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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一片骚动,Hexagram组合的陨落对他们的打击还是很大的,毕竟喜欢他们的人那么多。
“他们死了?没了……”
“Mr。Sirius!”有人带着哭腔喊道,随后一片哭声。
我猛拍桌子站起来:“哭什么哭,谁再敢说他死了我就给谁死!”
她们也大概被我吓到了,哽咽声低沉,哭声都在喉咙里呜咽着。我都没哭她们哭什么,死了爸还是死了妈了!
我不相信,他竟敢就这么给我死了!
婪把我按回座位上,侧头吩咐道:“凯、脱里,带人下去查查。”
“是。”他们两个健步出了教室,风一般消失在走廊上。
“如果他就这么死了,我是不会为他掉眼泪的!”
婪轻抚着我的背:“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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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号深夜,各国高层被一个消息炸醒。
“武先生,我国死亡人数为59人,尸体烧毁严重,还未辨识。”
“我知道了。”
“武先生,国际市场已作出反应,全国股市普遍下挫,政府债券、黄金等避险资产价格则上扬,以下连锁反应是当晚最新情况。”
“嗯,放着。”
“武先生,上面来电话请您指示。”
“电话给我……喂,这种情况照常规办,没能力就自己下台。”
挂掉电话,武子瑟单手拄着脑袋沉思片刻,吩咐道:“老上官,接通我三哥电话。”
老人疑惑地问道:“不视频吗?”
“不用,我现在不想看到他。”
电话很快就通了,那头传来懒懒散散的笑声,武子瑟忍不住暗骂一声“魔鬼”。
“这么快就知道是我干的了?”
等书房里的人都出去了,武子瑟才阴沉着脸色道:“三哥,你失约了。”
“你不想知道为什么吗?”那头的声音笑问道。
“平流层以下不是你们该去的地方,如果是借口我宁愿你不说。”
“你这是生气了吗?”电话那头嘲讽道,“那架客机是在他国上空被击落,不属于你的责任,你只要领回几具尸体就完事了,动什么感情。子瑟,慈不掌兵。”
“不,我没有生气。你继续。”
电话那头的声音稍微认真了起来:“近两年,你们的时空突然很不稳定,当然时空的概念超出了我们所知的范围,过往、未来、或是平行。”
“你怎么判断时空稳定与否的?”武子瑟问。
“理论上磁场会导致多种自然现象,虽然空间扭曲现在这种说法没有被证实,仅作为一种推测,而近两年地球磁场的不稳定和异形生物的出现时间大致吻合,两者相关的可能性也就高了很多。”
“你的意思是说那些异形生物是从另一个时空来的,你一直在监视。”武子瑟略不爽。
“这还不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吗?哈哈……”
武子瑟翻了个白眼:“少开玩笑,继续说。”
“这次的运输任务遇上了怪异的磁场,我方一架运输舰被半空出现的不明生物徒手击落,不得已下降挽回局势,途中遇上了你们的客机,暴露了身份,封口最简洁的方式自然就是灭口,否则你我多年的计划就无法完美地进行了。”
“在平流层徒手击落一架运输舰,那是什么生物,不科学。”
“你别急,我给你传一段视频,你马上就会知道。”
“你也别急,回到客机的事情上来。”武子瑟严肃道,“即使客机上的人发现了又怎样,你有必要下令击落客机吗?272条人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家庭和事业,犯下这样的罪业你要怎么偿还?”
具消息称,Hexagram组合正准备返航国内,也就是说江英骐也在那架客机上,一想到他因此遇难了武子瑟就无法抑制地愤怒,能结交到这样一个朋友他很珍惜,还有江家的两姐妹,以后要怎么面对她们;各报社开始积极地运作,国际上讨伐之声不断,纵然矛头不是指向本国,但还是满满的罪恶感。
“你在气什么,庶民的悲欢关你什么事。小人物能有什么事业,他们做的事能称之为事业吗?一辈子庸庸碌碌的人还不如这样死掉算了,多痛快!”鎏金美瞳闪着凶恶的光芒,嘴角却残忍地笑着,“至于我的罪业就不用你操心了,报应一般都会来得很快。”
不思悔改,活该众叛亲离,活该最爱的人也死在他手下。
武子瑟轻叹:“视频传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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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主,这是什么东西?”
