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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轩辕夜晓踏进大厅,男人黑着脸转过了身,喊住他:“白玄卿——”
“在。”
轩辕夜晓扬嘴笑了笑:“你是不是奇怪,本王这次把你和龙沫一并带了回来?”
的确这一路上他都想问的。
轩辕夜晓不是很讨厌他接近龙沫吗?
为什么轩辕夜晓毫不犹豫地点名让他跟着回来?
玄卿脸色微变,他固然一笑,冷静的反问:“王爷的意思?”
“在听雪山庄,本王不好发作。秦杨文杰他们都在,本王不好下手——”夜晓端看自己的手掌——厚实的大掌,左右翻了翻,瞬间握成了拳头,“回来了,就算打死了你,也没有人敢拦!”
咆哮一声,他一拳头重击在白玄卿的腹部,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经不起这一拳的力道,身子一弯,跪倒在轩辕夜晓的脚边,吃痛的喘息。
齐管家在旁吓得一阵哆嗦
平日算得上“衣冠楚楚”的王爷,一个武夫居然出手打一个不懂武功的男人
齐管家脑子里轰然一响,听王爷话中的意思:他家的主子是故意带了玄卿公子回来好打他一拳泄愤的,为了王妃?吃醋?泄愤?找茬?
齐管家呆在原地发愣,夜晓吩咐他:“叫几个人过来,拿绳子绑了他丢去柴房。”
老齐张了半天的嘴巴——没来由的这是做什么?
“本王让你去!”
冷不防的一吼,齐管家脖子一缩,蹭蹭往后头去!
白玄卿倒在地上呻吟,嘴里喉间满是血腥气——下重手的男人屈下膝头,夜晓冷眼与他平视,他怒然问起那个雨夜:“你在玩什么花样?”
嘴里的血和唾液混在一起
白玄卿没有回嘴,他意识到了这一拳,轩辕夜晓报的是哪门子的账。
你们差的,岂止一点点(1)
“说!为什么骗本王走错路!白白耽误一个时辰的冤枉路——你是不想让卫明远见到卫鸢风,还是不想让卫明远见到本王?!”
他垂头笑了笑
轩辕夜晓这一拳头记下了,他日我白玄卿会还给你的可远远比这个拳头来得更狠。
顺了气,他也听到了王府里的仆人来了一堆,他们是来绑走他的。
白玄卿扬起头,镇定地对着轩辕夜晓,他得意一笑:“王爷说对了——我就是想让卫明远见不到卫鸢风”疼痛中,他说半句忍一口气,缓和着轩辕夜晓这一拳头的痛,“卫明远害死龙涎,龙沫疯了也是因为他间接造成的,他想让我变成太监他骗我毁了我和龙沫的感情,那个老不死的毁了龙沫爱我的心,我恨他报复他”
“不对。”夜晓冷眼看他,这其中有太大的破绽,不是吗?“你针对的不是卫鸢风——他回不回来都是那条路,本王不去,他顶多晚到半个时辰——你让本王去接他,这算什么意思?”最可恶的是白玄卿给他指错了路!
“错了才好若是王爷自己想到了去接丞相,刘管事一说您走的就是正确的路,那不就赶上时辰了吗?”
是这样的?
轩辕夜晓眉头紧锁,白玄卿眼中得意的笑,他看得心里发毛,白氏一族的人,报复的心真是可怕,卫明远害他一次,白玄卿加倍奉还——竟是让卫明远临终见不到自己儿子。
夜晓想了想,冷笑:“看来是本王坏了你的复仇计划,本王的红炎拼死赶回了一点时间,卫明远还是看到了卫鸢风回来。”
“是啊差了一点点,我就成功了。”
表面说着这话,玄卿已经埋下了头,腹部挨的伤痛很疼而他更想得意的大笑。
差了那么一点点
轩辕夜晓,卫明远没能告诉你龙沫就是多多。
你没把李御医带来东郡
你们差的,岂止一点点(2)
龙沫就在你眼前——你认不得她,你和龙沫注定是会错肩的,你们差的岂是“一点点”?
