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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雪一脚踢来的时候,铁锹还下意识的想躲。可那一脚踢在腿上,就像被蚊子叮了一口。一点都不疼,却有点心痒痒。
“我要不要骂她要不要骂她”铁锹翻过来调过去的盘算,怎么也下不了决心,恨不得打自己嘴巴。
赵雪看铁锹不说话,也不出声了。她拿起香肠递给铁锹,自己拿起了面包。
铁锹却下意识的把面包抢了过去,把香肠放在赵雪手。做完这件事,他又后悔了,恨不得把手放地下踩两脚
赵雪看铁锹把好吃的香肠给自己,心里甜滋滋的。她没有拒绝,而是把香肠拧断成两截。大的那截给了铁锹,自己吃起小的那截。
铁锹嚼着香肠,如同嚼蜡。他暗道:“不行,我今天太不正常,绝对不正常”
赵雪低着头坐在床边,轻声问道:“混蛋,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没有?”
铁锹也闷着头,没有说话。
“如果这个案子你能立功,我可以介绍你当辅警。”赵雪说出早已想好的安排。
铁锹抬起头,神情茫然的道:“什么,辅警?”
“嗯。”赵雪应了一声,解释道:“辅警的工资是不高,但较稳定,还可以积攒人脉。你再利用业余时间,准备公务员考试。要是来年考过了,又有当辅警的经验,有很大希望留在警队”
铁锹茫然的神情,逐渐消失。他叹了口气,道:“赵雪,我不会去考公务员,因为我根本就考不上。”
赵雪愕然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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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3…10…2410:36:49270第270章回避感情
更新时间:2013…10…2410:36:49270第270章回避感情
曾经受过伤的铁锹,在感情方面本就自卑。
赵雪说出的安排,虽是正途,却勾起他惨痛的回忆。
“我们分手吧!
我知道你喜欢我!
我和你在一起,曾经也很开心。
我们一起看风景、说傻话点点滴滴都是美好的回忆。
可是这些都已成为过去,我真的无法接受你的这份爱。
因为,你给我的爱情。虽然浪漫,但廉价。
我不敢相信没有面包的爱情,太没有安全感。
生活本身很沉重,不能这么虚幻”
莫颜走时留下的那封信,时刻提醒着铁锹。没有面包的爱情,根本不能长久。
现在,他有面包吗?面包坊在哪都不知道呢
既然没有,那就别做第二次*了。
赵雪漂亮,还是警察。脱下衣服就是超模身材,穿上衣服就是**。这样的大美女,不知多少满眼桃花,挥舞钞票,口水嘀嗒的高帅富,排队等着抱回家供起来。每天在那摆着,就能镇宅保平安。
你还想让人家给你洗衣做饭,擦桌子拖地?偶尔一次还好!时间长了,买得起护肤品吗?
屌丝,醒醒吧!
没有足够的物质基础,这样的爱情除非轰轰烈烈的热恋一场。然后双双殉情,在最灿烂的瞬间毁灭。不然的话,肯定鸡飞蛋打、痛苦分手。要是爱得太深,分手后还得洗水配药丸子,没有其他的结局!
屌丝逆袭这种事,一千人里也出不来一个。
赵雪现在没人追,不代表以后没人追这样的大美女,只要眼睛不瞎的人都喜欢。不对,那个任少波已经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了。
铁锹终于决定,回避赵雪的感情,自己实在受不了第二次打击。至于回避的方式,实在太简单了。他指着脸,道:“长腿妹,你看我的脸像学霸吗?”
“呃,不像”赵雪的思维,没有铁锹那么跳跃,还以为他在开玩笑。
“没错,我就是学渣!”铁锹把香肠塞入口,用力的嚼着。他道:“我在大学里学的是美术,专业课都扔到后脑勺了,根本没办法考。再说,公务员那么好考的吗?那才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绝对挤不过去。以前是考大学费劲,现在考公务员考大学更费劲。”
“混蛋,你就不能有点上进心吗?”赵雪有些生气。
铁锹往小板凳上一座,盘着腿道:“上进心对于我这种学渣,属于极度稀缺的东西。”
“既然稀缺,你就更应该培养。”赵雪的样子,就像和罪犯谈心,促使他们悔过认罪。
“没有时间呢”铁锹表现得像个惯犯,心理素质过硬,油盐不进。他道:“我每天很忙啊!先,我要吃喝拉撒睡,然后还要打工。一天天累得要死,根本没精力学习了。”
“怎么没有?”赵雪还不放弃,道:“你休息的时候,就可以学习。”
“我休息的时候,还要打游戏,哪有时间学习?”铁锹理智气壮的道。
“混蛋,你宁可打游戏也不学习?”
