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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狼一开始一点都没有防备,被砸的“嗷唔”一声,踉跄地倒在一边,一见王子轩凶神恶煞的样子,便吓得破窗而出。
王子轩怒骂叫嚷着从窗户跳出,追了大狼片刻,眼看着再也追不上才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看着大狼逃走的方向,半响后回过神,一方面觉得自己单枪匹马竟然能对付了一只狼真乃大胆,另一方面更生气的则是平日善良文静的妻子竟能跟畜生行那苟且之事真属无耻。
气汹汹地举着砚台回到家后,王子轩便气急败坏地揪着罗氏的头发怒喝道:“你跟那个畜生是怎么回事?”
罗氏这时候还赤|身裸|体,回过神后抱住王子轩的大腿便哭了起来,过了一会,才支支吾吾讲起了经历。
王子轩一听,这才大为惊讶,去年成亲当晚,这条狼便破门而入,强行奸|污了罗氏,而罗氏性格柔软,也不好声张,只能忍气吞声,没想到这大狼竟颇通人性,这一年竟做起了采花大盗,每隔一段时间便会趁王子轩不在家的时候来到家中与罗氏亲热。
王子轩听完后七窍生烟,执意要休了妻子,任凭罗氏怎么哭闹都无动于衷,转身去写休书,哪知刚一写好,便听见卧室咕咚一声,王子轩奔过去一看,妻子竟触柱而亡。
这下事情一下子闹大了,娘家人不干,执意闹上了衙门。
王子轩将事情经过一讲,所有人都不信,而新来的县令昏庸无能,一见案子难破,执意动刑,竟把他屈打成招,承认了是自己逼死了妻子。
幸好王家家中上下打点,花了不少金钱,才免了死刑,废了秀才的头衔,改判流放枯叶岛,立即执行。
审判完便押赴上路,王子轩只觉苦不堪言,枯叶岛乃东北苦寒之地,去了那里肯定必死无疑,他现在只恨那毁了自己的恶狼,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它。
而现在又是冬天,自己衣不遮体,这么冷的天连鞋都没有,同行的犯人一共十几个,有老有笑,,十几个都带着枷锁,双手双脚挂着镣铐,而镣铐连在一起,没有一个人能逃脱的了,走路非常吃力。
而护卫则是县里的衙役,对王子轩逼死妻子的行为不齿,没事动不动就抽上几鞭子,更是让他叫苦不迭。
走了不到十日,一群人便来到了长白山处。
当时长白山还属于盛产仙药之地,夏季采药之人还数多,但现在正值寒冬,人迹罕至,在深山上走了半天只能听见老鸦的几声惨叫,押赴犯人的衙役也是第一次去枯叶岛,都不敢往山里走,只是沿着有人迹的地方慢慢前行。
大概走了三日,领头的衙役便迷了路,领着一群人团团转,也找不见一个村落,碰巧长白山又下起了大雪,几名年老体弱的犯人便一病不起,衙役们一合计,就地支一个简易帐篷,取火歇息一晚。
一切相安无事,直到半夜。
王子轩被冻的不敢睡觉,哆哆嗦嗦时便感觉周围有什么东西正在靠近,伴随着“呼哧呼哧”的声音,在黑夜里特别耍辖粢还锹蹬榔鹄垂劭矗患刂芪С鱿至撕芏嗦逃ㄓǖ拇蟮屏狗⒊隽恕班晃剜晃亍钡纳簦幸笆蓿�
王子轩当即扯着嗓门就大吼起来,几个睡在帐篷里的衙役起初骂骂咧咧,跑出来拿起火把一照,只见营地四处都是狼,三五成群,已经围住了他们的营地,竟是狼群!
随便数了数正在发着绿光的眼睛,这一批狼群足足有十几头,衙役们被吓得拿着兵器便四下逃散,不多时,远处便听见衙役们的惨叫,应该是被狼群中的狼咬死了。
而犯人们却带着重重的枷锁无计可施,只能相互扯着慌乱地叫嚷着,抱在一起瑟瑟发抖,这时,只听不远处一声狼吼,似乎一声令下,所有的狼便慢慢从丛林深处走出,来到了火光之下。
王子轩带着脚铐,根本逃脱不了,他顺手拿起了一个正在燃烧的木头,紧张地看着狼群,心中默默开始念叨起了观音佛祖,只觉自己一辈子并没有做过什么大奸大恶之事,但却偏偏老是摊上了这等事情。
这时又听一声长啸,一头狼从黑暗中窜出,一下子扑倒了王子轩。
王子轩毫无准备,被这只狼冲撞了一下,狠狠地压倒在了地上,这只狼眼中带笑,得意地低头对他吼了一声,那口中的恶臭几乎让他窒息,肩头又被那头狼的爪子按得一阵疼痛,他想都没想拿起手中的木板又打了下去。
那狼被打得一趔趄,打了几个滚,王子轩赶紧半蹲在地,死死攥着木板,细细打量了起来。
月光下,那头狼通体雪白,耳朵却是黑色,眼睛放着绿光,头上还有一块碗大的疤痕,其他的狼看见首领被打都高声“嗷唔”了起来,蠢蠢欲动,王子轩只觉眼睛都快要瞪了出来……怎么这头狼越看越眼熟,这不就是跟妻子相|奸的那匹狼吗?
