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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解释,轩辕夜晓不是震怒走掉了吗?
任哪个男人受得了,自己的女人爱着别人——何况还是自己的亲哥哥。
轩辕夜晓不是想丢下龙沫吗?
夜晓苦笑,对望一眼,他抱着龙沫绕开了他们:晨露凉凉的,先抱沫儿回屋睡下。
非要问为什么吗?
喜欢和爱——这么肉麻到死的“废话”,他说不出口!
不要逼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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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郡的御医来过,说得还是原来的一番话:什么王妃受了打击,这才昏睡不行的,喝点安神的药好好睡一夜就会好的,胸口的伤
御医倒是想看看有没有伤到要害,但伤口的位子他有上百个脑袋都不够王爷扭掉的。轩辕夜晓的女人,谁敢动一动。
王爷也说了,只要把脉就好,至于伤口,他有上好的金创药抚平龙沫的伤口。
劳碌了大半天,御医摇头叹息着离开。
这北院王府越来越烦人了,尤其是疯王妃的脉象不是和常人无异了么?一会儿好一会儿乱的,准确的他不敢说,回头轩辕夜晓责怪起来没完没了。
他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的,是不是快些告老还乡提早拿了俸禄走人?
坐在床头守着她,夜晓手里的金创药撒得细致
一夜梦醒,喜欢和爱(2)
没有任何瑕疵的身体可别留下什么疤痕。
龙沫把她自己保护得那么完美虽然,她曾经爱过一个不适合的男人。
他淡淡的笑:只要你愿意活下去就好,那些不愉快的都成为烟消云散的往事吧。
睡梦里的她,眼睫微微闪动
像是痛了,又像是恶梦。
红唇微动,她呻吟一声,摆放在锦被上的指尖微动。
“沫儿?”轩辕夜晓垂首,心疼的抚着她汗湿的额头,是不是做了什么恶梦,为什么睡得不踏实?
夜晓凑去听着,龙沫是在喊一个人。
细致的帮她拉好敞开的衣襟,夜晓回头——屏风后台的外间,一屋子整宿没睡的人,紧绷了一夜的神经终于可以松弛一下,夜晓说,先等他给龙沫的伤口上药。
反正习惯了王爷的霸道。
他走出来,抬手把手里的伤药抛给梅朵,意思明了——龙沫交给你了。
“秦杨——”轩辕夜晓反手指里面,“龙沫像是在喊你。”
“我?”他指了指自己。
怎么会呢?
他也成了龙沫的恶梦吗?
梅朵拉他:“去看看吧——公主是不是想和你说什么?”
短短的距离,等梅朵和秦杨走近,夫妇俩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点动静吓到了屋里的其他人,他们纷纷过来——眼前这一幕,吓得他们目瞪口呆。
睡着的她,醒了——
龙沫坐在床第上,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锦被,紧张的脸色,犀利的目光紧紧盯着自己右臂上的凤尾软甲!
“殿下?”梅朵缓了身,王爷一转身的功夫,公主就醒了。
她这眼神好可怕。
“殿下醒了?”习惯了公主这样莫名其妙的醒来,每一次醒后,公主总会有点变数。不知道这会儿又想到了什么前尘往事?
小心翼翼的跪到她的床边,梅朵想扶她再躺下——王爷说公主的伤口不大,毕竟流血了需要静养。
‘‘‘‘‘‘‘‘‘
【PS:今日更完,明日继续-5月9】
一夜梦醒,喜欢和爱(3)
“你”
一点点的动静,拉回了少女的意识,清澈的大眼睛盯着梅朵的长发和侧脸猛看
“你是”
“殿下不认得我了吗?”她抬眼对上龙沫纳闷的脸色,梅朵害怕是不是又和上次一样,公主的记忆里没有了她?指着自己,她说,“我是梅朵,是殿下你的侍婢。”
“我的侍婢?”想了想,龙沫皱眉摇头,“不是梅朵你不是跟了秦杨,你嫁去了将军府你怎么会在云宫?怎么会在我身边?”
公主嫌弃她了?
还是说公主本就舍不得她出嫁的?
心里酸溜溜的,她知道错了:“殿下!梅朵一直都是你的人,是梅朵不好,不应该留下殿下一个人在云宫受苦的”
少女歪着脑袋,费解的看她,梅朵的哭诉,她听不懂。
“你为何喊我殿下?”
那不是对太子哥哥的称呼吗?
难道是称呼错了?
