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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经意的看了眼起先背对着他们的女人,蓦地怔住,“善水?”
周善水甜甜的冲韩奕玮一笑:“奕玮哥,这是嫂子?”
安安这才注意到这个眉清目秀的女孩子,就是有点瘦,瘦到都有点脱线了。
韩奕玮轻轻嗯了一声就带着安安找了张桌子坐下来。虽说将近10点了,可这个季节,龙虾馆的生意依旧如火如潮,尤其是在这个沿海的城市。
——
安安刚刚走出洗手间,就看见倚在门口抽烟的许墨阳,整个走廊都被他搞得烟雾缭绕。
“请让一下,您在女厕所门口抽烟有点偷窥的嫌疑。”安安清淡的语气传进许墨阳耳朵里。
许墨阳转过身来,只定定的看着她,沉沉的目光,看不出丝毫的情绪,身子堵着门口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片刻后起身一步步的慢慢踱向安安,安安被他盯着发慌,脚步一步步往后退,直到……啪嗒。厕所门被关上了,安安气的骂了声,“许墨阳,你脑子没进水吧,这是女厕所!”
不过还好,这酒店的厕所是一人坑,只能让一个人上的那种。
许墨阳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安安惊慌失措的小脸,终于,缓缓开口:“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第一次是给了我吧?”
安安瞠目结舌的看着他说出这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结结巴巴地开口:“什么?……你你……”
许墨阳不顾她的反应,一把捞起她,稳住她的腰肢,俯身凑近,热气喷洒在她的四周,“所以,大学那时候,你们什么都没发生吧?”
安安这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握紧拳头用力的去推她,嘴里嚷嚷道:“混蛋,关你屁事!”随即又不解气的加上一句说:“就算那时候没有,你怎么就知道后来也没有!……”
许墨阳闻言大怒,眼神猛的一紧,箍着她的手臂不断的收缩着,越来越紧,两人原本就没什么空隙的身躯,这下贴的更紧了,安安甚至可以依稀感觉到男人下腹那灼*热坚*硬的变化,顿时脸涨的通红。
许墨阳现在脑子里猛的闪过她在别的男人身下辗转承欢的模样,眼眶瞬间变的猩红,安安很熟悉他这个样子——发情的前兆。
“你、再、说、一、遍!”铿锵有力,一字一句。
安安那时候如果知道她后面这句话给自己带来多大的危险,她保证她当时一定会乖乖的闭口不言。必要时,还会各种撒娇来逃过这一劫。
但是安安她愤然的朝着许墨阳大喊道:“我就是跟韩奕玮上床了,而且,他不仅比你大,比你长,他妈的,技术还比你好!”
许墨阳此刻第一次感觉到气愤竟然令他头皮发麻,眉心一蹙,猩红的眼眶透着某种欲*望,直将安安抵在门背后,哑声咒骂道:“陈、安、安!我、看、你、就、是、欠、cao!”
猛的俯下*身,攫住安安柔润且又红艳的双唇,贝齿开启,一口狠狠的咬住,伸出濡湿的舌头轻轻的舔舐了一下,味道该死的还是一如既往的美好!
就像是罂粟,一旦沾染上便再也停不下来,只想要索取更多,有多久没有碰过这身子了,现在脑海里只闪过以往她在他身下承欢娇*喘的样子。
安安气的直锤他,被他吻的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张口欲骂:“混……”剩下的“蛋”就淹没在许墨阳温热的唇瓣上。
濡湿的长舌长驱直入,攻城掠地的扫过她腔内的每一寸,力道大的直直抵着安安的喉头,这下,安安真的算是尝到了吻到窒息的滋味了。
许墨阳探手伸入衣服下摆,轻轻握住胸前的柔软,攫取住凸出的那点,食指百般揉弄,结婚三年,安安身上的敏感点他熟悉的很,终于,身下的人儿开始一点点瘫软下去,双腿软的直打颤,勉强靠着他抵着门板,才能堪堪站稳。
许墨阳嘴角禽起一抹微笑,手开始慢慢往下游移,攫住最柔软的一点,肆意逗弄,底下瞬即一片潮湿,说:“怎么?他不是技术好么?满足不了你么?湿的这么快?恩?”
