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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虚冷声道:“我家主人与秦公子可能要在这里歇息片刻,你把别馆内的客人全部清理出去吧。看在同门的份儿上,我做主,帮你们把一分钟时间延长到五分钟时间。”
“哈”那尘良也不知是气的还是乐的,反正笑了出来,“你还真有意思哈居然带着外人,在自己宗门的别馆里硬气你是不是没事找事儿玩呢?实话告诉你,就你们海冥星那可破烂星球的一个臭掌院,居然还敢吹这种大牛,你想找死是吧?”
那尘良说完以后,又自顾自地哈哈大笑了起来。那小二也在一旁帮腔道:“你这个败类,刚才听你说,居然称呼他们为主人?身为玄天宗的人,居然认他人为主,你可真是玄天宗的耻辱啊”
“砰”
面对嘲讽,尘虚直接使出了最直接的法子,一脚过去,把那店小二给踢到了门外。同时,他元婴期的威压向前压去,冷声道:“今天主人还要和秦公子吃酒,就饶你们一命吧。”
“啪”的一声,尘良情不自禁地跪倒在地上,头上冷汗直接,浑身打着寒战,连脸都不敢抬起来,心理面却在不停叫苦――
威压元婴期的威压眼前的尘虚,居然已经突破了金丹桎梏,进入了元婴期成了一名元婴期的修士
天哪我刚才好像还嘲讽他来着。这尘虚不会就这么杀了我吧?要是因为侮辱了元婴期修士而被杀了,他恐怕是必死无疑,连个给他说好话的人都没有――至于宗门法规的限制,那也是指元婴期修士无理由杀戮同门才成立的。而尘虚他现在能叫无理由吗?
这个理由,不仅仅是成立,而且还非常瓷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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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七章 琐事(万字大章 )
第三百四十七章琐事(万字大章
“啊原来,原来尘虚师兄已经突破到元婴期了啊这还真是真是本门的福分呢”尘良讨好地笑着,刚才脸上的倨傲已经全然不见,变成了恭谨和不安,“尘虚师兄,刚才刚才小弟是跟您开玩笑呢。还望师兄见谅,见谅。”
尘虚低头看着一脸讨好的尘良,心中也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感觉。还记着四个月前,他跟随何林华,代表着海冥星到这里参加星主交流大会,当时也是住在这里。那时候,这位尘良可是霸气的很,对他颐指气使,甚至还出言讥讽、辱骂。而现在,这个尘良却这样跪在他身前,就好像是一条在乞讨、讨好主人的狗儿一样――
造成这其间差异的原因还能有什么?无它,唯实力耳他现在有实力了,那这个以前对他出言侮辱的人,也就不敢放肆了。
那店小二虽然被尘虚一脚给踢了出去,但是尘虚却用的巧劲儿,店小二并没有受伤。尘虚的实力一显现出来,小二便惊恐地连滚带爬地跑到尘虚跟前,磕头不断,结结巴巴地说道:“师伯饶命师伯饶命刚才师侄有眼不识泰山,只求师伯饶小人一条狗命”
如果说,尘良被杀了,会有人过问一下的话,那他这个实力和地位更加卑微的店小二被尘虚杀掉,却连过问都没人过问了。
尘虚无趣地摇摇头,说道:“算了,我也懒得跟你们一般见识。快点按我说的,把店里的人全部给赶出去。”
尘良和店小二对视一眼,脸上都是苦哈哈的。那尘良更是又说道:“尘虚师兄,您让我这样做,还不如杀了我呢这样得罪了店里的客人,我可就是生不如死啊”
这元和别馆,说白了,其实就相当于是地球上华夏国的政府招待宾馆,里面住着的客人,那都是非富即贵。他尘良这么一赶人,那麻烦,可就真的大了尘虚是元婴期修士,那些人就算是面子上过不去,也不会找元婴期修士的麻烦。而他这个金丹期的修士,自然就是发泄怒火最好的出处了。
“哎?我说,你这个掌柜的,是不是给脸不要脸呐?都说了让你赶人,你还不快点赶人?哼你信不信姑奶奶亲自去”北宫燕坐在了秦天龙的另一侧,冷哼道。同时,她素手一挥,一道灵符粘在了手里,元婴期的神识威压,压了过去
我擦
尘良的心中暗骂一声,元婴期又是一个元婴期这些人里面,到底有多少元婴期的修士?
