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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芊芊其实对苏流菁早有耳闻,听说国外挺多大公司的广告和LOGO都是她设计的,又听人说她是许墨阳的地下情人,甚至还有人说她怀了许墨阳的孩子。
其实这个圈子里的东西有多少是能相信的,她身在其中,知道的很,且不说别的,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句话她可听过。
于是,起身迎上前,笑着冲苏流菁说道:“苏小姐,她在帮我找耳钉,你怀着身孕还是去边上歇着吧,人家不领情,你何必跟一个小助理多费唇舌呢?”
身后的许墨阳闻言犀利的目光轻轻的瞥了一眼边上的导演,导演浑身直冒冷汗,嘀咕道:“我可没说她是助理啊,…………”
苏流菁眼神辗转着,有些为难的看着韩芊芊:“韩小姐,这不好吧?这要是想在这儿找到耳钉有点困难哦?安安是我朋友,一个耳钉而已,我让人再买一对给你好么?”
韩芊芊有些不愿的轻哼一声,但终究还是给了苏流菁点面子,轻轻点了点她那傲娇的脑袋。
安安看着自己这三人,心里不免有些好笑,这算什么,三个女人一台戏么?看着这场景,她突然想到:这像不像落难的皇后被昏君贬为宫女,新宠和昔日的情敌就趁机落井下石,上演争宠戏码的清宫大戏?
想着想着她就“扑哧”笑了起来。
结果,韩芊芊傲娇的脸为之一楞,“你笑什么?……”
是吧是吧,真的好像,婢女一笑,妃子就气的扬手一指:“你个小贱蹄子敢嘲笑本宫?……” 安安随即额上冒冷汗,发现自己真的是小说看多了,这个时候自己竟然还能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安安轻轻瞥了两人一眼,正色说道:“韩小姐,我想你的助理咖啡已经买回来了吧?那这工作就交给她了。”
安安侧头思忖了会儿,又笑靥如花地补上一句:“还有,我也不是助理,我是这次广告的策划人,唔……换句话说就是我可以决定你是在草地上拍呢还是在浴室里拍呢?……你是穿衣服拍呢还是裸着拍呢?”
安安这话里的意思呢,很明显,就是你再惹我我就把广告地点改成浴室里,让你从小清新变成□□。随之,安安又狡黠的眨了眨眼,语气略带一些愉悦的说道:“韩小姐,合作愉快!”
安安细细端详了气的咬牙切齿、脸色红一阵、青一阵的韩芊芊跟不动声色的苏流菁一眼,就朝休息室走去。
身后的许墨阳深沉如阴鹜般的眼神一直紧紧锁着她娇俏的倩影,听着她一脸无辜的威胁着韩芊芊,嘴角也不由自主扬起弧度,自从上次两人不欢而散之后,心里一直生着闷气,连着离婚证也给办了给她寄了去。
他从来不是这般冲动的人,即使上次他先提了离婚,也把话说绝了,可最后他就是觉着不甘心,这次他只要一想到她一脸坚定小嘴倔强的说“是”,他就是抑制不住心里的愤怒。
可是她却依旧这么没心没肺的活着,跟人斗嘴,丝毫没有影响到她一丝半点儿。而且,现在她已经能够让对方气的无力还击,这样的她就是有本事让他又爱又恨!
人影彻底消失在众人视线里,许墨阳阴鹜的眼神淡淡的扫了一眼韩芊芊,语气僵硬的说道:“要不要我帮韩小姐找台割草机来?”
韩芊芊被安安气的不轻,到现在还没缓过劲儿来,见许少跟自己说话,脸有些不自然的扭向别处。
许墨阳声音清冷略带一丝威胁的味道:“还是你可能比较喜欢在浴室拍?”
韩芊芊脸色一白,霎时一僵,连连摇头,声音低低地:“不用了,其实也没那么重要……”
许墨阳闻言冷笑一声,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顾宇林,字字清晰的落进众人耳朵里:“小四,你现在去找一台割草机来送到我公司,要效率最高的,给你二十分钟。”收了线,眼神直直地盯着韩芊芊,没有离开过半秒。
韩芊芊脸色惨白的坐在一边,手心直冒冷汗。
苏流菁心里妒意横生,我倒要看看,你为了她还可以做到什么地步!
——
顾宇林来的很快,十五分钟就把一辆大大的割草机运了过来。
一进门,就狗腿的上前邀功:“三哥,这机子我可是跟环保局的局长借的,据说是城里效率最高的一台,费了我好大的劲儿,卖了多少人情人家才肯借给我,您要这机子干嘛呢?”
