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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信,你一分钟就能把事情办完!”铁锹阴笑着走了两步,又停住了脚步。他先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把门推开。然后,蹭蹭的跑到会议室,猛地推开门,叫道:“老板,有客人来了”
会议室里,沈不破把宁湖压在墙上。嘴厥得如同朝天椒,手里正在解身上的长袍,满脸色欲昏庸的模样。
宁湖则满脸的媚笑,双手扶着沈不破的肩头,一副半推半就的样子。
“我靠,这么猴急?”铁锹心里鄙视,脸上却表现出一副愕然的样子。他讷讷的道:“老板,有客人来了好像还是一个土豪”
他的话音还没落下,大厅的门被拉簧又拽了回来。
“嘭”的一声,关上了。
“先生、土豪,你别走啊我们老板和秘书马上就出来,你等一下”铁锹好像特别着急似的,大呼小叫的向门外追去。
沈不破正欲做好事,却被铁锹给搅和了。心里一股子邪火,差点把自己点着了。他本想不管不顾的再上梁山,结果下面却很不给力的蔫吧了。
“我,操!”沈不破一个忍耐不住,就骂了出来。
“老板,别生气嘛”宁湖先是抛了一个媚眼,嗲声嗲气的劝道:“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只要老板到时,能对我照顾一点”
“当然要照顾,一定照顾。”沈不破虽然下面蔫吧,但还是准备把自己这百来斤交待出来。他道:“我先去招呼客人,你先喝茶”
铁锹站在门口,一副万分惋惜的样子,看着门外。
沈不破气势汹汹的走了出来,问道:“客人在哪呢?”
“走啦”铁锹貌似无奈的道:“我出来的时候,人就不见了。”
“走哪去啦?”沈不破推开门,往外四处张望,好像很不甘心。他问道:“铁锹,客人往哪个方向走了?”
“我也不知道啊!”铁锹摊开手,开始一问三不知了。他道:“那个客人进来后,打量了一圈。我本来想去招呼,但是那人的气势相当的有威严,吓得我说不出话来。我没办法,就去招呼你。没想到,你正在那个喝茶。等我再追出来,人就已经走了”
沈不破,那叫一个后悔!搞古玩就是这样,向来有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说法。往往错过一单生意,就是错过一大笔钞票。现在女人没搞成,生意也没有了。就算再回去找宁湖续弦,也没那个调调了。而且,他下面刚才还能算是毛虫,现在则只能算是刚刚孵化的蚯蚓,不线头大多少
“铁锹,你”沈不破指着铁锹,浑身气得抖。他道:“古玩这个行业,讲究一个勾人。你昨天面试的时候,不是挺能说吗?怎么一到了真章,你就啥也不是了呢?”
“我当时”铁锹也表现出一副特别郁闷的样子,想要说什么却又好像憋着说不出来。他找借口道:“老板,我这不是刚刚毕业,没有经验吗?我面试的时候,当然要尽可能说。如果,要是能在这干两天,看你怎么招呼顾客,我就不会像今天这样了。”
沈不破背着手,在地上来回转了两圈。他觉得铁锹留在这实在碍眼,这店平时有他一个人忙活就够了。他前两天之所以想招人,是因为要自己拼那些碎瓷片。所以,想找一个人来帮闲打杂。
现在,屋里有了个美人。要是能和她成就好事,帮着自己打理一下店面,岂不是这小子要强多了。再说,这小子虽然还算知情知趣,但留在这还是破坏气氛。
“铁锹,我现在已经有了秘书,所以呢”沈不破准备撵人了。不过,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忽听宁湖道:“老板,咱们店里有没有重东西呀?”
沈不破转身一看,宁湖不知什么时候出了会议室。他不解的问道:“呃,有两件大的瓷器,怎么啦?”
“哦,没什么。”宁湖抬起纤纤玉手,翻了翻。她娇声道:“人家愿意帮老板扛那些重东西,就是怕这些古董贵重。我力气又小,万一失手的话,就会像那些碎瓷片一样”
说着,她瞟了一眼桌子上的托盘,道:“老板,要是那样的话,你会不会让人家赔呀?”
