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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楠你,好样的!好个‘叙旧’啊!”可青在电话那端怪叫,听得我脸羞红。
“是聊天来着,你别乱想。”我欲盖弥彰,面子还是要的,“对了,你叫二哥别找了,不用编理由,照实告诉他。”
“好吧,反正你伤二哥不是一两次,这一次他应该也会逆来顺受的。”可青调侃我,“我好不容易让位了,他正跃跃欲试呢,你可好,又给他来这出,你不是要二哥疯吧?”
“去你的!”我呸他一声,“不和你说了,就这样吧。”
我利落挂了电话,关机,免得二哥打电话骚扰。
收好手机,我问周子辰,“你住哪一层?”
周子辰不答我,径自脱了西装外套,将我兜头裹住,仿佛不欲外人看我一眼,接着,我便腾空而起,被他抱着,向右边角的电梯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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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酒吧的电梯有三个,其中两个挨一块,位于左手边,周子辰抱我去的是相对应的右手边独间电梯。
“左边口袋里有张卡,你拿出来,对着那个红点的地方刷一下。”电梯门前,他如是说。
按照他说的,我摸出卡片,对着红光的地方晃晃,即刻,门开了。
“按顶楼。”他说。
我按下顶楼数字键,电梯门关的那刻,我被放了下来,紧接着,一个强势霸气的吻生吞了我,使我陷入一个眩晕无助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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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门开的时候,我已经被这个男人吻到全身娇软,双腿发虚,不得不攀住他的脖子。
顶楼房间的面积很大,装潢比我住的房间豪华数倍,像个私人的小宫殿,我的眼风仅是略扫,无暇顾及其他细节,因为,他的动作不允许我的注意力过多投注在别的地方。
美手飞速拉开我的运动衣拉链,几近粗鲁地扒开内里小衣,薄唇一口叼住。
习惯享受快感的身体,立刻发出尖叫,纤纤十指迷醉地捧住那颗头,酥胸半送,任由快感席卷全身,乃至神经。
其后,双双脱了个赤条儿,他抱我入游泳池状的大浴缸,边注热水,边挑逗我,弄得我是呻吟不断。当池水注满的时候,他抵我在池边,和水入了我。
怕伤到肚子里的小宝宝,我娇声说:“慢点。”
有别于过去做爱时,淫声浪语不断的场面,他今天异常缄默,不过,人却照旧听话,我说怎样,他就怎样,充分照顾到我的感受。
劲腰动,热热的水波跟着一浪接一浪地泛开,细听还有某种乐感,摈弃杂念,暂忘现实,我沉浸在快乐当中。
心情好,兴致高,我笑微微勾了他脖子,唇瓣儿主动递上。
这是我今晚第一次主动。
得了这个吻,寒潭冰湖似的眼全变作热浪,雾蒙蒙的一片,他的动作开始变得癫狂,水声哗哗大作,好似被我触到某个机关,每一下都深到最里,令人又胀又美。
虽是舒爽,我却不能由得他胡乱来去,小手急急揪了他的头发,要他清醒,“轻缓点,否则你别做了。”
他闷哼一声,双眼恢复清明,动作重新慢下,话不出口,唇舌相触,道歉的意思的很浓。
四肢交缠,我亦启开唇瓣,放他进来,接受他的道歉。
一**水声作伴,一切交流,身体语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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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双双躺床上,真正入睡的时候,已经是凌晨3点。
周子辰将我搂在怀里,我枕着他的胸膛睡,像两年中无数个同床共枕的夜晚那样,宛如我们从来没有分手,更没有那些深可见骨的伤痕存在,我还是他娇宠的小妻子。
这一切,分明清醒,却又像身处梦中,没有现实感。
恍恍惚惚,不知不觉,我竟泪下。
“哭什么?睡觉!”他的语气甚是不耐烦,可他动作轻柔,抽了床头纸巾为我擦拭眼泪。
为我擦泪的是左手,当日鲜血淋漓的手腕,已结了薄薄的疤,想必过后不久,疤脱落时,会留下难看的疤痕。
脑中挥之不去当日情景,不是不愧疚的,我捧着美手,贴在脸颊上细细磨蹭,我轻声问,声微咽,“还疼不疼?”
