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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云居。
文杰的手在发抖,好不容易给夜晓的伤口止住了血,他瞪了一眼脸色惨白的男人。
“哥,为什么不让我来扮龙临渊?”少年恼怒的质问——是不是不把他当兄弟了?!
夜晓冷嗤一声:“你很想这样捅本王一刀子?”
“至少我不会下手这么狠”他心痛哥哥流的血,长这么大了,他是第一次看到轩辕夜晓“弱不禁风”被捅出伤口,血流如注,比起当日白玄卿造假象时候流的血更多!
夜晓抬起大掌,毫不犹豫地揉乱轩辕文杰的头发!
臭小子让你肉麻!
“本王要的就是这一刀子。”
文杰翻起眼皮看他:哪有人喜欢挨刀子的?还是这么实实在在的一刀子,很深的伤口呢!
他愤愤不平的念叨:“反正皇嫂疯疯癫癫的,披件黄袍,她都能当成是她的父王,你让白玄卿来演,你这不是活该找刀子吗?明知道他喜欢皇嫂,他捅你这么深的伤口,肯定是借机报复!”
犯贱啊,让情敌捅刀子(2)
文杰也看出来了,夜晓笑。
他先说:“这龙临渊的位子只能由白玄卿来接着,本王就是要借他的恨,来这一刀,换了你,换了秦杨,太天真太善良,根本狠不下心。”
文杰张大了嘴巴——
好吧,皇兄你疯了,挨了刀子反而给情敌说情,是不是还想夸白玄卿这一刀捅的很有艺术?
拉住了文杰想封绷带的手!
“你又干吗?”文杰忍不住叫了起来,以前皇兄最大,他做弟弟的肯定乖乖听话,但是现在不行!你是病人,还是有自虐倾向的笨蛋,“躺好!我给你包扎好!”
夜晓看了看手膀上的伤口,隐隐渗出血滴子,才这么点?
他用手指比了比,若有所思的说着:“龙沫那条从这里到这里”他点在自己手膀上,指给文杰看,心疼死了。
要知道,龙沫小时候受了伤,没有人敢医治她,她的痛终是他无法去承受的!
不知道为什么,他越是入戏,越是难掩心中爆发出来的“喜欢”。
文杰拍开了他的手:“别比划了,做得差不多就行!你打败了皇嫂,你被‘废了手’还流血,够逼真了!”他是硬逼着夜晓躺下,然后上药!
文杰指着他的伤处,头一次语气恶劣到了极点!
“白玄卿他不会武功,随便捅的这一刀,很容易伤到筋脉的!皇兄,你和他商量对策的时候,你怎么没关照他该怎么划?”
夜晓扬起嘴角,一丝邪恶之气的笑容隐隐掠过,他抓着文杰的指尖,在自己伤口外面一小段处比划着。
他告诉他:“本王告诉他了——在这个位子不会伤到筋骨,可是”
可是,白玄卿没有按他的吩咐来,还想在腕处“拐弯”刺向他的手筋。
做做戏的,却不想白玄卿超乎意料的恐怖,他居然想趁机“痛下杀手”——索性,他是轩辕夜晓,他的反应远比姓白的混蛋更快,扫手就打开了白玄卿手里的利刃,断了他的邪念。
犯贱啊,让情敌捅刀子(3)
文杰听着,恍悟,他叫了起来:“哥,你是说他故意伤你?!”
手里的绷带拿不稳了,他大叫完了想冲出去揍人!
白玄卿——他当他是谁啊!
皇兄留你在北院王府的,你居然得寸进尺——果然,情敌就是情敌!
“不行,我抓他过来打他一顿!还当他好人呢!”
情敌的嘴脸,混蛋的嘴脸!
夜晓喊住他,说着和事实相反的话骗他:“本王的话没说完——你也说他不懂武功,随便捅一刀罢了,本王又不是傻子由着他真的挑断手筋吗?”
一石二鸟的计划。
算是他对白玄卿的一种考验,现在,夜晓当真认定了:白玄卿,白氏一族的复仇者,可怕的家伙,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为了龙沫,他可以做出卑鄙至极的事情。
果然呢,不可信。
夜晓躺下了身子,皮笑肉不笑的扬起唇:很好,往后无论白玄卿说什么,他都不会再信了!
“哥,绷带上不上”
才问出口,忽的,他抬眼看向夜晓。
他和他目光一撞,夜晓无声的一扬下颚,示意他放下东西出去。
文杰一脸讪笑:屋顶上的脚步声,他们怎么会听不到?
