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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进看着沈之曜跟在星空后面,负着手,那样子倒像他才是保镖……
星空一口气奔进药店,直接撞到柜台前,看着售货员,“有没有消肿的药,很快见效的那种……”
售货员想了想,转身去给她装了个冰袋,又拿了消炎药给她,微笑,“一共二十块。”
星空想也没想就掏出了自己的校园通卡。
售货员表情一僵,摆弄了一下那张卡,名校展德的徽章倒是很夺人,“对不起小姐,我们这里只收现金……”
星空一摸口袋,傻掉了……她长这么大也没有带过现金出门,在学校里需要买什么只要一张卡就搞定了。如果不出来,她不会发现自己现在就跟个白痴一样,被沈之曜和外界隔绝开了。
纤长的手指夹住一张钞票,淡然的递到售货员眼前。
漂亮的指骨干净又修长,售货员微微一怔,顺着往上,就看到了神色无澜的沈之曜。
他是名人,电视上的财经新闻和八卦新闻都爱围着他演,光从屏幕里看他就有种让人敬仰的疏离感,此刻这样一见,售货员顿时大脑一片空白唯一的意识,就是,这男人太好看了……
正文 第十四章 不要欺负阿进
买完了药,星空和沈之曜一起离开药店。
他走的很慢,星空在他身边,压抑的很,但是也不敢乱走,她怕他,没来由的怕。他也没有打过她,也没有骂过,但是就有种很令她胆怯的东西在他眼神里,她也说不清楚具体是什么。
“你爷爷身体不太好,等会儿见了他,不要顶撞。”沈之曜淡淡的提醒,“你姑姑肯定会提你乱跑的那件事,你不要还嘴,我来解释,你别和他们硬碰硬。”
星空暗里吐舌头,乱跑那件事?分明是私奔好吧?
沈之曜眼睛不动都知道她在腹诽自己,神色依旧淡然,“星空,以后不要欺负阿进……再被我发现,我就停发你一个月的零用钱。”
星空皱起小脸盯着沈之曜
“我没有欺负他。”她满腹委屈,停了零用钱,那她还怎么活了。
沈之曜看着她嘟起红红的嘴唇,那样子异常可爱,轻轻撇了撇嘴角,淡淡的道,“记着就好,阿进是为你好的。”
星空哦了一声,跟在他后面一起上了车。
星空把冰袋和消炎药丢给前座的阿进,语气不怎么好,“猪头一样,快敷一敷,让姑姑那帮人看了,又要笑话我们了!”
“谢谢小姐。”阿进接过了,脸上的冰雪依然没有松动,只是淡淡转过去,将冰袋轻轻敷在脸上。
星空怀疑他得了面瘫……和沈之曜一个样。
车子一路平稳的驶到老宅,沈家从很久以前就富甲一方,宅子虽然老,但是也价值连城,从风格到建材,无一不是最好。
星空下了车,跟在沈之曜身后进了大宅。
里面中西结合,既有古朴的木制家具,也有金碧辉煌的水晶吊灯。
星空还没等看清屋里的人,就听到沈之媚尖锐的声音响起,“哎呦!咱们家的小公主还在啊,不是跟哪个小子跑了吗?”
星空很想给她一拳叫她闭嘴,沈之媚人长的跟名字一样娇媚,不到二十岁就跟一个男人私定终身,爷爷虽反对,但是她先斩后奏,怀了轩程进好几个月才对家里说,爷爷没办法,只好由着她嫁了那个没什么出息的男人。
不知道是嫉妒星空年轻还是嫉妒她什么都不做就可以继承信阳国际,这个姑姑每次见到她说话都尖酸刻薄。
沈之曜淡淡的回手,按住星空的肩膀,“你去洗个脸,马上开饭了。”
星空翻了翻眼睛,走过去,看到沈之媚旁边坐了个二十岁上下的年轻男孩,那是她表哥,轩程进。长得倒是挺不错,不过因为讨厌他那个妈,所以星空连带着也不给他好脸色。
哼了哼,她脚下也没注意看,一脚踢在地毯边缘,一个趔趄就要摔倒。
她惊呼一声,没等亲吻大地就被一双有力的手扶住。
她呼了口气,抬头就见沈之曜紧蹙的眉头。
“走路也没个样子!”他不耐烦的松开她,满脸的责备。
星空瘪瘪嘴,心想还不如摔了呢,谁要你扶!不敢表现出来,她转身走去洗手间。
正文 第十五章 为他人作嫁衣裳
沈之媚看着沈之曜脱掉西装外套,一件紫蓝色条纹衬衫和黑色西装长裤,很简单的装束,这男人穿起来却格外的耀眼。
失神一瞬,她尖刻的笑,“阿曜,我佩服你的胸襟……那句诗怎么念来着?‘苦恨年年压金线,为他人作嫁衣裳’,说的就是你吧?”