轩辕夜晓看着狼狈趴在自己面前的人,依稀觉得这里有说不清的感觉,白玄卿的话他不会全信,招呼了齐管家,他吩咐:“关紧柴房里,三餐照送。等卫鸢风回来交去丞相府发落。”
刘管家点头,跟着几个家仆上来要绑人。
夜晓看了一眼,喊住了他们:“别绑了,就这样关进去。”
一个普通人挨他一个拳头,不用绑也够他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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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回来了,福婶又忙着在固定的时间来给王妃送她最爱的点心。
龙沫在屋子里沐浴,外间只有筱夫人守着。
张望了空荡荡的屋子,福婶这才知道,秦杨夫妇和兰玉姑娘没回来,平时最热闹的院子,这会儿冷冷清清的。
几个月,她和这里善良的人对出了感情,得知王妃的国丈爷爷去世,福婶哀怨的叹了,说了几句宽慰话,筱夫人和她说着渐渐没了心思。
“阿筱,你这是在等什么?”
筱夫人伸头总在看屋外,福婶跟着她一起看——
“这玄卿是一起回来的,都一个时辰了,怎么不见他回来水云居?”筱夫人担心的是这个。
玄卿做事稳重,他时刻跟在公主身边的,不会跑得无影无踪啊!
筱夫人这一提起,福婶后知后觉,道:“哎呀,刚才老齐和几个年轻人像是把谁关紧柴房了——我急着来给殿下送点心,没来得及看上一眼是府上谁犯了错,该不会是玄卿公子吧?”
“什么?!”筱夫人惊大了眼睛!
她耸身站起,两手揉在一起,琢磨着摇摇头自我否定这个说法。
“不,不会的——王爷怎么会关了玄卿,他做错了什么?”
“不知道,听说王爷很生气,在外头谁给他受气了?公子做错了什么?王爷好端端的责罚到他身上去了?”
你们差的,岂止一点点(3)
筱夫人张了张嘴,心里暗咐:王爷在计较道上的流言蜚语?王爷以为公主跟着玄卿有染?王爷因为嫉妒迁怒玄卿了?
“这这怎么办?”她急得团团转!
这会儿回来的只有她们,秦杨不在,梅朵不在,最爱帮忙的文杰也不在玄卿被王爷关起来的,真是叫天天不应的,谁来帮帮她啊!
“阿筱你别急,先问问公子是怎么回事吧?”反正问王爷,王爷只会一瞪眼的吓人问不出个所以然的。
“问了能有什么用?”筱夫人急得想哭,要把人放出来才好啊!“我我先去找王爷!”
“别别别王爷那脾气,气头上什么话都听不进去的。”福婶给她拿主意,“按我说的,我们先去看看公子那边,如果没事呢,关就关着呢,我们在外多加照顾就行,等丞相他们忙完丧事,肯定很快就回来了!”
“梅朵他们”筱夫人想想也是
梅朵最关心公主的,卫鸢风如今也只剩下公主一个亲人了,他们不会在云洲耽误很久。
“那我先去柴房看看?”
“我和你一起过去,不知道那里有没有守门的,我和王府里的仆人们熟络,我帮你说说情。”
“也好——”正要走,里间又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筱夫人转头去看——公主还在沐浴呢
公主不清醒,没个人守着她,她会不会乱跑?会不会一个人做傻事?
玄卿那边的状况不明,公主这里她又脱不开身。
好不容易等龙沫出浴披上了亵衣,筱夫人过去和她说:“殿下——嬷嬷和福婶出去一趟,殿下独自留在水云居,可好?”
“不”她淡淡地拒绝了,“本宫说了会去清风小筑”
他在清风小筑等着的。
“那嬷嬷先送殿下去王爷那里。”
“不必了,本宫认得路,你想去做什么就去做。”
“殿下”
发什么疯!先穿衣!(1)
“本宫不会乱走,就去清风小筑。”
筱夫人抿唇,说不上这感觉了——公主有意识的学会了拒绝,公主不要她的跟随。吩咐了几句,龙沫都一一答应了。
“那殿下先去清风小筑,嬷嬷明早再来接你。”
龙沫没有应——
呆立在铜镜之前,半湿的长发披在背后,没有束起,没有挽起,镜中漂亮清秀的少女衣襟微微敞开,露着雪肤迷人的锁骨
镜中的女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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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夕阳染红了半爿王府的花草——
轩辕夜晓回来了,王爷一回来又打人又关人,看着可怕。
花匠们不敢懈怠,王爷出门有半个月了,王爷最爱的花园必须好好打理,不然王爷一生气大家每人领了拳头再去关柴房——
橘红色的余辉落在娇艳的牡丹花上,红色的更艳,白色的更娇嫩,透过花丛的小径
一袭白衣的身影从他们的眼前经过!
园子里的花匠和附近廊下的仆人看到了,如遭雷击,扑棱着双眼!
