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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大人,常将军,你们还有伤在身,不用管我,都回去歇着,我不会有事的。”刘烨不忍心再让他们操劳,安慰道,“有人将麻烦都揽到自己身上去了,我暂时不会有危险,你们放心,有小嫽姐姐陪着我呢!”
“不行,事关公主安危,我们不能冒险。再说,我和常将军都已无大碍,保护公主是我们的职责。”师中说什么都不肯走,虽然图奇棠故意暴露引开对方,但谁也不能保证刘烨百分百安全。
冯嫽看他们僵持不下,想了个折中的办法:“师大人,不如就让常将军留下来吧,你回去照顾子卿和少夫好吗?两个孩子总得有人看管才是,万一刺客穷凶极恶连孩子也不放过呢!我和常将军保护公主,你就不用担心了。”
冯嫽暗地里踩了下常惠的脚,常惠忙道:“是啊,是啊,师大人你尽管放心,咱俩都在这儿耗着可不行,以后你看白天我看晚上,分工合作效率更高嘛!嘿嘿,这句话我跟公主学的。”
师中勉强地笑了笑:“那好吧,我先回去了,要是有什么事,记得及时通知我。”
“是,是,耗子闯进宫都会去通知你!”常惠一边把师中往外推,一边跟他开玩笑,“你好好休息,明早你来接班,你要是一晚上胡思乱想睡不好觉我可不负责哦,照看不好公主就是你的责任了。”
常惠目送师中离去,扭头看向图奇棠的寝宫,那里欢声笑语春色无边,窗户上的倒影曼妙多姿,隐约可见有个男人左拥右抱好不开怀。常惠越看越郁闷,咣当一声关上门,眼不看为净。
“这个波斯王子荒淫无度,像他这种人还好意思说亲手抓到刺客,就凭他八辈子也不可能啊!”常惠摇首叹气,在屋子里来回踱步,打量着那间浴室,自言自语道,“刺客从这儿下手,胆子真是不小……”
说着,他走进浴室,稍一提气,踩着浴池纵身跃上窗户,双手趴在上面看向外面的情形,又道:“这儿都是树啊,刺客躲在林子里,怎会被人发现呢?不行,我得出去看看。”
常惠绕到窗外的位置,模拟刺客偷窥,他发现在林子里找到浴室的窗户是件很不容易的事,像他就是找了半天才找到的。同时,他还发现刘烨寝宫与图奇棠寝宫之间有条不显眼的沟壑,沿着那条沟壑一路往山下走,居然来到了宫女们的住处。
如果行刺公主的人就在宫里,那么,也有可能混迹于宫女之中,图奇棠说他看到刺客纯属臆想,无非是逼对方狗急跳墙主动献身。但承欢殿那些王公大臣个个都是有权有势之人,即使他们想害公主,也用不着自己动手啊!
刺客不分男女,江湖上成了名的女侠不在少数,而那些默默无名的练家子也不容小觑,比如说,化身为宫女的刺客。
公主在明刺客在暗,只有先找到刺客的底细才有可能取胜。可他一个大男人,贸然闯进宫女的住处确实不合适,到头来刺客没找到,还要落个耍流氓的罪名。
常惠返回寝宫,将他的推断告诉了刘烨和冯嫽,刘烨没看清楚对方是男是女,所以无法肯定他的推断。冯嫽不想放过任何一丝线索,决定今晚就去查探。
“小嫽姐姐,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去,我们刚来,对大宛的王宫还不熟悉,更何况对方加强戒备,不会轻易露出马脚,暂且静观其变吧!”
“公主,这种事怎么能拖呢,难道你真相信那个王子?他只顾着自己寻开心了,哪有心思管咱们啊!常将军发现的这条线索我觉得很有用,刺客没有得手肯定不甘心,难保不再卷土重来。”
常惠听得连连点头:“就是,那个王子信不过信不过,咱们还是得靠自己,但是,小嫽一个人我是不放心,留下公主那就更不放心了。”
“谁要你操心?你看好公主就行!”冯嫽麻利地挽起头发,瞪了常惠一眼,“你留下,我去看看。”
常惠刚要说点什么,忽闻寝宫外传来阵阵脚步声,刘烨示意他们安静下来,不一会儿就听见有人叩门。
“公主殿下,微臣奉命带兵前来护驾!”冯嫽打开门一看,这人正是大宛的使者,刘烨谢过国王的好意,使者接着说道,“请您安心歇息,臣等在此看守。”
大宛国王担心解忧公主再被偷窥,特意加派了上百名侍卫,将寝宫围个水泄不通,这下就算刺客再有胆量也不可能现身了。
“常将军,小嫽姐姐,你们要去的话就一起去吧,现在不用担心我了。不管有没有找到那个人,都不要声张。小心行事,早点回来。”
“好,我知道了,常将军,我们走。”
(更多好盡在本 。。) 会错情意
常惠重又来到山下宫女的住处,心里本是不安,好在有冯嫽给他壮胆,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他不晓得怎么跟女人打交道,更没跟女刺客交过手,万一碰到人家的某个部位,被当成下流胚子该咋整。
既然交手,就不好控制轻重,轻了给自己找麻烦,重了又怕下手太狠,一招毙命倒是省心,又怕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总之,女人就是麻烦。
常惠在冯嫽身边唉声叹气苦不堪言,冯嫽不耐烦地白他一眼,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啊?”
