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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我困了”
南宫墨雪讨好的眨了眨眼睛,一双大眼睛都写满了您老看在我这么困的份上别再折腾我了吧这样的意思,可是夏侯懿不动如山的睨着她,嘴角的戏谑却越来越深了,直到她后背发毛索性一个轱辘翻了起来坐好,夏侯懿的手才停止了敲击桌角,那个令她崩溃的声音才停了下来。
“趁热把汤喝了。”夏侯懿将桌上正好不烫口的汤递到苦着脸的南宫墨雪手里,笑道:“乖乖的听话爷有奖赏。”
闻言正在喝汤的南宫墨雪眼前一亮,心想着这位爷是不是大发慈悲意识到他每日这般纵欲过度是不好的了,于是手中的汤也变得越发的美味了,乖乖的喝完了一小碗汤将碗放下,接过他递来的热毛巾擦了擦嘴角,然后又缩进了被子里。
“我睡了,真的好困。”她眼睛是微眯着的,方向是朝着夏侯懿的脸的,心里是在默念着您老就行行好放过我吧
“嗯,睡吧。”
夏侯懿淡淡地将她胡乱抓过来的锦被整理了一下,给她掖了下被角而后转身将桌上的银托盘放回窗边的桌上才折身回来,手上却多了个紫玉瓶子。
半眯着眼不敢睡的南宫墨雪见他手上的瓶子顿时又炸毛了,这个东西她见过不止一次了,这会儿他不是让自己睡觉么又拿它来做什么?
正疑惑间夏侯懿已经脱了鞋掀起被角也钻进了被子里,微凉的身子贴着她瞬间让她所剩无几的睡衣都消失殆尽,只有浓浓的紧张。
“懿”她紧张地抓着被子盯着他无比妖孽的侧脸,只见夏侯懿轻轻的抿着唇似乎没有半分的情欲,但她就是放心不下来,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半晌,夏侯懿终于被她瞧得有些受不了,转头看向紧张得即将炸毛的小兽笑道:“你瞧着我做什么?”
“我、我、我瞧着你,没做什么!”南宫墨雪语无伦次的拽紧了手上的锦被,却忘了两个人躺在一个被子里
修长的指节熟练地挑开她腰间的衣带,南宫墨雪往后缩了缩一下子撞上了墙疼的眼泪瞬间盈满了眼眶,越发的像一只红眼睛的小白兔了,夏侯懿无奈的叹了口气,解她衣带的手也环上了她的背,轻轻的给她揉着,神色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撞疼了吧,笨死了。”
南宫墨雪撅了下嘴没有争辩,乖乖的窝在他怀里任由他揉着自己的背,心里飞快的想着各种可能的借口,却又一个个被自己推翻。
“还不都是因为你”她小声的嘟囔了一句正好被夏侯懿听见了,搭在她背上的手往回一收,让她面对着自己。
“因为我什么?”微凉的呼吸冲着她的面颊,一张放大的俊颜上什么情绪都没有,似笑非笑的模样让南宫墨雪心里更没底了。
“没、没什么。”南宫墨雪垂下眼睑怨念的骂着自己没出息,她会不会成为东辰历史上因为纵欲过度第一个死在床上的公主呢
见她这般没底气的模样夏侯懿也不打算逗她,轻声道:“那你紧张什么?”说着手又搭上了她腰间的衣带,只是轻轻一拉扯她身上的寝衣便已经滑落在一旁,一览无余。
南宫墨雪索性闭了闭眼,一副狠下心来的模样道:“你若是不怕我死在床上,呃”
她的话才说了一半,便感觉到下身传来一阵沁凉,似乎是他给自己上药,微凉的手指滑过,药香弥漫没有半点情欲和挑逗。
“噗嗤!”
夏侯懿闻言笑出了声,这个丫头满脑子都是些什么,他真以为自己禽兽不如么?手上的动作却毫不怠慢,给她所有淤青和有红痕的地方都涂了药,特别是肿的厉害的某个地方。
“方才不是说困了,这会儿又不想睡了么?若是不想睡的话,那么一会儿我们”夏侯懿故意拖长了尾音,妖娆的声音带着几分魅惑,微凉的气息散在她腿上,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却又装作十分镇定的模样。
“困了,睡了!”
