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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院的斜对面,一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女人,垂着烫成卷的长,穿着拉花的梅红色短衫,双峰夸张的高耸。青灰色的牛仔短裤,黑丝长袜和半高跟的皮鞋,把腿型秀得**。她低着头,嘴里嚼着口香糖,带着耳机好像在听音乐,还时不时用镶了鞋钉的鞋跟,敲着地面打拍子。
“夜风老大,早上去博古斋面试的小子,是个屌丝。刚被女朋友暴打了一顿,没什么特别。现在他和女朋友进电影院了那屌丝的女朋友,长得还算可以,看样子对那小子不太满意嗯,打人的动作还算麻利,但不是刑警用的拳术。第一拳打眼睛上了,然后就扇耳光,都是女人打架常用的把式。要是我的话,两下就能撂翻她”女人忽然住口不说了,因为她眼角的余光,看见一个两手揣兜耷拉着肩的人,向自己走来。
女人摸了摸兜里的手机,连续按了三下键盘。
距离古玩一条街,大约五百米的地方,有一家天宇酒店。五楼的标准间里,一个三十多岁满脸精明的人,正坐在窗前接电话。他听手机传来三声急促的键盘音,不由得脸色一紧,立刻挂断电话。
一个四十多岁,穿着普通,相貌朴实的年人。正坐在床上,拿刷子给趴在身边的狗刷毛。那条狗,就是在博古斋把溺器扑掉地下的金毛。现在,它懒懒的伸出舌头,尾巴左摇右摆,看起来很享受。
年人抬起头,问道:“白夜风,宁湖那边有问题吗?”
“现在还不清楚,等五分钟看看。”白夜风看起来有些忐忑,下意识的用手敲着椅子扶手。他道:“五分钟后,宁湖要是不来电话,我们就换地方。”
“还他妈等个屁,现在就换吧。”年人腾的站起来,朴实的脸上满是凶相。他手的刷子还钩在狗的皮毛上,这一站把狗疼的“旺呜”一声。他挥手就是一巴掌,狗被打得翻了个滚,夹着尾巴躲进桌子底下。他骂骂咧咧的道:“我怕再等下去,黑狗子就上门了。”
白夜风看起来还算镇定,阻止道:“不急,咱们再等五分钟,出不了什么事。”
“要等,你自己等吧!”年人一弯腰从床边拿起箱子,就要往外走。他道:“五分钟,老子都能上两个女人了。”
“曹竞仁,我说再等五分钟。”白夜风的声音,变得森然阴戾。
“老子要是不等呢?”曹竞仁停下脚步,手里已经多了一把虎牙军刀。
白夜风冷冷的笑着,没有多说话。他貌似坐久了难受,抬起胳膊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他里面穿得是黑色汗衫,外面却是一件白色夹克。现在,岭南的天气已经入秋。气温虽盛夏稍微低些,但天气还不怎么凉爽。大部分人,还能光着膀子穿大裤头闲逛。不过,有些怕冷的人一早一晚,还是会加一件轻薄的外套。
白夜风伸完了懒腰,好像什么事都没生。
曹竞仁的瞳孔,却缩成了针尖大小。因为,白夜风伸懒腰的时候抻动衣服,露出插在裤腰的手枪。
“夜风,小心撑得万年船。”曹竟仁凶相尽去,语气也变得和缓。他放下手的箱子,重新坐回床上。他道:“宁湖这种女人,道上的人早有在传,做事特别不靠谱。咱们还是先换个地方,稳妥一点好”
白夜风神色不变,依旧是阴森森的模样。他看了一眼手机,道:“还有四分钟。”
“操,要不是看你有枪,老子整死你!”曹竟仁心里在骂,面上却尽是笑模样。他道:“夜风老大,你怎么和宁湖那娘们合作呢?不会是看上她了吧?我听人说,那骚娘们床上功夫不错,玩起来够爽,就是要价高了点”
白夜风知道曹竞仁是什么意思,他道:“我和宁湖合作,还给三成份子。原因只有一个,她有条能办事的狗,明白吗?”
“夜风老大,话不能这么说。要不是我在岭南找了瓷器作坊,咱们能设这个局吗?”曹竟仁相当的不服气。他抄起刷子,划划的道:“凭什么我刮风下雨、东奔西跑,还只拿两成?这有点说不过去”
“你不是说,那骚娘们床上功夫好吗?”白夜风从鼻孔挖出一团黑色的粘稠物,捏了两下,小手指一弹。他道:“我高兴多给她一成,你有意见?”