“对呀!”铁锹拿起面包,大口吃着。他道:“我是学渣,当然要打游戏。要是打完工还学习,不就成了学霸了吗?”
“混蛋,你”赵雪又气得脑仁疼,瞪着眼就是一脚。这一脚踢得半真半假,铁锹也逆来顺受,出的没有反抗。
呃,铁锹的反抗,只是大声叫唤。外加贫嘴和毒舌,进行挣扎。如果,赵雪的攻击过于强大,铁锹挣扎过后还是会认怂。如果赵雪有特别的嗜好,肯定会更有快感。
不管怎么说,赵雪这一脚下来。刚才那种充满*的气氛,眼看就要消散。
“好吧”赵雪以为铁锹在赌气,因为自己说他不像学霸。她退让道:“我承认,你长得挺像学霸。”
铁锹大为惊,道:“咦,你不是说我像学渣吗?”
“换个角度看,就觉得挺像了。”赵雪郁闷的道。
“嗬嗬嗬,你被骗了!”铁锹一阵干笑,道:“我只是长着学霸脸的学渣”
赵雪无语了!若论贫嘴功夫,她实在不是铁锹的对手。
铁锹拿着面包闷头猛吃,也不再说话。他虽然狼吞虎咽,但是香肠和卤蛋这些好吃的东西,却一点不碰。偶尔吃得急了,宁可直着脖子冲进洗手间,对着水龙头咕咚咕咚的喝自来水,也不肯喝可乐。
赵雪是刑警,观察问题和分析能力,本就要普通人强。这段时间和铁锹接触,她对铁锹的吃货能力,有所了解。华夏有食在岭南之说,岭南人更有除了四条腿的板凳,什么都吃的传统。但铁锹更厉害,每次看铁锹吃饭,她都有一种感觉。铁锹属于那种,饿极了就算板凳也能啃的饕餮。
刚才看电影的时候,铁锹搂着爆米花猛吃。自己嫌烦,就把他打晕了。这家伙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找爆米花。吃完了之后,又把可乐喝了一大杯。但是现在,这混蛋噎成那样,也不碰自己的可乐
因为铁锹不肯上进,而心头不悦的赵雪,忽然又高兴起来。她轻轻的道:“混蛋,你没想过以后吗?我是说你要是交女朋友,总要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吧?”
铁锹把最后一口面包咽下去,拍了拍肚皮,道:“当然想过啊。”
“那你怎么打算的?”赵雪的声音越来越小,轻得像蚊子。她低着头,羞涩的道:“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你你和我说说也好。”
“我呀早就想好了。”铁锹一挺胸脯,壮志凌云的道:“我准备办个出国护照,去一趟索马里。听说那地方,现在招海盗。干得都是没本钱的买卖,只要敢玩命,还给枪钱。虽然危险性大点,但赚得多。我这种耐击打能力,干这个最合适”
“混蛋,你能不能正经点!”赵雪的耐性彻底消失,又是一脚踹了过去。
这一脚可不是半真半假,至少用上了五成力量。
铁锹坐在小板凳上,直接被踢了个跟头,趴在地上哼哼唧唧。
赵雪站起身就走,都拉开门了,又停住了脚步。她想起窃听器怎么用,还没交给铁锹,只好又回来了。
“混蛋,起来!”赵雪呵斥道。
“不行了!”铁锹的语气奄奄一息:“我身负重伤,已经不行了”
赵雪的态度,恢复到严厉打击犯罪的态度。她道:“别装死,你不是耐击打能力强吗?”
铁锹干脆就把眼睛一闭,趴在地上不动了。那意思表示的非常明确,你打死我也不起来。
赵雪大怒刚要动武,忽然间想起了什么。她拿出张毛爷爷一抖,钞票出清脆的响声。
铁锹瞬间抬头,下意识的道:“我的钱。”
赵雪冷笑不止,道:“哼,你不是身负重伤吗?”
“嗬嗬嗬那个,我回光返照。”铁锹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能干笑。他坐起身,道:“长腿妹,你有什么吩咐?”
“窃听器拿出来,我教你用。”赵雪坐回床上,不耐烦的催促道:“快一点,我还要回分局报告情况。”
铁锹觉得差不多了,赵雪眼的温柔已经消失不见,代之而来的是怒意和反感。
“回避的目标,算是达成了。”铁锹的心头有些失落。
窃听器一共四个,黑黝黝的像个钮扣,和一元硬币差不多大小。正面是听孔,反面是磁铁,可以吸附金属物品。边缘有一个小米粒大小的开关,放置的时候拨开即可,非常的简单。
赵雪两分钟,就说完了使用方法。她例行公事的问道:“明白没有?”
