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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做你男朋友不是不行”铁锹虽然堆尿,但还能为自己争夺权益。他道:“我就提一个要求,你能不能别总动刀子啊?”
寒光一闪,一撮毛飘飘荡荡地下落
铁锹另外半边的鬓角,也没了!不过,看起来倒是对称了!
禹奕用刀尖挑着铁锹的下巴,冷冰冰地问:“还有别的要求吗?”
铁锹拼命的往后仰头,哭丧着脸道:“亲爱的,没有了!”
禹奕听了铁锹这句“亲爱的”脸色一变,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费了好大劲,才忍住直接捅死铁锹的想法,收起了飞刀。
铁锹感觉下巴底下火辣辣的痛。他用手一摸,手指上一抹鲜红。好像吸饱血的蚊子,被打死留下的痕迹。
这下,他怒了!没想到这狠娘们居然玩真的,刺刀见红啊!
禹奕的飞刀功夫,让铁锹有三分佩服、三分惊惧!
毕竟,一个漂亮女孩有门这么帅的绝活,很了不起!
铁锹还不是很清楚,禹奕到底是什么身份?但看禹奕动不动就拔刀的狠辣模样,估计不是什么良善的路数。这让他心底,又多了三分害怕。
不过,哪怕佩服、惊惧、害怕,已经占了九分。铁锹的身上,还是剩下了一分丝之气。而且,这一分丝之气,还是他身上所有被其他情绪挤压到一起的凝结!
九九归一,超级雄厚的丝之气!
“哥哥大胆地和你斗哇,九九归一不回头哇”铁锹心哼唱起激昂嘹亮战斗歌曲,恐惧值下降,怒气值直线飘红。他要准备反击了!
一个穿着黄色奥黛的美妇,风情万种地走进屋里。美妇四十多岁,身材稍显丰腴,看起来却风韵犹存。面容长得好像满月盈盆,保养得也很得宜。如果不是眼睛周围,有了淡淡的鱼尾纹,美妇两字间就能加个“少”字,变成美少妇。
美妇扫了一眼屋里的情形,未语先笑道:“哟夜影你来叫禹奕,看见人家小两口吵架,怎么也不劝劝?你们可是好姐妹呢!”
“嘁,用你管?”夜影不屑地嘀咕一声,抬头看向了屋顶。
“这孩子,就是倔强呢。”美妇没有对夜影的无理,表现出任何不悦。她打量了一下铁锹,脸色忽然沉了下来,道:“嗯,长得还算周正。但我们家禹奕配你,可是有点委屈!”
禹奕冷哼一声,面色木然,反感的态度表露无遗。
“好啦,我就不唠叨了,省得你们年轻人烦。”美妇自顾自的笑着,好像对禹奕的反感也习以为常。她道:“我先去告诉你们干爷,让他再心平气和地等一会。你们也要快着点,卿卿我我也不差这点时间”
美妇说着,转身向外走去。可是,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停住了脚步。她面色冷然的站了片刻,又回身走到铁锹面前,从身上掏出块手帕,用两根手指拈着,递了过来。
美妇略带嫌弃地道:“你把下巴上的血擦干净,再去见禹奕的干爷。”
现在的铁锹,刚才被禹奕用飞刀吓出的堆尿样,半点都没有了。下巴上抹出的两道血痕,反而让他的面目多了几分血性。
他好似没有感觉到美妇的嫌弃,从容地接过手帕。不过,他没有用手帕去擦下巴的血,而是捂在鼻子上猛嗅了一口。
鼻子往回抽气的声音,就像在擤鼻涕。
“嗯,好香呢”铁锹意犹未尽的用手帕撸了撸鼻子,才抬起头轻佻的道:“大姐,您贵姓啊?”
禹奕和夜影,看着铁锹的举动都怔在那里,一时说不出话来。
美妇也是一怔,满月似的脸上乌云密布,瞬间成了锅底。不过,她的怒色一闪即逝,瞬间就切换成笑容满面。
“哎呦喂大姐这个称呼可不敢当。”美妇夸张地笑着,前仰后合地道:“我姓胡,叫胡丽丽,是禹奕的阿姨,你就叫我胡姨吧”
“怎么能叫姨呢?顶多叫您一句狐狸姐。”铁锹一脸的猪哥相,却突然把旁边站着的禹奕拽到身前,道:“您这容貌,您这身段,我这火柴妞怎么得了啊?说实在话,我要是先见到您,打死我也不能选火柴妞啊”
铁锹一边说,还一边往禹奕身上指。说到容貌的时候就指屁股,说到身段的时候就指脸总之,他就是想恶心禹奕,最好直接恶心死这个狠辣娘们。
“咯咯你叫铁锹吧!真是个有趣的小家伙。”胡丽丽笑得更加勾魂夺魄,道:“你要小心呢!不然,你的下巴可不会只出这点血了。”
“出点血,怕什么啊?我就好这一口”铁锹的手,看似亲密的搭在禹奕后腰。然后,用力的一扭。他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还嬉皮笑脸地道:“我这位火柴妞,今天正好来大姨妈。所以我也出点血,算是标配!”
