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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她问他,他也不肯告诉她。
他祈祷,上天给他们一个孩子,而那个孩子,最好像她一样。
她留恋山顶的月色和星光,虽然实在寒风太冷,但帐篷里保暖效果还不错,他就纵容着允许她可以在山顶待上一夜。
只是浪漫过去之后,他又要蠢蠢欲动。
抱怨她穿牛仔裤,故意要他着急,因为太紧,解扣子都要他出了一头的汗。
偏生她又不配合,时不时的就想跑,后来,干脆用他衬衣把她手腕给绑了起来,这才得以顺利脱掉。
“最不喜欢冬天!”
他嘀咕着,将她层层叠叠的衣服脱去,手指隔着最后一层绒线衫探进去她胸口的时候,他已经急的蓄势待发了。
也顾不上太多,将她的绒线衫推高卷在胸上,露出一片莹白的凝脂滑肤,陆锦川双眸中蕴了火光,喉结性。感的上下滚动,低头吻住那最顶端的一处,听得她唇齿之间有细碎低喃溢出,他方才沉下身,缓慢而又有力的进入。
她的手指穿过他乌黑浓密的发丝,细白娇软的身子犹如拉开的饱满的弓,双腕被绑缚着的缘故,她柔软的胸更加的贴近他的身体,他低头细碎的吻她,她渐渐的失控,仿佛陷入迷醉的幻梦之中。
他实在是太惊人,她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都被劈成了两半,他占有了她身体最深处的每一个角落,直到最后,他剧烈的颤栗着低吼着,将他的一切,尽数倾付给了她。
喘息,浓烈而又缠绵,纠缠在一起,久久都未曾平息。
他解开她的手腕,那样细嫩的皮肉,虽然他绑缚的很轻柔,却也有了淡淡的痕迹,他看的心疼,忍不住自责:“疼吗?”
她没有说话的力气,只是窝在他怀中轻轻摇头。
他的手指与她的勾缠在一起,十指交叉,缱绻难分,她梳起来的头发早已凌乱,就那样披覆在他们赤着的身体上,他的手指缠起来一缕,丝丝缕缕绕在自己的手指上,拉近,然后亲吻。
星星在她胸前亮的耀眼,她的呼吸刺着他的肌肤,忍不住又去吻她红肿的唇,她微微翘着嘴唇,潋滟的瞳仁嗔着瞪住他,双手却缠在他的后背上,抓出细细的红痕。
她那么的,那么的想,要一个他的孩子,和他一样的小孩子,软软濡濡的样子,围着她喊妈妈,抱着他的腿喊爸爸
所以竟是疯了,第一次主动缠着他,在他怜惜她还在矛盾要不要继续一次的时候,竟是主动,勾。引了他!
每一次都要他求着哄着才肯,千载难逢的主动一次,他立时就红了眼。
到最后,他按着她的细腰几乎快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顶出体外的时候,她喊的嗓子都哑了,哭都哭不出,只能被他逼着一声一声喊着‘老公’,哀求着他,他方才有些不太情愿的结束,甄艾一身的细汗,头发几乎都湿透了,趴在那里动也不能动,只是闭着眼,不停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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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他们的孩子
可这男人,吃饱喝足了,更是龙马精神,瞧着她趴在那里,背上满是他斑驳吻痕的样子,窄窄细细的一把小腰,下面原本娇嫩豆腐一样的臀被他撞的红通通一片,瞧着瞧着,眼底又冒出火光来,但到底还是怜惜着她,生生按捺住
甄艾趴在那里,眼眸却透过帐篷上的窗子望出去,星辉璀璨无比,却又那么的近,仿佛她一伸手,那光芒就会被采撷在她的指尖。
在她快要闭上眼的那一刻,不知是太过疲倦做的梦,还是一场幻觉,似有一颗无比璀璨的星子坠入她的怀中斛
待她睁开眼清醒过来的时候,却已经朝阳初升餐。
那个梦,或者幻觉,实在太过清晰,冥冥之中,甄艾仿佛感应到了什么。
温泉山庄的一周,快的恍若眨眼即逝,待他们要离开回去宛城的时候,新年,已经听到它靠近的脚步声。
晏平君医术果然高超,陆锦川他们走的时候,陆臻生还只是能勉强走几步,这一次回来,他已经可以坐下来和自己侄子喝一杯茶了。
“京里那边,你何伯伯有消息送过来,他暂时无碍,但短时间内却还出不来,咱们陆家,行事尚需继续低调,不过,过了年,咱们筹划了多年的项目就要开始动工,这一次,不知多少双眼睛都盯着咱们陆家,锦川,我把这一项重任交给你了,若是做成,以后就算赵家想和我们过不去,也得掂量掂量自己,但若是败了”
陆臻生顿了一顿,却忽然摆手一笑,“大不了咱们还回去资阳老家,从头再来一次!”