“咳,我有啥事瞒你啊,我、我是……”常惠摇摇头,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他可不想给冯嫽留下窝囊的坏印象。
“那你这是怎么了,身上长虱子啦?”冯嫽注视着山下那片黑暗,皱眉道,“你不跟我说实话,就不要跟我一起行动,还不如我自己去呢!”
“唉,你又发什么脾气啊,我怎么了我,好,好,跟你说还不行么!我、我从没跟女人动过手,轻重拿捏心里没数,要是被我一拳打死了怎么办,公主不是还要留活口吗!”常惠烦躁地抓耳挠腮,喃喃道,“女人做什么刺客,找个男人生孩子不就得了吗,非得学人家当刺客……”
常惠念念叨叨了一通,冯嫽听着不顺耳:“你这是歧视女人么,谁说只有男人才能当刺客,女人的作用就只是生孩子?”
“没,我没这意思……”常惠察觉到冯嫽不高兴了,连忙解释道,“我没把握而已,待会儿动起手来不知轻重,这样吧,你看着我,你要我动手我再动手,这样就能完成公主交代的任务了。”
冯嫽反问道:“只有你能动手?我又不是摆设!我学功夫不是留着看的,那个刺客太可恶了,竟敢伤害公主,我要亲手抓住他……”
“不行,我不能让你跟刺客交手,尤其是不知道对方实力的情况下。”常惠一本正经地看着她,一把拉着她的手,激动地涨红了脸,“跟我在一起,谁也不能动你一根头发,绝对不行!谁要是伤了你,我扒了他的皮。”
冯嫽愣了下,常惠平日嬉皮笑脸惯了,忽然这么正经她还不太适应,他的语气一点儿都不温柔,听起来心里却暖融融的。
“好了,我们互相照应着就是了,女刺客又怎样,你根本不要想这么多,只要记住你是来抓刺客的,不分男女。”冯嫽的手被他紧紧攥着放在胸前,渐渐地,她的脸也红了,轻声道,“放手呀,快点,公主要我们及早回去呢!”
“啊,哦,嗯……”常惠蓦地放开她,不好意思地傻笑了两声,“小嫽,说起来这是咱们第一次在一起吧!”
冯嫽揉着微微发烫的手,扫他一眼,飞快地低下头:“哪有,以前我们在山上照看左贤王的时候,经常整晚都在一起嘛!”
冯嫽自己没有发觉,她的声音有些撒娇的意味,常惠不由心尖儿一颤,胸口起伏的幅度逐渐加大,体内有种莫名的热流肆意冲撞。独自养伤的那段日子,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她,尤其是在夜里,窗外的月光那么温柔,就像是她水汪汪的眼睛。
今夜,朦胧的月光映照着她娇俏的面容,一颦一笑都让人着迷。周遭寂静无声,常惠听见自己的心脏狂跳个不停,手心里还留有她的芬芳,有种无法自拔的感觉,想要将她拥在怀里的冲动。
然而,常惠只是想想罢了,他正在执行任务,哪有胆量想这些香艳的场景。他意识到自己对冯嫽的感情不是同伴那么简单,他又不敢正视心里蠢蠢欲动的男女之情,他说过这辈子不成家不娶妻,为什么最近时常冒出这种荒唐的念头。
“唔,我们……”常惠话没出口,冯嫽突然捂住了他的嘴巴,常惠反射性地要推开她,没想到竟被她一把拉到怀里,抱住他不许他动弹。
常惠彻底懵了,他刚才只不过想想而已,冯嫽居然来真格的了。难道她也默默喜欢着他?早就想找机会向他表白?还是今晚的月色太美使人迷醉,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主动投怀送抱?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常惠想到了很多很多,等他的大脑运转速度放慢下来,胸口的燥热又在提醒他两人多么亲密。冯嫽搂住他的腰,两人的身体紧密地贴在一起,足以感受到彼此纷乱的心跳,她的身体很柔软,像他吃过的桂花糕,放在嘴里就会融化。她的发梢散发出诱人的香气,勾去了他的五魂七魄,整个人飘飘然,完全不知所措。
“小嫽……”常惠艰难地吞咽着口水,竭力克制自己的冲动,善意地提醒道,“你、你要冷静,我、我们不可以这样……”