我以为经过今晚身体的交融,我们之间的气氛应该缓和了,谁知,不是那么简单。
他重重“哼”了一声,纸巾忿恨捏做一团,扔在地毯上,紧跟着,他抽出手臂,拉黑床头灯,背对我睡去。
他动作一气呵成,离了他的胸膛怀抱,我即刻凉了身,空落落地难受。
不晓得他出于什么心理要我陪他一夜,但既然是陪,还是一夜,没有第二夜、第三夜可言,那么,好聚好散到底,留个好感觉。
宝宝,咱们抱一抱你爸爸吧,你以后再也没机会抱他了,我在心里对宝宝说。
然后,我鼓足勇气,细胳膊绕到他胸前,小脸贴着他光裸的后背,轻蹭,“子辰,一个晚上,你要生气睡过去么?是我不好,对不起你。你消消气,咱俩睡觉吧。”
隔了一小会,他的声音才传来,怨气重得很,“没有诚意!”
“啊?!”
“再抱紧一点,腿缠我身上。”他僵着声说。
我唯唯诺诺应他,“哦,好的。”
“不够。”
“不够什么?”
“再紧点。”
我苦了声说:“已经很紧了。”
“笨蛋!”他大骂我,跟着,我身子一翻,小腰被臂膀紧缠,躺他身上去了。
“这……”,他不累么?我轻是轻,但也有重量啊,睡觉压个东西在身上,怎么会舒服?
“闭嘴,睡觉!”
“哦……”
反正不舒服的是他,我是多了个人肉垫子……
寻了个舒适的睡姿,脑袋搁他肩窝处,我趴在他身上沉沉睡去,他微鼾声亦起。
第九十二章:姐弟情深
【哪条法律条文规定弟弟不可以靠着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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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梦,好觉睡到大天明。
我睁开眼时,昨夜的睡姿已换,我睡在周子辰的臂弯内,他紧搂着我,一条长长的腿搁在我身上,彷如以身为笼,将我锁住。
他还在熟睡当中,下眼睑浓重的黑痕有所减轻,他不时打着安然的微鼾,没有半点清醒的迹象,看情形,他可能不止一宿失眠,直到昨晚才有个好眠。
按照他的睡眠状况估计,他起码还要睡两三个钟头。
我不可能陪他睡那么久,况且,说好是一夜,等他醒了,我不懂该怎么面对他,感觉不仅怪,而且尴尬。
及早走人,方是上策。
这张床超大,在上面打拳击都不成问题,床头安置有三个枕头,周子辰睡了一个,余下的,我只需要拿一个塞到他怀中,李代桃僵即可。
一切都在小心移动,不惊醒他为前提之下进行,塞好枕头的同时,我几乎出了一身的大汗。
穿好衣服,我找到智能卡,刷开电梯,直下3楼。
电梯门缓缓关上的那刻,周子辰抱着长条形枕头,依旧处于熟睡之中,我满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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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自己的房间,刚打开门,我愣了愣,二哥和可青都在,可青盘腿坐床上,二哥则在房间里来回走。
两人同时看见我。
可青头微歪,看好戏似地笑,对我做口型,“你惨了。“
二哥见到我,则是旋风一般刮到我面前,气急败坏,语气质问,“你昨晚上又和周子辰在一起了?”
我撩撩鬓边长发,若无其事,轻松自在,“他和爸爸是好朋友,我们‘叙旧’而已。”
“‘叙旧’?”二哥咬牙切齿,一副快要吐血的表情,“用得着整夜吗?你说,你们叙的哪门子‘旧’?”
不知是不是起得太早,又没吃东西,我的恶心感一阵阵涌动,蠢蠢欲吐。
二哥喋喋不休地指责,“把我和可青大晚上骗出去,找你容易么我,你却跑去会你的老情人,你个混蛋丫头……”
听得人真烦,没好气推开二哥,我忍住吐意,顶他一句,“你谁呀,我和谁见面,关你什么事,闪开!”
我往洗手间去,又被二哥从身后拉住,走不得路,二哥嚷嚷的声音震得房子响,“嗨,好你个死丫头,不知好歹,我谁?我是你二哥!这次出门,是我领队带的头,我最大,我不管你,还有谁能管你,你说?”
这个讨厌的家伙还扯,我快吐了,好不好!!!
横一眼可青,他竟不帮我,在一旁看免费戏。
可青得了我的眼,他笑嘻嘻,耸耸肩,一副爱莫能助的模样。
无奈,我敷衍二哥,“好啦,你最大,你是头儿,我现在要上、厕、所!有什么事儿,等我上完厕所出来再说,好不?”
“哼,暂时放了你,等会再审!”二哥松了手。
神经,审什么审,非要我说破男女那点事,他才死心么!
