了,另外安排了眼线了?”
李全江:“这个你别管,我只是问你,为什么要骗我呢?”
王丽:“我没骗你,是你拉完磨了,该杀驴了!你可真是翻脸无情呀!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你得给我相应的酬劳,要不,我就把这事儿捅给赵雅丽。”
李全江恨得牙痒痒的,真想长出一只一探几里,蛇一样会拐弯儿的拳头来揍扁了王丽的嘴,就冷笑着说:“你向我要了多少东西了,我给你充了多少话费了,为此赵雅丽老怀疑我私设叙库,为了解释清楚,我真是左支右拙,费了多少口舌,可换来的都是你的假情报!你还有脸再向我要钱了?我真没见过你这样无耻的女人!人心没足可不是件好事。”
王丽冷冷地:“你在威胁我?”
李全江:“我是实话实说。”
王丽:“本姑娘是被吓大的,比你横的人见得多了。这样吧,你给我两万,从此咱们两清。”
李全江:“两万?你不是要要我的命吗?我去哪找两万去?”
王丽:“那是你的事了。三天之内给我个确信。”
就挂了电话,李全江再怎么打也不接了。
李全江顿时有了杀人的心,因为他被王丽逼到了死地。就发短信给王丽,说钱已经筹到,到什么地方去交接呢?但王丽回信:把钱直接打到这个账户上。就发了个账户给他。李全江就骂一声婊子!让你多活几天吧!
过了一会儿,心冷静了下来,觉得杀人不划算,决定来个背水一战,就发短信给王丽:你如果给赵雅丽捅给了,我大不过和她离婚,现在这社会,离婚算什么呢?但是,我要把你做眼线这下三滥的行为,和你敲诈我的事儿发到你们银行的网上去。不!是见网就发,搞臭你,让你在本市无立足之地!但我还是不想做的这么绝了,我只给你五千,你不答应,那就随你的便吧。
不想,王丽回信说:你敢把这事儿捅到网上,我就敢把你当年为了弄到赵雅丽,怎么挖朋友的女人,怎么利用一个天真的女孩子的感情做眼线的事儿捅到你们的教育网上去,不,是你在哪个网上捅我的事儿,我就跟着捅,咱看谁在本市无立足之地!不过,与你这样的人纠缠下去,丢我的人,五千就五千吧,三天之内把款打到我的账户上去。
他一下子惊呆了,才知道王丽不但认识那个王向蓉,而且交情匪浅!怪不得自己还没说让她做眼线,她就自己冒出眼线这个词来了,就半推半就地答应做自己的眼线了,原来是要替人报仇的!那么她勾引自己,给自己提供假情报的事就可以理解了!万幸自己及时刹车了,要不,后果不堪设想!
他不由得冷汗直冒,恨不得现在就把五千块儿钱打到那个账户上,从此和这两个人一刀两断了。可一想到打款,他就又愁开了,因为他这个月的工资是万万动不得了,是一定要给赵雅丽买台冰柜的,要不然赵雅丽非拧着他说个明白,因为他看出赵雅丽早怀疑开了他的工资的缺口是怎么形成的了,自己说是替父母打房贷了,赵雅丽只是一时相信,即使父母说这是真的,赵雅丽也会怀疑的,去银行一查不就知道了?
要是那样,她就怀疑自己的钱都贴给王艳了,说不定会拧着他一起去学校要王艳还钱呢!再说了,自己的工资离五千块还错一截呢!他也知道问父母要钱已经不可能,因为这老两口子现在一门心思的还房贷,一个镚子也休想从他们手里抠出来了,再说,他能用什么理由说服他们呢?看来只有向亲戚朋友们借了,但是,这么大的一笔钱,谁一次借给你呢?除非你有过硬的理由——算了,又是理由!头疼死我了!还是化整为零向多个人借,但那也得理由呀,弄不好还得一个人给一个理由呢!是呀,理由!又是理由!我为什么老是被人逼着编理由呢?I不编能行吗?没办法!
