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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的怯懦,因为她的犹豫,她已经永远失去了一个人,这一次她要勇敢,不要再重蹈覆辙。
夏清清打定了主意,终于在天快亮的时候睡着了。
酒店培训完毕,开始试营业。因为在各大超市和流动的公交车上做了广告,所以从这天的客人来看,宣传效果还是相当不错的。
夏清清今天穿了米色的套装,配上了黑色的高跟鞋。她在为马上要开始的剪彩仪式而做准备。
老板请了C城的市长来为酒店剪彩,所以一应事宜更不能马虎。金色的剪刀绑了红色的丝带,呈放在了用红绸装饰的花开富贵托盘里。
穿着同色单肩礼服的礼仪小姐们都已经到位,外面锣鼓喧天,舞狮队伴随着鼓点有节奏地跳跃舞动起来。
路上的行人都被吸引了过来,还有人拿着手机在拍摄。夏清清拿了结着红花的绸缎出去,外面一辆车停下,市长走了下来,身后跟着秘书,老板急忙迎了上去。
双方握手,微笑,寒暄,时间已经到了,市长站在正中间,老板站在右边,而夏清清站在了最末端。大家一起喊“一二三”,红花剪下,剪彩结束。
梁逸到了A城几天,林安被迫陪着他去了N多的酒吧,夜店还有KTV。
看着梁逸左拥右抱,他皱眉,但是不阻止。因为他知道梁大公子是享受派的,吃喝玩乐无一不精,人生格言是活在当下。
A城玩了个遍,他还嫌不过瘾,不管林安同不同意,载着他开出就去了C城。
听说有新酒店开张,内里设施与众不同,他好奇于这个“新”,非让林安放下手头的工作跟他一起来并美其名曰:放松减压。
此刻,林安正站在二楼,望着楼下一个忙碌奔走的女人。梁逸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就看到一个身穿米色套装,长相出众的女人。
她看样子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对着话筒不停地在说些什么,不断有客人向她询问,她一直微笑,不见丝毫不耐烦。
作者有话要说:
、丢脸
“怎么了,看上了?”梁逸不怀好意地笑道:“想不到我们一直禁欲的林老板也有想开荤的一天,奇迹啊。”
林安也笑,向梁逸一勾指头,梁逸凑过来,他后肘用力向后一击,梁逸也不是吃素的,察觉到他的意图忙退后叫道:“喂,被说中了,也不要恼羞成怒啊。”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林安没好气地说道。
“我怎么了,你们一个个累的跟上了套的驴子一样,只知道拼了命地往前走,哪有我逍遥自在。”梁逸不以为然,眼睛又瞟向旁边绿色盆景后面……的美女。
林安深知他的德行,警告他说:“小心有一天‘精’力不足。”
“这你放心,”梁逸一拍他的肩膀,笑得很得意,“哥最不缺的就是‘精’力。”
夏清清上了二楼去找一套牡丹图案的餐具,她肚子有些疼,但是因为太忙,她也顾不上了。有服务员接过餐具,她看到有人一直看着她,偶尔还会偷笑。
她觉得有些奇怪,但是看了一下自己并没有什么不妥。有男人靠近,不由分说拉住她就走,她差点跌倒,那人扶住她,带她进了房间。
夏清清还没看清是谁,只问道那男人身上薄荷的清新,很熟悉的感觉。
林安,是林安。
房内的帘子是拉起来的,光线有些暗。夏清清认出了林安,他抿着嘴角,还没放开夏清清的手。
“你,怎么在这里?”夏清清问道。林安松开了她的手,没听到一样问她:“酒店里你还有衣服吗?”
