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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真的是……有了……
按住小腹,我没有喜悦,只有茫然。
假如可青不是我弟弟,那么直接和他结婚,生下孩子就是了,但现在的情况是完全相反,我与他有割不断的血缘关系;另一方,我与周子辰完全决裂,我怀着孩子,回头去找他,这算什么?无非是送上门给他糟践。
我不会为了给孩子一个家,而去糟践自己,忍气受苦。
况且,我才大二,在没有孩子父亲的情况下,独自生孩子,不气死奶奶才怪。
前面摆着两条路:一、去医院,流掉孩子;二、给孩子找一个冤大头父亲。
我喜欢小孩,看来,我只有为孩子找一个冤大头父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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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打算,可心里难以平静,一个人憋在房间里,闷得人想发疯。我必须摆脱这种情绪的困扰。
酒店内部通常设有小酒吧一类的地方,我不妨去酒吧坐坐,散散心,多接触点人气也好。
我此行的计划并不包括去酒吧,所以,带的衣物不是很合适,基本是适合旅游出行的运动装,全是棉质的长衣长裤。
不过……
无所谓……
一个陌生的城市,一个陌生的酒店,第二天拍拍屁股走人,谁认识我是谁呀,穿着不合适就不合适呗,我自己舒爽才是最重要的。
打开小行李箱,我选了一套全黑的棉质运动装,然后,梳顺又长又直的湿漉漉黑发,装作刚洗完澡,出来溜达的贪玩小女生,相信不会有人特别注意我。
临走照照镜子,又觉得有点不满意,我想了想,从箱子里面翻出一朵白中带紫的绒花小饰品,将其夹在右鬓边,再照镜子,效果顿时出色,粉面增有俊俏丽色数分,意外暗合身上所穿的黑色运动装。
女人心情不好的时候,稍微打扮自己,果然会变了心情。
我心情大好,关好房门,下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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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过酒店服务生,我坐电梯直达2楼,即到酒店的酒吧区。
刚出电梯,我立刻感觉有不少目光望向我,其中一道目光尤为令人不适,刺得人浑身不舒服。
按照直觉,我顺着那目光的方向望去,待看清楚人之后,我不禁一怔……
竟然是周子辰。
下意识,我轻轻按住了小腹。
几日不见,周子辰给人的感觉变了样,以前像一棵葱茏茂盛的大树,生机勃勃,充满活力;现在则像一座清冷深邃的死湖,波澜不兴,没点儿激情。
与我目光稍触,周子辰即刻转了眼,仿佛他方才扫眼而过的是路人,不认得我。
他那一桌人不少,约有五人,三男二女,皆是举止有礼,保持正常距离,不见亲昵,桌面除了放有酒,还有文件样的纸品摆在上面,看情形大概是在这儿消遣,顺便谈生意。
反正,不管是人,还是事,都与我无关,我自消遣我的。
向最角落的无人小桌走去,我要好好享受酒吧的气氛,舒缓自己的心情,思考我的人生大事,如何给我的宝宝找个冤大头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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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的格调再有品位,室内设计再情调,呈现的气氛再高雅,也挡不住各式各样来搭讪的男人。
我喝半杯柠檬果汁的时间,已有不下5个男人跑到这个小角落,向我搭讪,老的少的任意挑,令人不胜其扰,恨不得统统踹下一楼摔死。
显然,这里不是放松的好选择,更不是我思考问题的地方,我还不如把自个关在房间里琢磨,来得有效率呢。
我歪着头,咬着果汁吸管,看着窗外夜景,打算喝完回房。
惬意没有三秒,突然,身旁的沙发陷下去,有人落座。
讨厌,真是没完没了了!
