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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沫想走近他,他用女人的那套“葵水”来拒绝她;等他想接近龙沫了,她却跟着另一个陌生的女人跑了?
孽缘,或者说他和龙沫之间的感情根本就是错误的,所以老天爷一直在莫名其妙地错开他和她!
因为他心里有一个拔除不了的“多余”,于是他和龙沫总有无数的错肩?
窗外没有了光亮,夜色慢慢爬进微启的窗户——
他兀自发呆了很久,直到龙沫的声音打断他的遐思。
“一个人在喝酒?”
轩辕夜晓徒然怔了一下,他倒吸一口气,夸张地回首去看——确实是龙沫的身影,她从楼道上上来,来到他面前。
清雅的香气,沾着沐浴过后的气息。
龙沫低头看了看桌上的另一副碗筷,她会意道:“本宫用过了”和清羽一起吃的,还在水云居沐浴之后才回来,所以回来的晚了。
“你”夜晓不可思议地看她,她回来了?他的眼睛没看错吧?
“本宫说本宫已经吃过了。对不住害你在这里空等。”
“不是!”他打断她的话,说实话,酒性再加上龙沫身上沐浴过后的香味,有一团火烧在他的小腹,暖暖的热热的,夜晓哑着嗓子反问她,“你不住水云居?”
按理说——秦杨他们会说尽他的坏话,然后请龙沫睡在水云居,总比睡在清风小筑安全。
喝点小酒壮色胆(4)
龙沫径自走到床前,屋里没有烛火,她习惯了在黑暗里脱衣,太晚了——清羽说,殿下回去了早些休息。她听清羽的话,回来就脱衣就寝。
“水云居已经很挤了——本宫在那里没地方睡。”揭开褂子的扣子,龙沫转头问起轩辕夜晓,“你想让本宫和玄卿挤在一起睡?”
“不许!”这是在往他心里点火,轩辕夜晓拍下手里的酒杯,大步快过来,他从后抱住了龙沫,“本王的床很大,你不用回水云居,不许和白玄卿睡一起,也不许和——和那个女人睡一起!”
白玄卿很危险,钟兰玉更危险——
龙沫顶住了肩上的重量,轩辕夜晓抱得他很紧,把他的身子驮在她的肩头,重是重了点可她喜欢他身上的麝香味道很好闻,不像以前那样浓烈了,时间仿佛冲淡了他身上的邪恶味道。
龙沫回忆了一下,她告诉夜晓:“是啊清羽好奇怪,她不敢和本宫一起睡?”
她记得天色渐黑,少女上窜下跳激动的几句话:
——你们要负责我的安全哦,不能放我和殿下单独相处!
——她吻我,我是无所谓啦,你们要保护我不被殿下扒光衣服干那事儿啊!
龙沫呐呐地说:“秦杨听了他被一口茶呛了好半天。”连玄卿的脸色都发青,梅朵和嬷嬷惊讶过后,在掩嘴笑。
龙沫担心地摸上自己的手,她蹭着抱着自己的强健手臂,她喃喃自语:“本宫不会碰她她腹中还有本宫的孩子不能让父王知道”
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夜晓只确定自己怀里的女人是龙沫就行。
他埋首在龙沫的颈项,贪婪地吸着她身上的香气,灼热的气息烫到了龙沫的肌肤
她的声音轻的像猫咪:“轩辕做什么”
“要你”
他的手扶上了龙沫的手臂,顺着她秀美的体线替她解开剩余的衣扣,小小的褂子落在龙沫的脚下
和废了的太监没两样(1)
合着酒气,他在她的耳边吻着。
“轩辕?”龙沫还很平静,没有半点的情动,她喊他,“本宫自己脱——”她还没废到不能脱衣
除去了外套和小褂,男人的手又在搁着她单薄的里衣上下游走,她的细嫩肌肤和他的灼热掌心仅隔着一层布料。
“轩辕,可以了。”她不习惯裸睡他想帮她脱光了不成?
还有不用帮她按摩很久没练武了,身上不累不痛的。
眼见身上的亵衣衣襟敞开,玉嫩的肩头裸露在空气中,涩涩的一冻,龙沫马上抓住了自己的衣襟,不许轩辕夜晓再继续扒光她!
她不会以为他只是帮她脱衣这么简单吧?
意乱情迷,夜晓心里还有说不清的犯罪感——
手里摸到的触感不一样,龙沫两侧的手臂都是软软的。
他倏地醒了,紧张道:“你的手”
凤尾神石呢?
那个能给她带来恐怖怪力的义肢,不见了?