“尘良师叔,你小心招待着点儿,刚才城门外飞来了至少八个元婴期修士,你”忽然间,元和别馆的门口出现了一个声响,随后,一道人影快速地飞了进来,发觉别馆大堂内气氛不对后,声音戛然而止。
“流流天师侄”尘良趴在地上,艰难地回头,看了流天一眼。他现在的样子,说多狼狈,那就有多狼狈,肯定不愿意被其他人给看到了。可是现在嘛
这过来知会的人,正是何林华的老熟人,流天了。流天在接收到城门口传来的消息后,匆忙地派了几个人,一家一家地通知起元和别院的产业,让他们切记,千万不要惹恼了这些人――至少八个元婴期修士啊这些元婴期修士如果发了火,把整个元和星给毁掉,那都是分分钟的事儿
流天能够以一个低级弟子的身份,却取得与尘良基本上相等的地位,那是何等聪明的一个人?他的目光,仅仅只是在尘良和店小二的身上扫过,然后掠过了尘虚、柔儿的脸,最后把目光盯在了何林华、秦天龙、北宫燕三人身上。
在看到三人后,流天呆了一下,随即便上前拱手道:“原来是秦公子大驾光临,我可还说,怎么一大早的,喜鹊就在门前叫呢”
流云这一开口,何林华倒是奇怪了――这流云,说起来应该是元和别院内的一名普通修士才是,怎么连秦公子都认识了?这其中的事情,还真是透着怪异呢
秦天龙显然对流天印象不深。他想了半天,眉头都皱了起来,才拂手道:“哦,原来是你啊嗯我今天要在这儿歇歇脚,这儿的环境不够清雅。”
流云只是呆了一下,随即便反应了过来,微笑道:“这种小事儿,好说,好说,我帮秦公子办了便是。”流云说罢,扭头对尘良道,“尘良师叔,您跟我一同前往,把这些闲杂人等,都给清理掉吧。”
“啊?可可是”尘良瞪大了眼睛,心里面大骂:小子合则你们把人得罪了,最后让我吃排头?有木有搞错?
流云道:“要是尘良师叔不愿意去,那我自己去也就是了。”
罢,流云便自顾自地飞身上了楼梯。
尘良犹豫了一会儿,一咬牙,道:“等等我也去”尘良见事不可为,也就想通了。与其让他们轰人,还不如自己上呢。这些人一向眼高,不会说对人说话,万一得罪了什么人,最后麻烦还不都在他身上?
“哎?这赶人怎么赶,我还真没见过呢我也去看看”晕血症患者张好好也来了兴趣,屁颠儿屁颠儿的,脸上喜气洋洋,扭着肥嘟嘟的大屁股,就要跟着去看看。
何林华微笑道:“也对,你也上去帮帮忙吧。万一要是有哪个客人蛮横动手了,你也好帮忙搭个手。”
“啊?动手啊”张好好脸上的喜sè一下子消失不见,随后尴尬地干笑着,一点点地躲到了何林华身后,理直气壮地说道,“那啥我想了想,老大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我要留在这里,保护老大,像是轰人这种小事儿,我就不去了”
动手,那可就是打架啊要打架,就很可能会引起流血争端。流血啊这对张好好来说,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情啊
何林华歪了歪嘴,笑道:“算了,尘虚,你跟着去吧,把所有人都请出去。要是有谁不乐意,打晕了扔出去。”
“嗯,知道了,主人”尘虚点点头,也跟了上去。
现在这时候,原本就不是什么忙碌的时候,住店的人也不多。这里面,虽然有那么几个自认为地位较高的,也被尘虚直接打晕,扔到了楼下。而那些个在三楼里面寻欢作乐的人更是好笑,识趣地捂着脸走人,不识趣地光着屁股被扔到了楼底下,一时之间,元和别馆门外热闹了不少,围观群众那是一堆又一堆的。
尘良跟在尘虚的身后,苦着脸说着自己这次得罪的人――张家的小少爷、李家的缺德鬼、胡家的少奶奶呃,这胡家的少奶奶在别馆里面偷情,早上醒来正做运动呢,就被尘虚打晕给扔楼底下去了,这次,这胡家算是被他给得罪透喽
元和别馆的楼上、楼外,那是何其之热闹,何林华是管不了的。
现在,他已经跟秦天龙开始喝酒了。景龙德、小夏二人在后院厨房里催促着,很快就准备出了两个精致的小菜。北宫燕看着何林华跟秦天龙喝起了酒,也拿着一杯淡酒,在何林华二人身旁凑趣。