回眸看了看大家,梅朵赶忙纠正:“不能唤殿下那就唤‘太子’?”
“太子”龙涎吗?
越说越费解了,龙沫抬眼,她扫视围着她的男男女女——认识的,不认识的,一扫而过,有一个人的身影,扯住了她的心跳!
“秦杨!!”她大呼一声,跳下了床!瀑布似的长发披散在背后,青丝缕缕,她激动的抓上秦杨的手!“他们攻进哪里了?进大都了吗?”
“殿下你在说什么?”
又一个喊她“殿下”的——
筱夫人的身影走近,她苍白的脸色很快又转向了筱夫人:“嬷嬷,我的战甲呢?国丈爷爷送我的战甲放在何处?追云弓——我的弓,我的箭呢?”
筱夫人愣住了!
嬷嬷不动,她自己找——
桑平的大军打进了大都!那些人践踏她的国土,攻占云洲的城池,她云洲的百姓正在遭受罹难,她云洲的士兵无力抵抗!
一夜梦醒,喜欢和爱(4)
小小的寝屋,比她在中宫住着的寝屋不大,陌生的地方,只有一个衣箱,她找不到——屋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凤尾在她手臂上!
睁开眼,一个陌生的环境。
她在找她的战甲,她的弓箭?
那些都收在云宫,大婚的时候,是云皇龙临渊不许她带来的,龙临渊说,上面沾了太多的血,不能再带去刺激了沫儿。
“在在”筱夫人恍恍惚惚的清醒,她走去安抚她的公主,“殿下,嬷嬷把殿下的东西收在了别处,殿下再回去睡睡嬷嬷过会儿就取来给殿下。”
龙沫面色凝重,她不是开玩笑的!
这时候还能睡吗?
“他们打来了——就在云宫外头!我不能再睡——秦杨!你怎么还站在中宫!怎么不去指挥你的禁卫军?大都还有多少的兵马可以调动,你给我报上半个时辰,我去和你汇合!”
男人苦涩的笑着
龙沫的记忆,又倒退回了云宫危难的时候。
那一天早就过了大半年,她还停留在这份记忆上。
本就不指望龙沫会因为一场大哭而恢复,只求龙沫的病症别再加重就好——还是“她”,又在做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轩辕文杰凑到夜晓身边,悄声问着:“皇兄——皇嫂又发病了,这云宫之战我们怎么排演?用我们的大军?皇嫂是不是还要冲进人堆里撕人砍人?”
这么高难度的不可能演绎啊!
兰玉捅他,叨叨着:“不是说公主的疯病哭出来就会好吗?现在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他们的话,飘进她的耳朵里
在说谁?
谁疯了?
谁在撕人砍人?
龙沫呆立在原地,她盯着两张陌生的面孔,在少年的旁边:一个身材高挺的男人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桀骜不驯的身姿,高傲的姿态,眼中流露着柔柔的怜惜。
龙沫的眼神和他撞在一起
一夜梦醒,喜欢和爱(5)
夜晓只是笑笑,她的病尚未痊愈,不是吗?
她还在自己的世界里,她还是他的疯王妃,一切没有半点的改变。
正想说什么安慰楚楚可怜的龙沫,呆了很久的少女动了,她冲开堵着她的人群,奔到了外头——
没有走得太远,她就立在房檐下面,仰首望着天,又看了看陌生的院子,一草一木,好漂亮典雅的小院,不似中宫的石板广场,还有身后,好多的人。
转身看他们龙沫动了动唇,低低的问起:“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殿下住的地方,是云宫。”说话的是卫鸢风。
“是啊,皇嫂,这里是中宫,是‘沫儿’住的地方!”文杰说着,一手拍在轩辕夜晓的肩头,示意这位身高马大的就是“龙沫”。
“皇嫂?沫儿?”她逆光而立,不可思议的重复一个陌生的称谓,又看向了轩辕夜晓——他怎么会是自己?!
“皇嫂,你是不是要去太子殿?我带你去”说着文杰跑来欲牵着她带路。
身手敏捷的少女一躲,她不习惯陌生人的靠近:“我不认得你”
“”看着悬空的手,文杰呆了。
好吧记忆又倒退了。
“这里不是云宫”她走进小院里,赤裸的脚下踩着不一样的土地,“这里不是中宫他也不是龙沫”
有那么一些记忆,在慢慢回来。
她这是怎么了?
