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周子辰质问我对他是否没有信心,我立刻联想起那天晚上和二哥在程家的争吵,当时也是说到信心问题,二哥发了火气。
在我心中,这个世界上我最不会怀疑、最信任的人是可青,除了他,没有第二个,其余人等,我该疑的就疑,该不信的就不信。
周子辰的质问,我的肯定答案是没有信心。
但是……
我如果照实回答周子辰,我不信任他,那么我肯定是脑袋进水了,想也知道,不能那么回答他的提问。
顿时,我气势便弱了,找理由对付他,撒着哭腔说:“你不告诉我,我怎么会知道?你说,我会相信你。”脑子里盘旋着之前想到的“权宜之计”,我引蛇出洞,“你和乐宜订婚,是不是权宜之计,等以后再想办法摆脱她?如果是这样,那我不计较你。”
话刚落音,我即刻被周子辰敲了一记,他斜眼睥睨,无尽风流意,“小坏宝,是越来越坏了,都学会‘钓鱼’了!”
“什么‘钓鱼’?”我没听明白他什么意思。
“渔夫钓鱼的时候,在鱼钩上放饵料,弄得香喷喷的,然后,甩出鱼竿,水下的鱼儿闻到食物的味道,只等咬钩,那鱼儿就被钓上岸了。”周子辰说着,声音渐渐低了,微磁的嗓音像把小钩子勾人,他搂了我入怀,一双美手不老实地摆弄我,薄唇蹭我的耳垂,与我耳鬓厮磨,他轻笑,“宝宝,别耍小心眼骗叔叔,你这一脸精怪的小模样,说什么‘权宜之计’不计较我,那才怪呢。我如果答是,你就撒着欢地跟你二哥跑没影了吧?”
被他戳破心事,说得脸红,他的动作更让我脸红,身子被他抚得悠悠打颤,腿儿娇软,只得无助偎在他怀里靠紧他,我面上偏偏犟嘴不承认,嗔他,“你胡说。”
“还不承认?嘴犟,真该打。”
说着,我的小屁股被“啪”地打了一记。
打的力度并不重,胜在力度微妙,令我那儿起了一股子麻意,嗖嗖地从那被打处抵到心里去,先前还疼痛得快要撕裂流血的心,被迅速治愈,倏地,心肝儿麻了,四肢百骸也随之麻了。
我麻着身子,攀住我的男人,微仰地望他,娇娇地哭,“叔,不可以‘权宜之计’,你不许对我‘权宜之计’。”
老男人收紧了他的胳膊,美手肆虐小屁屁,多余处翘首以待,重重陷入下方凹谷,天然契合镶嵌,那深潭似的黑眸有着不悔深情,他低哑着声儿说:“我就是死,也不会搞什么‘权宜之计’,委屈你。乐宜怎么配做我的妻子,她的孩子怎么配叫我父亲?只有周小夏才是咱们的孩子,只有你才是我孩子的母亲,其他人想都别想。”
“那为什么会有今天的订婚?”我泪眼朦朦。
老男人将我抵在休息室的房门上,压着我,吸舔我的泪珠,呢喃轻语,“一个小计策而已,今天成功,我就能摆脱她。我不告诉你,是不想这些杂事乱了你的心,我可以处理好的,我要你快快乐乐,无忧无虑。”
黑色小礼服的裙幅下摆不够撒开,我双腿活动空间有限,我被他弄得动情,本想将腿缠在他腰身,却发现只能提起一只腿。
于是,我攀着我的男人,一条长腿单单勾住蜂腰,极力贴着他,唇瓣儿送上,小舌香软滑腻去撩拨他,他亦是万分缠绵来勾扯我,双双化作游龙戏凤,化作比翼齐飞,我与他才是交颈的鸳鸯,情深的鹣鲽。
我的男人在他订婚会场的休息室门背后,抵着我,吻着我,托着我,压着我,隔着轻薄衣物,连连顶击,彷如战场冲锋,不由人小腰乱拧,娇喘吁吁。更过分的是,前胸布料被扒,一口吃下,瞬间刺得人绽出两朵花儿,扭着小腰频频递送。
我情迷意乱,十指纠结地绞着他的发根,不知该把胸前的脑袋推出去,还是拉进来,我无法自已地啜泣,“叔……不要了……好够了……坏宝不要那么多……”
闻言,那薄唇不吃了,它慢慢后退,退到最后,两片嘴皮子夹了夹盛放的花儿,激得我幼猫般哭泣呻吟,方才放了我。
老男人眼神儿幽深,他暗哑说道:“真可惜你身子还没好,否则我这会说什么都先入了你再说,就算外面来了人敲门,我也不开。”
“要是乐宜来了呢?”我嘟嘴问。
“更不开,她越敲,我越入得你厉害,直到你的水儿淌满一地才作数。”说着,老男人轻啃一口我的唇瓣儿,爱语呢哝,“坏宝,我一生爱好是天然,你不爱化妆,可真好,叔叔吃你的时候,可以尽情吃你。以后大点儿了,也别化妆,你天天然然最是动人,那些化妆品的脂粉只会污了你的颜色。”