三人喝了没多大工夫,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熙熙攘攘的声音,却是梅风笑领着一个人,匆匆地走了进来。
梅风笑进来后,先是对秦天龙一拱手,随即微笑道:“公子,元和星狩猎者工会管事带到。”
“嗯。”秦天龙点点头。
梅风笑说罢,飞身站在秦天龙的身后候着了。
那跟着梅风笑走进来那人,偷偷抬头在何林华、秦天龙二人脸上扫了一眼,便匆忙向秦天龙拜倒:“元和星管事秦小方,见过公子。”
这秦小方,身材高高大大,身形高达两米,体型彪悍,猛一眼看上去,就跟一堵墙似的。根本不像是一个工会的管事,倒像是一个打手或者保镖什么的。不过,如果是元和星的人看到秦小方,那心中可绝对不会有丝毫的轻视之心――不说其元婴中期的修为,单单说他能够在元和星数任星主变迁而不受牵扯这一点上来看,就足够让所有人惊叹了。
秦天龙跟何林华轻轻地碰了下碗,将碗中的酒一口饮尽,随即淡然笑道:“三天前,我被人刺杀了。”
秦天龙的语气虽然平淡至极,但是言语的含义,却让秦小方瞬间汗流满面。秦小方抬起头来,急迫地问道:“公子,您有没有受什么伤。”
这秦小方,严格上说起来,应该算是秦家的一个旁系弟子。当年,他的先辈连庶出都算不上,只是一个si生子,为了避免被家族争权牵挂,直接到了一个五级文明里面立了新的家族。虽然自立了门户,但是这人却还是与秦家有着联系,勉强算是秦家的弟子了。
对于这个自己家族的人,秦天龙也并不想他iguo为难,他微笑道:“虽然受了一些伤,但是幸亏有清华帮忙,侥幸活了下来。”
秦小方头上的冷汗更加浓密了,汗珠子一颗又一颗,如同掉线的珍珠似的,掉落在地上。他的心里面,那是在暗自叫苦啊――秦天龙现在既然出现在了元和城,那就说明,秦天龙应该就是在元和城附近遭到了刺杀。虽然他对刺杀这事毫不知情,但是他身为元和星狩猎者工会的管事,却附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呐而且,秦家要是追究起责任来,对他们这个偏到不能再偏的旁系,就是灭顶之灾啦
秦小方干声道:“那就好那就好”
秦天龙笑道:“你不用担心,我不是在元和星上受伤,只是碰巧来了这里而已。刺杀的人,是在遗迹里面行刺的。”
“遗迹?”秦小方微一思索,便明白了过来,感情,秦天龙他们是在遗迹内遭到刺杀,立刻出了遗迹后,就正好到了元和星上,所以才把他给唤了过来。想明白之后,秦小方放松了不少――只要不是在自己的地盘上出问题,那自己的责任就会轻很多了。而且,这次如果他伺候好了秦天龙,说不定还能得什么好处了。
秦小方伸手擦了一把头上的冷汗,问道:“敢问公子是否知会了家族?是否要小人代劳?”
秦天龙道:“不用了,景老已经先声知会了一声了。”
“我艹你奶奶的他娘的,你们这是一家什么破店老子住在你们这儿,是给你们面子,你们他娘的居然敢把老子从楼上给扔下来”
忽然之间,门外传来了一阵怒吼声,一个光着屁股的青年匆匆忙忙地穿上了一件一副,屁股后面跟着几个狗奴才,头顶上都漂浮着武器,骂骂咧咧地就要冲进元和别馆里面找晦气。
但是,现在元和别馆里面都是些什么人,又岂是他敢歪歪的?虽然元和别馆的大门处没有人挡着,但是看看那周围围观群众里不少戒备的目光,就能看得出,这个元和别馆的警备情况了。
那青年三步两步冲到门口,秦小方心里面却正郁闷着呢,回头一巴掌拍在那青年的xiong口。顿时,那青年的叫骂声戛然而止,xiong口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凹洞,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身体已经倒飞了出去。
“呃血血啊”伟大的晕血症患者张好好两眼又开始发直了,嘴里面嘀嘀咕咕着,“你们为什么都这么暴力呢?一言不合就把人打的吐血的”
着说着,张好好又是一阵头晕,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