周围的犯人们一见这场景,都学起了王子轩,围成了一个圈拿着燃烧的木板,紧张地打量着狼群。
这只狼不屑地哼了一声,火光下碧蓝的一双眼眸紧紧盯着王子轩,“嗷唔”了一声,慢慢舒展开了身体。
王子轩只觉眼前的景象前所未见,月光下,这只破坏了他一生的狼仰头长啸了一声,慢慢化身成了一个裸体|男人站了起来,一头白色长发,容貌冷峻,额头上有一块暗黄色的疤痕,或多或少破坏了这个人的容貌。
王子轩倒抽了一口冷气,他碰上的是狼妖不成?那裸身男人却还保留着黑色的狼耳和白色的尾巴,赤|条|条暴漏着赤红色的□,用长长带着勾的指甲指着王子轩便高声说:“你是我的了!”
周围的狼一听这话,都口吐人言,高声叫骂起来,有的狼说起了荤话:“小头领!这小公子身上用您的的味道!您不让我们尝尝?”
有的狼蹒跚踱步走过来在远处用鼻子嗅了嗅,才哑着嗓子说:“小头领!这个是男人,皮糙肉厚的不好吃!”
有的干脆咧着狼嘴,歪着狼头,露出长长的獠牙“嘿嘿”地笑了起来,周围的犯人几乎都被吓破了胆,张着嘴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王子轩和那变成人的狼。
王子轩咽了一口吐沫,心一横,想到流放枯叶岛说不定也是死,死在狼口下也是死,反正横竖都是死,并且眼前这个狼妖就是害自己家破人亡的元凶,想到这里,咬牙攥着那块木板又向那狼妖拍去。
周围的狼一看这场景都高声“嗷唔”起来,兴奋不已,似人类般开始交头接耳谈论了起来,变身成人的狼妖去不屑一顾,用毛茸茸的长尾巴一下子卷走了王子轩手上的木板,王子轩武器一失,狼群发出失望的嘘声,有只灰狼瞬间化身成一个中年男人,也赤身裸|体,露着灰耳灰尾,紫青的巨根,高吼着便向囚犯们走来。
王子轩一见这等情景,当下便起了疑心,按理来说,头狼在狼群中绝对处于独一无二,但为何这些狼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质疑这个狼妖的地位?
其中肯定有问题,并且还叫出了“小头领”这一称谓,又是怎么回事?
其他的狼却一起起哄,有的高声嚷嚷着:“吸干他们!”有的却在一旁“嘿嘿嘿嘿”傻笑着,剩下的囚犯们听见这话更加瑟瑟发抖,王子轩也在暗暗纳闷,难道这些都是雌雄同体的狼不成?
还没怎么多想,一群狼统统化身为人形,“嗷唔”一声扑在了囚犯上面,用长长的指甲划开衣服,固定住犯人们的手脚,含住每人的小弟便吸|吮了起来。
而王子轩则一下子被那头狼扑倒,头狼没说任何话,含住王子轩小弟便上下动了起来,王子轩刚想开口叫骂,便被狼妖舔|弄起了那眼,当下只觉腰软舌麻,舒爽难忍,而那头狼的口似乎带着一股魔力,一头带着倒刺的舌头也灵活无比,让他想骂都骂不出来,竟被吸的泄身无数次。
反观其他囚犯,有老有少,全都被赤身裸体的狼人按在地上吸着阳气,有的痛苦,有的舒爽,有的甚至按着狼妖的头自己动了起来,啧啧有声,现场简直淫|乱不堪。
第二天,等到这些囚犯慢慢醒来,发现这群狼早就不见了踪迹,每个人下|身着装整齐,似乎只是黄粱一梦,就是腰疼不已,衙役们也不知去处,营地的空地上却出现了一把能打开所有镣铐的钥匙。
王子轩以为这只是一梦,随便问了问,却发现所有囚犯全都做着一模一样的梦,当下大骇,十几个人解开镣铐,在营地一里外发现了衙役们的尸体,那些尸体已经被野兽咬的身首分离。
十几个囚犯一合计,昨夜绝对是狼妖作怪,虽然被吸|精无数,但幸好还保了他们一命。如果回去禀告县衙,必定认为是他们合伙害死了衙役,还不如四下逃散,隐姓埋名。
王子轩也觉此法不错,但心中一直恨着那狼妖,和囚犯们四下逃散后,便跑到茅山当了道士,平日里念经拜神,背地里却除妖无数,只是有生之年,再也没有见过那狼妖了。