“叔……”,我轻轻磨他,蹭他,他感应到了,来亲我的脖子,我昂了头,任他恣意作弄,似真似假地娇嗔,“才不要呢,我偶尔也想臭美一下,这也不许,你坏。”
老男人吻着我的脖子,笑痴痴地,他说:“想臭美,叔叔多的是方式让你臭美,我会做植物类的粉饼唇膏,到时候,我找到材料,做好了,我帮你上色吧,你想怎么美都成,反正不会是臭的,一定香得不得了,让你满身香。”
“叔,好喜欢你。”我轻咬他耳朵尖说。
“既然喜欢叔叔,那么听不听话?”老男人舒服地咕哝笑。
“嗯,听话的。”我乖巧地应他。
“那好,等会不管发生事情,你躲在那边的大衣橱里,不许出来;不论看见什么,都不许出声,更不许尖叫,直到我叫你了,你才能出来,听明白了吗?”他抬起头,望进我的眼,面色少有的凝重严肃。
“明白了。”
“给我重复一遍。”
“不管发什么事儿,我不出来,不出声,不尖叫,除非你叫我,我才能出来。”
“很好!”周子辰将我打横抱起,走到边角的大衣橱,示意我拉开衣橱的门。
衣橱内空无一物,想来用作临时的休息室,不会有人把衣物放在里面。
周子辰将我放到橱子里坐着,然后,美手攀了衣橱门,俯视我,说道:“坏宝乖,耐心点,好好在里面待着,衣橱够大,你想坐,还是想躺,都可以,只有一条,我给你留了缝隙,通通气,你不许把衣橱门推开,更不许搞出动静。”
“嗯,我清楚了。”我乖顺地答他。
周子辰宠溺地摸摸我的头,眸光深深缱绻,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继而,他转身向后,拾起之前我掉落在地上的黑纱帽子,一并放到大衣橱,最后,将橱门关好,留出一条通气的门缝。
如此,我便被幽闭于一个大衣橱之中了。
&&&&&
大衣橱即便可坐可卧,也不能改变它是一个近乎密闭空间的事实,纵然留了通气的门缝,我依旧感觉闷得难受,但既然答应了周子辰,不管如何难受,我都会忍住的。
透过缝隙,我大致可以看见房间里发生的情况。
中央桌子上的冰镇小桶内有一瓶酒,托盘里放着好几个高脚酒杯,周子辰意态轻松悠闲,他打开酒瓶,往一个杯子里倒了半杯红酒,随即,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颗胶囊状的药,旋开,药粉洋洋洒洒进入酒瓶。
软木塞堵住瓶口,周子辰把酒瓶拿在手里摇晃一会,最后,重新将其归回原位。
事情做好,他开始换衣服。
仿佛知道我在看似的,周子辰面朝我所在的大衣橱,慢条斯理,又无不诱惑地脱衣。
那衣物件件落地,露出颀长的矫健体魄,虽然没有二哥那种变态狂野的八块肌诱惑,但是,他有他的美感,顺乎天道的肌理之美,匀称、光顺,无可挑剔。这时,他朝我的方向微微笑,自自然然地转了身子,露出线条优美的后背,去动小床上的衣盒子。
我被他满目的风情所摄,屏住呼吸,以一种偷窥狂的姿态注视他的一举一动,注视诱人的臀线。他背过身,却似心有所感,喉咙里发出一阵闷笑,羞得我满脸潮红。
他的笑声,搞得我异常荡漾,双腿不禁无意识轻蹭,房间里弥漫地尽是我们彼此间意会不可言传的情趣,尽管我与他隔了那么一段距离,隔了一个大衣橱的门,也不能妨碍我们之间性灵上的融合。
突然,门外传来敲门声,我与他的无声交融,被迫中断。
周子辰满面不悦,他一边问是谁,一边飞速穿上衣裤,外面回应他的是柔婉的女声,我一听便知来者是乐宜。
周子辰说着稍等,匆匆扣了几颗扣子,解锁开门。
不一会,屋子里迎来了乐宜,周子辰顺手关门。
我以为像乐宜这种貌似柔婉的女人,最合适穿素色、浅色的衣服,那会给人一种高贵优雅的感觉,但是,今天喜日,她穿的这件玫红色曳地礼服,绝对比我臆想中的衣服颜色更适合她,令人感觉她幸福得光彩夺目。
这种夺目,仿若地下深处等待多年的寒蝉终于迎来它的夏天,尽情挥洒它的生命,寒蝉的尽情挥洒类比于乐宜,则是她尽情展现终于到手的幸福。
乐宜幸福得光彩夺目,深深刺伤了我的心,我异常嫉恨地盯着她尚算平坦的肚子,不觉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脑中持续出现疯狂的念头,真想把她那孩子活生生挖出来,给我的小夏抵命。
凭什么小夏停止成长被埋在土里,凭什么乐宜的孩子可以平安喜乐在母腹中长大?