他低声凑去夜晓的耳旁:“皇嫂来了?”
“滚。”
“切有了王妃忘了皇弟。”
“还不滚?”
再耽误时间?这是活生生煎熬他的心肝脾肺肾——龙沫来看他了!这比任何金创药都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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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杰退了出去,顺手关好了门,重重的一下,仿佛想可以把门扣结实。
夜晓躺着,清晰的听到屋顶上的脚步声轻轻挪开了。
没多久,有人从侧门悄悄进来,隔着屏风,那娇小的身影顿了顿,像是忧郁了半刻,才绕出来站到他的面前——
他笑着看她。
伤就伤了吧,能换来龙沫的靠近,再捅他一刀都行!
‘‘‘‘‘‘‘‘‘
【PS:今日更完,5月5——明儿来点甜的】
王妃的专属“伺候”(1)
蹲下身,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碰他,手臂上的伤口刺痛了她的眼睛——
“御医来给你看过了吗?痛不痛?本宫这里有很好的伤药,洒一点,马上就不痛了!”说着,她摸入自己衣襟里,身上根本就没有什么止血的伤药,龙沫忐忑不安起来,“药呢?本宫带来的药不见了”
“不用了”真想拉住她,可惜右手的伤口有点痛,不好抬起来只能装断装瘫,他半是起身打住龙沫原地乱找根本就没有的药粉,夜晓安慰她,“御医上过药了,不用你的。”
担忧的神色黯沉了。
龙沫瘪嘴严肃道:“你怕本宫会害你?”
他笑近在咫尺,龙沫怎样的表情都好看。
“那么你就是怕那些药里被父王动了手脚?”她自言自语着,“也对父王讨厌你,他肯定不希望你好得那么快。为什么呢你能打败本宫,一个小丫头能赢本宫,这么厉害的你,父王没有理由废了你啊?”
龙沫的疑惑,也是夜晓的疑惑,或者——是很多人的疑惑。
没理由的,龙临渊想称霸天下,云洲想一统天下,多一个像龙涎太子一样的高手,求之不得吧?云洲可以所向披靡!
真滑稽,唾手可得的女儿,龙临渊不要,非要当众废了她的手。
右手,何其重要的右手!
“本王也不知道”他呐呐的说着。
龙沫一歪脑袋:“你说什么?”
“呃不,我我是说我也不知道”
“父王很讨厌你。”
“嗯”
“以后看到父王就躲远一点,他不喜欢你。”
“嗯”应得轩辕夜晓情不自禁的漾出满足的笑脸,似乎是白玄卿得不偿失了,他换来的不仅是龙沫的靠近,还有她愈来愈多的嘘寒问暖!
龙沫还问:“想吃什么?本宫给你去御膳房拿点——”
“呃不,不用了”夜晓慌忙拒绝。
王妃的专属“伺候”(2)
他北院王府的膳房,肯定没有云宫御膳房奢华,让龙沫过去找不到好东西,说不定又刺激到她的病。
龙沫反手指了指桌上的茶水:“渴不渴?”
“不用”
只要留下床边让他看着她就行。
果然龙沫不再多问了,她试着伸出手,轻轻碰上夜晓微凉的指尖,她的目光凝望他的眼:“好冷哥哥给你捂捂。”
“哥哥哥?”夜晓嘴角在抽
也罢他已经变成“龙沫妹妹”了。
“不怕,有哥哥在,哥哥的温度分你一半。”
曾经这句话彻底捂热了她冰凉的心。
一腔不能发泄的痛苦在眼眶里热盈盈的徘徊——
夜晓看到了,他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眼泪?龙沫的眼泪!
欣喜着等着那些捆缚了龙沫的该死的泪掉下来,可惜,泪水在少女眼中徘徊了一阵,又消失了。
他躺在床上,她跪在床边,两手相握
夜晓不禁从龙沫炙热的眼神里移开自己的脸:又来了,好奇怪的感觉!这是一个哥哥对妹妹该有的眼神?
