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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越溪一愣,不明白左冷禅为什么会这么说。
正当此时,刚才被左冷禅叫去带曲非烟出来的钟震终于将曲非烟从地牢中带出来,然而他才出来就看到一地的尸体,放眼望去只看到自家掌门一个人还活着,其他人居然全部被杀,忍不住惊叫出声。
左冷禅和林越溪闻声,都望向钟震。
在看到钟震身边骨瘦如柴的曲非烟之时,林越溪浑身一震,“非非烟!”
而左冷禅在愣神之后,冲着钟震大吼:“杀了曲非烟!”
209、难敌宿命
“尔敢!”
林越溪大喝一声,继而化作一道虹光直接来到曲非烟身边,手起刀落将还在愣神的钟震直接杀死。
收起斩道,林越溪一把抱住摇摇欲坠的曲非烟。原本曲非烟就才十四岁,虽然发育的早,但是其各自却依然是小巧玲珑的模样,而今受了一个月的折磨,全身污秽不说,身体更是骨瘦如柴,林越溪一握之下,便能够摸到她的骨头。
只见她原本光泽明亮的双眸黯淡无光,白里透红的脸蛋也是干瘪地毫无水分,整个人似乎小了一整圈,林越溪只感觉心就像被针扎了一般疼痛。
而曲非烟则觉得自己如梦似幻,看着近在咫尺熟悉的脸庞,分别以来,这个脸庞无数次在自己的梦中出现,在这段时间以来更是因为他自己才坚持了下来。
“大大哥哥,真真的是你吗?”曲非烟声音哽咽而又虚弱,可是黯淡的双眸却没有一滴眼泪,她的身体已经没有多余的水分来产生泪水。
听闻着曲非烟气若游丝的声音,林越溪紧紧握拳,仰天长啸一声,以发泄心中的愤怒。
左冷禅见状,就想逃走,然而刚刚抬脚,一道寒芒划破天际,直没入他的左肩,连带着他直接钉在封禅台的石柱上,继而又是一道寒芒划过,没入他的右肩,将他彻底钉死在石柱上,动不了,也死不了。
做这些事的时候,林越溪头也没回,柔声对曲非烟道:“是我,非烟,我来接你了。”
听着熟悉的声音,曲非烟终于知道自己不是做梦,失声痛哭,却依然没有一滴眼泪,没有眼泪的哭声比之泪流满面更让人心痛。
“大哥哥,我真的好想,好想你,他们都说你死了,我我不相信,我就知道你一定活着,一定会活着回来找我。”曲非烟断断续续道。
“非烟对不起,是我没能保护好你,你放心,你不会有事的。”林越溪说着,便开始检查曲非烟的身体状况。
然而一查之下,却是发现曲非烟居然体内开始有死气滋生,而生气则不断地被死气蚕食着,这不亚于一个晴天霹雳。
“怎么会这样?”林越溪失声道,“不,我一定会把你救回来的!”说着,他双手贴在曲非烟身上,真元不断渡入曲非烟的体内。
然而却无济于事,真元就犹如泥牛入海丝毫没有任何作用。
曲非烟显然也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她抓住林越溪的手,道:“大哥哥,你不要白费力气,我自己知道,如果不是为了能够见你最后一面,在半个月前就已经死了,如今已经见到了大哥哥,我我已经死而无憾,终于终于可以去陪爷爷了。”
“不不会的,非烟,我不会让你有事,相信我!”林越溪根本不愿放弃。
看着林越溪焦急的模样,曲非烟吃力地抬起手,抚摸着他的脸,道:“大哥哥,我相信你,一直都相信你,只是只是我真的好累好累了,有一件事情一直很想告诉你,我我好喜”
然而不待她说完,她体内的生机终究完全被死气蚕食殆尽,瘦削的手也重重地落了下来。
林越溪怔住了,良久之后,猛地仰起头,大吼:“啊”
被钉在石柱上的左冷禅见到这样的情况,纵使知道自己如今必死无疑,却疯狂地大笑道:“哈哈哈死得好!死得好啊!”
林越溪猛地回过头,等着血红的眼睛看着左冷禅,后者此时却是破罐子破摔了,丝毫没有惧怕,兀自狂笑着。
嗖!