“没,没有。”夏清清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回答了。
“你在这里呆着,我回来之前最好别出去。”
“可是,我在工作……”
“如果不想继续丢脸的话就照我说的做。”林安不容置疑地说道,房门打开又关上。
夏清清完全懵了,她的肚子越来越痛,她去了洗手间,片刻之后出来,脸上带着明白一切的尴尬。
这已经是第二次自己来亲戚闹出丢人的事了,而两次都是林安帮她解得围。
她还记得上一次,已经是好多年前的事了。
那时她应该是十四岁吧,初潮来临,她不知道,衣服上有了血迹,她还被老师叫到讲台上去默写新字。
林安那时是她的同桌,她下来后,林安看了她好几次,最后神色古怪地递了张纸条给她。她当时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去了厕所发现衣服上竟然有血。
她吓得不敢声张,回到座位上,估计是她的表情太吓人,林安悄悄地问她,她哭着告诉林安,自己流血了,是不是要死了。
林安哭笑不得,半天红了脸将书本摊开挪过来,那一页是讲男女生生理发育知识的。老师没有讲过,只是大概提了提让他们自己看。
没人跟她讲过这些,流了血,她以为自己是生了大病。看过书之后,明白过来的她脸红得像田里熟透的番茄。
林安也很尴尬,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也不敢看对方,像是知道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拥有了共同秘密的两个人,心里多少有些不一样了。
那次她是在腰上系了林安的外套回家的,家里没有人,她将衣服解下来塞进床下的纸箱里。第二天又偷偷地做贼式地放到林安的桌子抽屉里。
林安发现后,看向夏清清,两个人相视一笑,心里酸酸甜甜,空气好像变得都不一样了。
林安的动作很快,他为夏清清选了一套碎花的连衣裙,荷花边的下摆,看起来十分清新。
他走到门口,听到里面夏清清正在讲电话:“你们为什么不同意,他不就是没有钱吗?可是他喜欢我,他对我好,我以后嫁的是他的人,又不是他的钱。”
停了一下,她又继续说:“又是夏承熠,又是我弟弟,你们什么时候能为我考虑一下,我难道不是你们亲生的吗?”
电话挂了,里面说话声音停止了,只听到低低的啜泣,细细的呜咽,压抑的抽咽。林安的心由愤怒,嫉妒到心疼,最后犹如打翻了五味瓶,心头滋味难明,复杂莫辨。
直到里面再听不见声音,林安才开门进去,夏清清从洗手间里出来,林安把衣服扔在床上,跟衣服放在一起的还有一包女性用品。
他什么都没说,转身又要出去,夏清清叫住了他:“林安,你为什么帮我?”
为什么帮她,不,没有,林安不会再帮夏清清。
“我只是来这里吃饭,看到有人不注意形象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倒我胃口,总不能不吃了吧,所以,”林安回过头,“我是为了自己。”
夏清清捂着肚子,眼中含泪,“林安,你不要这么说话,好吗?”
“那我要怎么说话?”林安反问。
夏清清似在回想:“我始终记得你带笑的声音,干净温暖的眼神还有乐于助人的心……”
“死了。”
“什么?”
“那个热情的,体贴的,温暖的林安早死了。”林安冷冷地说道,“难道你忘了他是怎么死了的吗?”
夏清清无言以对,林安眼神如冰,房外骄阳似火,房内彻骨寒天。
“叮咚,叮咚”,门铃响了,林安打开门,就见梁逸一脸暧昧的笑,拨开他直接跟后面的夏清清打招呼:“嗨,美女,你好,我是林安的朋友,梁逸。”
夏清清看看林安,然后点了点头:“你好。”
“美女,我朋友林安可是从来没有追过别人的,今天一来就被你迷住了。这不,抢了我的车,说都不说一声,火燎火燎的样子我还以为火星撞地球了呢,结果闹了半天,是买衣服讨美女欢心。”
“梁逸。”林安打断他的话,夏清清看过去,他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干嘛,威胁我啊,我现在不怕了,有美女在,你还能自毁形象打我啊。”梁逸坏坏地笑着,看好戏的样子。
“不过,美女,我怎么觉得你这么面熟呢,好像在哪里见过?”他说着又仔细看了看夏清清,夏清清被他看得下意识退了几步,心里不是很高兴。
林安拎起来梁逸的后衣领:“你看谁都眼熟。”梁逸被迫后退到门口还不忘戏谑:“是美女都眼熟我,可是,兄弟,这个美女我真的一定在哪里见过。”
“那你一定是记错了。”林安毫不留情地打击他,手上力气加重将梁逸拖出了房间,房门关上,里面又只剩下夏清清一个人了。
试营业了一个月,酒店终于一切都步入了正轨。