沈之曜挑眉,看着她,“轩南应前些日子被银行追债,最后人家告到我这里,信阳的财务专员出手帮他疏通解决……这事情他跟你说了吗?”
沈之媚脸色一僵,该死的轩南应,除了欠了一屁股债之外还有什么本事!她和儿子要是靠他,早晚会饿死!
咬了咬嘴唇,她恼恨的看着神色寡淡的沈之曜
他怎么会这么淡然!明明扩展信阳国际的功劳全是他的,所有回报也应该是他的,他怎么还能这么坦然的照顾星空?要是她,她肯定早就下毒弄死那个米虫大小姐了!
沈之曜双腿交叠,身形完美颀长,淡淡的瞥了一眼沈之媚,语气冷淡,“管好你们家的家务事就好了,星空是我带的,她的事还轮不到别人指手画脚。”
沈之媚眸子一缩,想还击,却碍于丈夫的债务是他摆平的。
冷淡气氛中,沈信阳由佣人搀扶下楼,老先生年近七十,精神却异常矍铄,看着站起来迎向自己的沈之曜,他心情格外的好,笑着,“阿曜,你真是越来越有气魄了……”
沈之曜淡淡笑着,扶着他坐到了餐厅主位。
“星空呢?”沈信阳环顾四周,“那丫头不会不肯来吧?”
“大小姐是难请的……”沈之媚见缝插针。
沈之曜眉头拧起,目光凌厉的射过去。
星空刚好从洗手间出来,听到沈之媚又说自己坏话,心想等我继位的那天一定断了给你们家的救济!
看着沈信阳,星空娇笑着搂住爷爷的脖子,撒娇,“爷爷,我怎么会不肯来?我想你都来不及呢!”
沈信阳看着星空,这丫头越发的明媚动人,点点她的鼻子,“我听说你又闯祸啦?跟我说说,你要跑去哪?你二叔不是把你照顾的挺好吗?”
星空只觉得头皮一麻,目光扫过沈之曜凛然的脸,连声道,“是好啊……叔叔很好……我就是闷了,想去走走罢了。”
低头凑着沈信阳的耳朵,星空小声嘀咕,“我要去随同学露营,二叔不许,爷爷……”
沈信阳朗声一笑,“阿曜啊,你也别看得太紧了,星空正是闹腾的年纪,让她去玩一玩也没什么。叫她去吧,看把她憋得。”
沈之曜淡淡的扫了星空一眼,抿住薄唇,不发一言。
星空的心在沉没,他竟然连爷爷的话都不听了……
“先生是怕山顶有危险,最近总是下大雨,土石松动。小姐女孩子,很不安全。”立在一旁的阿进看不过沈之曜被怪罪,不由得开口解释。
正文 第十六章 谁动心思
“先生是怕山顶有危险,最近总是下大雨,土石松动。小姐女孩子,很不安全。”立在一旁的阿进看不过沈之曜被怪罪,不由得开口解释。
沈信阳听了阿进的解释,淡淡的颔首表示了解,却并不认同,看着沈之曜,“阿曜,让她去玩一玩,吃点苦头,才知道幸福生活来之不易……她什么都不懂,正要磨砺一下,我可不希望掌握沈家未来的是个只会享乐的千金大小姐。”
星空殷切点头,顺便瞪了替沈之曜开罪的阿进一眼。
沈之曜薄唇微抿,目光很淡的扫过星空,“不懂就不懂,我在一天就不会让她受丁点委屈就是了。”
星空在心里骂他,这话的意思就是她要一辈子被他养成一头猪?她不要!
沈信阳倒是愣了一下,看着沈之曜,笑笑,“你可真疼孩子,你大哥都比不上你有父爱。”
沈之曜垂了眸子端起茶来喝,水光映出他的眼睛,冷凝又凌厉,有些吓人。
沈信阳见这一话题进行不下去了,转头示意佣人开饭,拉过星空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拍着她,“星空啊,别老是惹你二叔生气,他这些年为了你操心不少,你该庆幸有这么个细心的长辈……”
星空看着笑意盈盈的爷爷,不知为什么,她觉得他刻意加重了“二叔”“长辈”这些词……是提醒她要尊重沈之曜吗?
