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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永远无法企及的稚嫩面孔。
疯似的抓扯苏城池的衣衫,若倾城忽然之间泪流满面,“放手!放手!放开我!不许碰我,不许碰我!”
仿佛是被若倾城震住,苏城池退了一步,松开对她的禁*锢。
眸子微怒,苏城池冷眼看她,笑得无温轻蔑,“怎么,这时候你倒想起要装清高了?本王道你为何不做本王的妾,原是看不上妾室的身份,眼巴巴的爬到宫里,做你的皇妃娘娘。若倾城,本王真是小看了你!想不到你却是个骚*贱骨头,对着自己的灭国仇人,竟也舍得宽衣解带。怎么,伺候本王教你委屈,伺候皇帝你便如此心安理得?你就不怕若纣从地底下爬出来,痛斥若氏一族的头号不肖子孙?”
“够了!”若倾城嘶吼,眸色通红。
“若倾城,本王才说了几句你便受不了,那你夜夜承欢又是如何做到的?难道皇帝的床上功夫果真教你乐不思蜀,欲*仙*欲*死吗?”苏城池不依不饶,誓要逼若倾城承认自己的身份,承认自己就是若倾城!
眸子沉重的闭上,若倾城痛不欲生,睁眼的瞬间泪流不止,“平阳王,你说够了没有?本宫是贵妃,是独孤辰夕,不是你口中的若倾城。你听清楚没有?听清楚没有?”
苏城池的手骤然掐住她的双肩,力道之大足以捏碎她的肩胛骨。若倾城吃痛凝眉,眼底的恨意愈发浓郁。
“若倾城,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你不是若倾城,那你这道疤算什么?”苏城池狠狠撕裂她的衣衫,露出若倾城胸口处清晰可见的疤痕,“这一剑,不是皇帝给你的决绝吗?你可以骗过所有人,难道还能骗过自己吗?”
“放肆!你放开我!”若倾城歇斯底里,“本宫是夕贵妃,不是若倾城!不是!不是!不是!”
“夕贵妃?夕贵妃!若倾城,你真以为皇帝爱你吗?你看看后宫佳丽三千,哪个不是受过皇帝的雨露恩惠?你再看如今玉凉国奉上的美人,若他真的爱你,早就拒之千里。在他心里,只有本王的长姐,何曾有过你丝毫的地位。”苏城池怒吼,“你只是他随兴而起的玩物,不折不扣的替代品。他能送你坐上贵妃的位置,也能将你打回原形,教你做回最低贱的宫奴。那样的日子,难道你全忘了吗?”
若倾城怒不可遏,忽然狠狠咬住他的胳膊,眸色如血,恨意阑珊。
苏城池蹙眉,任由她撕咬。
许久,若倾城才松口,用至冷的眸子直视苏城池的眼睛,“平阳王请自重!本宫再说一遍,本宫不是若倾城,本宫是独!孤!辰!夕!”
“若倾城!本王再说一遍,不要考验本王的耐心!”苏城池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
“王爷再要纠缠,休怪本宫奏上一本,即便皇上不能拿你怎样,也必然会对你心生芥蒂。到那时,王爷怕也不能如此逍遥自在了。”若倾城不紧不慢,目光肃冷。
突如其来一记响亮的耳光,若倾城登时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业已跌倒在地。脸上刺辣辣的疼,眼前金星点点。捂着火烫的脸颊,若倾城骤然回眸,狠狠的望着傲然伫立的苏城池,紧咬牙关,五指紧握。
苏城池骤然俯身蹲在她跟前,一把掐住她纤细的脖颈,眼底杀意毕现,“看样子,你对皇帝当真一往情深。”
“本宫是皇上的妃子,自然深爱着皇上。”若倾城的倔强令人心疼不已。
“别装模作样,你当本王不知道你的目的?你不过是想报仇,倾覆朝堂,恢复你若氏一族的荣耀罢了。”苏城池冷漠无情。
若倾城干笑两声,目光如雪,“王爷果然自以为是的很,以为所有人都像王爷这般狼子野心吗?你当别人是傻子,你当本宫也不长眼睛吗?”
“你什么意思?”苏城池目光一敛。
“大臣与皇妃私通,该当何罪?王爷,不用本宫提醒你,你也该知道本宫意指何人 ?'…3uww'!”若倾城愤然,傲然抬头,一直看进苏城池的心里去。
苏城池的手,骤然掐紧,声音低吼无温,“别逼本王杀你!”