黑色的斩道旋转着飞向左冷禅,直接连带着石柱一起劈成两段。
至此,嵩山派上下尽数被杀,然而曲非烟终究也是难逃宿命,虽然比原著之中多活了一段时间,却还是实死在了嵩山派手中。
林越溪失魂落魄地抱起曲非烟的尸首,立于封禅台之上,他已经看到曲非烟的魂魄从身体内出来,继而消失。他想留住那一缕魂魄,却终究因为仅仅是金丹期的修为,而做不到这种逆天改命的事情。
就这样,林越溪抱着曲非烟的尸首,在封禅台上呆立了许久。
直到一声惊恐地叫声突然响起,他才回过神来。木木地扭过头,只见在封禅台之下一个人呆立着,惊恐地看着他,却正是刚才上山路上遇见的王二。
王二,嵩山派的下人,只不过相比起其他下人,他却也算半个嵩山派弟子,因为自幼就在嵩山派长大,虽然因为资质所限,无人愿意收其为徒,不过却因为他自幼在嵩山派长大,左冷禅便让他统管所有嵩山派下人,也传了他一些拳脚功夫,因此才算是半个嵩山派弟子。
王二之前下山之后,虽然在同伴的劝说下让他晚点再上山,但是终究因为对嵩山派的感情深厚,促使着他不顾同伴劝说只身上山。
而一路上看到被鲜血染红的青石路,他自然是心惊肉跳,不过心里却抱有侥幸念头,在他看来左掌门武功那么高,必然能够击退强敌,然而直到封禅台之上,看到满地的尸体,其中不乏原本嵩山派之中位高权重的十三太保,最后更是看到断成两截的左冷禅的尸体,才失声惊呼出来。
这个时候见到那全身被血水染红的林越溪转过头来,双腿一软跪了下来,不断扣首:“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只是下人,跟嵩山派无关。”在身家性命面前,王二很没出息的选择了自身性命。
林越溪看着不断叩首的王二,自是提不起一丝杀意,经过这么长时间,心中的愤怒早已随着曲非烟的逝去而烟消云散。
“你走吧,我不杀你。”林越溪声音有些沙哑。
王二一愣,接着大喜道:“多谢不杀之恩。”说着就想起身离去,然而突然停了下来,他自幼在嵩山派长大,如今嵩山派没了,他突然不知道天地之大自己该何去何从。
林越溪见王二发愣,下意识问道:“怎么还不走?难道要我赶你,才愿意吗?”
王二却苦笑道:“我我自幼在嵩山长大,如今嵩山派没了,我我不知道该去哪儿?”
“那你就留在嵩山吧。”
王二听到林越溪这么说,浑身一颤,以为林越溪要杀他,当即又跪了下来,“不要杀我,我这就走!”
林越溪无语,摇头道:“谁要杀你了,我的意思是,你就留在嵩山,而我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
“啊?”王二抬起头,此时他额头早已磕破,鲜血直流,他却不敢去擦拭。
林越溪见状,抬手一道真元打出没入其额头,不多时王二的额头上的伤便恢复了。
做完,他就抱着曲非烟的身体准备离开,然而刚刚走出几步,他突然停了下来。
任务,嵩山派的仁者之心,这这如今嵩山派都被我给灭掉了,又该如何去取得这仁者之心!
如今彻底平静下来的林越溪,终于想起了自己的任务目标。
210、就任嵩山派掌门
王二见林越溪又停了下来,心下一惊,不过很快就因为刚才林越溪出手为他治疗,而觉得林越溪应该不是那种十恶不赦之人,同时他也看到林越溪怀中的曲非烟。
这个曲非烟他自然也见过,同时也知道这曲非烟是左掌门亲自带回来的,隐约间也听说了曲非烟与林越溪的关系匪浅,所以左掌门才暂时留她性命,将其关押在地牢中。如今见到这样的情景,王二立即就联想到这一切事情,猜测估计就是因为曲非烟,所以人家林越溪才杀上门来。
“你叫什么名字?”林越溪突然问道。
王二立即又跪了下来回答道:“小人王二。”
“你可知道嵩山派除了这些人以外,还有没有其他弟子?”
王二心中一惊,下意识猜测林越溪是不是要将其他门人弟子找出来斩草除根,只是他也不敢隐瞒,于是如实回答道:“还有,三天前,左掌左冷禅派了十七名弟子出去执行任务。”
“那你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吗?”
“小人不知。”
林越溪沉吟了一会儿,道:“你现在去山下将今早与你下山之人叫回来,同时如果可以的话再招一些人上山,将这些尸体全部清理干净,我也重立嵩山派!”