禹奕猝不及防,被铁锹拉倒了身前,还被指这指那,早就心头火起。如果不是当着狐狸精的面不方便,她肯定要在铁锹身上,戳几个透明窟窿。现在铁锹得寸进尺,不但嘴里胡说八道,还在暗掐她。
“混蛋,你说够了没有?”禹奕转身一记升龙拳,重重打在铁锹的下巴上。这一击不但姿势标准无,还充满野性的美丽,就差一个“嗥优哏”的配音。
铁锹被打得惨叫一声,直挺挺撅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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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枯瘦老头
禹奕还没解气,纵身一跃就上了床,像只灵巧的狸猫。
她骑在铁锹身上,袖子一撸。
左勾拳,势大力沉,砰!
右勾拳,迅若雷霆,砰!
左,砰!
右,砰!
禹奕化身为蹂躏奥特曼的雌性怪兽,每一拳下去,身下那张快赶上小房间的大床,都一阵颤动,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铁锹的脑袋就像暴风的小草,哪边风大就往那边歪,差点就被连根拔起。
“小奕,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啦”夜影急忙冲过来,抱着禹奕的腰往后拖。
“放开我,让我揍他”禹奕两脚凌空,双手乱舞。
“哎呦小铁,原来你好这一口啊?”胡丽丽大惊小怪的道:“看来我真是老了,不懂你们这些小家伙的感情。”
“我口味较重”铁锹摇摇晃晃地坐起来,鼻血长流。他满不在乎地道:“狐狸姐,这就是爱,你不懂我的快乐呢”
“咯咯小铁,你的口味确实够重,但我们家禹奕下手也不轻啊!”胡丽丽不知从哪又掏出块手帕,掩嘴笑道:“要是禹奕平时都这么爱你,能受得了吗?”
夜影冲着胡丽丽嚷道:“喂,人家受不受得了,关你什么事?”
“我就是替你干爷问问,紧张什么啊?”胡丽丽不待夜影回话,就扬了扬手里的手帕,道:“行了,你们年轻人继续快乐吧!不过,别让你们干爷等得太久”
说着,她扭着腰,一步三摇的出了屋子。
胡丽丽刚一跨出房间,面上的笑容就化作一片阴沉。她用微不可闻,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道:“早晚整死你们两个小杂种”
屋里,夜影在埋怨满是怒色的禹奕,道:“你下手怎么那么重啊?差点就把他打死了!”
“没关系,没关系我很喜欢呢”铁锹用手扶着床沿,使劲甩了甩脑袋,好像要把眩晕感给甩出去。他双臂一较劲,硬是把身体给支了起来,道:“这么玩,才有意思!”
他确定自己能够站稳了,就松开了手,又补充了一句:“真特么,够味!!”
夜影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方超的同学,不会真喜欢这种玩法吧?”
“来,亲爱的,过来抱着我!”铁锹笑容满面地对禹奕张开怀抱。不过,他那鼻血长流的样子,笑容显得有些惨烈。
“混蛋,你是不是不知死啊?”禹奕抬手就要扔飞刀,吓得夜影慌忙过来阻拦。她道:“小奕,你冷静一下,还要让他假装你男朋友呢”
“大姐,你别天真了。”禹奕只要想到铁锹假装自己的男友,就觉得头疼。她道:“这事根本瞒不过干爷,你就别白费力气了。”
“小奕,你刚才都答应了。”夜影又施展出撒娇功夫,眼泪汪汪地哀求道:“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总不能让方超跳湖自杀啊小奕,我求你了只要你帮我,别说五次香格里拉,就是去西藏猎野生的狼獒,我也倾家荡产的支持你”
禹奕无奈地长叹一声,不再表示反对了。
“小奕,你真好。”夜影看禹奕答应了,眼泪立刻一收。她拉着禹奕就要往外走,道:“快点吧!干爷要是等得太久,该火了。”
“等一下。”禹奕没好气的叫住夜影。她看了看正拿着手帕擦鼻血的铁锹,道:“你给他简单介绍一下我的情况,免得干爷问起来穿帮。”
“对呀,差点忘了这事,多亏你想得周到。”夜影来到铁锹身边,开始介绍道:“我妹妹叫禹奕,大禹治水的禹,陈奕迅的奕。今年二十一岁,生日是五月五日,受过越南特种兵教官的训练,她的飞刀就是从教官那里学的她偷偷地暗恋教官,却不肯表白,所以才总去香格里拉。实际上,她就是想去见教”
“这些无关的事不用说啊”禹奕急了。
人工湖的另一边,有一处亭廊水榭,三人就走在上面。
虽然亭廊之没有大红灯笼,但每处柱子都嵌入了灯具,散着柔和的青色光芒。远处的湖面灯火通明,这里看起来却清静幽雅。
夜影在前面带路,铁锹和禹奕手挽着手跟在后面。
“姓铁的,你给我过去一点,别靠那么近。”禹奕低声道。
“我们现在是情侣啊!当然要表现得亲近点”铁锹吊儿郎当地道:“再说,当初你被流氓非礼的时候,抱我抱得多亲密啊!”
