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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颜嗤冷笑了几声,“王妃娘娘好大的威风,果真是生死在握。花颜残躯,生死不辱。今日王妃要花颜死,来日,王爷会要王妃娘娘的命。王妃娘娘,你信不信?花颜会在下面等你!”环视四周翘首企盼自己死的女人们,花颜笑得愈发无温,“不管你们哪个害了我,我做了鬼都不会放过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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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不了你心中的女人
花颜嗤冷笑了几声,“王妃娘娘好大的威风,果真是生死在握。花颜残躯,生死不辱。今日王妃要花颜死,来日,王爷会要王妃娘娘的命。王妃娘娘,你信不信?花颜会在下面等你!”环视四周翘首企盼自己死的女人们,花颜笑得愈发无温,“不管你们哪个害了我,我做了鬼都不会放过你们的!”
王婉柔心头一惊,有些心虚害怕。忙不迭冲身旁的家丁怒喝,“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动手!”
家丁们三下五除二便将花颜一番捆绑,下一刻高高抬起,立时丢入荷池。
“住手!”一声暴喝,带着无与伦比的杀气,慕容元楹一脸肃杀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不待王婉柔开口,慕容元楹手一挥,一道黑影随即没入水中。斗大的水花翻开来,乔律明托着花颜的身子浮出水面。骤然身驾轻功,乔律明已然带着花颜回到岸上。所幸来得及时,花颜虽然呛了水,但没有生命危险。
“王爷!”王婉柔随即迎上去。
“贱人!”慕容元楹骤然一个巴掌,王婉柔被重重打翻在地,嘴角鲜血淋漓。上前一脚踹在王婉柔的肚子上,她的身子便如离弦之箭弹出去,直到撞到池边的柳树才止停。所有人惊在当场,大气不敢出。
刘氏不知死活的上前,“王爷,分明是花颜与人私通,王妃才会处死她。此事,王爷可得给众姐妹一个交代。”
慕容元楹陡然等着地上奄奄一息的花颜,眉头拧紧,“当真?”
花颜无力的摇头,匍匐到慕容元楹脚下,“王爷,我没有!”
瞥一眼跪在地上浑身战栗的富贵,慕容元楹眯起危险的眸子,嘴角凝然霜色,“乔,去查!想必你们还未忘记如玉的下场,如果教本王知道有人说谎,本王绝不手下留情。”
王婉柔好半天才在秋儿的搀扶下倚靠着柳树坐着,面如白纸,眼神慌乱而惊悚。
“是。”乔律明颔首。
富贵吓得一下子瘫软在地上,整个人毫无缝隙的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是王妃!是王妃要奴才这么做的!王爷饶命啊!”
慕容元楹的骤然大步走向惊恐至绝的王婉柔,秋儿畏缩着上前,“王爷,王妃娘娘她”
不待秋儿说我,慕容元楹一个巴掌便把秋儿打翻在地,滚了几个骨碌跌出去甚远,硬是倒地许久没能起身。
狠狠捏起王婉柔的脖颈,慕容元楹眉目森冷,“本王说过,不要考验本王的耐心。王婉柔,你是真的不想活了吗?”
“婉柔不曾想死。”王婉柔憋涨着脸,窒息的感觉几乎要让她晕厥,“不过,如果王爷、要杀、杀婉柔,但请王爷勿忘大业、为重。”
“你以为没了军机府,本王就什么也做不了吗?”慕容元楹最恨威胁。
语罢,无温的松开王婉柔,慕容元楹一脸杀气。
王婉柔无力的捂着疼痛的脖子,笑得凄凉,“王爷也许不需要军机府,但如果此刻伤了我爹的心,王爷就不怕我爹反水,教王爷功亏一篑吗?”
“你敢威胁本王!”慕容元楹恨然。
“凡事没有绝对,王爷,小心驶得万年船。”王婉柔轻咳几声,面上是极其难受的表情。紧捂着疼痛的腹部,王婉柔惨白了一张脸,毫无血色。
慕容元楹起身,看一眼在场的所有人,目光如刃,似要割碎每一个人。
眉色一冷,慕容元楹望着勉力撑着身子站起的王婉柔,无温低吼,“你想怎样?”
冰冷的指尖径直指向花颜,王婉柔目露凶光,一字一顿,“我要,她的命!”
花颜整个人都颤抖得不成样子,下一刻,骤然凄厉嘶喊,“王爷!王爷,好痛!好痛啊!”