吴婪蹲在地上查看被他们欺负惨了的一具异形生物尸体:“不知道,带回去给先生看看。”
脱里摸着下巴:“你说,这东西要是真的去袭击江岚,她会吓疯的吧!”
“所以不能让她看见啊。”凯擦拭着弯刀上沾着的脏血,很嫌弃。
白粤扳着指头:“算起来这已经是第二十一只了,差不多每个月四只的样子,从开学初到现在数量一直在递增。”
“这些异形是根据江岚的能力而来的吗,感觉都不怎么强啊!”脱里说道。
“可能吗。”吴婪抬头瞥了他一眼,“你高估她了。”
嘉措那森开口:“我猜想它会根据被消灭的速度和强度来调节,也就是建立在我们的力量上而来,这个月的异形跟上几个月的相比,数量有增,力量也是。”
凯搭着脱里的肩膀:“不是异形弱,换作普通人,一击毙命。”
“没错,她若是撞上了,必死无疑。”吴婪戴上黑色兜帽,面颊隐匿于阴影中。
“放心吧阁主,有我们在你不用担心。”脱里看着矮自己一个头的吴婪郑重道。
她打了个响指:“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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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我还没担心半个小时你就来电话了,我说你怎么敢不经我同意就出事呢!”
“是,以后都听你的。”
他在笑,我很疑惑:“Hexagram其他几个成员的遗体都已经确认了,那你怎么办呢,这个组合不就不存在了吗?”
“嗯,不存在了,我本来也差不多要退出那个圈子了,这次正是因为跟经纪人交涉这件事才改签了航班。”
我心有余悸,他差一点也踏上这架客机了。
“破小孩……”我犹豫片刻,“那时新闻里说有发现你的行李,我都没有相信,我知道你一定没事的,我真的没有相信,不管别人说什么我都没有相信,一直都没有相信……”
“没事,我没事,放轻松,过两天我就回来了……”
刚刚我讲话语速很快,吓到他了,是我情绪太不稳定了。
我讨厌不安定的感觉,面对那些随时都会离开的地方、随时都会消逝的事物,我会极力克制自己的感情,冷漠地经过,又冷漠地离开,总结来说就是怕受伤。
而他,值得我珍惜、值得我付出、值得我信任。
我紧捏着手机“你不要害怕,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他在电话另一头笑:“放心,我不会就这样谢幕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一
六月末的文艺汇演即将开始,于是武子瑟又老样子扔给我一份策划书,不过这次有点不同,我反常地欣然接下,武子瑟很惊奇。
他笑问道:“你可以独当一面了吗?”
我也笑着回答他:“还不能,但我可以去试试。”
他转身离开后我有一种猜想,关于那枚四叶草。
武子瑟年仅十九,各方面却比同龄人要成熟稳重很多。四叶草蕴藏的能量如果是成熟自信,那么他已经不需要了。
你可以独当一面了吗,曾经一定也有个人这么问过他,因为他的眼神是那么沉湎。
而他一定是这么回答的——
“我可以独当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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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了师傅,晚上我要审查文艺汇演的节目,下夜自修后再来。”
“去吧!”花诰把背包递给我,像送孩子去上学的家长。
多亏了花诰师傅的帮助,我的静物素描脱离了危险,在他的指导下画面恢复了正常,接下来只要赶上进度基本就没问题了。
坐在舞蹈室里,一群人忐忑地看着面无表情的宣传部部长,他们班级的节目能否入选全要看我了,这是学生会会长给予的权力。
“除了搞笑,其他的我都没看出来。”
众人暗呼惨矣,这位部长从头至尾完全没笑,何来搞笑?
下一个是课本剧,我很残忍地取消了几个场景,还减少了某位小帅哥的出场率。
“剧本太长,亮点在哪里?越是有看头的东西越少出现才能吊起观众的胃口。”
“江学姐,再多给我们五分钟吧,我和白粤还有一场很重要的对话呢!”秦衣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我笑得公正无私:“可以啊,如果其他班级愿意捐出时间的话。”
秦衣纠缠不休,白粤受不了地对他们班负责人说:“让她闭嘴,否则你们可以考虑请洛翊当男主角。”
闻言,负责人立马上前拉走了秦衣并致谢,找那个中俄混血儿,开玩笑,虽然他看上去天真无害和善友好,但请起来比谁都难;白粤的话,有利益的事他基本不会立马拒绝,他是个商人。
部里的人说我今天气场很不一样,看来今后得让他们习惯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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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黛描眉、脂粉扑颊、慕斯红唇,这是我第一次化妆,肃起神情倒是有点威严。
武子瑟一身得体的黑色西装,颀长的黄金身段,面容淡沉,无形间散发出高冷的贵族气质。转眸间看见我,他扬眉一笑,目似夜色,韶华如笋。
“紧张吗?”