那团粘稠物从曹竞仁眼前飞过,落在了床单上。
曹竞仁不出声了。他是有意见,但白夜风的意思表示的很清楚,就是有意见也白搭。他想飙又不敢,毕竟手里的刀干不过人家的枪。
再说,真要一拍两散,他那两成份子也没有了。
曹竞仁分析了厉害,决定还是先忍着。他冲趴在桌底下的金毛,骂道:“母狗,你他妈过来。老子接着伺候你,别亏待你那三成份子。”
曹竞仁在那指桑骂槐,白夜风懒得理会。作为这个临时团伙的老大,只要同伙不坏规矩,这种有贼心没贼胆的聒噪,不需要震慑。他向窗外望去,几百米外的古玩一条街,已经有不少人练摊。博古斋那里,也不时有客人进出,一切都和平时一样。可不知为什么,他心里却多了一种忐忑感,莫名的害怕。
“前两天碎的尿壶,就他妈不要了。”白夜风决定暂时收手,确保安全。他暗道:“再有两天,等博古斋这个月的分红出来,立刻闪人”
任少波走近那个女人,正想怎么能找点线索,还不打草惊蛇。忽然,那女人一转身,低着头向他走来。
“好机会!”任少波大喜过望,装作毫不在意的往前走。他准备和那女人错身的时候,故意撞她一下,然后再找借口搭讪。
两人面对面的走过来,还差两步就能错身了。
任少波标着膀子,鼓足了劲,正准备撞人。那个女人却不知怎么脚下一绊,“啊呀”一声扑倒在他怀里。
任少波眼疾手快,伸手托向女人的腋下,想要把对方扶起来。
可是,那女人的身体一扭,他的手就抓住一个硕大的球体。那感觉就像捏到一个弹力球,软绵绵的还很有张力,特有手感。
不过,他没有忘记任务。捏着女人胸口的时候,还不忘看脸。虽然女人的卷,挡住了大半脸部。但还是能看出,女人的相貌不错。一双长长的弯眉,配上画了浓重眼线的眼睛,再加上带着点恼怒的眼神,非常吸引人。她的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再配上那一头卷,还带着些颓废的美感。
任少波心,不由自主的升起一个念头:“唔长得还不错!”
“*呀”女人一把拽住任少波的手,大声尖叫。
任少波吓了一跳,刚要解释。女人已经一耳光,重重抽在他脸上。
这一耳光,打得任少波眼冒金星,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女人两手一伸抓住他的肩头,猛的往怀里一带,膝盖用力前顶。
“喀嚓”一声,蛋碎的声音传遍四周。
撩阴腿,不愧为超级必杀技。因其简单易学杀伤力巨大,面世之后就广为流传,深通此道者不计其数
任少波“嗯哼”一声,腰一下子就佝偻起来。五官皱皱巴巴扭成一团,面色紫胀。额头的血管,如弯弯曲曲的蚯蚓,爬满额头。
“死*,敢揩老娘的油!我呸”女人甩了甩波浪卷的头,高跟鞋出清脆的响声,挺胸*的走了。
旁边有几家小卖店,里面还有人买东西。看了刚才那一幕,都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还有人低声道:“揩油碰上辣女,活鸡吧该”
远处的面包车里,王队气得摔了望远镜。他破口大骂道:“蠢货,我他妈让你去探底,不是让你撅屁股卖萌”
二十分钟后,缓过气的任少波,迈着小碎步,腰弯得像只大虾,一点一点的挪回面包车。为了不暴露身份,他还特意饶了不少路,其辛苦简直无法诉说
王队沉着脸,问道:“我要不要给你两天假,去看看男科?”
“不用了!”任少波这时的脸色,已经由紫转白,像放完血的死猪皮。他也知道丢了脸,所以硬充大瓣蒜,道:“我练过,这点小痛不算什么。况且,我拿到那个女人的线索了,不能耽搁太长时间,免得消失”
“嗯,什么线索?”王队怪的道。
任少波臊眉搭眼的指着脸颊,道:“那女人的指纹,在我脸上”
王队二话不说,一脚油门。面包车传来一阵推背感,向前冲去。
“王队,你能不能开慢点?”任少波尖声尖气的道:“我的蛋,稍微有点不适。要是能开稳一点,就更好了”
“我现在快点送你去医院,要是开慢了,你那蛋清和蛋黄都得呕臭”
“没那么严重,我练过”
电影院里,铁锹两只手各捧一桶爆米花,却一粒都不敢吃。旁边的赵雪一扬手,他赶紧把爆米花送到面前,那叫一个狗腿。
赵雪满意地点了点头,拿起座位上的可乐,道:“行了,剩下的你吃吧。”
铁锹哭丧着脸,把爆米花放在座位上。他嗫嚅道:“娘娘,奴婢能不能先揉揉脸?”