英雄垂暮,最是让人叹息,但此刻瞧着鬓发斑白的叔叔那眉眼之间依旧抹不去的狂放和不羁,陆锦川也不由得不心内叹服。
多少人在功成名就之后,再也难以面对挫折和低谷,多少人,在遇到险境时乱了阵脚大失分寸,叔叔谈笑之间,那无所顾忌的神色,却仿佛根本不把这些看在眼中。
也许,经历了生死,他更能看清楚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怎么?被叔叔的话给吓到了?”陆臻生看着陆锦川呆愣愣不说话的样子,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陆锦川回过神,却摇头:“叔叔,说出来你或许不相信,我如今觉得,人活着最重要的,不是那些身外之物,而是你身边的人,咱们陆家度过这一次难关自然最好,但就算从此消沉了,我想叔叔也不会觉得太难过,对不对?”
陆臻生听着这个自己一向挂心的侄子,竟会说出这种话,也不由得连连点头:“你倒是想的明白。”
“叔叔不是更明白?”
“那是自然,你叔叔我,早在二三十年前,就已经彻底明白了!”
什么最重要?你喜欢的人,你爱的孩子,永远和你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事。
除夕之夜,陆家所有人都坐在一起吃年夜饭,济济一堂,就连崔婉和向维民都带着向衡一起来了。
吃饭间隙,陆锦川给甄艾夹了一筷子鱼放在她面前盘子里,孰料甄艾还没吃,只是闻到了鱼肉淡淡的腥味,还来不及起身到洗手间,就弯腰呕了出来。
立时把众人吓了一大跳,锦年更是又着急又心疼,连连唤人去叫医生。
甄艾吐的昏天暗地,陆锦川脸色白的吓人,竟是说不出话,手指尖都在微微颤抖,陆家乱成一团糟,崔婉不由得脸色黑起来。
从他们进门到现在,大儿子正眼都没看她一眼就算了,连带着甄艾也仿佛根本没有看到她似的,只是在初见面的时候,敷衍的对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怎么,以为得了陌锦年和陆臻生的青睐,就可以横着走?到底她才是锦川的亲妈!
就算他们暂时置气不说话不来往,可也改变不了她崔婉是他生母的事实,她甄艾还不是早晚都要乖乖给她敬茶喊一声妈?
就让她先得意着,她倒是要瞧瞧,她能得意一辈子不成?
到她人老珠黄的时候,锦川还会再多看她一眼?
再说了,她这样的小身子骨,八成这辈子都不可能生个孩子出来,女人不能生孩子,那和废物有什么区别?她不能生,总有人能给锦川生,到了那时,陆家还有她的立足之地?
崔婉心里想着,面上不由得得意一笑,看她吐的昏天暗地的样子,心里只觉得畅快,不敬长辈,老天都看不过眼,该!
只是心里想着,到底面上还是做一些面子活,崔婉也站起身,走过去,状似着急的询问:“哎呀,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吐成这样子?别是得了什么病了吧,唉,这大过年的,好好儿的,多晦气”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陆锦川怒到极致,只恨不得一巴掌搧在崔婉脸上,但怒气归怒气,到底还是被理智给克制。
“你这孩子,我也是好心关心她”
崔婉一副委屈的样子,只差没有抹眼泪了,一直沉默不说话的向衡,忽然走过去拉了她一下:“妈,您出来一下。”
崔婉还以为他有什么事,赶紧跟着向衡出去。
孰料他不发一言,径自带着她走到车库那里,直接吩咐了司机过来开了车门:“把太太好好儿的送回去。”
“向衡你干什么!”崔婉大怒,向衡却直接推了她上车,吩咐司机锁好车门:“不把太太好生送到家,你明天就滚蛋!”