他就头疼欲裂地想理由,不过猛然明白,向这么多人借钱,很快会有人把自己借钱的事儿透漏给赵雅丽的,赵雅丽一定要问自己借钱干什么去了,自己就吃不了兜着走了。那该怎么办呢?借高利贷吗?不行的,那就顶如借了阎王的债,迟早哪天赵雅丽会知道的,还不如现在就跟赵雅丽离婚呢!忽地,他由高利贷想到了贷款——是呀,我为什么不向银行贷款呢?
可是,你赤手空拳的凭什么银行贷款给你呢?他就想到了自己的房产证,趁赵雅丽不在家,把卧室翻个遍,没找到。他又不敢问赵雅丽把房产证放哪了,正发着愁,忽地想到了父母的房产证,就用身份证捅开了父母的卧室,进去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就知道父母把房产证带走了,但他知道不能向父母开口要——理由呢?——又是理由!
他就想到了偷字,不由得惭愧起来:“我变成小偷了,还是个家贼呢!没办法。好在这个月要是买了冰柜,赵雅丽也不会紧盯着我的工资了,我以后会勒着裤带逐月还贷的,因为不会有人再敲诈我了。”
他知道偷父母的房产证太容易了,因为父母现在白天几乎就不着家,关键是弄到父母的钥匙。第二天晚上,他去了父母那里,拉话的当儿,他装作忽地发现自己的指甲长了,问母亲要指甲刀,母亲果然把钥匙串丢给了他,他就悠闲地边剪指甲边和父母聊天,但基本上是母亲安顿他怎么对付赵雅丽,别让人家捏住了,他嗯嗯着。今天他听的认真,母亲也就说顺溜了嘴,说个没完,父亲坐在床沿上低眉垂目地抽着闷烟,好像不参与聊天的。
他装作想起什么事来似的忽地站起来说自己要走了,顺手就把钥匙串揣在了兜里往出走。父亲就冲母亲冷笑:“看看,又被你唠叨恼了。”
在母亲叹息的当儿,他已经出了门,在推电动车了。
第二天早上,他刚起床,母亲就打电话过来,问他昨天剪完指甲把钥匙串搁哪儿了?他说我是不是我顺手揣兜里了?我摸摸。然后对母亲说,就是随手揣兜里了,他现在送过去?母亲说不用了,晚上送来就是了。就挂了电话。
下午,他请了一会儿假,来到父母的住处,开门进去,用钥匙串上的钥匙打开了那两口箱子,找到了房产证,还原了现场,就锁上门直奔一家工商银行,因为这里面有一位他的初中同学在上班。这同学很快就给他办出了贷款,他安顿人家千万别给任何人说这事儿,就离开了,去附近一家农行要给王丽打款。但一想,还是当面给她的好,免得她不认账,因为这种人渣你不得不防。就给王丽发了份短信,说只有亲手交给她,他才觉得和她能彻底了结了,让她下午下班后在第四小学的校门口等他。王丽就回信说好的,她也巴不得跟他永远两清了。
下午四点,王丽就给他打来电话,说她已经在校门口了,别让她久等。他就让学生自习一会儿,出了校门,见王丽板着脸在一棵街边垂柳树下站着,就也板起脸来,走过去,从兜里掏出一沓子钱来,递给她:“你当面点清了,过后我可不认账了。”
王丽瞪他一眼,揣起钱要走,他叫住她:“最后问你一个问题,你和王向蓉到底是什么关系?”
王丽损他“一想起王向蓉你就睡不安稳了吧?”
他脸通红:“你和她对我的报复,使我现在对她心平气和起来了,就如同犯了罪的人坐牢出来了一样。只是,我想知道你们”
王丽也看上去释然了,说:“我本来不认识她,是她有一天在路上叫住了我,问我赵雅丽是不是和我在一个单位上班?我说是,她恳求我和她聊一聊,我就和她去了一家酒吧,她就把你的丑事抖落给了我,哭成了个泪人,求我帮她报复你。我的心软了,就答应了她。依她的意思,一定要搞得赵雅丽抛弃了你才可心呢,但我觉得还是适可而止的好,因为闹大了,毕竟对我不利。好了,你放心,她既然从幕后被揪了出来,就再也不会麻缠你了。希望你也别报复她。要不,她还有狠手呢。拜拜。”
就扭头走了。
他就进了校门往教室里走。忽地,耳机里银行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