不错,按照林越溪的想法就是既然嵩山派山下几乎被他干掉,自己要完成任务的话,又不能直接去强行取出仁者之心,那就只有重新创立嵩山派,这样就能够成为嵩山派掌门人,或许就可以到达条件获得仁者之心。
“这”王二愣住了。
“还愣着做什么,快去办,如果需要银两的话,自行去取,反正如今嵩山派就你我二人,我又不知道银两放置何处。”林越溪有些迫不及待要验证心中的想法。
被林越溪这么一喝,王二不敢再迟疑,连忙去取银两下山。
待王二离开之后,林越溪抱着曲非烟的身体御剑飞向嵩山最高峰,并且以斩道将山壁劈出一个洞,然后将曲非烟的身体放入。
“非烟,对不起!”
说着,便将劈出的洞封住,然后盘腿在洞外,开始念诵往生经,为曲非烟超度。
当林越溪回到封禅台上之时,就看见王二正指挥着三十几人在搬运尸体,同时清洗被血水染红的地面。
王二见到林越溪,连忙小跑过来,恭敬道:“掌门,原本我已经找了一百多人,可惜上山后,他们看到这种情况,都跑了,所以”这王二也够机灵,现在就直接喊林越溪掌门。
林越溪挥了挥手打断他,道:“无妨,你们慢慢清理就是了,这些留下的人,到时候加倍打赏,还有最后清理完毕之后,你问下有没有人愿意留下成为嵩山派弟子,如果愿意留下,明日清晨在封禅台集合,届时我将于封禅台之上自任掌门之职,到时候也会传下嵩山派内功心法与武学。”顿了顿,又道:“你叫王二是吧,以后你就是嵩山派大师兄了。”
说完,林越溪便不再理会他,飘身而去。
王二在原地愣了许久,才欢呼道:“哈哈我以后就是大师兄了!”
对于林越溪来说这只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然而对于王二这样从小在嵩山派长大的人来说,他这么一句话,无疑是让他实现了多年的梦想。
这一晚,林越溪就盘坐在曲非烟的墓前。
“非烟,如果我的想法可以实行的话,或许再不久之后我就要离开,以后就再不能陪你了。”
按照林越溪的想法,如果明日自行任命为嵩山派掌门之后,能够获得系统的承认,那届时他就要效仿原著中左冷禅的方式,召集五岳剑派的人,来举行五岳合并大会,他要直接以武力来压服五岳剑派。
而这一夜,林越溪则在墓前念了一夜的往生经,希望通过这个方式,能够让曲非烟的灵魂得到安息。
日升月落,当林越溪来到封禅台之时,这里已经静静立着二十七人,为首的自然是王二。
“恭迎掌门!”
在王二的带领下,二十七人朝林越溪拜伏下来。
林越溪环视了一圈,见除了王二以外还有六个熟悉的面孔,正是昨日与王二一同下山的原嵩山派下人。
“都起来吧!”林越溪淡淡道。
众人随之起身,林越溪正想说话,王二却突然道:“掌门,弟子有事禀报!”
林越溪微皱眉头,点头道:“你说。”
王二从身边一人手中拿过一个木盒,恭敬地走过来,将木盒递向林越溪,“掌门,此乃嵩山派掌教御令,此御令据说是数百年前嵩山派第一任掌门创立嵩山派之时,由一只仙鹤送来,虽然数百年过去了,后人认为这只是一个传说,不过弟子认为既然掌门今日要继任嵩山派掌教之职,有此御令在手,更能够服众。”
林越溪闻言,先是一愣,从王二手中接过木盒,而后将其打开,果然在木盒之内躺着一块令牌,此令牌非金非木不知是何种材料制成,而令牌之上雕刻着“中岳”二字,他从令牌上居然感受到一种玄妙之感。
看来那个传说未必仅仅是传说,恐怕确实有几分依据。
“很好,王二,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林越溪赞赏道,而后俯视着下方其余众人,道:“尔等既然出现在这里,想必昨日王二依据跟你们说了,我林越溪昨日就在此处将嵩山派上下诛杀殆尽,我也不解释什么,灭了嵩山派就是灭了嵩山派,而今天我就要在这里重立嵩山派,并只任掌门一职,尔等既然愿跟随于我,那我必然不会负于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