“呃,没事”沈不破连连摆手,讨好道:“重的东西,怎么能让你来呢?当然是我自己搬,你只要在旁边看着就好。”
“不要了吧!”宁湖走到沈不破身边,扶着他的肩膀,用甜到让人忧伤的声音,道:“老板,人家心疼你嘛你要是累坏了身子,我好不容易找到依靠,以后怎么办呢?这些重活杂活,还是让那些年纪轻轻有闲力气的人干吧。老板这样的人,只要在旁边动动嘴,指点一下就好了嘛你要是去干这种话,配不上你的身份”
“对对,小宁说的对,我刚才一时没想到。”沈不破“囧”字脸,又变成了一朵花。他指着铁锹道:“那个你把茶拿出来,我和小宁在大厅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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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3…10…2614:25:55272第272章做新局
更新时间:2013…10…2614:25:55272第272章做新局
铁锹又变成倒茶水的小厮,要是手里拿上一把大茶壶,要多专业有多专业。
沈不破和宁湖眉来眼去,互相*,你侬我侬
铁锹在旁边站着,想躲都没地方躲。他算是明白了,刚才压根就不应该进会议室。宁湖的表现,怎么看都是高兴加愿意,恨不得主动脱衣服。
“靠,这算是坏人好事了。”铁锹对这样的事,也看得开。现代社会嘛,一个愿意给,一个愿意要,别人还真不好说什么。至于说,要不要查一查,给的和要的婚否之类的关系。对不起,这事警察都不愿意管。实在躲不开,也只能调节。
铁锹越来越觉得站在大厅,像大白天还亮着的电灯泡。他只好主动申请,道:“老板,你看还有什么活,让我去干吧?”
沈不破早就觉得铁锹碍眼,他不耐烦的道:“你去会议室呆着吧?”
铁锹觉得傻呆着很无聊,不如趁这个时间练练画。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他已经决定卧底完了,就要重新投简历面试。他道:“老板,反正也没什么事,我”
沈不破误会了铁锹的意思,以为他想赖着不走,不由得怒道:“怎么没事,你去把会议室里的墙缝合上。然后,再多砌两道墙!!”
铁锹知道,自己再不去会议室。别说砌墙,就是在厕所里挖个化粪池都有可能。他赶紧点头哈腰的拿起画板和背包,进了会议室。
最近,他的画功提高很快。不知是不是因为技巧积累到一定程度,现在隐隐有一种将要顿悟的感觉。这就像咬着笔头,面对一道方程式尝试N种方法破解。最后,忽然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整个人都会豁然开朗。
铁锹画着,心无旁骛。画纸上出现了女孩静静看着远方的样子,线条很像莫颜,又很像云非遥,也很像禹奕,甚至还有几份赵雪模样明明只是一个女孩面对大海,但他的脑海,却出现了那么多和自己有纠葛的女孩。
“哇,画得好漂亮。”宁湖的声音,传进铁锹的耳。
铁锹如大梦惊觉,从全身心沉浸的状态下,清醒过来。他转过头一看宁湖用肩膀搭着沈不破,正看着自己画画。沈不破则耷拉着脑袋,一副昏昏然的样子,嘴里鼾声如雷。
“呃,老板怎么啦?”铁锹不解的问道:“他喝酒了吗?”
宁湖把沈不破往椅子上一扔,好像在扔一口破麻袋。她满不在乎的道:“喝什么酒,就是精力不济,睡着了呗。”
铁锹愕然道:“你们不是在喝茶吗?”
“这种老东西,别说喝茶就是喝汽油,也能自己睡着。”宁湖拍了拍手,又嫌弃的掸自己的肩头,那是刚才沈不破连抓代扶的地方。
铁锹觉得宁湖,一点也没有刚来时的羞涩。他忽然心一动,道:“我去弄条湿毛巾,给老板醒醒脑。”
他放下画笔,就要出去。
“老东西要睡觉,就睡呗。你把他叫醒了,说不定还得惹他火。万一他要辞了你,我也不好再帮你说话了。”宁湖提及刚才替铁锹解围的事,已经是隐含威胁。她来到铁锹身边,看着那幅画,道:“你画得这么好,怎么来这上班?”
“我刚刚毕业”铁锹把昨天面试的说辞,又说了一遍。他拿出手机一看,惊叫道:“该死的,午了。我进来的时候才十点,怎么过去这么长时间?我明明只是画了一会”
“这说明你画得认真。”宁湖目不转睛的盯着画上的女孩,道:“铁锹,画上的女孩是你的女朋友吗?”
“呃我随便乱画”铁锹的答案,较含糊。既不肯定,也不否定。他倒没想别的,只是觉得这幅画和好多心目的形象吻合,不太好说。
宁湖却以为铁锹承认了。她想起昨天铁锹被赵雪暴打,笑着道:“你女朋友的脾气怎样?”