我死死盯着乐宜的肚子,拼命咬住嘴唇,阻止冲出口的抽泣,泪水断线一般,连连滚下。
此时,周子辰面对乐宜,完全没有了开门前的不悦神情,他温情和乐地望着乐宜,拖着她的手,半扶着她,看起来像一个非常好的丈夫。
也仅仅是看起来像罢了,我以前体会不出,现在充当一个偷窥的旁观者,我即刻看出了区别,周子辰的温情和乐,对她和对我,有本质上的区别。
这个人看我的时候,眉眼里都带着笑意,神情中全是爱痴,是发自内心的真情表现,挡也挡不住;他看乐宜,则不是这样,那是相敬如宾的温柔平和,全无爱恋的波动,似乎可以给她,也可以给别人,没有丝毫分别,一视同仁。
区别出他对乐宜和我的不同,我心中慢慢浮起丝丝柔情,冲淡了脑海里的疯狂,我擦干眼泪,且看周子辰要对乐宜做什么。
角度的关系,周子辰面朝着大衣橱的方向,乐宜站在他面前,他双手贴着她的腰,从二人的动作判断,乐宜大概在为周子辰扣扣子,她的声音悦耳动听,有点儿甜滋滋地腻歪,“子辰,你的动作还是和以前一样磨蹭,一直等到我帮你穿了,你才会快一点。”
周子辰温润地笑,美手摩挲她的后背,“我刚才还想你怎么还不过来帮我穿衣服,等会误了时间,可不是我的错,是你不帮我穿衣服的错。”
“我们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乐宜无尽幸福地依偎周子辰,小女人的姿态做得十足,“子辰,真好,你还和以前一样。”
“我一直没变,是你变了。”周子辰单手揽住乐宜肩头。
“没有啊,我怎么变了?我还是原来的我啊。”乐宜不解。
“你从黄毛小丫头,变成妙龄少女,接着,变成了别人的老婆,兜了一圈,变成成熟的女人,最后才回到我这里,怎么不是变?变太多了,今天的订婚,二十几年前,我刚认识你的时候,可是完全料想不到,还以为咱俩会穿着的确良的衬衣照结婚照呢。”周子辰说这话的时候,完全不似作伪,他唏嘘不已得很。
我这个偷窥的旁观者,都被周子辰的一番话勾起某种情怀,更别说曾经和周子辰有过一段、如今再续前缘的乐宜,她的声音有了轻颤,“子辰……”
关键时刻,再叙衷情的时刻,周子辰忽而潇洒微笑,他松开乐宜的动作,在我看来仿佛猫儿逗弄老鼠,适时挪开它的爪子。
周子辰走向中央的圆桌前面,执杯轻抿,喝了有小半口,继而,他举杯对乐宜笑语邀请,“小宜,想不想喝一点,为了今天。”
“好啊。”乐宜含笑应邀。
周子辰给乐宜倒了半杯酒,杯子递到乐宜手中时,他爱语叮嘱,“小宜,少喝点,你肚子里还有咱们的孩子呢。”
“没有关系,今天高兴,喝一点点没事。”乐宜微晃酒杯,笑靥如花。
我目送她,送她喝下那杯掺有药粉的红酒……
第三十八章:诉情
【我本青都山水郎,天教分付与疏狂】
*******
我躲在大衣橱,经橱门缝隙,目送乐宜喝下掺有药粉的红酒,我恶毒地笑,心中快意非常,双拳兴奋得颤抖,只等着她满地打滚喊救命。
等了一小会,出乎我的意料,她依旧好端端地站着,和周子辰有说有笑,忆当年旧情,看得我气闷死了,恨不得冲出去照着她的肚子踢两下,提前加速药效作用。
药效作用……
是了,但凡药吃下去,哪里有那么快见效,又不是仙丹妙药,即便是要人命的毒药,也要等落到胃里消化了再说。
看来乐宜吃的药一时半刻发作不了,我且耐心等着,等周子辰叫我,我再出去。
衣橱外,乐宜喝完酒,似乎神情更放松了一些,幸福的容光氤氲着,透过腮红漫了出来,令那张端庄秀美的脸庞显出几分艳色,成熟女人的妩媚风情摇曳着漫开。
她眼波流转,含情凝睇,丝丝缕缕缠绕周子辰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