大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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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吐完毕,我接着洗漱,把自己倒腾干净了,才重新打开门。
“怎么搞那么久?”二哥吹胡子瞪眼。
我不理他,直接无视,和可青说话,“可青,我还有3天的假,咱们去舅舅家走一趟,怎么样?”
可青未开口说话,二哥抢着说:“我也去。”
“你去什么去?你公司不管了?”我见不得他这副积极状。
二哥梗着脖子,说:“瞎操什么心,老板也是人,总有休息的一天,我给自己放大假,还不成啊?”
“可青,你想去看看吗?”我走到可青身边,抬手摸摸他的头。
可青眼含笑,斜斜上挑的眼漾着波光,“你想去祭拜爸爸的坟?”
“是啊。”既然可青已经认祖归宗,应该去给爸爸扫个墓。
可青伸个大大的懒腰,顺势靠在我怀里,“行啊,不过,你不许和舅舅说我的真实身份,那不好。”
我咯咯笑,拍他一记脑袋,“我也懒得解释那么多,你想太多了。”
“喂,你们俩分开。”二哥粗声命令,“不像样了啊!”
“哪条法律条文规定弟弟不可以靠着姐姐?”可青顽皮,与二哥作对,愈发往我怀里钻。
我抚摸可青的脑袋,老神在在地说:“是啊,哪条法律条文规定的?我们是姐弟情深,你要嫉妒,你也去找个姐姐靠着。”
二哥被我们俩姐弟气得冒烟,堪堪吐出四个字“混蛋丫头”,便再也说不下去了。
我与可青相视一看,嘻嘻哈哈笑个不停,可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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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辰要我陪他一夜,按理说,这醒来以后,应该是各不相干,但不知怎么的,我隐隐觉得有点不安,酒店不宜久留。
于是,我快手快脚,收拾好东西,催着赶着可青二哥去飞机场。
等我们搭乘的飞机上了天,我才松了一大口气,总归是甩开了那种身后被恶狗追的感觉。
舅舅家已不在原来的老地方,这么多年来,他的厨艺愈发不错,小吃店是一搬再搬,从之前的城乡结合部,搬到现如今的市中心,小吃店门面虽小,可生意红红火火,雇了两个厨房小工,洗碗、打下手。
舅妈还是老样子,势利眼不改,听我介绍二哥是北京某房地产公司的老板,她招呼二哥的热乎劲可别提了,把我和可青凉在一边。
以前喜欢欺负我的表哥,现在在外地上大学,未来的大四毕业生,正忙活找工作的事情,舅妈和二哥热络不是没原因的。
舅舅见到我,很是是欣慰,做地主之谊,开着他的送货车,搭我们去百货大楼、商厦一类的购物点,掏了不少钱,买东西送我。回家时,舅妈见了我们大包小包的东西,那个想说又不能说的心疼劲,让我暗爽了好一通。
市内休息一天,第二天,舅舅领着我们去市郊拜祭扫墓。
我让二哥寻了个机会把舅舅领开,我和可青单独在爸爸的墓前告祭。
爸爸与妈妈的墓是并排儿,可青不是妈妈生的,我在爸爸墓前告祭,真是很有罪恶感。
妈妈泉下有知,会不会揪着爸爸的耳朵使劲拧?
“楠楠,你在想什么?”可青插好香烛,问发呆的我。
我看看夫妻墓,再望望天,说:“我在想,你会不会气死我妈,爸爸今晚有得苦吃了。”
“噗——”,可青喷笑,“肯定会。”
我拧他耳朵,小踢他一脚,“还笑,你个气死人的家伙,去,点香烛烧纸钱,给我妈赔罪!”
可青唉唉叫,表情非常无辜,“这事是爸爸做出来的,干嘛我去赔罪?要赔罪,也是他赔啊,用不着我吧。”
“叫你赔罪,你就去,哪那么多废话!”
“好好好,我去就是啦,姐,我耳朵好痛哦。”
我拍他一记脑门,呼喝,“撒娇也没用,快点。”
“哦——”
可青老老实实点香烛烧纸钱,向我妈磕头认罪,看得我大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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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拜完毕,趁二哥舅舅未回,我拉着可青走远点,离开父母的墓一段距离。
“怎么了,楠楠?”可青不解地问。
“可青,我告诉你个事,你别嚷嚷。”我抓紧可青的手,吸取他的暖和气。
“不嚷嚷,你说吧。”
我深呼吸,一口气说出那事,“我可能怀孕了,算时间,是周子辰的。”
“啊——”,可青嘴巴张得老大。
我赶紧捂住他的嘴,数落他,“叫那么大声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