“上去就不紧张了,有它在呢!”我抬手晃了晃系在手腕处的四叶草挂饰,借来的礼服可不能插别针。
他多看了两眼我微绾的长发,我忙解疑:“假发、假发……”
武子瑟有点出神,真如梦中人一般,容色神情丝毫不差,小伊雒,待你长发及腰,铺十里红妆可愿?
他看得我浑身美丽,眼前这货绝对不是凡人,我该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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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完一场回后台,看见一帮人。
“大哥二哥,你们怎么在这里?”
姜尚文随手抓过一张椅子坐下:“我们班的节目,趁机混进来玩玩。”
果然,高二(1)班的几个大闲人全在,花诰师傅赞赏地打量了几眼武子瑟,然后两人很有共同语言地谈天论地去了;孤雅和白瑾两位学姐显然对我突然多出的头发很感兴趣。
“笑一个,来,再拍一张……”
“不,我拒绝任何采访。”
于是一帮人竟玩起了采访游戏,专挑各种隐私问,不回答还会被人身攻击,等到快上场时急忙补个妆就上去了,他们无情地剥夺了我背台词的时间!
特别要指出的,婪,你和你的四人帮凑什么热闹,你知不知道你们几个很像宣传邪教的?
孤雅学姐抓住我:“来,三师弟,告诉我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我笑着躲闪,试图逃避话题,立马被婪揽在的怀里:“她是我的。”
“哦,不错,挺配的挺配的……”孤雅学姐和白瑾一脸恭喜。
这样是不对的,站在一旁的男孩子们摇头叹气。
孤雅学姐又把目光投向武子瑟:“那么你呢,小社长,敢喜欢别不敢承认。”
武子瑟只是笑,有戏。
“是谁啊?叫什么名字?”
“初恋吗?喜欢多久了?”
“哪里人,风里州的吗?”
“男的还是女的?”
武子瑟挑了几个问题作了回答,原来他是有喜欢的女孩子的,而且还喜欢了几年之久,他只透露了个姓氏——上官。不过很奇怪,他又说他不敢确定这个女孩存不存在,难道他玩人鬼情未了?
婪,你为什么会笑,这种笑容我从未在你脸上见过,这像飞蛾扑火般牺牲一切都在所不惜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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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初下笔,描了个削瘦的脸颊,这是最近网上疯传的一张照片,照片中的男孩仰头望着天花板,睫羽纤长,小男孩难得有这样天真无邪的表情。
这是一期综艺里面他的截图,Hexagram的六个小伙儿和一个女团互动,于是便玩起了水,很幼稚、很无聊。
身为姐姐,看到自己弟弟被人泼湿了衣服自然会勃然大怒,一个杯子被我砸到墙角摔了个粉碎。竟敢欺负他,找死吗找死吗找死吗!
他们队的队长更过分,竟然拉过他的手看手表,不、要、碰、他!就在这个时候,小男孩突然发现了什么,仰头望向天花板——川之光。
他瞬间失神了,大片的波光闪烁着,仿佛置身于海底,身边的一切都摇曳了。称此景为“川之光“的人不在身边,该笑指给谁看呢?
“银发的Mr。Sirius。”花诰师傅走到我身后,看到我手机上的照片,“你弟弟好像不太爱笑。”
我回过神来,故作正经道:“其实,我也不爱笑。”
“你还不爱笑,木雕莲花完成了吗?”
“完成了,在这儿,他们的画都装裱完了吗?”
“没事不慌……”
我很快地完成了那幅画,因为我不在乎。我是为谁而握起画笔、为谁而调抹色调,又是为谁而遣词造句、为谁而作画赋诗?
我说那是川之光,他便相信那是川之光了,其实我只是随口乱取了个名称,就像情节鱼。
这世上还有谁能与我会心一笑,只因一道川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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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岚部长,麻烦来一趟‘之味’,我会一直在这儿等你。”
我想也不想就删掉了这条短信,时间、地点、人物、事件,能不能阐述得像样点,找我干什么也不说,还有那个“一直”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听出了威胁的意味。
算了,反正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