这第六个搭讪的,比前面五个都讨厌,起码前面五个知道坐我对面搭讪,要是想坐我旁边,怎么说也应该向我过问一句,得到我点头同意之后,再坐不迟吧。
不给那人好脸色,“噔”的一声,我将果汁杯撂桌上,头一扭,准备给他好看,迎头呛两句,不料……
来人……是周子辰……
那冰湖般的双目,正清冷无波与我打了一个照面。
这么近的距离,不由人不看清楚他眼睑处的浓浓黑眼圈,一望而知,他休息非常不好,纵然面目清贵俊雅依旧,终究显了老态,瞧得心丝丝地疼。
无论此前如何恶意揣测此人糟践自己,我终归是有愧于他,发起脾气来,多少有些底气不足,站不住脚。
鬼使神差,我讪讪叫他一声,“周叔叔,好。”
静,肃杀般的静。
无声当中,死水起澜,冰湖碎裂,目光犹若吃人,感觉像要活剥了我。
打个激灵,我缩了缩肩头,干笑,“呵呵,好巧。”
干笑半天,得不到哪怕一个“嗯”字的答复,自觉无趣得很,我停了笑,“时间不早,我该去休息了,麻烦周叔叔让个路。”
这是一个靠窗的边角位置,我要出去,非经过周子辰占据的地方不可,否则,我算是被他堵住,出不去了。
他目光不变,亦不动,更不说话,好似我的话是那耳旁风,他压根没往耳朵里去。
我无意与他干耗,说:“周叔叔,有事您直说,要是没事的话,我……”
“为什么还留着?”忽而,周子辰没头没尾截断了我的话。
“什么?”我没反应过来,不懂他指的是什么。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我,薄唇缓缓吐出一个字,“花。”
“什么花?”
“你把那些东西扔的扔,送的送,为什么还留着头上这朵花?”清朗微磁的嗓音透着冷意,随之,他身子欺了上来,“留着做什么,一起扔了,不是干脆?”
这人真怪……
不是彼此已经当做路人了么,还管那么宽做什么……
另外,他说的“那些东西”,我还有恼意呢,东西一股脑儿给我,还附带曾经同住过的房子,将我彻底清除出他的生活记忆,不是羞辱是什么?
我不扔了,难道还要供起来么?
至于头上的绒花……
我乐意留下,怎么的吧。
我嘴角撩起弧度,堆起甜笑,“周叔叔,太宽了,您管不……”
话未完,那人动如脱兔,美手双擒,凭己身优势,将我欺身压倒,随即,我的惊叫声被牢牢堵回,原因无他,两片温软的薄唇吃掉了我的唇瓣儿。
第九十一章:一夜恩情
【我全身如高烧病人般发热,与他在这公众场所的隐蔽角落缠做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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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辰欺身压我,美手双擒,温软薄唇吃了我的唇瓣儿,我毫无招架之力,被他拿稳了亲吻,动弹不得。
可恨我的身体习惯这个男人,它有一种自然亲近的惯性,对周子辰,它做不到抵抗,只得由着他压,由着他亲,由着他弄,没个骨气样。
温热且熟悉的男人味儿紧紧包裹我,罩得我无处可逃,那两片薄唇好似长途跋涉旅人的干涸双唇,终于寻到救命的清泉,贪婪地汲取所有。
我柔顺承受,是羔羊之姿,渐渐地,美手松了劲道,疏于管束,小手如藤蔓攀缠老树,以下绕上,游走至顶端,抚弄那些发根,插入其中摩挲。
小动作取悦了他,惹得他是愈发贪婪地汲取,我全身如高烧病人般发热,与他在这公众场所的隐蔽角落缠做一团。
突然,身下传来手机震动,我晕晕乎乎被震动拉回神智。
小手揪住他的发根,别了脸,歪向一旁,分开贪婪薄唇,我娇软无力地说:“我来电话了,要接电话。”
我骗可青和二哥去了江滨夜景,可我人不在那儿。他们找不着,当然要打电话联络我。
周子辰放开了我,美手却在我裤子口袋摸索,手机被他掏出。
接吻时的热情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重新凝结的疏远清冷,他目光落在手机的来电显示上,薄唇撩做讥讽的弧度,“小毛孩的电话。”
他习惯叫二哥是“野小子”,这会说的“小毛孩”,除了可青,没别人。
给他个白眼,我一把抢过手机,按键接听,“可青。”
“楠楠,你在哪儿?我和二哥已经到江滨夜景了,路头走到路尾,也没看见你啊,你现在什么……”可青的话没讲完,二哥抢了电话在那边吼我,“小楠,你个鬼丫头,躲哪儿呢?快点出来!”