“嗯?”赵雪淡淡的瞥了铁锹一眼,道:“我打得疼吗?”
“不疼,一点都不疼!”铁锹小心地歪了歪嘴,还是疼得双手捂脸。他道:“娘娘,你让我吃爆米花,但我这嘴张不开。其实,我不揉也没什么,就是怕吃不了爆米花,没办法体念你的恩典”
这时,铁锹前面那排座位,来了一对学生模样的情侣。
两人坐下之后,女生拿起电影票看了看,道:“黑暗杀戮,是恐怖片吗?”
“应该是吧”男生回头看了看鼻青脸肿的铁锹,不确定的道:“有可能是动作片,我再去问问。”
说着,他站起身往外走。
“我和你一起去,等等我”女生也追了过去。
铁锹听到女生小声和那个男生说:“我后面那个男的,脸都被打成剁椒鱼头了,看着有点吓人呢”
“不用怕,剁椒鱼头多好吃呀”男生安慰道。
“你说会不会是那男的*,才被打成这样?”女生开始八卦了。
“说不定,那是人家的爱好。”男生边往外走,边回头贼眉鼠眼的看赵雪。他道:“亲爱的,你看那剁椒鱼头的女朋友,长得虽然漂亮,但一脸的女王样。一看就是那种脾气不好,还特别高傲、特别暴力的性格”
赵雪手里的爆米花,被捏成了苞米碴子。
铁锹被说成剁椒鱼头,也心头火起。他看赵雪有飚的迹象,赶紧抢着站起来,托着下巴,含糊的喊道:“小子,你找揍呢?”
他虽然是在喊,但因为脸受“重伤”,不敢大声说话,听起来如同*。
不过,没关系。喊的声音多大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态度必须积极。
铁锹自以为马屁拍过去,赵雪应该高兴。
可没想到,赵雪一记肘击,重重打在他的肋条骨上。
铁锹哼都没哼一声,就窝在座位上,还岔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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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3…10…2209:52:11268第268章厕所祈祷
更新时间:2013…10…2209:52:11268第268章厕所祈祷
“娘娘不是奴婢不大声喊,实在是脸疼得喊不动”铁锹以为赵雪怪罪自己不给力,喘过气之后,赶紧解释。
赵雪把手里的苞米渣子扔进桶里,没好气的道:“我是让你别喊!”
“娘娘,不用怕他们。”铁锹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他按着肋条骨,辛苦的道:“奴婢一个人就能解决那个男的,你放心好了。要是我撑不住,娘娘出手取其级如探囊取物。”
“身为警务人员,面对普通民众的诘问和误解,必须保持冷静和理智。”赵雪拿起可乐,轻轻呷了一口。她道:“绝不允许出现,滥用公权力以势压人的现象。如果生这样的事,要按警队纪律进行处罚,严重者将做开除处理!”
“娘娘,听你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现在茅塞顿开”铁锹总算明白了,自己马屁拍到*里,拍得太深入了。他忽然觉得不对,自己也是普通民众,旁边这位“娘娘”怎么从来没有理智和冷静?
“长腿妹,我也普通民众啊?你怎么说打就打,说踢就踢呢?”铁锹决定行使自己普通民众的权利,讨一个合理的说法。
赵雪清冷的面容,绽放出迷人的笑颜。她刚刚伸出手,铁锹就一阵心慌左躲右闪。
“你不用怕,我就是看看你伤得严不严重?”赵雪的语气,非常的轻柔。
铁锹歪着身子,浑身紧绷,任由赵雪抚摸自己的脸颊。
别说,滑润的手指抹在脸上,还挺舒服。
赵雪看似有些悔意,道:“打得是有点重,不能再打脸了”
铁锹以为刚才的话,抓住了赵雪的软肋,瞬间膨胀起来。他伸出手指,对着赵雪一顿乱点,怨气冲天的道:“长腿妹,我现在郑重警告你!以后,你要是再打我,别怪我不客气。哥的脾气不好,忍耐有限度”
“噗!”赵雪一记勾拳,擂在铁锹的肚子上。
“唔唔”铁锹的腮帮子鼓成了河豚鱼,之前吃的面条差点从鼻孔里喷出来。他费了好大劲,才把面条又咽了回去,颤抖着道:“你不是说不是说”
“我说的普通民众,不包括你!”赵雪两只修长的手指,夹起一粒爆米花,送进嘴里慢慢的嚼着,神态一片悠闲。
铁锹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