嫣红的鲜血沿着雪白的裤管,和着湿漉漉的水渍一起蔓延,从下*体缓缓流出,愈发汹涌不绝。王婉柔瞪大眼眸,这样的场景,她曾亲身经历,自然明白到底为何。陡然拧过头去看同样怔在当场的慕容元楹,心里咯噔一下,一时间没了主意。
慕容元楹一步一顿走向花容憔悴的女子,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子躺在地上痛苦呻*吟,双手死死捂着腹部,凄声入耳心酸。花颜的裙摆处,开出了红梅般的颜色,一如梅林的艳丽。这样的容脸,像极了若倾城哀怨的容色,顷刻间触动了他内心深处的秘密。
心,痛得无以复加。
他当然知道,鲜血溢出代表了什么。
花颜爬到慕容元楹的脚下,泪流满面,颜色泣血,“王爷,我们的孩子救救我们的孩子花颜不想死,花颜还要陪着王爷一起白首。王爷,你不是说最喜欢花颜吗?王爷,救救我!救救孩子”
腹部的绞痛愈发细密,慕容元楹的眉头愈发紧锁。
五指紧握成拳,慕容元楹恨恨的回眸,目不转睛的盯着面如死灰的王婉柔。渐渐地,眸子里的光散了,俯身蹲下,低眉间柔情万千。
乔律明心头一顿,随即蹲下,“王爷!大事为重!”
慕容元楹睨了他一眼,眸色肃杀凄寒。顿了顿,乔律明起身退到一旁,再没有开口。自若倾城消失后,慕容元楹的眼里再没有丝毫情愫,这里的所有女人都不过是若倾城的影子。她们对他而言,除了用来纪念自己得不到的,别无用处。
缓缓伸出手,慕容元楹的指尖轻柔的抚过花颜的脸,这张与若倾城极为相似的面孔,曾让他欣喜若狂,也教他痛彻心扉。
“王爷!”花颜泣不成声,额头细汗涔涔。
“知道本王为何喜欢你吗?”慕容元楹忽然开口。
花颜愣在那里,疼得撕心裂肺。
慕容元楹的手沿着她的脸颊不断搓揉,细腻的肤感教人爱不释手。徐徐闭起眸子,痛心享受恍如隔世的错觉,“因为你与她太像,尤其是这双眼睛,一样的干净。”幽然轻叹,慕容元楹睁开眼睛,眼眶竟泛着猩红,“可是,没有人能替代她在本王心中的位置。花颜,你也不能。”
手,停在纤细的脖颈处,花颜赫然瞪大眼眸。耳边是骨头断裂的咔擦声响,花颜的表情定格在目瞪口呆的一瞬间。松手的刹那,花颜的身子重重落地,无声无息,双目难瞑。
四下地狱般的冷寂,慕容元楹无温起身,直视王婉柔瘫软在地的模样,发出嗤冷至绝的声音,“记住。本王的女人,即便要死,也只能死在本王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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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你需要的女人
四下地狱般的冷寂,慕容元楹无温起身,直视王婉柔瘫软在地的模样,发出嗤冷至绝的声音,“记住。本王的女人,即便要死,也只能死在本王手里!”
“王爷?”连乔律明都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
“杀了他,从今往后,本王不想听见有关花颜的只言片语。”慕容元楹看了富贵一眼,拂袖而去。
乔律明颔首,“是!”
富贵早已吓得尿了裤子,倒在地上晕厥过去。
家丁们拖了富贵下去,不用想也该知道结局为何。只是这样的一幕,仿佛来的太突然,而又结束得太出人意料。
缓步走向王婉柔,乔律明居高临下的低眉看她,“王妃已然身居高位,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花颜不过是个替代品,何劳王妃出手,也不怕自轻身份?到底,在王爷的心里,没有人能替代公主,王妃何苦为难自己,耿耿于怀。”
“没有人愿意跟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我唯一的丈夫!我如何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深爱的丈夫,与别的女人如胶似漆?我做不到!我做不到!”王婉柔忽然掩面痛哭,肝肠寸断。
一声轻叹,乔律明摇了摇头,“何必呢!从一开始你就该死心,在王爷的心里,唯一就是唯一,就是无法取代。”
王婉柔失声痛哭,“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就算若倾城死了,就算她彻底消失,她还是在那,占据着王爷的心,占据着王爷的世界。我无论做了什么,他都不会看我一眼。而我,只为了能让他看我一眼,双手沾满血腥,恨不能掏出整颗心给他看。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重新开始?”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堪与天地长。”乔律明转身离去,“既然王妃做不了王爷心中的女人,那不妨做一个王爷需要的女人。退而求其次,有时候也是件好事。”
心,狠狠疼了一下,王婉柔骤然抬头,愣在那里,许久没有回神。
临窗而立,慕容元楹神色微恙,丝毫看不出心疼或是心伤的模样。也许在他心中,经历过冷宫大火,经历过梅林一别,已然疼到麻木。
“王爷?”乔律明躬身行礼,“王爷交代属下办的事情,属下业已”
“本王是否真的很无情?”