《心兽》买醋君 ˇ冥婚(补全)ˇ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打更声“铛铛铛”响起,赵贤陵一激灵便从浅眠中醒来,幸好没有倒过时差,不然他现在也不能这么精神抖擞,看了看从美国买来的二手怀表,确认现在已经到了夜间亥时,又听到街边隐约传来唢呐和哭声,他连忙一个翻身,起床穿好深色衣服,又特意拿冷水抹了一把脸,这才悄悄地从后院出了自己居住的悦来客栈。
回国只是迫不得已,若不是多年好友李子明紧急发来电报,他都不知道他一母同胞的妹妹马上就要当一个死人的媳妇,何况这个死人还是他的远房堂弟,他怎么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已经到了深秋,刺骨的寒风呼呼作响,赵贤陵搓了搓被冻的有些通红的手,沿着街边悄悄向赵府走去。
转过几个街角便来到了太原府尹的府邸,赵贤陵看着规格宏大的府邸,又想起了家中的破瓦窑,不由的苦笑了几声,妹妹要嫁的人便是太原府府尹的大公子赵光泽,今年十八岁,算起来比他还小两岁,不知怎么回事,夏天得了热病,连秋天都没有挺过去,一命呜呼了。
赵家祖籍最早可以追溯到战国时期,家大业大,旁枝甚多,严格算起来,赵贤陵和赵光泽同属于五代之内,都有一个共同的曾祖爷爷,可惜赵贤陵一家到了他祖父这一代便家道中落,只能借助家族里面的人勉强过起了日子;而赵光泽的父亲则坐上了山西太原府府尹一位,风光一时。若不是小时候继母非要高攀赵光泽,执意结下娃娃亲,自家小妹还不至于落到需要跟死人阴婚的田地。
可是又想到自己能到美国留学也是因为妹妹丰厚的聘礼,赵贤陵羞愧不已,更加坚定了决心,绝不能让他的妹妹跟死人成亲!
幸好赵贤陵小时候学过些功夫,借力几个跟头翻过高墙便跃进了府内,凭着小时候串过门子的记忆,他绕了几个圈子,便来到了灵堂。
赵贤陵算了算日子,根据子明的电报,这个赵光泽应该还没过头七,灵堂内烟熏缭绕,门大开着,透出微弱的光线,按道理说这时候应该有和尚诵经,可是灵堂内却没有任何动静,只有蜡烛发出的细微噼里啪啦的声音不时响起。
赵贤陵心里纳罕,但还是小步跑到了灵堂内,一进门便看见正中央一人穿着鲜艳的红衣,头上还带着新郎官的帽子,直挺挺地躺在木板上,脸上蒙着一张白纸。四周全是用纸扎的贡品,童男童女各四个,各色马匹,还有一幢用纸糊的超大型四合院,做的活灵活现,跟真的一样。
一旁的桌子上还摆放着大红的凤冠霞帔,显然是给新娘准备的。
赵贤陵又小心环顾了一圈,这才发现自家妹子灵堂在角落处蜷缩成了一团,怀中紧紧抱着一个鸡毛掸子,看起来害怕极了,他快步上前,有意识地加重了脚步声,小声唤道:“小敏……小敏?”
小敏听见脚步声便似受了惊般抬起了头,一看竟是赵贤陵,呆呆的先是轻声“啊”了一声,然后才一下子回过神般扑在了赵贤陵的怀中:“大哥!”
赵贤陵看着小敏苍白的小脸,一阵心疼,几年没见,小敏又变得漂亮了些,算了算生辰她今年还不到十四岁,正是大好的豆蔻年纪,夫家便让这个未过门的媳妇一个人守灵,肯定是吓坏了,连忙安抚似的拍了拍小敏的后背:“大哥来了,小敏别害怕,有我在。”
小敏点了点头,死死攥着赵贤陵的手,末了极快的瞥了一眼躺在木板上的尸体,这才眼中含着泪珠,小声抽噎起来:“大哥……大哥,我好害怕。”
赵贤陵心疼不已,抬起手整理了一下小敏的碎发,连忙又拍了拍小敏的肩膀,低声说:“嘘……小声点,我也是偷偷回来的,到底是怎么回事?若不是子明给我发电报,说你被大少爷家里人扣下了,非要举行冥婚,我根本就不知道这回事呢。”
小敏抽泣着先是用袖子擦了擦眼泪,这才委屈地说:“我根本就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那个大少爷死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