许墨阳只赞许的看了他一眼,随即问道:“人呢?”
顾小四顿时蒙了,“什么人?”
许墨阳白了他一眼,一脸果然是个笨蛋的表情:“你把机子借来了,人不借来,谁来割草?你会么?”
顾小四傻了,目瞪口呆的摇摇头,怔在原地。
许墨阳狡黠的一笑,“既然人没有,那就麻烦你了,小四。”
随即,冲着脸色煞白的韩芊芊说道:“韩小姐,割草机也借来了,顾四少亲自下场帮你割草,这耳环要是找回来你可得妥善保管,如果,顾四少割完了所有的草,都没有看见你所谓的另一只耳环,那你就准备准备下部戏接裸替。”
所谓裸替,就是为一成名的演员做裸体的替身,也就是在当大牌明星不愿意出演□镜头时,找替身演员来做裸体替身。在这个圈子里,很多大牌明星都会有自己御用的裸替,韩芊芊虽为新晋的艺人,但第一部戏就如此红的情形实属不易,眼下,让她去做裸替,传出去,这辈子都会成为别人的笑柄。
韩芊芊脸上的血色尽失,身子开始止不住的发抖,这事儿本来就是想给陈安安一个教训,至于耳环,早在她上厕所的时候就藏进包里了,现下更不可能拿出来。
顾小四听完许墨阳的话,诧异的瞪大了双眼,说道:“用、割、草、机、找、耳、环?”这也就得亏三哥想的出来,问题是还让他亲自动手?
——
安安在休息室稍稍平复了下自个儿的情绪,想着片场里的两人应该走了吧,便欲起身出去看看,哪儿知,刚站起身,休息室的门就被人打开,修长笔挺、脸上带着抹莫名笑意的许墨阳站在门口望着她。
“都学会威胁别人了?”语气戏谑。
安安一听,不耻的发笑:“怎么,你心疼了?”
许墨阳停留在嘴角的笑意扬起一抹更大的弧度,岔开话题:“唔……你往窗外看看?”
安安条件反射的往窗外探去,不知何时,草地上已多了一台大大的割草机,顾小四一把汗水一把泪水努力的耕作着,安安这才反应过来,嘲讽的开口:“哟,挺大手笔啊,为了给宠妃找枚耳环斥巨资唷~还让你的心腹亲自下田耕作?”
许墨阳脸色一黑,这女人现在越来越牙尖嘴利了,也就顺着她的话说下去:“是啊,我这昏君当的怎么样?你猜猜,那草地里有没有那枚耳环?”
“没有。”安安几乎都不经过大脑。
许墨阳瞬即一僵,“你知道?”
安安举起手里的发着亮钻的耳环,“我刚刚在她包里找到的。”安安低着头,声音闷闷的。
许墨阳眼神沉沉地看着眼前焉了气儿的人儿,忍住冲上前将她搂进怀里的冲动。
安安随即又轻声说道:“让顾少停下来吧,别找了,你这是整顾少呢还是整韩芊芊呢。”
许墨阳大跨步以上前,双手嵌住她的肩膀,说:“别人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你不会拒绝吗?”
安安扭着身子挣扎了会儿,哑着嗓子喊道:“我从来都是这样子,你不知道吗?你让我结婚我就结婚,你让我离婚,我就离婚!我这样子不都是拜你所赐!”
许墨阳看着眼前令人蠢蠢欲动的红唇,气的青筋暴出,一把擒住温软咬了下去。
安安气的直推他,试图躲避着:“混蛋!……外面的人都看得见!……”
许墨阳只不管不顾,攫住就绝不撒口,戏谑道:“那你就叫轻点儿……”
☆、33晋江独家发表
安安使劲儿的一把推开许墨阳;"你疯了,这里外面都是人!。。。。。。"
许墨阳随即一把搂着安安腰肢往自己腰部收紧,低头狠狠的咬住微启的唇瓣。辗转摩挲着,安安气的用拳头直垂他,"滚。。。。。再这样,我就叫了!……"
许墨阳只作未闻;濡湿的舌头直直探入安安的腔内,嘴里喃喃道:"嗯?叫?那你叫大点声儿。。。。。最好把他们都招来;看看我们在做什么!"
安安气的眼泪都快出来了,这男人果然不是随便的人;随便起来真的不是人!