吃过饭,星空扶着沈信阳回了卧室,沈之媚看了星空一眼,又看看在阳台上打电话的沈之曜,拉着儿子轩程进,低声,“儿子,你看星空,她要是放在你们学校,算不算长得好看的?”
轩程进懒懒的抬眼看了眼楼梯上的人影,想了想,“算吧……星空这几年越来越有样子了,学舞蹈的女生发育都好。”
脸红了一下,轩程进羞于自己品评了女生的身材……不过星空的确是很不错的,长了一张清水芙蓉般的俏脸,身形却婀娜又富有曲线。
沈之媚看着儿子脸红了,回手给了他一勺子,“死小子!你说星空什么,发育好?你哪只眼睛看到的!”
轩程进脸更红了,有些恼,“妈!我就是随便一说,没别的意思……”
沈之媚白他一眼,“你个笨蛋!你知道吗,娶了她的男人几辈子都不用奋斗了!有她,你爸爸的烂摊子全都迎刃而解……你还没别的意思,妈怕的就是你没别的意思!”
轩程进诧异的看了沈之媚一眼,“妈,我是她表哥啊!你想什么呢!”
沈之媚眯起眼,看着阳台上那抹的挺拔身影,冷哼一声,“你又不姓沈,算哪门子的表哥……就算名义上如此,起码你们还是同辈人吧,不像某个人,永远只能当叔叔当家长。”
轩程进顺着看过去,沈之曜眉头微蹙,立在那里,颇有种指点江山的气势。轩程进其实挺佩服这位二叔的,虽然他还不到三十岁,但是性格作风无不透着成熟男人的气概。
“妈,你的意思,不是说二叔也对星空有什么心思吧?”轩程进看着沈之媚,张大了嘴巴。
虽然并非血亲,但是家庭关系却是铁打的存在,除了亲情之外的其他感情,未免也太惊世骇俗。
沈之媚鼻腔一哼,不友善的盯着沈之曜,“他心机重,会藏着掖着,可是你没看到刚才星空摔倒时他那副表情,是又紧张又心疼,就差没扑倒垫在地上了。这男人,说他没动歪心思鬼才信!”
轩程进又看了沈之曜一眼,这可能吗?二叔和星空?他完全没法想象。
正文 第十七章 必须要依靠他
回程的路上。
星空在装睡。
外面的霓虹透过车窗落在脸上,她闭着眼,靠着皮椅。沈之曜不高兴了,她知道,每次一回老宅他就这样子,不知道是因为她跟爷爷告状了还是因为她哪里表现的不够好了。
星空不太敢看他,只好装死。
身上一沉,她闻到了沈之曜身上很熟悉的气息。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一丝很清凉的香味,那是他的古龙水。
西装外套还带着他的体温,星空忍不住裹紧了衣服,靠在一旁继续假睡。
沈之曜瞟了她一眼,眼神深邃的让人看不出喜怒,不过刚才冰冷的眼神因为她那个动作而悄然融化了些许。
前座的阿进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很平静的收回了视线。他知道先生在气什么,每次一回老宅都这样,吃了饭后,小姐就赖着爷爷不肯走,非要留下住几天,那样子仿佛和先生回家是多么痛苦的事情。一到这时候,先生的眼神就很吓人,那是种很深很暗的感觉,仿佛一头饥饿的野兽在看自己的猎物。
风吹在阿进脸上,他看着窗外的夜色,眼底的神色有些复杂。
车子停稳在停车场。
星空拎着沈之曜的外套,跟在他身后上楼。
沈之曜走了几步,停在台阶上,没有回头,淡淡的说,“既然那么想去露营,那就随你便吧。”
星空一顿,愣在原地。
沈之曜抬头看着楼上,“我不会叫人给你特别待遇,磕了碰了都自己受着……不要叫苦。”
星空看着他挡在自己前面的高大身形,虽然他允许了自己出去玩,但是怎么听他都在生气咬咬嘴唇,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沈之曜慢慢上楼,不理她的茫然。
好半天,星空才反应过来,走回房间,把自己摔在粉蓝色的公主床上,虽然他老大不愿意自己去接触外面的世界,但好歹是允了自己去玩的要求爷爷今天在书房里跟她说,信阳国际的架子太大了,他老了,而她还小,现阶段,只有沈之曜能在这个位置上主持大局。
他话里的暗示她听得出,爷爷告诉她,要忍耐,就算有不满,有不甘,但是靠他却是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