狗眼碎了一地
长发披散,紧着亵衣的美丽女子,披着一身橘红色的光慢慢往清风小筑去。
恍恍惚惚良久,他们才收回出鞘的灵魂,终是认出了那个美人是谁——王爷娶的疯王妃。
时不时的在王府里做出诡异的举动,只因为她是个疯子,龙沫此举,他们惊讶过后又归于了平静,他们似乎可以理解王妃此次发病的原因:
云洲的老国丈死了,公主这次去云洲不就是去见她的国丈爷爷吗?
生离死别之外,他们的王妃怕是又沦陷在自己的哀伤里了。
见惯不怪,他们一眼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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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沐浴过后的轩辕夜晓站在寝屋里,桌上的菜没碰,酒倒是喝了一半——
屋子里散发着他最爱的酒香。
发什么疯!先穿衣!(2)
等着龙沫过来一起用膳,他站到墙边取他的宝剑:不到秋季练兵,不到战场杀敌,他不会带上他的“九重”。
手一用力,拉着宝剑出鞘,犀利的锋芒毕露,莹亮的见面上映着鹰隼般犀利的一双眼
盯着自己的眸色,夜晓自己问自己:为什么?
白玄卿的那些话——是不是有道理?
那样的仇恨可以恨道骨子里,可以不惜一起的报复?
对卫明远固然如此,那么他自己呢?
夜晓呆愣着:白玄卿报复卫明远的手段太狠,换了他未必能狠心,那么他娶了龙沫,夺了白玄卿的所爱,姓白的男人又会怎么对付他?
他不怕他——只是,他和龙沫的姻缘有一道坎儿!
沐浴的时候,他看着屏风后面的文房四宝才想起来:休书!收在卫明远那里的休书!
卫明远死之前有没有交待卫鸢风收好?
应该有吧?
那么是不是等卫鸢风回来,就找他要回来?
想着,夜晓不禁冷嗤!
文杰会笑死他的没骨气吧!不行——不能亲自找卫鸢风要,既然卫明远临死前把龙沫的手交给了他,卫鸢风不是傻瓜,他能理解老国丈的意思,卫鸢风会把休书主动给他的。
他这么安慰自己。
眼波一动,剑如明镜,映着他的眼,还映出了走进他屋子里的人。
敢直接闯进清风小筑的,只有龙沫。
轩辕夜晓想也不想,手腕一推,九重宝剑回鞘——
他转身面对龙沫:“你回来了”到了最后一个“了”字,他呆若木鸡,嘴巴张得大大的!
白衣,黑发;雪肤、红唇——
他的目光紧紧盯在龙沫的身上,惊讶的神色马上转怒!
又发疯,她居然穿着亵衣一路走来他的清风小筑?从水云居过来不穿鞋袜,光裸的一双玉足正在白色亵裤下勾引他的视线
‘‘‘‘‘‘‘
【PS:今日更完,明日继续-4月24日。果然卡在了最关键的这里,晓哥连摸都没摸上沫沫洞房等明天】
发什么疯!先穿衣!(3)
“你——”握拳!
夜晓闭了闭眼,他告诉自己:卫明远死了,龙沫又发疯情有可原,索性沐浴过后的她没有光着身子从水云居一路走来——算是很给他面子了!
“嬷嬷呢?”他问她,筱夫人也真是的,就她一个人照顾龙沫很困难么?
由着她这么走过来?
夜晓记得另一头的寝屋里还有一套龙沫平日穿的一套男装——
经过她的身边,静默的少女幽幽地说起:“救救云洲”
轩辕夜晓仅是瞥她一眼:“先穿衣服!”
“救救云洲”她依然重复这句话
心里忐忑不安的。
街道上那番讥嘲和讽刺像汹涌的海浪,冲击着她的内心。
天色半昏半暗,身后的男人径自在衣箱里翻找她的衣服——
那张床榻她恍若看到了白发苍苍的老人,将她的手交给了“他”。
等轩辕夜晓拿着她的衣服再转身时,他赫然看到龙沫身上最单薄的一层蔽体衣物正从她的手中脱离白衫从玉指间滑落,连着下身的亵裤一并落在她的脚边。
夜晓手里的衣服一翻,惊愕的看着眼前的玉体横陈
雪脂般的肌肤,从肩胛散开的美丽曲线,完美的似神女的无暇身子
她走来,撩人的阴柔龙涎香开始蛊惑他的感官,看在眼里的晶莹剔透像似一把火灼烧他的四肢百骸里的热血,沸腾着、叫嚣着血气方刚的男人谁受得了女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