“王爷是恼羞成怒了吗?既然敢做,王爷为何不敢承认?思安公主是谁的孩子,想必王爷最是清楚。”若倾城并非故意提及花未眠,如此这般只是想苏城池知难而退,用公主的性命遏制苏城池的进一步举动。这,其实也是若倾城的危险赌局。她就赌,自己的命!一着不慎,她会死在苏城池的手里。
“你还知道什么?”苏城池冷喝。
“王爷这就心慌了吗?并非本宫知道什么,王爷应该担心的是花未眠临死前说了什么。”若倾城笑得绝世嫣然,明眸灿若星辰,“若王爷就此罢手,本宫会抚育花未眠的孩子直至出阁。王爷应该明白,宫里的孩子,没有母亲的庇佑,该是怎样的举步维艰。”
苏城池嗤冷,“你以为本王会相信花未眠,会相信你吗?”
“一夜夫妻百日恩,王爷有没有沾过花未眠,王爷心知肚明,本宫不欲多言。信与不信全在王爷的一念之间,杀与不杀亦不外如是。”若倾城抬起精致的下颚,双眸紧闭,将性命交到苏城池的手上。
只要他的手稍稍用力,凭他握剑的手,杀人不眨眼的性子,足以捏碎她的脖子。若倾城在等,等他最后的犹豫。事实证明,她赢了。
掐住若倾城脖颈的手,缓缓缩回,若倾城心底稍缓。总算,苏城池还算有点人性,拿公主压他,当真是明智之举。尽管,若倾城相信花未眠的临终之言,孩子是慕容元策的。但此情此景,她唯有出此下策。花未眠,若你在天有灵,即便为了思安,也要教我度过此关。
苏城池斜眼看她,忽然嘴角溢出一抹寒彻骨髓的冷笑。
若倾城心头一惊,为时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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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宴危机4
苏城池斜眼看她,忽然嘴角溢出一抹寒彻骨髓的冷笑。
若倾城心头一惊,为时已晚。
下一刻,苏城池骤然将她按在地上,翻身压上去。厚实的手疯狂的撕碎她的衣衫,那一刻,若倾城只觉彻骨的绝望。
“不管你是不是若倾城,今夜,本王要定你了!”苏城池冷然,狠狠啃咬她纤细的脖颈,雪白的肌肤衬着鲜红的咬痕格外清晰。
“皇上,宫婢来报,说贵妃娘娘朝梅林去了!”一声没来由的高喊登时惊得苏城池一身冷汗。随即起身,苏城池狠狠的瞪了地上狼狈的若倾城一眼,立时退身黑暗之中,飞速逃离。
若倾城爬到墙角,颤抖的抓紧身上的衣衫,浑身战栗的扶墙而立。慌乱的神情恍如惊惧的小鹿,害怕到极点。视线胡乱的扫视四周,脑子一片空白。疯似的躲在墙角,若倾城像极了街头的乞丐,畏缩在阴暗的角落,瑟瑟发抖。
一道黑影从而降,寂寥心疼不已的搀起她,“倾城莫怕,是我。”
“寂寥?”若倾城抬眼,顷刻间泪如雨下。脚下一颤,登时瘫软在寂寥怀里。
急忙为若倾城拉紧未完全撕裂的外衣,寂寥又急又心痛,“还好我担心你出来找你,才发现你跟寒云朝梅林来了。未想到却见你跟玉凉国使臣一前一后跑出梅林,我本欲出手,平阳王比我抢先一步。谁知平阳王他”
“他没有得逞。”若倾城泪流满面,“可是寂寥,我好恨!真的好恨!是他杀了忆儿,仇人见面,我却不能手刃,你可知我心中的恨有多深吗?今夜大辱我铭刻于心,来日,我必加倍还之。”
怜惜的拂去若倾城的泪水,寂寥眼眶泛红,声音哽咽,“都过去了,你还有我。”
换了弄痕,此刻定会直取苏城池性命。可惜寂寥武艺不精,是非苏城池的对手,才会出此下策,诈了苏城池一计。
“今夜之事,若被外人得知,我必会被冠上私通之名。皇后会借此发挥,要我性命。”若倾城的脑子终于清醒起来,身子仍是抖得厉害,当真是吓到。胸口起伏依旧厉害,连呼吸都带着惊惧的灼热。
“我该怎么做?”寂寥眉色一敛。
若倾城颤抖着抚上脖颈间的咬痕,“你先回宫,为我取件得体的衣服,再与我请刘太医过来。”
“这是何意?”寂寥一顿。
“我这般模样如何面君?怎能教宫人看见。唯有称病,才能避开此劫。何况有玉凉国的使臣虎视眈眈,我不得不防。”若倾城唇色发白,面色如月清冷。
“好,你暂且躲起来。”寂寥左顾右盼,终于将若倾城藏在一处灌木丛中,这才安心离去取衣服。
所幸苏城池与撒格尔都没有去而复返,若倾城总算有惊无险。寂寥取来衣服教若倾城换上,那一身撕裂的衣衫只能带回云藻宫付诸一炬,才能安保无虞。正了容色,若倾城深吸一口气,方才的心慌意乱总算平静下来。换上惯有的清冷之色,若倾城看了寂寥一眼,“你去看看寒云,大抵是被撒格尔打晕了。若她醒来,你知道该如何说。”
寂寥颔首,“放心吧。你先回去,此处交给我。”
若倾城颔首,忙不迭转回云藻宫。若是久去不归,万一慕容元策筵半驾临,势必会看出端倪。她不能让自己再次陷入危险之中,绝对不能。
自然,回宫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传刘太医请脉。
“寒云?寒云?”寂寥伸手点了寒云身上一处穴道,寒云这才幽然醒转,脖颈处酸疼得厉害,脑子仍是晕晕的。
“寂寥?”寒云一怔,忽然慌了神,“好像有人打晕了我,娘娘还在梅林之内呢!”