她不过是睡了一觉,梦里被关在不能呼吸的黑暗里,她走不出来,但是在黑暗的尽头,她都看到了:母后抵在喉咙上的利刃在淌血、烈焰握着她的手说着那番话、她在撕人——她在屠戮,到处都是血,那些侵略云洲的敌人吓得丢盔弃甲——
皇兄的破裂的白龙战甲,还有他的尸身——红装嫁衣的自己,嬷嬷的眼泪,梅朵的哭泣,秦杨的叹息,还有玄卿的琴声山庄的东厢,白发的老人,他送给她的礼物,那双冷去的手
病好了,不快乐(1)
没有了,不只是国丈爷爷,母后也没有了,皇兄清羽、烈焰和飞翼
他们都离开了自己,她从一个黑暗的噩梦里醒来,又面对太多的生离死别!
暑气未褪的初秋,天气明明是热的,她却在发抖
抱着自己的双臂,龙沫蹲下身:这段日子她疯了?
不愿意承认哥哥的死,不愿意面对大家的死——她做了些什么?想要给自己解脱,活在自己的回忆里,她变成了龙涎,代替哥哥活着心里才舒坦一点,不用面对太多的痛苦,突然间有一个声音摧毁了高高筑起的心墙。
“她”好像告诉了“龙涎”——我爱你?
一股熟悉的麝香临近了她,夜晓想将她抱起,怀里的女人突然在第一时间推开了他——拒绝他的靠近。
“别碰我”不敢直视男人的眼睛,龙沫退在一边。
“”
不是吧?连他都不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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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还是和往常一样。
黑乎乎的汤药摆在自己面前——她皱眉看了看,没喝。
“殿下——这是皇上赐的人参茶。”梅朵把汤药递来的时候,重复每一次不变的哄骗。
龙沫呆呆的看着,她笑了:“人参茶不是这样的还有,父王在云宫”而这里是东郡吧
她推开了汤药,仰头认真的看着身边的女人,陪着自己长大的梅朵,她是她的宫婢,她从来不舍得使唤她的,眼下不仅是梅朵,大家脸上的疲惫和伤心,她不知道该怎么去抚平。
因她而起,因为她——把大家都弄得筋疲力尽。
她错了逃避自己的心。
害死了母后,又让活着的人更加痛苦
“梅朵,我不想喝。”
“这是皇上的一番好意。”
“这里不是云宫,还有父王不会对我这么好。”从小到大,父王只会把好东西赐给龙涎,从不会留下半点给她,谁让她是萱妃肚子里的多余。
病好了,不快乐(2)
先知的预言,龙涎信了。
她和玄卿在东宫的那一夜——如果不是那个太监来报龙涎的死讯,恐怕被父王处死的就是她!
神谕中,能活下来的有龙无凤,有凤无龙,白族圣者的血,是唯一的。
握上梅朵的手,龙沫认真的看着她:“梅朵对不起我”
“我去给殿下拿桃酥,喝了药,再吃桃酥如何?”
“不要再叫我殿下!”她愤怒的起身,纠正梅朵总在说错的称呼,“我不是龙涎!”
“殿下”她改不了口,今天公主很奇怪,初初醒来,她的记忆还徘徊在半年前,不哭不笑,总是一副忧伤的表情。
“算了”
她起身,不想再伤了梅朵的心。
她知道她疯了,疯子说自己的病好了——能有多少人相信。
离开屋子之前,龙沫和玄卿一个擦肩,男人温和的问起:“殿下去何处?”
“到处走走”
玄卿他还留在自己身边,他又回来了——他的身份是真的,他的话是假的,玄卿说,那些都是国丈爷爷安排的,怨不得他,对于玄卿,自己欠了他更多吧。
走在陌生的王府里,披散着长发,身上的衣装没有换——龙沫翻过所有的衣服,都是男装,都是龙涎身前穿过的衣服!
真是疯了,她穿着龙涎的衣物,带着他的玉佩,变了另一个“哥哥”。
走在花园,她仿佛看到了有一个少年和秦杨一起陪着她练武,他们弄坏了亭子,“王爷”勃然大怒把她赶回水云居。
那个男人不是很讨厌她吗?
到了校场,空旷的地方。
月夜下,也是那个男人在和自己对练,一次次的败,一次次的爬起来他在做“龙沫”,他的手也被割破——这里是轩辕夜晓送给她练武用的地方。
什么时候开始他对自己那么好了?
神游太虚似的走到水云居,柳岸边,龙沫仰望那座漂亮的小筑:
病好了,不快乐(3)
大婚洞房
把她赶出来的男人还有把她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