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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我就偏要你吃酒喝肉,跟我来!”
说着,男子就强行拉着小尼姑进了回雁楼。
回雁楼上,曲洋此时已经叫了一桌好酒好菜,端起一杯上好的女儿红,对林越溪道:“来,林贤侄尝尝着二十年的女儿红。”
林越溪也端起酒杯,正要说话,突然曲非烟娇呼道:“咦!怎么来了个小尼姑?还跟男人走在一起。”
林越溪闻言,立即扭头望去,果真见到一名青衣男子拉着一名漂亮的小尼姑从楼下走上来。
这么一对奇怪的组合上来,自然让回雁楼上不少客人议论纷纷。那小尼姑则将头低的死死的,而男子则是趾高气扬丝毫不在乎周边的非议。
仪琳?田伯光?
林越溪心中暗道,这样的组合,又是在回雁楼中,放置整个笑傲江湖的世界,恐怕也只有这么两人了。
而此时,男子已经拉着小尼姑把她按在椅子上,同时对跟过来的小二道:“来十斤女儿红,一碟酱牛肉,再来一只醉鸡。”显然他时常光顾。
不多时,小二便给田伯光上了一桌子的菜。
只见仪琳双手合十,双眼紧闭,不断地默诵佛经,那模样说不出的可爱。
田伯光自斟自饮一番后,见仪琳这样,顿时来了怒气,重重地将酒杯放在桌上。只听砰的一声,响彻整个酒楼,而小仪琳也被吓的一震。
“一个人自斟自饮没意思,你快来陪我喝酒!”田伯光呵斥道。
而仪琳则把头低的死死的,不断默诵佛经,田伯光皱眉怒道:“你如果不陪我喝酒,我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你的衣服脱光!”
这一边,林越溪一桌,听田伯光这么说,曲非烟顿时大皱秀眉,道:“这个男人太过分了,居然如此对待一个小尼姑。”继而扭头对曲洋道:“爷爷,你出手去帮帮那个尼姑姐姐吧。”
曲洋微微摇头,道:“不可,我们的身份敏感,如若出手,到时候引起所谓正道人士注意就麻烦了,你看,那边就有两名泰山派的人,我想他们肯定会出手。”
林越溪闻言,顺着曲洋示意的方向望去,果然见到两名身负长剑的男子正在吃饭,见到这两人,林越溪想起,在原著中,不正有两名泰山派的门人吗?而且也确实如同曲洋所说的那般出手了,只不过两人水平太次,一人被田伯光当场秒杀,而另外一人如若不是田伯光最后手下留情估计也是被做掉。
曲非烟虽然平日古灵精怪,但也并非是不明事理,听曲洋这么一说,也就不再说话。
187、出手
“我我就不信,你敢在这么多人面前脱我衣服。”小仪琳虽然一脸紧张,但却还是梗着脖子说道。
田伯光闻言,眉毛一挑,邪笑道:“是吗?我告诉你,老子还真没有什么不敢做的,我现在就脱给你看!”
说着,田伯光就伸手搭在仪琳身上。
而曲洋所说的那两名泰山派之人见了,瞬间就握住放在桌子边的剑,就要出手。
然而这时一声大喝传来,只见楼下冲上来一名男子,只见男子长方脸蛋,剑眉薄唇,虽然不甚英俊,但却一身正气。而此时这男子浑身衣物破烂不堪,还带有血迹,显然是身上有伤。
“你想找人陪你喝酒啊,我可以奉陪,何必强人所难。”男子一边朝田伯光走去,一边拍着胸口道。
来到田伯光桌前,男子也不客气,直接拎起酒坛就给自己倒上一杯,道:“来,干!”
