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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路上耽误了点时间,可能会回去的比较晚。”
“你在哪里?趁着浅浅放学回来,能看着禹安,我去接你吧,万一台风等会儿来了,你就回不来了!”
瞿苒苒立即拒绝,“不,不用了,姐我会很快回去的。”
秦梓歆终于听出瞿苒苒话底的不对劲,不禁问,“你说话吞吞吐吐的,苒苒,你是不是还没回来?你被什么事耽误了?”
“我”瞿苒苒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秦梓歆敏感地听出了异常,狐疑地说了句,“你跟关昊在一起?”
空了有几秒,瞿苒苒今天遇见关昊的事跟秦梓歆说了下。
“这么说他这次来找你是想跟你复合?”
“我不知道,但我不相信他说的话。”
“你们之间的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既然你跟他在一起,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那你不用急着赶回来了,等雨小一点再回来,我怕你们在路上的时候遇到台风。”
“姐,禹安还乖吗?”
秦梓歆点头,“他很乖,早上吃了两趟奶,玩了一会儿,这会儿在睡觉。”
“呵呵”
瞿苒苒刚结束跟秦梓歆的对话,就听见房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瞿苒苒随即起身前去开门。
房门外站着一名手拿购物袋的女服务员,她殷勤对瞿苒苒道,“这是这房的先生让我买的。”
瞿苒苒客气道,“好的,谢谢。”
女服务员回答,“里面有我们旅馆赠送的贴心小礼物哦!”
“礼物?哦谢谢。”应该是旅馆附赠的一些旅游券或者是带有旅馆LOGO的一些小装饰。
女服员笑得神神秘秘,“若没其他吩咐我先下去了,有事可以随时唤我们。”
“好。”
女服员离开后,瞿苒苒拿着购物袋走进房间。
原本是想拿里面的衣服出来看一下,却不想在将衣服拿出来的时候,几枚东西突然从袋子里掉了出来。
瞿苒苒下意识地弯腰去捡,在捡起来后才发现这几枚东西居然是是避孕-套。
因为花色和形状都和普通的不一样,瞿苒苒方才才没认出来。
就在瞿苒苒捏着几个避孕-套一时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浴室门被人打了开来。
瞿苒苒顿时身体一震,本能将手里的几个避孕-套放在身后,袋子也因为紧张而落在了地上。
关昊刚从浴室走出来,敏锐的眸光就已经扫到房内瞿苒苒的异常举动。
瞿苒苒屏着呼吸,看着赤-裸着上身,下半身只裹着一条浴巾的关昊疑惑朝她走来。
“怎么了?”他问。
“没,没什么。”
“没什么你手藏在身后干嘛?”
“我哪有,我要去换衣服。”说着,瞿苒苒抱起衣服,匆匆朝向浴室。
在瞿苒苒欲掠过关昊的时候,关昊突然扯住了她。
由于毫无防范,瞿苒苒手中的那几枚避孕-套顿时哗啦啦掉落在地上。
两人的视线不约而同地凝在地面的那几枚上,不同的是,瞿苒苒一脸狼狈尴尬,红云飘在颊上,关昊的脸上却是一副饶有兴致。
“这是旅馆的服务员她误会我们的关系她”跟他解释令瞿苒苒脸烧得更加厉害,说话也变得语无伦次。
这些东西关昊自然知道是旅馆提供的,可见瞿苒苒这样害羞的样子,关昊决定逗逗她。
“我可没让服务员送这个。”说完关昊还特意在看了那包装得形状花色都不一样的生理用品。
“更与我无关”瞿苒苒着急解释。
关昊促狭眯起眼,好整以暇地打量着瞿苒苒。
瞿苒苒不禁后退了一步,“你你要干什么?”
“你说呢?”关昊朝瞿苒苒走近了一步。
瞿苒苒怪叫一声,身子不住后退,“你再过来,我就喊人了。”
“你喊人他们只会以为这是我们的两的情趣,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的。”
“你可恶!!”瞿苒苒揪紧自己的睡衣,身子戒备抵着房门。
关昊路过那几枚避孕-套的时候,顺手捡了起来,暧昧洒在床上。
瞿苒苒心生惧怕,声音卡了一下一个字没出来,“关关,你不要太过分!”
“关关?”关昊弯了弯唇,“甜心,这是你给我新的昵称?”
明明知道她只是卡了字,他却故意要这样说太可恶了!