安安气的用力一锤他,喊道:“滚,这是卫生间!……”
许墨阳嘴角微微一勾,打横捞起安安就往洗手台上放,透过镜子,安安这才看到自己衣衫已经半褪到腰际,羞得脸上的潮红更是一览无余。
许墨阳褪下安安的短裙,略显不耐、粗暴的一把将安安的底裤弄到一边,手指就这样长驱直入,带着股湿意时不时的搅弄两下,安安的理智终于被全数淹没……
许墨阳解开拉链,贴近安安,腰身一挺,将灼热慢慢的送入安安的体内,男人舒服的低吼一声,安安更是被这涨的难受,不停的扭动身子:“好涨,出去点……”
☆、28晋江独家发表
许墨阳眼神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开口说:“涨?这就涨了?刚刚是谁说他又大又长,这就受不住了?”
安安难耐的扭了下腰肢,心里那股子气又被激了起来,这男人纯粹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红唇轻启:“他就是比你大、比你舒服、你、一、丁、点、儿、都、不、舒、服!…”许墨阳气地猛的深深一顶,顶到了安安最敏感的那个点;随即安安不自觉的溢出一声:”啊…!…”
许墨阳眸子深深的一沉,安安感觉到埋在体内的灼热开始点点涨的更大;男人加快了腰身的抽、动,威胁道:“不舒服?恩?”
此刻 ;安安其实却舒服的全身毛孔都舒展开了,真、他、妈、的、舒、服、啊!嘴上却死死咬着唇,不肯流溢出一字半语的娇*吟
此时;门口响起了门把转动的声音,伴随着一个女人的声音:“咦,怎么锁了?”
安安顿时被吓的清醒过来,使劲儿伸手去推许墨阳:“有人来了……别……啊”男人根本不为所动,加快了在她身上抽、动的频率,随即,将安安翻转过来,让她双脚着地,脚尖踮起,双手撑着洗手台,面对着镜子,完全可以看见自己和他湿湿濡濡交合之处,安安羞的涨红了脸儿,使劲儿别过头。
许墨阳哪儿肯这么放过她,直接伸手扭过她的头,让她直视着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身躯,低头凑在她耳边说道:“看,看你镜子里那股子骚*劲儿。”
终于,许墨阳紧紧地抵着她一股灼热喷洒在她内壁上。……
——
许墨阳眼神已恢复往日淡淡的模样,看着她慌乱的穿着衣服,他一向认为自己的自制力极好,却没料到今天这么把控不住,看着她洁白无暇的背脊,那股子刚刚发泄的欲*望又昂扬起来。
看着安安手忙脚乱的扣着内衣背后的扣子,却怎么都扣不上,许墨阳强压住要将那女人按在身下再狠狠的要几次的念头,起身上前,轻轻接过她的搭扣,帮她扣上。
安安心里着急,原本想拒绝,可是他速度却极快,不由的嘲讽道:“这么娴熟?老手了吧。”
许墨阳却不搭话,静静的替她套上衣服,眼神那抹沉静仿佛刚刚跟她翻云覆雨的人不是他。
门口的女人早就走了,许墨阳目光灼灼的盯着安安,想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口,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的,随即自嘲的一笑。
终究,拉着她走出了洗手间,两人脸都有些微微的潮红。
韩奕玮早已经寻来了,安安有些局促不安的低着头,韩奕玮瞥见她脖子上的红点,心中堵得慌,一把拉过安安,眼神透着股狠劲儿,仿佛下一秒一记拳头就要立马招呼到那个男人脸上去了,安安顿时感觉到剑拔弩张的气氛,立马拉着韩奕玮,说了句:“我们走吧,我好累想睡了。”语气听来竟然有些撒娇。
韩奕玮看了眼身旁的女人,眼里闪过一丝宠溺,那一刻,他突然想:哪怕她想要天上的月亮,他也会想方设法弄到顺带赠送一地球,只要她高兴。
但脸色依旧有些难看,一时下不来台,轻轻“恩”了声,就拽着安安离开了。
许墨阳冷冷地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目光沉沉,如炬如缩。
——
韩奕玮铁青着脸把着方向盘,侧头看了看副驾驶座上的女人,又一次瞥见白皙的脖子上几颗红点,心中闷的透不过气来,心里的话也就这样脱口而出:“你是不是一看见他就头脑发热,迫不及待张开双腿了!”
看着安安一脸惊慌失措,气的微微发颤的脸颊,韩奕玮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张口结舌:“我……”
安安立马冷声打断,自嘲地说了一句:“什么都别解释,我自己都觉得我很贱!”