一言既出,乔律明震了一下,“王爷是指方才的事?”
幽然转身,慕容元楹低头自嘲般冷笑,“只有听闻倾城死讯时,本王才痛过,而现在,连自己都觉得自己的心是硬邦邦的。”
“王爷,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乔律明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慕容元楹与若倾城的感情他是有目共睹的,但他能说什么?是爱得太刻骨?还是恨得太浅薄?
“如果那天在洗衣房,本王不顾一切的带她走,也许今日,什么都会不一样。”慕容元楹沉浸在属于自己的哀伤里,“她说,我们是一辈子的仇人。那一刻,本王的心如刀割般,很疼很疼。”
乔律明摇头,“王爷,都过去了。”
“找到她了吗?”慕容元楹面色一沉。
“公主仿佛人间消失了,遍寻不得。”乔律明垂下眉眼。
五指骤然紧握,慕容元楹凝眉,脑海里浮现独孤辰夕的精致面孔,“是吗?但凡活着,岂有消声灭迹之理?或许”
“属下会竭力寻找。”乔律明陡然下跪。
“不必了。”慕容元楹冷然,“或许本王已经知道了她的下落。”
眉头拧起,乔律明不解的抬眼看他。如今的慕容元楹愈发的深不可测,愈发的难以捉摸,愈发的喜怒无常。
蓦地,慕容元楹眯起眸子,“听说媚零受了伤。”
“是。媚零的手废了,怕是再也不能持剑,所幸对方没有废她的内功,脚上的功夫尚有残存。”乔律明如实回答。
“是她做的?”慕容元楹嗤冷。
乔律明颔首,“是。”
顿了顿,乔律明的嘴巴挪了一下,欲言又止。许久终于开口,“王爷,是否要下江湖令?”
慕容元楹看了他一眼,“有些事,本王离得越远愈好,没必要出手。你知道该怎么办!去吧,本王不想再听到任何有关她的事。”
“属下明白。”乔律明转身离开。
窗外的风带着微冷的寒气,看这样的天色,明天也许会是个阴霾天。昂起头,俊彦的面孔带着不该有的哀戚,眉目间漾开清冷的色泽,独眼底一掠而逝的眷恋教人心颤,教人为之疯狂。
低眉间不禁呢喃轻语,“倾城,你到底在哪?”
风过无痕,痛不痛,身知;爱不爱,心知。唯此而已!
“王爷以后,唯有妾身。”王婉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慕容元楹冷然转身,恨意阑珊。
“王爷不必这样看着妾身,要知道,如今唯有妾身与王爷才是唇齿相依的两个人。妾身依附着王爷而活,所以王爷安好,妾身便能安身立命。”王婉柔走路有些颤颤巍巍,似乎是方才他出手太重,着实伤着了。
嘴角扬起森冷的无温,慕容元楹忽然将她按到墙上,身子无缝相贴。锐利的目光狠狠割在王婉柔的脸上,慕容元楹冷笑,“本王的王妃果真是锲而不舍,着实不简单。这样荒诞的杀人之举,你是将所有人都当成傻瓜吗?”
王婉柔深吸一口气,坚定的看着慕容元楹的眼睛,“妾身为了王爷,什么都不怕。”
温热的指尖滑过她的脸颊,最终停在王婉柔的脖颈处。那一刻,慕容元楹深刻感觉到她的身子止不住战栗了一下,不觉嗤寒冷笑,“你怕本王像杀了花颜般,捏碎你的脖子?”
“王爷想怎么对待妾身,妾身毫无怨言。”王婉柔伸长脖子,紧闭双眸,“此生,妾身做不了王爷想要的女人,便做王爷需要的女人。”
湿热的呼吸吹进她的耳里,带来无温的暧*昧,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寒意。慕容元楹笑得迷人如魅,“你是本王的王妃,对本王而言自然是需要的。别忘了,你与本王还是同盟!”
下一刻,慕容元楹忽然吻上她的唇,宽厚的手骤然扯掉她的衣带。紧搂腰际,脚下一扭三转,慕容元楹将她狠狠压在软榻上,毫不留情的要了她的身子。
王婉柔,于你我之间,唯利之所趋。待来日功成,你我便再无干系。
冷冽的眸子悄然绽放腾然寒意,无声无息,独剩下氤氲的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