“我不想跟你说,我去换衣服,我要回去。”急于逃避话题的瞿苒苒欲冲进浴室。
在这关键的一秒,关昊眼疾手快擒住瞿苒苒的身子,将她按向身后的房门。
瞿苒苒试图想要扭开门锁,关昊却用一只手将她的双手禁锢,同时利落将房门反锁,身子压制住她。
他因为刚刚沐浴完毕,身体上还有细细小小未干的水珠。
这会儿亲密接触,这些小水珠就像是化成了一团团火焰,在他的身上燃烧,最后灼热紧紧逼近她。
她感觉他的呼吸都是烫的,近在咫尺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他身体散发出的那股强烈的欲念
她从来都知道他想要做那件事的时候会是怎样的狼性
“你不要做让我们无法挽回的事。”她在提醒他们现在的关系。
关昊单手撑在她的头边上,很有兴致地问,“什么叫让我们无法挽回的事?这种事要真是无法挽回的事,那我们恐怕已经有数不清的无法挽回了!”
“变-态!”瞿苒苒脸红得如熟透的柿子,羞赧扭到一边。
关昊尤其喜欢看见瞿苒苒像现在这样生气时那如孩子一般气鼓鼓的样子,他突然松开了瞿苒苒被禁锢的那只手。突然被解除钳制,瞿苒苒正庆幸他还有几分理智的时候,他的吻已经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
又急又密,她透不过气来,只好用手去揪他的衣领。
他是赤-裸上身的,所有她自然是连一块求救的布料都没捞着,最后那揪着布料的手反而像是在关昊的胸口处攀爬,更增添了暧昧。
瞿苒苒像是一个垂死而无力挣扎的人,“别别这样”
可是关昊不顾了,什么都不顾了,只凭着身体的欲念,迫切地想要她。
无论如何,她这辈子只能是他的!
他的呼吸急促地拂过她的耳际,那灼热有一种熟悉的酥痒,她的身体在他的怀里抗拒着,周身都是他霸道的气息,尽是他的掠夺。
当吻到她的眼角时,他的唇触及到一股咸咸的湿意
他的动作渐渐缓了下来,因欲-望而迷离的眼眸渐渐清醒了过来,眸光凝在她那双长睫湿润的剪水双瞳中。
圈住她的身子,他将身体微微颤抖的她拥向自己,“傻瓜,哭什么?”
瞿苒苒咬牙迸出,“如果你刚才敢敢”
关昊伸手拭去瞿苒苒眼角滑出的泪痕,笑,“不过只是想逗逗你”
瞿苒苒眼神杀了过去,“是你弄来的那几个”还是说不出口。
关昊俊逸脸庞上的笑意更浓起来,“我若真想,还需要准备这个做什么?”
的确,从前他可不爱这玩意!
跟男人讨论这样的话题,女人永远都是输家
脸红到耳根子,瞿苒苒猛地推开关昊。
关昊没再刁难,笑看着她冲进浴室里的急切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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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苒苒换好衣服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见关昊此刻居然躺在床上,衣服也没换,作势要在这里休息的样子。
瞿苒苒站在床尾,淡淡地问,“你回不回去?”
关昊正闭眼假寐,声音低低回答,“你听外面的雨声就该知道,现在回不去。”台风这会儿应该已经来了,又是在海边,别说沿海的公路风大很危险,就是这样大的雨路也不好走。
瞿苒苒朝窗户看了一眼。
果然,窗外的大雨颗颗饱满落在透明的玻璃上,然后重重地滑落,最后错综夹杂在一起,令窗户已经模糊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这样的雨,冒然开车,的确危险。
“我去问问旅馆的人,看看他们知不知道台风什么时候能停。”
关昊点头。下这样大的雨,他不用担心她会乱跑。
过了大概有十分钟,瞿苒苒重新回到房间,颓然坐在房间内的沙发上,看着窗外的大雨,心情烦闷。
关昊不知什么时候从床上起来,身着睡袍,由后环住她,“怎么了?”
