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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吗?”兰玉收了收手里的面人,梅朵的那份那就明天给吧。
文杰眨眼:“我皇嫂呢?你们公主——”
“公主和老主子未归,刘管事说恐怕要等明儿才能回,晚些也料不准是什么时候。”
兰玉哀叹一声:看来不用发愁了,今晚手里的这些都是她一个人的。
文杰呆愣在原地。
这么说明天真的又剩下他和兰玉呢?
走在山庄的小道上,文杰端着下颚冥想——
兰玉撞他:“喂,说句话啊,光走路不说话,好恐怖!”只剩下他们的影子和脚步声,道上没半个多余的人影。
“好奇怪”文杰呐呐道。
“奇怪?哪里?”兰玉停住了脚步,不要吓唬她,她胆子小啊!
“你不觉得奇怪吗?在东郡,我们一大群人都是一体的,去到哪里都绕着皇嫂转,老国丈不露面,却把我们几个划成了好几块。”四分五裂的,各做各的事情。
丞相都说让他陪着钟兰玉好好玩。
第一次啊,给了野丫头(4)
秦大哥和梅朵在陪儿子;皇兄和丞相跑得不见踪影;皇嫂则跟着老国丈不知所踪。
“经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样。”
兰玉点点头,在北院,大家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那种,这会儿,谁是谁,谁在哪里都干了些什么,彼此一无所知。
兰玉有自己的想法,也是最简单的:“国丈大人想和公主单独相处的嘛,我们跟着不是很多余?也许,国丈可以开解公主的心结。”
“他?”文杰怪笑一声,“皇嫂的疯病可以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发作,有时候秦大哥和梅朵都束手无策的,老国丈和皇嫂很久没见面了,万一不小心激怒了皇嫂,谁去救他们?”
老国丈要救,发病的皇嫂也要救!
兰玉没好气地看他一眼:
“你们都说老国丈有多么坏,可我看在眼里不是这样的,他事事想得周到,大老远送来秦大哥的儿子让他们一家团聚,外面的传言都是道听途说的——这么好的老人家,不会对公主做什么坏事的!”
“我没说老国丈坏话!”(文*人-书-屋-W-R-S-H-U)
是轩辕夜晓总说卫明远是深谋远虑的老狐狸,按兰玉的说法,老国丈事事为他们考虑周详,那么怎么把皇兄从皇嫂身边支走了?
这世上除了脱光光的女人在床上等他,轩辕夜晓还能为了什么事情失踪大半天的?
“你在想你的烂渣皇兄?”夜色虽然暗,兰玉却能读懂文杰脸上的担忧。
“你不要老说他烂渣!”
以前是很烂眼下,某人已经改邪归正了!
兰玉和他的想法有一半对得上,“你别不服气哦!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以前烂渣,一辈子烂渣,好不容易公主不在他身边,老国丈也说了这几日不用他来担心公主,以烂渣王爷的性子,一定跑去了附近的青楼妓院逍遥快活去了!”
“喂!”长指指在兰玉的鼻子前面!文杰喝道,“吃错东西啦?不许说我皇兄的坏话!”
第一次啊,给了野丫头(5)
“不是坏话,是实话是说啊!”
“他不会去那种地方了!”
“那么就是在街头随便掳走良家妇女逼她们就范!”
“”夜晓不吐血,他要吐血了。
文杰愤怒地捏紧拳头,死丫头,每天十二个时辰里总能找出他们彼此吵架的那么点时间!一天不吵,会死啊?!
自己的哥哥被数落得不似人样,文杰开始打抱不平起来:“他又不是禽兽!怎么会抢女人乱来!”夜晓渣归渣,但还有做渣的原则在的,他不曾听说夜晓对哪个女人用过强的!
他们一来一往的叨叨,刘管事提着灯笼刚好在另一头的廊下经过远远看到少年将军的身影,他听到了他们在嚷嚷和“王爷”有关的事情。
刘管事往这里来:“小轩辕将军——”
“干什么!”他在吵架,他在和钟兰玉做山坡上顶角的羊,不要来打扰他啊!
刘管事没见怪,他不过是好心:“小将军不用担心王爷的去向,老主子说,等王爷尽兴了自然会回来的。”
争得脸红脖子粗的他们不约而同转过头来,文杰先问的:“你知道皇兄去了什么地方?”早上问起刘管事还神神秘秘的。
刘管事点点头,国丈大人吩咐的,小轩辕和大轩辕是东郡感情最好的兄弟,小将军如果问起,可以照实了说。
“王爷去了玉露巷。”
“那是什么地方?”