铁锹没有回话,而是皱着眉头,不知在想什么。
“混蛋,我在问你话!”赵雪的长腿微微一动,抬起脚就要踢人。
铁锹忽然问道:“长腿妹,这东西放哪里都行吗?”
“十米范围内有效。”赵雪没好气的道。
“放在有水的瓶子里呢?”铁锹追问道。
赵雪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铁锹,道:“电子产品,放水里还有什么用?”
“我早上去面试的时候,只是在博古斋大厅。”铁锹无视赵雪的眼神,冷静的道:“那里面只有架子和桌椅,都是木头的。架子上摆放的大部分是瓷器,金属物品只有几把刀剑。而且那些金属物品,是放在顶部的位置。距离地面太高,我必须爬上去才行。墙上挂着的字画,也是木头的,也不能放窃听器。想来想去,这东西只能放在瓷器附近”
“等一下”赵雪听出了问题,道:“我们有同事假扮顾客,进博古斋侦查过。你说的金属物品一共有四件,都是清代刀剑。这些东西,原先都是摆在架子的第一层,怎么会放在顶部呢?”
“这我不知道。”铁锹摇了摇头,道:“我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形。”
“那你为什么说,要放在水里?”赵雪问道。
“那些瓷器,都是什么瓷枕头,瓷勺之类的东西,不适合放这个。能放这个东西的,只有一个瓷瓶。”铁锹掂了掂手上的窃听器,道:“但是,那个瓷瓶里插了几朵青桔花。瓶子外面的架子上,还洒了些水”
赵雪明白了,岭南有个风俗,过年的时候摆年桔。因为“桔”字和“吉”的音相近,所以有好运的意思。如果青桔插在瓶子里,肯定要放水
“没有别的地方合适吗?”赵雪凝眉苦思。
铁锹想了好一会,才道:“如果只是放下,自然没问题。但是,要想不被现很难。我可以试试爬到架子顶上,把窃听器按在刀剑上对,只要找个借口,说给架子擦灰就可以不行,早上的时候看过,架子非常干净,这个理由不通”
“如果大厅的窃听器放不下去,你就先放后面库房、会客室和洗手间的。”赵雪没进过博古斋,现在也想不出什么太好的办法。
“嗯,好吧。”铁锹点了点头,道:“暂时来看,也只能这样。”
赵雪看事情已经说完,铁锹满脸好地摆弄窃听器,好像根本不愿意理睬自己。虽然铁锹什么也没说,但这态度已经非常明确的表示出来。
亲,这里不留客人。
“哼!”赵雪冷哼一声,重重的把门一摔,走了。
铁锹把手里的窃听器放下,满怀失落。他站起身打开柜子,拿出一个带锁的小盒子。这里放着的,是他为莫颜画的那张画。
铁锹抚摸着盒子,怔忪了良久,轻声道:“莫颜,你已经走了好久了。”
第二天,铁锹九点钟准时到了博古斋。
一进门,就看见沈不破坐在桌子后面,拼那些碎瓷片。
“老板,我的东西放哪?”铁锹问道。
沈不破把手的瓷片放下,指着隔断后面,道:“放在后面的会客室就行,门上有标牌。”
铁锹绕过隔断,看见并排有三个房间。一个是洗手间,一个是库房,一个是会客室。他进了会客室放下背包,趁着没人的功夫,拿出一个窃听器。
会客室里的陈设较简单,除了桌椅之外,只有靠墙的位置有一个半人高的铁柜,还上着锁头。他拨开窃听器的按钮,顺着铁柜和墙壁的缝隙,把窃听器往里面塞。
“啪”,一声轻响之后,窃听器吸附在铁柜后面。
铁锹出来后,主动询问打扫卫生的工具在哪里?
沈不破觉得铁锹还算勤快,脸上多出了点笑容。他指了指厕所,道:“拖布和扫把都在那里,你只要把地扫一扫,然后再拖一遍就行了。”
铁锹答应着,去拿工具。厕所里装窃听器,也不是什么难事。两个地方装完,只有库房和大厅还解决不了。他从厕所拿了一块抹布出来,想要擦大厅里的架子。
沈不破却叫住了他,道:“铁锹,你等一下。架子上的东西你不用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