他突然的声音吓了她一跳,不习惯再跟他这样的亲密,瞿苒苒立即挣开他,跳离,待彼此的距离拉开后,她这才回答,“旅馆的老板说电视里刚刚播了台风预警,说是今天白天都不适宜出行,台风预估会在晚上离开,明天雨势才可能减弱。”
能跟瞿苒苒在这里共度一夜,这对于关昊来说当然是一件正中下怀的事
没有丝毫掩饰,关昊盯着瞿苒苒的眸光透露出那颇好的心情,“那你只好跟我委屈在这里了。”
瞿苒苒没有答话,眸光重新转向窗外,脸色变得凝重。
关昊走向瞿苒苒,再一次将她的身体圈住。
“喂”
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人,动不动就跟她毛手毛脚。
关昊不顾瞿苒苒的挣扎,自顾自问道,“是不是放不下孩子?”
关昊的心思一向缜密,瞿苒苒脑袋里在想些什么,关昊总能一击即中。
提到孩子,瞿苒苒的心软了下来,挣扎关昊的动作也像忘了一般,低落吐出,“我没有离开他这么久过。”
生下孩子以后,她每天几乎都是寸步不离地陪在孩子身边想到今晚可能无法回家带孩子,她很想念,很不舍,也很难受。
关昊在瞿苒苒的脸上亲了一下,磁性嗓音低哑抚慰,“没事的,有你姐在家。”
其实孩子很好带,晚上除了吃奶换尿片,基本不哭不闹。
瞿苒苒刚生完孩子那几天都是秦梓歆在夜里照顾禹安,所以要秦梓歆照顾禹安一夜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我很想他”要知道,她一秒都舍不得离开孩子。
“不过就是一晚,明早我早点送你回去。”
瞿苒苒仰首,瞪着关昊那清俊的脸庞,“你当然无所谓,你又不想孩子!!”
“你看你,说得好好的,又跟我闹脾气。”
瞿苒苒一把挣开关昊,生气坐在靠窗的椅子上,冷声道,“别碰我,你要睡觉就睡,如果雨停了我要马上回去。”
知道瞿苒苒是在负气什么,关昊又赖皮地走到瞿苒苒身边,拉起她的手,小声抱怨,“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久没好好睡一觉。”
瞿苒苒起身,立即抽回手。
关昊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瞿苒苒刚站起的来的位置坐了下去,手一揽,拦腰将瞿苒苒的身体拉了下来,坐在他的腿上。
“关昊”
坐对方腿上这样的姿势,这似乎只会发生在热恋中的男女身上,而以瞿苒苒和关昊现在的关系,瞿苒苒自然是做不到跟关昊这样的亲密,所以在被关昊拉下的那一刻,瞿苒苒立即就拍打他环在她腰上的手,“放开!”
关昊吻在瞿苒苒的脊背,像是宣誓,也像是承诺,柔声逸出,“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放开你了!”
瞿苒苒恼怒道,“你怎么这样的无赖?”
“想尽办法追回一个人就叫无赖吗?”
“我不想听你说。”他每说一句话都好像是一种蛊惑,能让人轻易迷失,她唯恐再重蹈覆辙,所以绝不会允许自己再听进去。
关昊似乎也知道跟她急不来,也不动怒,只是抱着她,突然问,“还痛吗?”瞿苒苒心情烦躁,却又无力挣脱开他,不悦喃喃,“我不懂你说什么。”
关昊低哑的嗓音充满怜惜,“生孩子的时候,医生给你做的侧切手术。”
他怎么会知道她生孩子的时候做了侧切手术?不过好像大部分女人在顺产的时候都需要做这手术,避免撕裂
她的伤口虽然已经愈合,也不再痛,但那丑陋的疤痕似乎很明显。
想到一个人生孩子所面临的痛苦,瞿苒苒的言语又变得冷漠,“这是我的隐私,我没必要回答你。”
关昊轻笑看着她冷若冰霜的脸,“如果我们之间还有隐私,身体那绝对算不上!”
“”他总说她伶牙俐齿,可她才是那个经常被他一句话就堵得说不出话来的人。
“苒苒,你要知道,没有陪着你进产房,是我这辈子最遗憾也最亏欠你的事”
瞿苒苒沉默了下来,内心深处被尘封的地方因为他说的话而激荡起阵阵涟漪。
“对不起”关昊在瞿苒苒的后颈上落下一吻,沙哑的语调蕴含浓浓的歉疚。
他说的话那样的情真意切,一字一句都饱含浓浓深情,如漩涡般引人深入。
然而,过去的太多教训已经让瞿苒苒变得铁石心肠
没有再因这可能是虚情假意的话而产生丝毫感动,瞿苒苒深吸了口气,淡淡吐出,“你不用跟我说这些,我不会再相信”
关昊坚定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