刘管事半点不含糊:“是在三镇之外小城里最红的青楼馆子,国丈大人请了几个清官人留给王爷。说是”哦,想起来国丈大人的原话了,“老主子说,公主和王爷大婚那么久了委屈王爷了,就给王爷多找了几个美人相伴解解火”
刘管事话音未完面前的轩辕文杰和钟兰玉同一个表情,真正的目瞪口呆!
可不是嘛,他们吵来吵去的,就是这个话题,没想到
真的是
狗改不了吃屎!
王爷风流,本性难移(1)
兰玉羞红了脸,她气得跺脚:“我就说他烂人烂渣!他对公主好都是假的,身边多几个女人就乱来,恶心!真恶心!”兰玉对着轩辕文杰叱骂,“臭男人!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走开啦!”
硬是撞开挡路的文杰,没跑几步,兰玉又疾步回来,视如珍宝一样的三个面人一并塞进了文杰怀里!
“拿去!臭男人臭钱买的臭东西!我不要!”说完,一扭头,踏着快迸裂青石板路的力道往西厢去!
“”文杰呆若木鸡
回过头来,刘管事正提着灯笼,笑得很无辜,别这么看他,他是实话实说,没有错。
“啊东边我还没巡视呢,小轩辕将军,小的先走一步”
“”
都走了——
文杰一个头又两个大!
他宁可是他的耳朵坏掉了!
皇兄你这么不争气,卫老头给你安排身家清白的红牌姑娘,你就中招了!
又在外头荒淫无度,又去和女人乱来——你——
咦?
不对吧?
文杰转向兰玉消失的方向,他喊着追过去:“喂——死丫头!又不是我皇兄想去的——国丈大人给他安排的——他去和女人乱搞,和我扯什么关系!”
他身家清白,他不是臭男人!
“钟兰玉!把这些臭面人拿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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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秦杨抱着初初睡醒的孩子,等着梅朵一勺一勺的喂孩子吃饭。
“宝儿好乖乖——来,张嘴,娘亲喂——秦杨,别这么抱他,宝儿不舒服呢——我来抱吧?”
“你管你喂饭,孩子我抱!”
年幼的孩子在自己怀里扭动,秦杨难得享受这份天伦之乐,让他放开久别重逢的孩子,他舍不得。
孩子就一个,他们俩一共四双手,恨不得都贴在孩子身上不离开。
“真希望能在山庄一直住下去。”梅朵无来由地念起
王爷风流,本性难移(2)
她和秦杨都把心思放在了公主身上,可怜自己的孩子长久见不到自己的父母。
好在宝儿很乖,血浓于水的亲情,没有疏远母子感情,孩子认得她,也认得秦杨,总喜欢蹭在他们怀里,害他们夜里都舍不得放下孩子。
这一次,国丈大人带给他们太大的震撼!
卫明远,昔日专横跋扈又是冷漠无情的国丈大人,竟会送来他们久别重逢的儿子,容他们在山庄相聚。
这算是国丈大人想和公主独处的一笔“交易”:有了孩子,她和秦杨不能分身去照顾公主,公主只属于国丈大人一个人。
意会到她在想什么,秦杨抬手抚上梅朵的脸,用他的指腹帮她抚平不安的神色。
“龙沫会好好的,别担心。”
“公主她很久没和国丈独处了”
她怕国丈做错了什么,公主会发疯,到时候他们都不在,国丈身边跟着的侍卫,不会像他们那样会安抚发狂的龙沫,都是些粗鲁的汉子,不懂怜香惜玉的。
“相信国丈大人一次吧。”
他拉起儿子小小的手臂,一起搭上梅朵的手,“国丈大人能把宝儿送来我们身边他还想为龙沫做些什么的。我们能为龙沫做的已经是极限,玄卿也说了,国丈这里有一半是龙沫的病根,如果能让龙沫原谅国丈大人,或许龙沫的病会好得更多。”
他们都希望龙沫快些好起来的
秦杨深信,这样的日子,不会太远的。
“梅朵,相信我——龙沫会好的。等她好了——我们就回云洲,就能天天守在孩子身边,看着他一天天长大我会让厥儿做比我更出色的大将军!”
信口开河?!
孩子才多大——做大将军?
怀里的孩子仿佛也受了当爹的影响,小手在爹爹的掌心里,大眼睛盯着娘亲,嘴里咿咿呀呀的像是在重复秦杨信誓旦旦的承诺!