“又是胡说,娘娘早就回宫了,哪里还在梅林里。”寂寥笑骂,“否则,我岂会知道来此寻你?”
寒云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记忆的空白教她分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头晕得厉害,“娘娘果真无碍吗?”
“还说呢,教你陪着娘娘,你却一个人在这里偷懒。”寂寥搀起她,“快些回去吧,娘娘许是受了风,身子不太痛快。”
“当真?”寒云当下就急了,对自己为何晕厥之事也没有再计较,毕竟若倾城的事才是大事。但她确实记得,自己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脖颈处的疼痛是最好的解释!只是没头没脑的事,说出去也没人信,说不定还会被冠上造谣生事的罪名,累及云藻宫贵妃。
罢了罢了,既然主子都没事,那她也不必计较,权当是自己偷懒,睡了一觉。
一场风波总算悄无声息的落幕,当夜,云藻宫便传出消息:夕贵妃夜感风寒,不能见风见光,来访一概不见,静心休养。
所幸谁也不知道其中的内情,后宫也没有议论纷纷之言,只是一个个猜测,云藻宫如此安静的退出后宫战役,是否代表着放弃了独宠的主动权?如此一来,皇帝不是有更多时间分摊雨露?一时间,后宫女子各个花枝招展的打扮自己,只待皇帝闲暇时能看上一眼,借此机缘飞上枝头。
苏流云亦不外如是,最强劲的对手倒下了,那她这个皇后岂非独占鳌头?这次,她必得借机拉回皇帝的心。关键是,她要趁机再怀龙嗣,以稳固自己摇摇欲坠的皇后之位。
也是第一次,慕容元策吃了闭门羹,第一次,若倾城不许他进入自己的房间。刘太医只能在一旁解释:风寒侵体,来势汹汹,极易传染。
慕容元策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站在门外好久,痴痴的望着紧闭的房门,没有动怒,也没有强行进入。只在离开时,露出一抹自嘲般的轻笑,教人有些心疼。谁也不知道慕容元策心底到底是怎么想的,有些痛,只有自己刻骨,却不能被感同身受。
清晨的光,微凉,带着隔夜的彻骨。那一夜的惊心动魄被埋藏在深宫的寂静里,再也不会被人提起。
御书房内的慕容元策面色阴沉,对面坐着一贯目中无人的撒格尔。窦辞年就站在一旁伺候,脸上却是如霜般凝结的表情。
“朕说过,公主和亲之事朕要着重考虑。先帝唯有三个女儿,朕是为长兄亦不能厚此薄彼。此事尚需与公主商议,再行裁决。”慕容元策冷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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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抑或贵妃代嫁?
“朕说过,公主和亲之事朕要着重考虑。先帝唯有三个女儿,朕是为长兄亦不能厚此薄彼。此事尚需与公主商议,再行裁决。”慕容元策冷然。
撒格尔不以为意的起身,稍稍躬身行礼,“皇上不必着急,既然皇上舍不得皇妹,撒格尔倒是另有主意。”
慕容元策眉色一沉,“什么主意?”
“昨夜撒格尔见皇上身旁的夕贵妃容貌倾城绝世,堪比月宫仙子。如果教夕贵妃替嫁”
“放肆!”不待撒格尔说完,慕容元策腾然拍案而起,怒意盎然。眸色杀气,好你个撒格尔,竟敢打朕的倾城的主意,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当即怒斥,“撒格尔,朕当你是使臣才善加优待,你莫得寸进尺。亵渎皇妃,朕现在就能杀了你!”
撒格尔没想到慕容元策竟会有如此大的反应,一介宫妃,却能让皇帝失了分寸,果真是了不得的女人。随即跪身行礼,撒格尔半垂着头,“皇上恕罪,撒格尔不过是提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