“混蛋,你别太放肆!”禹奕冷冷地威胁道:“不然,等完事了!我一刀杀了你!”
“何必等完事,你现在就杀了我吧!”
“混蛋,你以为我不敢吗?”
“你这种女流氓,怎么会有不敢的事?”铁锹先是连讽刺带挖苦,接着话锋一转道:“不过,我劝你还是等我更放肆的时候再动手。否则,你永远不知道我会多放肆”
禹奕抓着铁锹的手,一下子变成了铁箍,捏得铁锹指骨一阵阵疼。
她问:“你什么意思?”
铁锹强忍着手上的剧痛,面带微笑。那张肿胀得走形的脸上,从容悠哉。
他轻声哼道:“丝的心事,女孩你别猜你猜来猜去小心掉进来不知道他为什么笑开怀你猜来猜去,就会把丝爱”
就在这怪里怪气的哼唱,铁锹来到了走廊尽头的凉亭。
凉亭的空间并不是很大,大约有二十个平方左右。四周的除了围栏,却没有长凳。只有间的位置,放着一张石桌和三张位置稍显怪异的石椅。
方超就缩头缩脑的坐在石桌前,背对着铁锹。那个胡丽丽则站在一边,神情端庄,气质娴雅。一点没有在铁锹面前,风情万种的样子。
夜影站在凉亭的入口处,轻声说道:“干爷,我把小奕和他男朋友叫来了。”
夜影的话,没有回应。
铁锹凑在禹奕的耳边,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道:“亲爱的,你大姐是不是近视啊?你干爷压根就不在这,她和谁说话呢?”
禹奕神色焦急,肘尖重重的在铁锹的腋下,示意铁锹闭嘴。
这下得够重,铁锹龇牙咧嘴的就要大叫。
这时,方超满面惊慌地转过身,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铁锹的视线,一下子被吸引住了。不过,吸引他的不是紧张兮兮的方超。而是,在方超转身后,才看到的一个身影。
那是一个瘦小枯干,坐在轮椅上的老头。他的身体枯瘦得不成样子,以至于方超的身形让开,才能看到他的存在。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枯瘦的身影,却给铁锹带来无的震撼。他感觉自己看到的,不是一个苍老瘦小的老人。而是一座花岗岩雕铸的石碑,内有钢筋铁骨,坚硬绝伦。
铁锹好一阵才从震撼回过神,嘀咕道:“我不会是脑震荡,眼花了吧?”
说着,他使劲揉了揉眼睛,再看过去。那个花岗岩的石碑不见了,一个枯瘦如柴的老头端坐在那里,遥望着远处的湖光夜色。但是,老头的气质依旧不动如山!
“来了,就进来吧!”老头的声音沉厚悦耳。他说话的语速很慢,语气也很平淡,但是充满上位者的威严。
“您老人家,就是小奕的干爷吧?”铁锹甩开了禹奕的手,大咧咧的进了凉亭。他貌似歉然的道:“实在不好意思,我来的匆忙没带什么礼物,您老千万别在意啊!”
说着,他又叹了口气道:“老爷子,不瞒您说,就因为我忘了带礼物给您,小奕给我这顿修理,差点给我换零件啊不信,您看看我的脸就知道了您可千万别嫌我长得丑啊被小奕修理之前,我的模样也挺俊俏呢对了,狐狸姐都说我长得周正”
凉亭里除了老头之外,所有人的嘴巴都张成了宇宙的黑洞,好像能把一切东西都吞进去。众人都用看着2的眼神瞪着铁锹,就连方超都不例外。
“铁锹,你有点礼貌。”方超缓过神之后,连连使眼色,想让铁锹闭嘴。
“嗨方超,你这就不对了!”铁锹好像没看见似的,抱怨道:“你都陪老爷子聊这么长时间了,该让我也说两句吧?你追了夜影,我也把禹奕追到手了!你是孙女婿,我也是啊!怎么就你能说话,不让我说啊”
铁锹贫嘴开闸,突突突的说了一堆,把方超给堵得一句话说不出来。他知道铁锹绝对是故意搅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