“呃……我……”,我正想说,忽然,耳边传来周子辰清冷的声音……
温温浅浅的气息吹拂我的耳边,没有年轻男子的炙热滚烫,却是老男人特有的醇酒味儿,足以蛊惑人心,“陪我一夜。”
耳际处最是敏感,容不得他人抚弄,马上,我手一抖,无意中按下拒接键,可青和二哥的声音顿时被我切断。
“陪我一夜。”他重复说道。
我双目斜视,观察耳畔的周子辰,他神情寡淡,没有半点热忱,与刚才接吻的表现迥异,看样子他此举不是复合,而是索欲。
置换身份设想,假如我是周子辰,被我认定的妻子背叛,转投他人怀抱,还被那小年轻揍了一拳,我心里不恨才怪,势必要报复那对狗男女,要他们好看,舍弃自尊心复合是万万不可能的。
周子辰是什么样的人物,他整治乐宜手段如何,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
若是答应陪他一夜,难保他不会完事后羞辱我,届时,我岂不是自轻自贱,当真是送上门被人糟践取笑,自取其辱。
再者,我干嘛要陪他呀,我又不是缺男人缺到山崩地裂的程度,他想,我就得去做吗?他谁呀,分手了,好不好!
找个理由拒绝他……
我假惺惺地说:“你说过,我不……”
话不到半句,“嗡嗡嗡嗡……”,手机再次传来震动,我索性关机,等会再开机接听,先解决掉眼前的周子辰再说。
我继续假惺惺损自个,“你说过,我不配你,我觉得你没说错。你把穿的、用的,连同房子不要,当垃圾扫个干净,我觉得我连垃圾都不配用了,你说,我怎么配陪你一晚上呢,别弄脏了你。还有,周叔叔你忘了吗?你曾经告诉我,分手以后,咱俩要断干净,别招惹你,你会对我不好的,会报复我……呜……你……你干嘛……”
双手拉扯掐住脖子的美手,我呼吸困难,“放开……不然……我叫救命了……”
“陪我一夜,否则,我现在就掐死你。”薄唇吐出冰冷的字句,双目是寒潭冰湖,他杀气凛然,我毫不怀疑只要我说个“不”字,他会当场掐死我。
真是怕了他……
“好……陪你……放……放开……”,我妥协。
美手应声挪开,我一阵呛咳,庆幸小命捡回。
柠檬果汁杯递到唇边,他简短说道:“喝。”
我乖乖接过杯子,小小喝了几口,润一润嗓子,才把那些咳嗽压了下去。
偷瞄他有所和缓的脸色,我趁机提要求,“陪你可以,但你不能用语言羞辱我,不能虐待我,否则,你还是现在掐死我好了。”
说完,我头后仰,露出我的脖子,倔给他看。
“不会。”
“等我一下,我打个电话,免得他们着急找我。”说着,我开机。
等通信连接的间隙,一只坚实的胳膊绕上我的腰,另一只胳膊绕至我的后膝,继而,我被抱坐在他腿上。
我不觉粉面热红,虽然是隐蔽的角落,但好歹是公众场合,我答应陪一晚了,他用得着这样吗?
接通可青的手机,不等他开口,我抢先说:“可青,拿好电话,别让二哥抢了。”
美手作怪,从衣摆下方钻入,游走后背,害我猛打个战抖。
“没事,他抢不着,他去路那边找你了,你快说你在哪儿吧?他快急疯了。”可青焦急地说。
克制住想要呻吟的欲望,我稳住声音说:“我和周子辰在一块。”
“什么?你怎么和他在一起,他没怎么样你吧?”可青急问。
美手游走过腋下,捉住兔兔儿揉弄,间或捏扯兔头,一阵快感自尾椎骨霍然窜上,我便再也坐不挺直,身子彷如没了骨头似地,软在他怀中。
粉面滚烫,贴着他的胸膛,一边是可青的声音,另一边是他的心跳声,那怦怦加速跳动的声音听得人微醺迷醉。
心中一荡,声儿不禁含了娇,我说:“没有,周叔叔是长辈,爸爸的老朋友,他很照顾我,你别乱猜,我和他叙旧来着。”
倏地,美手捏弄的力道加重,仿佛生气了,可是痛的同时,又有快感,我不得不咬住下唇,抵御冲到嘴边的尖叫。
小手掐他大腿,他稍微收敛了些。
“楠楠——”,可青怪里怪气,拉长了音,叫我的名字,“你在我面前装大尾巴狼!你是不是又想和他复合了?”
“没,不可能了,单纯的‘叙旧’。”我聊天气似地说:“他是长辈,是叔叔,你别乱想。”
美手一顿,忽而狂暴,捏挤兔兔,弄得我好痛,我起手肘一拐子下去,捅得他闷哼,我方才解围。
“好吧,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电话里不方便,等见面再说。”
“唔,我今晚不回去睡……”
“楠楠你,好样的!好个‘叙旧’啊!”可青在电话那端怪叫,听得我脸羞红。
“是聊天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