梅朵忍不住嗤笑,这父子俩还真像。
王爷风流,本性难移(3)
勺了一口米粥,送到孩子唇边,梅朵哄道:“好——秦厥也做大将军,乖乖吃饭,厥儿快快长大,你爹已经等不及教你武功了!”
高兴过了,有些不乐观的事情,梅朵还是有心里准备的。
她懂的,不需要秦杨的哄骗:“公主的病不可能好得那么快,好多的病症,好多的伤痛,不是短时间可以恢复的。”拉着孩子的小手,梅朵收敛为人父母的心软,“宝儿还有爹娘帮着照顾,可是公主只有我们陪伴她——宝儿长大了会理解我们的苦衷,他会为我们骄傲的,秦杨,孩子没有我们照顾,他也会像公主一样自己学着坚强地走下去。”
明白了她的意思,秦杨也笑:“说得对——慈母多败儿,我秦杨的儿子,再苦再难都能挺过来!”抬手宠溺地揉着厥儿的小脑袋,秦杨想了想,又道,“这样吧——等过几年,我去求轩辕夜晓,把孩子接去北院王府,我们既可以照顾龙沫还能照顾厥儿。”
梅朵不应,只是哀叹一声。
你认为王爷会愿意再多收个人吗?
秦杨自知问了傻话,他苦笑:“那就走一步算一步吧,孩子有爹娘照顾我也放心,我们俩先珍惜眼前的,好好喂宝儿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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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想好好喂儿子吃饭,后院却传来吵闹的声音——并且越来越近。
“轩辕文杰!别用你的赃手碰我哦!你们东郡的皇子没一个好东西!走开啊走开啦!你烦不烦?”
“我的手哪里脏了!我皇兄做的,和我没关系!喂——你这算什么眼神!”
“鄙视你!你皇兄做的就是你将来做的!好色下流的东西,其实你也很想去青楼搂一大堆的女人!”
将来?
将来我是会搂女人,但是不会要“一堆”!
文杰把手里的东西塞过去给她:“拿走!都拿走——破面人,就你这个傻女人才会要!”
王爷风流,本性难移(4)
兰玉怔了怔,是啊昨晚就后悔了,多好看的面人,她干吗又塞回给轩辕文杰?
色男有错,面人无过。
“本来就是我的——”嘟囔着给自己一点挽回面子的说服力,平摊的手掌里顿时多了一些肢解的“断手断脚”,兰玉瞪大了眼睛,“轩辕文杰!你弄坏我的面人!”
她跺脚,把烂了的东西都丢回给他!
面人无过,坏男无耻!
“我”文杰盯着手里的破东西——他怎么知道这东西不牢固?
昨晚照着烛火,他越看其中一个越觉得和某人比较像,这手指就不听使唤地上去摸了摸不摸还好,一摸断了手!
他怕钟兰玉追究面人断手是因为他的“色/狼”动机,于是很卖力的帮面人黏手,断手没黏上折腾几下,腿断了!等到了天亮,好端端的三个面人面目全非全部变成残疾人!
兰玉羞愤地往外跑去!
“臭男人!再也不要你的东西了!我自己去买!”
“你有银子吗?”文杰拔高了嗓门大喊!
“你管我那么多!我自己能赚银子!”
“别被人卖了还帮别人数钱!”
“你去死!”
“”伴着兰玉的大吼,文杰轻轻抬起手臂,截获一块从外面丢进来的石头拳头大小,扔的力度很大,他要不会武功肯定砸个头破血流。
兰玉走了,屋里霎时安静下来。
文杰像木头一样杵着,冷不防传来秦杨的催促:“想追就去追吧!”
“谁想追她啊呃,秦大哥?梅朵?你们怎么在这里?”
秦杨和梅朵对望一眼——我们一直在这里,是你们太尽兴没看到而已!
厥儿眨着大眼睛看他,稚气的孩子突然抬起小手指着轩辕文杰扭曲了没平复的面色,奶声奶气地笑着,咿呀学语:“羞羞”
“”文杰呕了一口气,“秦大哥!你儿子欺负我。”
‘‘‘‘‘
王爷风流,本性难移(5)
秦杨耸肩一笑,好说:“宝儿发音不准,没准是想喊你一声叔叔。”
“”
叔叔?
他听的是羞羞——连个小孩子都在嘲笑他被钟兰玉唬得一愣一愣的。
梅朵喂了孩子一口米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