许墨阳伸手探入安安上衣的下摆,一把攫住胸前的柔软,肆意揉弄;唇舌更是往里探去,丝毫没有放过安安的意思。
一室的春*色渐渐升温。。。。。。。
安安有些绝望的闭上双眼,霎时,听见窗外传来一声惊慌的叫声:"苏小姐,你没事吧!"
身上男人的身子微微顿了顿,低头看了眼儿身下的人儿潮红的双颊,瞬间有些清醒过来,伸手轻轻抚了抚她柔嫩的脸颊,一时之间竟不知说什么好,看着安安的眼泪,心里被刺的生疼,随即轻轻用大拇指拭去她眼角的泪水,柔声哄道:"别哭。。。。。。对不起。。。。。"叹息着起身拉好两人的衣服,深深看了眼沙发上的安安,也不再说什么,就往门外走去。
安安怔愣着发呆,眼里的泪水止不住的流,心里的伤痛渐渐放大,当一个男人对你只剩下欲*望,那他就再也不是你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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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照常上班下班,过三点一线的生活,当她接到苏流菁电话,并且要求见面时,她表示很无奈,想都没有多想,直截了当的拒绝,"我这边事情还很多,如果没什么大事的话,下次再说吧。"
苏流菁的声音不再是以往那娇滴滴地样子,"这事情可大可小,那就看你的态度了。"
安安浑身一个激灵,想着她要说的事除了许墨阳还能有什么,随即强忍住内心那股子反感,"不好意思,现在除了我家人,所有的事都是小事。"
说完,安安就欲挂电话。
"真巧,这事儿就跟你家人有关!"苏流菁饶有趣味、隐含着笑意的声音。
安安握着电话的手蓦的怔住,指关节处开始微微泛白,语气颇有些无奈:"你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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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巴克。
安安和苏流菁相对而坐,苏流菁身着一件波希米亚长裙,外头加了件白纱小外套,优雅而又温吞的搅着眼前的咖啡。
安安拿起咖啡杯着唇轻轻抿了一口,难言的苦涩,直达心底。语气不免也有些涩涩的:"说吧,什么事?"
苏流菁轻瞥了她一眼,并没有开口说话,随手从身边的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眼底的笑意刺的安安心里阵阵发疼,"啪"重重的甩在桌上。
"打开看看吧!"
安安狐疑的盯着她嘲讽的眼神,强压住内心那股子篡夺而出的不安,指尖有些颤抖着打开黄色的文件袋。
"哗"一堆照片倾倒在光滑地发亮的桌面上,安安瞳孔猛然一缩紧,呼吸一滞,不可置信地盯着照片上那个挺拔修长熟悉的身影以及身边那个她一直疼爱有加的妹妹。
安安眼睛酸涩的直发疼,照片的背景就在夜魅附近的一家酒店,两人从进入酒店,一直到房间门口,每一张都拍的清晰无比。
安安稳了稳心神,强压着自己那颗快要跳到喉咙口的心脏。
"所以呢?"安安冷静自持的声音让苏流菁的脸色为之一僵。
苏流菁嘲讽的轻笑一声:"所以呢?!"随即语气又渐渐变的酥软,"安安,其实我很嫉妒你,你知道么?"
安安随即一怔,狐疑的盯着眼前这个笑容勉强的女人。
苏流菁自嘲的一笑:"起初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他一整天都是冷冰冰的样子,摆着副扑克脸,见着谁都好像别人欠他钱似的,说起来,反倒是他身边的几个发小总爱耍嘴皮子,他那时从来不动怒,我那时候就找尽各种理由冲他发脾气,跟他闹,可他都是淡淡的样子,甚至我有次喝多了去夜店刺激他,他也只是把我接回去,他当时只说了一句话,他说'如果还有下次我就不来找你了'。"
安安愣愣的听她说着这些陈年往事,心里不免有些烦躁,不耐的打断:"你就是要跟我说这些吗?"
苏流菁唇角轻轻扬起,"陈安安,我求你离我肚子里的孩子和孩子的爸爸远一点行么?带上你那不知廉耻的妹妹一起滚!"
安安浑身一怔,脑子里久久回荡着"孩子的爸爸"这句话,良久,她拿起桌上的照片,深深的看了苏流菁一眼,说了一句:"苏小姐,如果我是你,我就会回家质问孩子的爸爸,而不是在这里装可怜撒泼,女人何苦为难女人。"说完,就头也不回的离开咖啡馆。
只留下怔愣在原地发呆、脸色煞白的苏流菁,她愤然的咬着嘴角,心里凄苦的想:那也要是我孩子的爸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