她急忙表示自己已经睡着,不见闭上了眼睛,手也伸进了被窝里规矩地睡觉,被吃豆腐和被这位爷当大餐是不同的,她宁愿被吃豆腐也不愿当他的甜点。
夏侯懿也不戳穿她,仔细地给她上药,师娘给的方子果然是虎狼之药,若不是他极力控制或许她身上的伤更多,想到这儿,看到原本上过药的地方似乎慢慢地好了些,于是又仔细地给她上了第二遍药,而装睡的南宫墨雪则是咬着被角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死死地攥着被角全身紧绷。
感觉到她似乎很紧张,夏侯懿抬眼瞥了一眼南宫墨雪,见她脸色发白极力隐忍的模样也忍不住笑出了声,放在她身上的手也收了回来,仔细地给她盖好被子,将她揽进怀里。
“睡吧,也许咱们等不到三日便要回去了,百里连安他们遇到麻烦了,许是太子党要保住刑部尚书和兵部尚书。”
夏侯懿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怀里,调整了下睡姿让南宫墨雪睡得更舒服些,手上的药瓶往桌上一放准备跟她说说话,怀里的小人儿却突然睁开了眼,“你转过身去将寝衣脱了。”
“呃”夏侯懿愣了一下,摸了摸她的脑袋笑道,“赶紧睡吧,我若是脱了你还能睡得着吗?”
南宫墨雪瞪了他一眼低声道:“色狼!让你脱你就脱,哪来的那么多废话?”说着她便一伸手将他腰间的腰带拉开,顺着他肩上一扯,寝衣便已经滑到了腰上,往前一勾便将矮几上的药瓶拿了回来,身后一推将夏侯懿按在了床榻上。
懿大爷莫名其妙的被自家夫人推倒了,紧接着却是背上一凉,带着些微疼痛,他总算是反应过来她给自己上药了。
南宫墨雪得意的看着吃瘪的懿大爷,笑得贼贼的,手上的动作却很轻柔,看着他肩背上一条条新旧交加的红痕,也有几分心疼。
反复上了几次药之后,南宫墨雪才给他拉好衣裳,伸手拍了下他的肩发现他已经睡着了,轻笑一下蹑手蹑脚地将他翻了个身,自己也和衣躺下睡了。
龙脉山庄外面,徘徊了三日的几个黑袍人几近崩溃,山庄外面的众多阵法将他们困了整整三日三夜,原以为可以顺利的进这空荡荡的山庄,顺手将他想要的两个人抓走,没想到却被困在了这儿,想出出不得,想进进不去!
“主子,咱们再这么耗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先回去吧。”女子妖娆的声音响起,听起来带着几分诡异的蜿蜒和缠绕,如同毒蛇吐信一般。
“哼!”男子同样妖娆声音响起,带着几分阴毒的眼神死死地看着山庄的方向,半晌终于一拂袖子带着几个黑袍女子离开了。
山庄影卫连忙将外面的事情禀报给了正睡着的夏侯懿,这一次依然是这个不怕死的无影进了院子。
“主子,蓝景带着他的人离开了,看样子是闯阵失败回去想别的法子了。”
无影一脸严肃的站在窗棱下面,他知道以主子的功力哪怕他刚踏进院子主子也是知道的,这几日只不过是不想见他罢了。
床榻上夏侯懿半眯着眼沉声道:“知道了,你下去吧。”他瞥了一眼身边熟睡的小人,宠溺的给她拉了下被角,见她没被惊醒放下心来又闭上了眼继续睡,丝毫没有搭理无影的打算,这个小子向来跟出尘要好。
无影错愕了半晌,没等到夏侯懿进一步的吩咐于是只能悻悻地离开,青衣则是捂着嘴笑了半天,今后三日这个家伙都不好意思再来了吧!
二月十六日夜,京陵城里出现了一起古怪之极的凶杀案,一群身着黑袍的男女潜进兵部尚书和刑部尚书家里将他们的全家杀光了,并且遍地都是蛇虫数以行过的痕迹,尸体也大多被啃噬过,此案件震惊东辰!
天子震怒,立即擢升刑部侍郎寒澈为刑部尚书,彻查此案,然而同时大理寺卿百里连安因为妻子一家被杀也请假沐休了几日,朝中上下惶惶不得终日,人心极度不安!
翌日,闲适的在窗前作画的夏侯懿听着身边风头箜篌的空灵声音,听着聒噪的无影回报这今日的事情,半晌都没有说出话来,寒澈的这个法子确实有失妥当,只不过如今想要不动声色地废了太子的左膀右臂,这个法子最为直接也最能构造震摄人心!