韩奕玮脸色微微一僵,气道:“谁允许你这么说自己的,我没这个意思,咳,算了,送你回家吧。”
一路无言。气氛却缓和了些。
车子停到安安家楼下的时候,安安居然鬼使神差的问了他一句:“要不要上去坐坐?”她真的只是单纯的客气一下而已。
韩奕玮脸色瞬即铁青,冷声喝道:“陈安安!你三更半夜对一个男人做出这种邀请你有没有安全意识?”
安安随即轻轻吐了吐舌头,立马开车门下车跑上楼去。
韩奕玮目光紧随着她的背影,心里一股子烦躁,自己,终于越陷越深,不能自拔了。
隔天,安安如常去上班,就被郑昂川叫进办公室,接了个大案子。
“安安,这是许总公司最近新出的香氛,你拿着回去研究下,下周把广告的策划交给许总。”
安安怡怡然地过图纸,轻轻“哦”了声,就转身欲出去。
郑昂川想了想还是补了一句:“这香氛广告是韩芊芊代言的,虽刚出道不久,但是挑的很,你到时候注意一下。”
安安怔楞了半晌,说了句:“知道了。”
——
陈文梅的腿疾也治的差不多,现在几乎可以像一个正常人一样走路,这天,安安跟王逍去医院接陈文梅出院。安安琢磨着什么时候跟kimi要个账单,这钱总归是要还给许墨阳的。
安安悄悄拉着kimi躲到一边,小声的问道:“kimi;你把我妈住院的账单给我行么?”
kimi操着一口纯正的汉语,字正腔圆的问道:“你要账单干什么”
安安笑吟吟地说:“额,呵呵,这你就不懂了吧,账单上有些药啥的可以报销的……”
kimi一脸大气、无所谓的笑着说:“这钱都是从墨阳账单上扣的,他个资本家剥削的是我们无产阶级的血汗钱,别给他省钱,就当造福社会吧。”
安安愣神中,kimi随即又阴笑着凑近安安低声说道:“偷偷告诉你,为了剥削他,我用的都是自费且最贵的药……”
安安一听差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节操呢?kimi;你的节操呢?快去给老娘捡回来!
说完,kimi一脸奸笑着给安安看了一眼传说中的账单,“我觉得吧,你只要看一眼账单就绝对不会想看第二眼,资本家就是这么黑心!”
安安看着那一长串数字,感觉气血都往脑上涌,眼一花,连忙伸手扶住墙,咬牙切齿道:“我真的不想看第二眼。”
这时,走廊的尽头突然传来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以及担架滚动的轮胎声。kimi不经意的朝那边看了一眼,眼神一紧,收起刚刚的嬉皮笑脸,连忙迎上前去,“伯母,爷爷怎么了?”
李慧芬已经哭的泣不成声,kimi也不等她答话,就说了句:“伯母,您放心我们会尽力的。我先进去了。”连忙跑进了手术室。
安安这才看清楚,来人竟然是许妈妈,安安让陈文梅跟王逍等自己一会儿,就立马跑上前去,关切的问候了一句:“伯母,怎么了?”
李慧芬一抬头看到竟然安安,哭天抹泪的说道:“你爷爷今天不知怎么地突然跟我说起要墨阳娶苏流菁的事儿,苏流菁那女人存的什么心思我还不知道么,且不说孩子是不是墨阳的,就她心计那么深的女人我也不能让她进门啊,结果你爷爷就气的突然晕了过去。……”
安安其实心里多少有点不是滋味,这事儿也和自己有点关系,毕竟是前夫和小三,但又不能表现出多愤愤不平,怕给李慧芬心里添堵,还是哑着嗓子问了句:“伯母,您为什么不喜欢苏小姐啊?”
李慧芬闻言一滞,眼泪水也止住了,叹着气的看了安安一眼,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摆正了脸色:“有些人一看就没眼缘,我就是不喜欢她。”
安安欲再安慰几句,此时,对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许恒山和许墨阳迎面疾步走来,许恒山人还没到跟前,声音就已传进两人耳朵里:“到底怎么回事,爸怎么会突然晕倒!”
许墨阳只轻轻瞥了眼坐在身边的安安,他永远都是这样,焦急的情绪从来不会展现在脸上,:“妈,爷爷怎么了?”
李慧芬撇着嘴看着这两个男人,心里一阵委屈:“你爷爷今儿个说让你赶紧娶了姓苏的,我不同意,反驳了几句,你爷爷就突然晕了过去!…”
许恒山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