铁锹面色尴尬,转移话题道:“那个已经午了,我叫老板起来。”
宁湖的脸色沉了下来,道:“你怎么总要叫他起来?”
“午饭,他负责呀!”铁锹指着沈不破,找了个理由。他道:“再说,人家是老板,不叫他起来不好”
“不用了,午饭我请客!”宁湖掏出一百块钱,递了过去。
铁锹两眼放光的接过钱,却站着没动。他好似很为难道:“可是,他是老板”
“我要愿意,随时都能当老板娘。”宁湖又拿出二百块,递了过去。她道:“你干脆去买只烤乳猪吧。不过,你要答应给我也画一幅画。”
“行!”铁锹用力点头,兴冲冲的去了。他觉得这在天桥,摆摊十块钱一幅赚得多。
宁湖等铁锹出去,面上的微笑一收,变得狠戾至极。她来到沈不破身边,薅着沈不破的头,道:“老娘的身子,你也敢乱摸?一滴倒的感觉怎么样?再他妈动手动脚,老娘给你多加两滴,让你后半辈子瘫在床上。”
说着,她抬起手就要抽沈不破的耳光,最后却改在肚子上轰轰两拳。沈不破昏昏然的嗯哼两声,没有其他反应。
宁湖拿了沈不破的钥匙,打开库房。她进去转了一圈,又掏出块一次性肥皂,把大门和库房的钥匙压了上去。
昨天,她狠狠给了任少波下身一下之后,怕受监视。所以,沿着路快步走了一会。她准备打电话的时候,才现时间已经过了约定的五分钟。
宁湖按着事先安排好的计划,来到了备用的见面地点,一所租来的房子。三人见面,白夜风关怀备至,曹竞仁表示自己担心的要命,还义薄云天的告诉宁湖,自己快不顾危险去找她了。宁湖对白夜风还算佩服,毕竟他是三人的头头,安排的骗局丝丝入扣,有那么两把刷子。至于曹竞仁,她一点好感都没有。
尤其这家伙对她人前卖好,背后看着自己的眼神,却恨不得剥皮拆骨。这种两面三刀的阴险家伙,她见得多了。反正大家是临时组合,骗完之后就闪人。所以,根本都懒得答对。
宁湖第一件事就是找自己的狗,那条狗是土狗和金毛窜种。她给狗起了个名字,叫做白菜。当初她在城市流浪,晚上住在水泥管子里。暴风骤雨,还是小崽的白菜不知从哪钻了进来。那一夜好冷,她抱着白菜冻得瑟瑟抖。一人一狗,就是这样靠体温给对方取暖。
以后,宁湖就和白菜相依为命。一起流浪,一起在垃圾堆里找食物。一起偷东西,一起和其他流浪的孩子打架,白菜几乎通了人性她和白菜流浪了三年,直到一次偷东西的时候,遇到了她的骗子师傅。最后,骗子师傅收留了她,教她各种骗术,抚养她长大她才结束了流浪的生涯。
或者说,还没有结束!
因为,抚养宁湖长大的师傅,五年前死了。她又带着白菜到处流浪了。不同的是,她已经长大了,白菜也已经老了。虽然她凭着骗术让生活好了起来,还在道上闯下了名头。但流浪的本质,并没什么变化
三人租的房子,就是普通二室一厅的民居,不是特别大。宁湖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白菜,不由得焦急起来。平时只要她出现,白菜早就已经迎上来,绝不会却毫无声息。她看着白夜风和曹竞仁,冷冷的道:“白菜哪里去了?”
曹竞仁一个劲的干笑,没有说话。
白夜风淡淡的道:“我们从天宇宾馆出来,那条狗就自己跑了。”
“不可能,白菜绝不会自己乱跑!”宁湖根本不相信。
“宁湖,你不相信我吗?”白夜风刚吃完饭,嘴里叼着根牙签。他道:“我希望合作伙伴之间,要保持最低限度的信任。狗跑了,我们有点责任。我会从收益当,多加你半成。这件事,就此罢了。不然的话,我们不但不了财,还得有不必要的麻烦”
说着,他“眼皮子微微一撩,森然看了宁湖一眼。呸”的一声,把牙签吐了。
宁湖心头一紧,面上却露出了妖媚的神态。她扭了扭腰肢,用模特的站姿,风情万种的道:“夜风老大,我不信谁也不能不信你呀。刚才,我就是担心某人”
说着,她瞟了一眼曹竞仁。
曹竞仁面带微笑,笑得愈加憨厚诚恳。
宁湖哼了一声,接着道:“既然夜风都这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