向衡发了脾气,司机自然不敢不从,立时就发动了车子,崔婉气的破口大骂,却又无可奈何,死命的拍打着车门要下车,向衡却只是静默站在那里不发一言,看那车子开走了,他方才点了一支烟,一口气抽完,方才回去别墅。
他终于懂了,为什么大哥再也不回家,他也终于懂了,为什么父亲宁愿和外面那个什么都不如母亲的女人在一起,也不愿回来面对她。
母亲早已变了,变的面目全非,变的实在太让人感到陌生和可怕,那个家,他也逐渐的不想再回去,回去干什么呢?
曾经的温暖和亲人的关爱,早已荡然无存,他不想日日面对她的啰嗦和指控,也不想,把他的人生交给她来操控。
他迷恋上飚车,其实最根本的原因,是因为太渴望那难得的自由吧。
向衡回去的时候,医生正在给甄艾诊断。
他静默的隐在人群之后,到底还是没有忍住心里的关切,目光一次一次投向她。
她脸色白的几乎透明了,却勉力的强撑着,大哥一直在她身边,紧紧的抱着她,不时低头在她耳边说什么。
她就会对着大哥莞尔一笑,那笑容,美好的让人心碎。
向衡恍惚的转过身去,却忽然听得欣喜的声音传来:“怀孕了!你说的是真的?”
向衡下意识的转过身,那是大哥的声音,透着浓浓的不敢置信和狂喜,穿透了他的耳膜。
她有孩子了,她和大哥的孩子啊。
向衡心里很为她高兴,他也听母亲说了,她身体不好,很难再受孕,他心里一直都担心着,私底下也查了很多的资料,寻了很多的偏方,但却没有给她。
向衡知道,大哥只会比他还要用心,他做的这一切,她丝毫都用不到。
如今,真好,她如愿以偿了,大哥这么的高兴,他也为大哥高兴。
别人羡慕他,羡慕他无忧无虑,可他却羡慕大哥,他愿意尝尽苦头,只要最后,能和喜欢的那个人长相厮守。
他没有过去恭喜他们,一个人悄悄的离开了。
甄艾和陆锦川被这喜讯冲击的几乎晕了头,又哪里注意到向衡的离开?
锦年更是激动不已,握着陆臻生的手已经是泪流满面,陆家上下,一扫方才的阴霾,霎时间热闹欢腾起来。
没有人注意到他的离去,就仿佛,他来不来她的世界中,都根本一样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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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孽债,昔日亲手种下的一颗苦果。
“她,她以后,要注意什么?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对了,是不是要卧床休息,还是要多走路散步?该吃什么调理身子,我平日要注意什么?”
陆锦川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望着医生连珠炮的询问:“还有还有,她平日身子就不太好,这怀孕了会不会更辛苦?有没有什么缓解的办法没有”
“好了锦川,你让医生一个个回答啊。”
锦年都有些看不过去了,医生更是被他问的满头汗,待到一个一个问题细细的给他解答了一遍,陆锦川又把重要的记了下来,这才肯放医生离开。
甄艾都不好意思起来,拉着他的衣袖瞪他:“陆锦川,哪有那么严重啊,我这不是好好儿的吗?”
这话音还未落,又是一阵恶心,弯腰又吐起来,陆锦川腾时之间紧张的几乎魂飞魄散,一叠声的叫着让医生赶紧回来,又心疼的看着甄艾,嘴里抱怨起来:“你还逞强,都吐成这样了!今天开始,你不许下床,好好养着!”
“一直躺在床上也是对身体不好的,怀孕初期,身体可以承受的范围内,适当做一些锻炼,对于以后生产也是有帮助的。斛”
医生一席话,又引出陆锦川一连串的问题:“那该怎样锻炼?每次锻炼的时间要多久”
甄艾瞧着他认真询问的样子,瞧着他仔细的记着医生说的每一句话,不知怎么的,一双眼睛也朦胧起来,几乎要瞧不清楚他的脸。
“锦川。”
想要呕吐的感觉没有那么强烈,甄艾站起身,轻轻拉他的手。
“怎么了?还难受吗?”他担心的看着她,将她微凉的指尖紧紧握在手心里,甄艾摇头,吸了吸鼻子:“我想回家。”
想两个人守在一起,想就只有他们两人,想把心里好多的话儿,都说给他来听。
“好,咱们回家。”
佣人把两人的大衣拿过来,陆锦川制止佣人预备给她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