“嘘,别说话!”冯嫽按住他的头,在他耳边悄悄地说道,“不要动,安静点儿。”
他们的距离更近了,常惠的额头抵着她的肩颈,鼻子呼吸着她的气息,嘴唇贴在她的锁骨上,他的眼睛不知道该往哪儿看好了,往哪儿看好像都不合适。敞开的衣领露出光滑,美好的肌肤,他强迫自己不要往下看,偏偏那双眼睛又像不受控制似的,沿着那道隐约的沟壑,看向她的丰满。
“哗……”常惠忽觉阵阵热流从鼻腔里奔涌而出,他狼狈地伸手去擦,却被冯嫽抱得不能动弹,任由热流浸湿冯嫽的衣衫。
常惠浑身酥软,靠在冯嫽身上,使不出一丁点儿力气。这时,冯嫽带着他蹲下来,就在常惠以为自己将被推倒的那一瞬间,冯嫽扳过他的头,指向不远处的那座凉亭,轻轻地说:“你看,那儿有人。”
“呃……”有人没人真的不重要,常惠只觉得就快要热死了,冯嫽放开他的时候,喘口气的同时,又感到强烈的不舍,像是失去了什么宝贵的东西。
冯嫽看他像座泥雕一动不动,仅仅是扫了眼也没放在心上,聚精会神地盯着凉亭里的动静:“看哪,像是一男一女,女的是宫女……”
常惠看着冯嫽的双唇一张一合,说了什么听不清楚,直到“宫女”两个字跳进耳朵里,才恢复了些许神智:“哦,宫女……”
常惠眨眨眼睛,顺着冯嫽的视线看向那座凉亭,亭子里果真是一男一女,男的背对着他们,看不见脸,从背影看就是个普通人,身高一般,体型一般,穿着也没什么特殊。男人头戴一顶蒙古帽,正是大宛街上随处可见的那种,他倒背着双手,叽里咕噜跟女人说着话。
宫女打扮的女子容貌姣好,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很是漂亮,她的身段纤瘦,个子高挑,看上去跟那男人差不多高。她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男人身上,也没留意林子里有人偷看,她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嘴角上扬,笑得甜蜜而满足,整张脸洋溢着幸福。
乍看上去,这一对男女是深更半夜来偷情的,但不知道男人说了什么,她的笑容渐渐收敛,取而代之的是满脸凝重,她时不时地点头称是,眼里充满了愧疚与不安,泫然欲泣的样子楚楚可怜,惶恐地像是要死了一样。
男人看她这样,兴许是心软了,向她伸开双臂,女子愣了下,受宠若惊地投入他的怀抱,在他怀里嘤嘤哭泣。男人拍拍她的背安慰一番,女子破涕为笑,随后他挑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上她的唇。
女子在他怀里逐渐融化,瘫软地倚在他身上,男人的双手在她背部来回游移,动作越来越粗暴,竟然一下子撕开她的衣襟,将她推倒在地上。女子吃痛地呻吟了声,转而又妩媚地笑起来,雪白的双臂绕过他的脖子,尚未褪去衣物的双腿迫不及待地勾住他的腰。
男人打量着她,一只手在她胸前摩挲,一只手缓缓褪去她的衣服,像是还没看够她发,春的样子,不慌不忙慢条斯理。
女子被他挑逗地越发难耐,情不自禁地唤了声:“伊桑克,快啊,快来……”
男人停下动作,猛地扇了她两巴掌,女子怔怔地看着他,涨满情潮的脸上充满恐惧。
伊桑克?女子叫出了这男人的名字,所以他生气了?冯嫽看得触目惊心,这男人时而温柔时而凶暴,也不懂得怜香惜玉,他们究竟是不是情人?如果是情人,他为什么不允许她叫他的名字!
女子捂着火辣辣的脸颊,跪在地上向他讨饶,长发披散衣衫凌乱,样子极其可怜。男人站起来,慵懒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居高临下地睨向她,抛下一句话就离开了。女子痴痴地目送他走远,坐在地上许久才想起来闪人。
常惠回想着那对男女交缠的画面,鼻血又哗哗地往下流,他看着身边的冯嫽不停地咽口水,要是她也这样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