半晌,夏侯懿放下手中的狼毫,转身瞥了一眼无影道:“你回去吧,告诉出尘放手让寒澈去做就行,不必担心他的忠诚,太子如今就是头困兽,康王不一定这么容易便能踏入他的陷阱,谁死谁伤还不一定呢。”
无影怔愣了半晌,原以为这几日主子什么都不过问了,谁知道这一切都在主子掌控中,他一下子觉得无地自容,转眼瞥了一眼眸光淡淡独自抚琴的姑娘,心里也是一惊。
“主子的话属下记住了,属下告退!”无影逃一般离开了龙脉山庄,决定明日让鬼影来。
南宫墨雪一曲走完转身走到他书案前,看着桌上的画嘴角扬起一丝笑意,“人人都说洛王世子善笔墨丹青,却不知懿王更甚。”
夏侯懿眉一挑看着她道:“原来夫人一直都觉得出尘那小子这么好,真叫为夫伤心呢!”
“呃”南宫墨雪被他一句话堵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突然想起来下个月的百花宴,心底有些不悦。
“夫人怎么了?不高兴了。”夏侯懿转身走到她面前,伸手抚了下她被风吹乱的鬓发,轻声叹道:“出尘他是很好的”
这句话带着的深意让南宫墨雪心底凉了一截,她并非担心他会误会自己对洛美人的心意,她担心的却是那个致命的毒!抬眼冲他一笑,满室生辉倾城倾国,艳丽无双的女子缓缓开口道:“我是担心下个月的赏花宴。”
夏侯懿闻言也是一乐,这丫头什么时候也变得这般狡诈了?抬手将桌上的画作递给一旁的侍女,侍女们接过去连忙开始装裱起来,而南宫墨雪和夏侯懿却是对望了一眼坐了下来。
“夫人的担心未免多余。”夏侯懿睨着她笑了起来,明媚的笑意染上了几分初春的温暖,带着三分玩笑的模样,将桌边的信函递给了南宫墨雪。
“这是什么?”
她诧异的见他递过来的一个信函,上面的复杂图案和浓烈的色彩,一看便知道是来自西域的信函,半信半疑的将手中的信函打开上面的字体却是汉字,等她将上面的字都看完一遍,眼中也掩不住的欣喜。
“现在夫人可放心了?”夏侯懿笑着收回那封信函,慢条斯理的一边折信纸一边笑,看得南宫墨雪都有几分不好意思。
“不放心!”她撅了下嘴,虽说这个足以堵住众多朝臣的嘴,可惜却不能让文氏绝了这个心思,况且没有侧妃还有贵妾良妾和小宠,甚至还有舞姬
夏侯懿唇角又弯了几分,伸手将她抱到自己腿上笑道:“他们无非是想拿你未及笄这件事儿来给洛王府施压,那么我们便用同样的法子还给他们吧,总归楼兰王的公主可不是什么善茬,听说就连楼兰的新王后都让她三分呢。”
南宫墨雪点头,可心里还是觉得有疙瘩,想到他顶着这个身份便身不由己一日心里也凉了一截,再一想自己这般任性,也只有他能受得了吧。
见她沉默不语,夏侯懿也收了笑意,将脑袋搁在她颈窝处,低声道:“夫人是在担心什么呢?”在他看来他们之间不会出现别的女人也不会有什么误会,然而百花宴上文家这般大手笔的想要给各个皇子都塞女人,也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没有。”南宫墨雪低声道,心里却是已经想到了万一有一日他遇上了更好的女子,那么她该何去何从,心底的那种不安感又出现了
夏侯懿皱了下眉,他明显的感觉得到她并没有说实话,而且她的语气很——悲伤!
“是我做了什么让夫人不高兴的事吗?”夏侯懿小心翼翼的问道,像是捧在手心里易碎的珍宝一般,呵护备至。
南宫墨雪回了下神,轻声道:“真的没有,我只是在想,若是有一日你爱上了别人,我该何去何从”
闻言夏侯懿怔愣了一下,突然笑了起来,伸手揉了下她的头发,道:“若是真有那么一日,出尘会把你藏起来然我一生也找不到的,所以我不会给他抢走你的机会。”
幽静的山庄里回荡着时而开心事儿生气的说话声,三日的平静时光很快就过去了,这三日唯一值得欣慰的事情便是白日里南宫墨雪都是自由的,夏侯懿教她弹奏凤头箜篌,两人一同钻研琴谱作画写字,倒也过得自在。
二月二十日,申时。
一辆极不起眼的马车从京郊道儿上一路飞驰朝着城东的洛王府去了,而马车的后面还跟着极为隐蔽的几名侍卫,一路向东而去。
同一日夜里,新上任的刑部尚书寒澈的折子已经直接递到了御前,上面写清除了关于七公主和南昭黑巫的关系以及将兵部尚书府和刑部尚书府灭门的原委,事情巨细条理清晰尽数呈现在了夏侯云天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