今天下班,老板请他们所有中层去吃了饭,饭桌上很热闹,大家天南地北地聊了一通,气氛相当热烈,每个人都喝了不少酒,连夏清清也不例外。
夏清清也很高兴,不仅仅是圆满完成了任务,也因为很快就可以回到A城,可以见到何以翔了。
何以翔应该是气性过来,所以这几天都是他主动打电话过来,对夏清清嘘寒问暖,倍加关心。
这次回去,夏清清打算跟何以翔好好谈谈,她已经下定决心要跟他在一起,即使父母反对,她也要坚持到底。
因为心情好,所以当大家提议去酒吧再战的时候,平时一定会摇头的她没有拒绝。
已经是凌晨一点钟了,夜早已黑得深沉,C城的夜生活才刚刚拉开帷幕,而酒吧更是人们疯狂宣泄的一个大本营。
闪烁迷离的灯光,动感强劲的音乐,无数疯狂的尖叫,火辣扭动的腰肢,激情碰撞的酒杯……所有的一切汇成了酒吧独有的魅力。
夏清清进去的时候,有点儿吃惊,有点儿不安,还有点儿兴奋。她有些想退,但是同事们怎么可能允许她当逃兵,拉着她进去坐在吧台椅子上开始点酒。
有调酒师可以卖力的表演,花式调酒,浪漫又刺激。调酒师帮她挑了一杯鸡尾酒,端到她的面前时还跳跃着淡蓝色的火焰,最让人惊奇地是它的颜色居然有三层,依次为深蓝,淡黄,粉红。
帅气的调酒师告诉她,这酒叫作灰姑娘的眼泪,是最受欢迎的一种鸡尾酒。
蓝色的伤心的眼泪,那是被后母和两个姐姐欺负的苦难,黄色的开心的眼泪,那是与王子共舞的快乐,粉色的幸福的眼泪,那是被王子找到,穿上水晶鞋的满足。
灰姑娘的眼泪,多好听的名字,多美的酒。她慢慢喝着,一杯酒很快喝完了。
这酒看着像饮料,其实酒精度数还是不低的,她开始觉得脸发烫,身体也慢慢升温,她知道自己脸一定红了。
同事拉她进舞池,舞池里都是疯狂跳动的男男女女。她站在那里,犹豫着,不敢动。
四周都是相熟的同事,起哄让夏清清来一个。
夏清清也不是完全不会,毕竟没吃过猪肉,总看过猪走路。本来出来玩得就要开心,她再推辞就显得矫情了,所以她也随着他们跳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喜欢梁逸吗?
、利息
林安在喝酒,包厢里都是一些认识的朋友,投掷骰子,喝冰啤,玩得很嗨。只有他一个人坐在一边,闷声不语,只是一杯接着一杯喝酒。
梁逸拿了张红票拍给身边的辣妹,“去,陪我兄弟。”
辣妹乐得屁股一扭就歪在了林安身边。V领深沟,两团软肉蹭过林安的手臂,林安仰头又喝下一杯,斜斜看了那辣妹一眼:“离我远一点儿。”
辣妹只当他开玩笑,整个身子都腻在了他身上,林安的脸黑得吓人,梁逸挥挥手,那辣妹不情愿地走开了。
“怎么了,有美女相陪还不高兴?”梁逸拿着一瓶啤酒,坐在林安身边。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这些不感兴趣。”林安往后一靠,闭上了眼睛。
“知道,我怎么不知道,我还知道你喝了整晚的酒就是为了一个女人。”梁逸启开酒瓶,倒了满满一杯,“所以兄弟我才找了几个辣妹陪你不是,温香暖玉在怀,不什么都忘了。”
“我只是有点累,和其他人无关。”
“行了,别装了。我说,你真当兄弟眼睛是瞎的,还是以为我脑子不好使。上次酒店碰到的那个女人,不就是害你进了那个地方的人,我就说怎么这么眼熟呢。”
梁逸端了酒,有人点了歌,让他唱,他摆摆手,让他们自己玩。“看兄弟强吧,大学时你画的那画,我到现在还清清楚楚,今天一看我也就当时没认出来,现在不想起来了。”
林安睁开眼,点了一根烟,烟雾缭绕中,梁逸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这一刻的他与六年前画出那幅画时的感觉一模一样。
“我以前就想过,这女人真是个不知好歹的,要是让我看见了,肯定替你出气。”梁逸说着又笑了起来,双手抱胸对林安说,“兄弟,你等着,马上就有好消息。这口气我替你出定了。”
他说得这么肯定,脸上还带着一种志满意得的笑,林安开始觉得不对劲,“你做了什么?”
“怎么,你也很期待,是吧?”梁逸坏坏地笑,“她是用什么理由让你进去的,我就用什么招来对付她,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林安听了,脸色大变,他猛地起身,桌子上的酒都碰洒出来,上前抓住梁逸吼道:“你想干什么?她在哪?快告诉我。”梁逸被他勒得喘不过气,“你疯了,快放开我。”
包厢里的人注意到他们的动静都围了上来,将林安拉开,梁逸咳嗽了几声骂道:“老子是为你出气,你……”
“她到底在哪?”林安激动地又要上前,被众人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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