他说服自己:不是真的,都是假象——因为龙沫疯了不清醒,她在做着乱七八糟的事情。
他不睡,她也不睡,握着手,伴在床前。
龙沫给他端茶递水,她悄悄去外面给他“偷”好吃的回来,躲着外面的“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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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手上的伤口复元很快。
这几日都在水云居过的——躺在床上还有龙沫陪着,没怎么走动。
龙沫在床前说起乱七八糟的事情,他只管听,只管欣赏他的女人
等到手上的伤口没有大碍了,夜晓才自己坐到桌前端看嬷嬷做的一桌好菜。
有文杰有秦杨他们在的时候,龙沫不会现身,她只在夜晓落单的时候出现——王爷在水云居养伤,好几天没吃上好饭菜。
王妃的专属“伺候”(3)
福婶都把看家本事都用上,一桌的好菜留给王爷慢慢尝。
动了动右手,五指能动。
秦杨在旁,这一幕看在他的眼里,他脸色微变——
文杰拖着夜晓坐下,殷勤的递上筷子:“皇兄,趁热吃,都是合你胃口的,要不要酒?我去帮你热着。”
一转身,衣领被秦杨拽住了,他脸色不好的纠正:“他现在是‘龙沫’,龙沫那时候不喝酒。”
夜晓也大度,和龙沫对了好几天,虽然吃不上口,看在眼里已经暖透了他的心。
他不和秦杨计较:“不喝就不喝,我吃菜”
右手刚拉起筷子,“啪”的一下,筷子从指缝里落下!
手背上很痛的一下,竟是秦杨打来的!
再好的脾气都爆了!
夜晓拍案而起:“秦杨!为什么你总和我作对!”经常和龙沫说话,这“本王”的嚣张自称也在不知不觉间软化,但是——他还是轩辕夜晓,这座王府的主子!
等龙沫痊愈了,第一个就把你姓秦的丢回云洲!
秦杨冷着脸色,他默然看着轩辕夜晓刚劲有力的右手,冷笑:“龙沫的右手废了——用左手。”
“本王的右手能动。”
“你不是想做龙沫吗?”站在一旁的白玄卿亦是冷嘲热讽,“龙沫是左撇子,你也必须习惯。”
是龙沫的右手不能动。
夜晓记得很清楚,他们洞房花烛大婚的那一夜,她取下凤尾的右臂和他勾着手腕喝合卺酒,她拿不稳小小的酒杯,醇香的酒泼泼洒洒的
龙沫能做到,他也行!
再度坐下,左手执筷子——有些费力,大块的肉挑起来很麻烦,他想上右手掰开——
“啪”一下又是秦杨打来的提醒:“右手!放下!”
瞪他——靠!姓秦的,你不觉得你很像恶毒的婆婆欺负无辜小媳妇吗?
做这是错,做那也是错!
一顿饭,淹没在秦杨和白玄卿冷言冷语中:
王妃的专属“伺候”(4)
“手!放下!”
“右手,不能动!”
“手!手!你的手——”
最后,他吃气先吃饱了一半,轩辕夜晓拍案而起:“滚!本王要用膳!龙沫又不在!都给本王滚出去!”吃顿饭都不安宁。
赶走了多余的人,面对桌上未动的菜肴他的好胃口都没了。
一个人关在屋子里坐着,忽的身后有一阵风掠过,甜腻的龙涎香骚动了他的鼻子。
龙沫?她手脚越来越快了,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出来的,众人都在时,她不露面,剩下他一个人了,龙沫必然出来。
二话不说,她在他身边坐下。
“好丰盛的菜——卫老头良心发现了么?怎么这一阵他对你特别的好?”
卫老头是指卫明远吧?
龙沫回头看了看映在窗户上的那些个人影,她哼了哼:“中宫的奴才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你若不喜欢,本宫让他们都滚蛋。”
“”
算了吧,你要这么说,秦杨又该误会是他在背后打小报告。
一卷黄金酥突然送到了自己唇边,夜晓眨了眨眼睛,他确定自己的手都在自己膝盖上摆着,这筷子和上面的食物是龙沫送来他嘴边的。
下意识的看了一下:龙沫用的是左手。
哪怕戴着凤尾,她还是习惯了左手的日常习惯。
“看什么?”龙沫催促道,“吃啊,你不是饿了么?”
“你”喂他啊?不用这么暧昧吧?太太那个特殊待遇了
这辈子从未享受此等待遇的北院王爷傻了半晌。
煎炸透着金黄的小卷再一次碰上了他的唇,龙沫不依不饶的给他喂食:“吃啊,你的手不是不方便吗?”
他张嘴,小小的咬了一口目光盯着眼前的女人,不知所措了
龙沫抬着手,见他嚼着嘴里的那么一点,她笑了:“女儿家就是女儿家,咬这么一小口,怕本宫毒死你啊?”
变了味儿的“偷情”(1)
说罢,她豪气的大口咬着轩辕夜晓刚才吃的那一口,把剩下的那点再送回夜晓唇边,她嚼着,“唔好吃,多吃点,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