龙沫撇开头,说起这个,她很不乐意:“清羽说那东西会让本宫很痛,她求本宫弄下来的”不仅弄下来了,清羽还在哄她喝药,这世上只有清羽对她最好!
夜晓抚着龙沫的右臂,他不敢下重手,慕容司泉说的:龙沫在折磨她自己,她毫无节制地用这凤尾,从云洲那一仗开始,她忍着她的痛,再这么下去凤尾会彻底废了她的右臂,等她恢复意识,能有正常的思维,才能把凤尾还给她。
夜晓后知后觉龙沫愿意乖乖任他帮着脱衣,她以为他是在照顾她?
他喘得像野兽一样,怀里换了其他女人早就有反应了偏偏,龙沫没有半点的动静,应答如流,思路清晰!伤他自尊!
来不及做更多的——龙沫突然倾身扯出了床上的锦被,她绕开轩辕夜晓,又去箱子里搬出一床褥子,直接往软塌那里去。
她做这些,恍若一盆冷水浇灭他所有的激情之火!
和废了的太监没两样(2)
“你在干什么?”
相处很久了,他想喊一声她的名字,可惜——龙沫不承认自己,称呼什么的,总在“你来你去”。
她用一手,整理软塌上的褥子。
龙沫说:“你睡床,本宫睡塌。”
也就是不和他同床了?
夜晓不悦地瞪大了眼睛,他毫不犹豫地咆哮起来:“又是那个‘花清羽’说的?!”
黑暗那头的身子顿住了
龙沫点头,声音含着哀伤:“本宫欠了她很多本宫不想再惹她生气”
轩辕夜晓冷嗤他怎么沦落到和一个黄毛丫头置气的份儿上了?!
本想要的“一夜春宵”又被这一股子气给冲没了!
他哼了哼,转身去软塌,在龙沫躺下之前,他拉住了她:“你去睡床——”
那双玲珑剔透的眼瞳惶惶地看着他,夜晓就是说不清这心坎里的这份心软,面对龙沫,他可以禁欲,可以变得君子——和废了的太监没两样!
“本王睡这里,你去睡床。”他不愿意再重复,先一步坐在软塌上,眉目轻佻,“多谢殿下给本王铺床。”
“本宫”她应该睡这里床是留给文弱的“爱妃”的。
夜晓不悦地瞪她:“想请本王和你一起睡?你的清羽会不会不高兴?”
龙沫怔了怔,她垂下眸子,摇了摇头——
在夜色的寝屋里走动,龙沫没有磕绊到任何东西,她不急着躺下,在床前站了半晌又几步回来!
“又干什么?”耳边拂过一阵风。夜晓不耐烦地问,床前的人影是龙沫啊!
身子才一侧,淡淡的香气凑了过来,落在他的唇上,暖暖软软的唇和假山后面的那次一样简单的一吻,龙沫很快离开他的唇,她握着他的手,保证道:“给本宫时间等安置好了清羽,本宫就和你在一起。”
“”
夜晓闷得无话可说——
【PS:今日更完、明日继续-4月10日】
和废了的太监没两样(3)
这一夜,他失眠,龙沫在那一头睡着了,他却在这里翻来覆去的折腾!
睡不着还是睡不着!
这一天发生太多事!
钟兰玉成了花清羽的替身,他和龙沫第一次的接吻捂着自己的唇,轩辕夜晓傻傻地盯着小筑的房梁往昔的记忆扑朔迷离,他突然想到了在云宫御花园的那一夜,龙沫抱着龙涎的尸体那份怪异的感觉又来了!
说不通!
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儿了?
龙沫把她自己当成龙涎他们都是知道的,龙涎爱着花清羽,龙沫把兰玉当成了花清羽——那么他呢?他这个角色又属于龙涎记忆里的谁?
龙沫没有排挤他的存在,不但不排斥好似,还越来越在乎。
他这“爱妃”的身份又是龙涎记忆里的谁?
龙涎太子,昔日神战榜第一的高手——在他强大的背后,除了花清羽,还爱过谁?龙沫在演绎龙涎的时候,也把他当成了另一个女人来爱?
夜晓好几次皱眉:龙涎有过女人,也就是那个花清羽,还有过一个不曾出世的孩子,这些还是他刚刚知道的。龙涎到死了都没有成亲纳太子妃,他私底下还有过别的女人吗?姓秦的没说过啊
看来,云宫的这些人,他们把自己活成了一个故事,并且是个耐人寻味的故事!
他是不是应该把属于龙涎的故事先挖透?