说着,就自顾自地喝下。
男子的出现,田伯光显然是认识对方,也不阻止他自顾自地倒酒,反而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见田伯光没有对仪琳动手,泰山派的两名门徒也收回按在剑柄上的手,打算静观其变。
在男子一进来之时,林越溪就一直盯着他看,他知道这名男子绝对就是本世界的主角令狐冲。
原著中对令狐冲的描述是,生性放荡不羁,爽朗豁达,豪迈潇洒,不拘小节,喜欢乱开玩笑,却有高度的忠义心,天生侠义心肠,并且深情不移。自幼嗜酒如命,亦爱广交五湖四海的朋友,无论正邪,值得交往的,都愿意和对方当朋友。
对于令狐冲,林越溪也是真心佩服。不管是他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义气,还是对师傅师娘的忠义,以及对心仪之人的深情不移,都是无可挑剔的。
“曲前辈,我见此人豪迈潇洒,有心想去结交一番,而且我观此人似乎是要来救那小尼姑,不过看他一身是伤,显然之前就有那田伯光打斗过,恐怕不是其对手,我正好去助他一臂之力。”林越溪对曲洋道。
曲洋闻言,点点头道:“林贤侄想做什么,自是可以自己做主,说实话我也有心想助那小尼姑,只可惜我身份不能暴露,有你前去,我也就放心了。”
林越溪便站了起来,走向田伯光一桌。
此时田伯光与令狐冲聊的甚欢,而田伯光也已经猜出令狐冲的身份,只听他说道:“既然我们不打不相识,那就交个朋友吧。”
林越溪插嘴道:“不知两位是否介意我也来与两位交个朋友?”
说实在的,对于田伯光,林越溪其实也蛮喜欢的。原著中虽说他是一名**贼,不过从原著中可以看出,田伯光虽然是**贼,但是除了**成性以外,其他方面还是相当不错的,对待朋友也很是义气,为人更是光明磊落。
林越溪的出现,顿时吸引了一直关注着这一桌人的注意力,当然同时田伯光和令狐冲以及仪琳也都扭过头来。
林越溪也不待他们说什么,绕到另一边大喇喇地坐下。
田伯光不禁皱眉,道:“这位兄弟,不知是何方神圣?”
“神圣不敢当,在下不过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当然除了爱管闲事,在下也很喜欢结交朋友,刚才见两位相谈甚欢,同时两位气质不凡,所以在下便厚着脸皮过来结交一番。”林越溪笑道。
田伯光打量了林越溪一番,却根本看不透林越溪的深浅,心中难免警惕道:“想要与田某交朋友,不是人人都有资格的。”
“哦?是吗?在下听说万里独行田伯光,不仅轻功了得,而且一手狂风刀法江湖之上也是难有敌手,在下不才,自认为手中的剑比之田兄的剑更快。”林越溪挑眉道。
令狐冲在一边打量着林越溪,他自然不可能认识林越溪,他赶来回雁楼是为了救仪琳,这个时候见林越溪突然前来,不知道林越溪是敌是友,心下难免有些担心因为林越溪的出现,会影响他救仪琳。
而田伯光听林越溪这么说,他向来自负自己除了卓越的轻功,就是一手快刀,而今林越溪居然要挑战自己,这一口气哪里咽得下去。
田伯光正要说话,不想后面突然有人一拍桌子,大喝道:“你就是那个臭名昭著的**大盗田伯光?!”
田伯光闻言,扭过头,见是两名身着泰山派服饰的人,不屑道:“是又怎样?”
林越溪见状,不由得皱眉,他看过原著,自然知道这两名泰山派的人叫板田伯光就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
果然,那年轻的泰山派门人怒斥道:“那我就要为武林除害!”随即,抽出长剑,跃向田伯光。
然而田伯光却头也不回,瞬间从腰间抽出一柄单刀,往后斩去,快若闪电。
“**!”林越溪暗骂一声,同样抽出长剑,以比田伯光更快的速度,点向田伯光的单刀。虽然说他对于这泰山派的两人,不怎么了解,不过却也知道这种年轻人就喜欢头脑发热扮救世主。虽说这种人傻是傻了点,但终究初衷是好的,所以林越溪也不会说见死不救。
只听当的一声,田伯光的手一颤,被弹了回来,至于林越溪也并未收手,同时一抖长剑,将泰山派的那名年轻门人挥出的长剑打开。
做完这两件事之后,林越溪还剑入鞘。
而他这一手,自然将所有人都惊呆了,泰山派的另一个人此时也站了起来,吃惊地看着林越溪。
田伯光更是震惊,他很清楚自己的快刀是有多快,亦今为止还没有人能够躲避得了他全力施展的快刀,更别说将快刀破解。
看着田伯光震惊的样子,林越溪轻笑一声,道:“田兄,现在我是否有资格与你交朋友呢?”
正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被林越溪荡开长剑的那名泰山年轻门人此时缓过劲儿来,登时大怒道:“你是何人?为何要救淫贼田伯光!”
林越溪闻言,忍不住大翻白眼,果然是**。
而另一名泰山门人显然比较明白事理,看出刚才如果不是林越溪出手的话,年轻的门人估计就丧命了。
因此,喝道:“百城,不得无礼,如若不是这位少侠出手相助,你此时早已进入鬼门关了!”
迟百诚也就是那名年轻泰山门人闻言,却兀自不相信,道:“师叔,明明是他荡开我的剑,救那淫贼才对。”原来他武功低微,根本就没看到田伯光快若闪电的出手,只是感觉到自己的剑被人给荡开了。
“这位兄台,看来你的好心被人当做驴肝肺了。”田伯光的语气显然客气了许多,不过此时话语中却是充满调侃之意。
林越溪闻言,也不介意,道:“话虽如此,但是做人却也不能因为他人的不理解而就不去行侠仗义,如若做好事都一定要得到他人的好处,那这行侠仗义就不叫行侠了,而是趋名逐利。”
“好!说的好!”令狐冲突然拍手称赞道,继而对林越溪道:“兄台,不管如何,冲着你这句话,你这位朋友我令狐冲交定了!”
天松,也就是另一名泰山门人此时已经将迟百诚拉了回来,拱手对林越溪道:“少侠,在下泰山派天松,此次少侠的救命之恩,泰山派记下了,日后必当以礼相待。”顿了顿,却又说道:“恕在下直言,这田伯光乃**大盗,实非可交之人。”
林越溪还没说话,田伯光就先不爽了,怒道:“你个牛鼻子老道,说什么呢?!”
林越溪则是笑了笑,道:“多谢天松道长提醒,不过在下只是一个江湖闲散之人,而且交友仅凭喜好,只要在下看得顺眼,却是不管他是江洋大盗还是正派大侠。”
“你哎,算了,在下话已至此,不过却还是希望少侠能够三思而后行,否则的话,就算你救了在下的师侄,来日相见恐怕也只能刀剑相向了,而今在下有要事在身,就先行别过!”天松这个时候也看出来这里的事情根本不是他所能管的了,所以干脆直接带迟百诚走,以免后面事情出现异变。
188、巧救仪琳
天松带着迟百诚走后,林越溪重新坐回座位,对令狐冲拱手道:“在下林越溪,承蒙令狐兄看得起,喜不自胜,来,令狐兄,在下敬你一杯。”说着,就抄起桌上的酒坛给自己满上。
田伯光见状,道:“林兄弟,你单单与令狐兄弟喝酒,于我是不是有些偏颇了。”
见识了林越溪的快剑后,田伯光也是打心里佩服,而且刚才林越溪的那一番话也是极为对田伯光的胃口,他本人就是自诩随性之人,而今见林越溪亦是如此,自然是引为知己。
“哈哈是在下考虑不周,来田兄我等三人就以酒会友,干了这一杯!”林越溪大笑道。
“好一个以酒会友,我令狐冲平生嗜酒如命,自是奉陪到底。”令狐冲也举起酒杯。
被林越溪这么一打岔,令狐冲此时也暂时忘了此行是为了救仪琳的目的,与林越溪和田伯光拼起酒来。
酒过三巡之后,林越溪瞥了一眼一边神色紧张的仪琳,对田伯光道:“田兄倒是好眼光啊,不愧是有名的**大盗,此等绝色都能够被你寻到。”
田伯光此时也多喝了几杯,似有几分醉意,闻言自得道:“那是,我田某号称万里独行,平生更是无女不欢,眼光自然不差。”
林越溪道:“在下佩服,及时行乐方显英雄本色,可惜在下虽然有意去做**这种陶冶情操之事,奈何所遇之女皆是胭脂俗粉,哪儿像这位小尼姑这样出尘脱俗,真乃是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在下真是喜欢的紧啊。”
另一边,曲非烟听林越溪这么说,顿时不高兴了,就要站起来,却被曲洋拦住了。
“爷爷,大哥哥他”
“哈哈你大哥哥故意这么说的,你冷静点。”曲洋安慰道。
果然,田伯光听了林越溪这么一袭话,道:“正所谓君子不夺人所好,既然林兄弟看上了这位小师傅,那我就割爱相让。”
“哦?是吗,田兄当真能够割爱?”林越溪挑眉道。
而一边的仪琳脸色不由得白了白,心中凄苦,这下刚出狼窝又入虎口了。
令狐冲这时也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可是来救仪琳的,此时见林越溪似乎对仪琳有兴趣,心中不由得大急。
田伯光则接过林越溪话头道:“我田伯光说一不二,既然说相让,就必然做到,林兄弟尽管拿去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