不过现在他的唇很痛,快把自己的唇给摸破了不能再摸了,龙沫给他留下的甜就那么一点点,再摸下去,会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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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百忙之中的卫鸢风拗不过轩辕文杰的拉扯,下了早朝,特地来了一趟北院王府。
他来看看文杰说起的那位姑娘,文杰说——龙沫二话不说把陌生的少女吻了,不明来历的少女是个大麻烦,谁知道是不是别国来的奸细!谁知道是不是酝酿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阴谋!
罪孽深重的坎儿(1)
文杰说得紧张又激动——
不久前多了一个白玄卿,卫鸢风没放在心上,好歹玄卿是云宫的人,和龙沫本就有不寻常的关系,他留下又能安定龙沫的情绪,多一个玄卿是轩辕夜晓头疼的事,与他无关。这会儿来了一个陌生人,还被秦杨他们认可了留下,卫鸢风觉得自己应该来这一趟看看。
院子的另一处,龙沫和兰玉在一起,卫鸢风在廊下看着他着实惊讶,龙沫脸上的表情变化。
她在笑,她的脸上有了笑容,没有忧伤、没有忧郁、没有了自责,那些纠缠龙沫的阴暗东西好像一时间退离了
秦杨说,这些都是这位名叫兰玉的姑娘的功劳。
“丞相大人还有什么异议吗?”秦杨和他站在一起,他把龙沫的情况告诉了卫鸢风,“龙沫把兰玉当成了花清羽,兰玉在重复一起和龙涎在一起的片段。”
“她知道花清羽和龙涎太子在一起的事?”
秦杨瞥了一眼屋里的筱夫人:“嬷嬷知道。嬷嬷说——那时候她听见清羽和龙沫说起的回忆,都是清羽和龙涎在一起隐居的快乐日子,做些什么,说些什么,嬷嬷记住了一些,没想到那时候不经意的听见,现在需要兰玉帮着重复。”
兰玉是位好姑娘,她愿意帮这个忙,嬷嬷说什么,她就做什么,该怎么说话,他们昨晚都在玄卿面前预演了一回。
“你们确定这样对沫儿不会有什么过份的刺激吗?”
卫鸢风比较担心,一块玉佩能把沫儿折腾到几天不说话,如果没有白玄卿回来,她恐怕还蹲在屋子里不愿意出来。现在又让一个陌生的少女和龙沫一起重演属于龙涎和花清羽的过去?
“她会不会受不了?”
“不会——”说话的是白玄卿,他从屋里出来,彬彬有礼地冲着卫鸢风行礼,“丞相大人放心,玄卿跟了太子多年,太子的脾气玄卿很清楚。”
罪孽深重的坎儿(2)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龙沫毕竟不是龙涎本人,兰玉重复过往的记忆,龙沫如果错了半点,也许我们就可以从那个空子里把原来的龙沫拉回来。”
卫鸢风看了看他,既然白玄卿都这么说了——他只能静待佳音。
“能不能想办法让沫儿快些好起来?”确定龙沫她们那里听不见他的话,卫鸢风面色凝重地问起他们,“或者让沫儿想起国丈大人,她的记忆里已经记不得我的父亲了,是不是?”
秦杨闷着一点头:“到了东郡,这几个月来龙沫没有提起和国丈大人有关的任何事情。”他可以很确定!
龙沫曾在丞相府寻找雪鸢皇后的影子,龙沫会想起战死的飞翼和烈焰,龙沫现在又想起了花清羽——死去的他们都成了缠绕龙沫的影子。丞相突然提起国丈大人,秦杨恍悟,这么多日子了,龙沫确实没有提起卫明远!
“也就是说她把她的国丈爷爷忘记了?”
玄卿听着卫鸢风的口吻,他谨慎地问起:“丞相突然提起国丈是不是云洲出了什么事情?”
卫鸢风苦涩地笑了笑,白玄卿这人太敏锐了,很多事情逃不出他的眼睛。
卫鸢风说:“朝中有人传言自从龙沫嫁到了东郡,父亲大人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不知道还能熬多久。”
“丞相是说”秦杨和玄卿不禁惊讶。
老国丈年迈,如今失去了女儿,又远嫁了龙沫他身子不好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怪只怪为什么不相干的人在传国丈病了,而他们这些至亲的人半点音信都没得到呢?
秦杨问:“丞相确定吗?会不会是谁的谣言?”
“不是谣言。”这一点,玄卿可以担保,他在龙沫来东郡之后才离开国丈府的,他记忆犹新,龙沫离开云宫的那一夜,卫明远倒下了——老国丈说,他一身罪孽,害了雪鸢皇后,害了龙涎太子,又把龙沫害得不生不死。
罪孽深重的坎儿(3)
卫明远决定离开了云宫,去别庄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