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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两年倒是相安无事,始皇也没找这些楚国贵族什么麻烦,但也不知怎么回事,亦可能是被人陷害,方生的名字竟在那焚书坑儒的行列中。
方生通过小道消息知道的早,便什么都没多想,带着一个简单的包袱火急火燎地跑到了西南滇国避祸去了。
哪知刚在滇国呆了一段时间,便听说自己的家人已经被始皇处死,方生这才醒悟,懊恼不已,只觉自己不配做人,只是自私地顾着自己,竟一点都没替家人着想。
当下他便茶饭不思,每日以泪洗面,恨不得自己代替家人赴死,方生也是不赶巧,滇国有个习俗,元宵上灯节那天不能听见哭声,正巧他那天思念家人难以自拔放声大哭时,被国王的卫队抓了个正着,打了一百板子赏了五十个嘴巴子才放过了他。
方生气的有理无处说,回秦国是死,在滇国待着还不能随意表露自己的情绪,那能去哪里?
干脆在山上住下,还图个清静。
方生自己想通后便向滇国西边一处山跑去,听当地人介绍,这山叫虞山,传说中的仙山,经常能看见身着暴漏的仙人出现在山中。方生一听心中大喜,便请当地人动手做了一个简易的茅草棚,置办了一些简易的家具,便在山上住了下来。每日也就是种种菜,劈劈柴,日子倒是过的还算悠闲。
有一次闲暇无事的时候方生便起了游览虞山的念头,自己拿了一点蛇药和防身的物品,便自行上了山。全球华人的自由讨论天地 〃
虞山有山峰二十几座,每一座山峰的山头都非常高,直上青云,重峦叠嶂,一眼望不到头,一座座山峰在阳光的照耀下呈现墨绿色,让本来阴郁很久的方生心情大好。
朝着咸阳的方向祭拜了后,方生便又想前走了大概百丈,没想到越往前走越奇特,山上怪石嶙立,形状不一,大体都似动物的形状,一个个看起来非常痛苦,似乎真的是活物化成的石头。方生惊奇不已,又向前走了一阵,便来到了一篇茂密的森林,树的种类他也前所未见,树成棕红肉色,通天而高,树头上长着一个似蘑菇样式的大伞,树枝也是卷曲弯曲的钢丝,树叶带着锋利的锯齿,怎么看都像男人的那物。
方生张口结舌,绕着圈看了好几遍,确定这和男人那物长的确实一模一样,只是多了树枝和树叶,他又打量了一阵,才发现有一朵和人一样高的花,见方生走进了,竟然摇晃起了自己的身体,哗地一下张开了嘴,露出锋利的牙齿。
难道这花还会吃人不成?
方生吓得落荒而逃,便想往回跑,哪知跑了一阵竟然迷了路,又出现在了这片森林里,那多有很多牙齿的花一见他来更加愉悦地扭动了起来。
方生吓得冷汗全出,刚才见到的那几个已经脱离了他所认知的地方,看天色已晚,自己也只能找了一棵肉色的大树费劲地爬上去,也不嫌恶心,紧紧地抱住树杆,打算睡上一晚等到天亮再走。
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方生便觉得树底不对劲。也不知是谁一直在咣咣的推树,一下子就把他镇醒了。竖耳一听,野兽的咆哮声、撕咬皮肉的声音、还有那蛇类发出的嘶嘶声,不时重叠响起,难道野兽打架么?
方生探出头一看,天色已黑,他也不知道底下到底是什么东西在厮杀,只是朦朦胧胧看见几道黑影一会儿分开一会儿滚在一起,嘶吼声嗷嗷的震天,似乎是狼,但又不似狼的叫声,不过那黄澄澄的灯笼大眼一看就是那凶猛异兽,乖乖,方生赶紧闭上眼睛,大气都不敢出,死死地抱住树干,还是安安静静地躲在树上吧。
待到野兽激烈的吼叫声慢慢变小后,天已经大亮,方生这时也毫不紧张地稍微睡了一觉,探头一看,乖乖!竟是一条白色巨狼正死死地咬着一条起码有十丈长的大蟒蛇的七寸,蟒蛇的皮七彩斑斓,一看就带着剧毒,而那白色巨狼全身光亮的皮毛却全身没有任何血迹,只是前爪上带着明显的黑色血迹。
大蟒蛇拼命挣扎,蛇尾不停地拍打着方生藏身的这棵树,不一会儿便失了力量,再也不动了,白色巨狼高兴地嗷了一声,才僵硬地倒了下去。
乖乖!他可是看了一场动物搏斗的大戏,方生也不知怎么办,只能继续待在树上等了大概二个时辰,他再探头一看,那白色巨狼竟然没了。
白狼倒下的地方竟躺着一个男人,方生惊讶至极,这个男人目测身高九尺,白色长发在阳光照耀下淡淡生光,蜜色肌肤,壮硕至极,全身上下没穿衣服,只在腰间围着一块棕绿色的短布,左臂流着黑血,有气无力地躺在地上。
方生谨慎地看了一圈环境,探着头壮着胆子便吼道:“壮壮壮壮士……!你没事吧?”
男人一下子睁开眼睛,转头冷冷地便看了过来,乖乖!竟是黄色的眼睛,方生心中纳闷,挥着手道:“壮士!我在这里,你受伤了吧!”
男人眼中满是戒备,身子却没有动,只是冷冷地看着方生笨手笨脚地下了肉树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才挑着眉问:“雌性,你怎么来这里?”
方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也不知男人说什么,只能关切地问:“壮士壮士,你哪里受伤了?不知我能不能帮助你?”
男人勾着嘴唇一笑,费劲撑起身子,忍着巨疼上前嗅了嗅方生全身,不一会儿便好奇地问:“你没有伴侣自己跑到这么危险的地方干什么?”
方生更是不知道男人所云,也好奇地嗅了嗅自己,自己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呆呆地说:“在下还未娶亲……”话还没说完,男人便迫不及待地将他拉进了自己的怀中。
这要干什么?方生刚想大叫,哪知男人竟一下子将他压倒在地,粗暴地扯开了他的裤子,掰开两条腿便凑上前去细细地用鼻子嗅了起来,方生哪里见过这等场面,只能胡乱尖叫,男人的双手就跟铁钳一样,方生一个男人竟无法挥动双腿,只能像个女人般在地上扭动起来。
男人也不含糊,先是用粗糙似乎还带着微微倒刺的舌头舔|弄了菊花处一番,后又勾着舌头蹂躏了一下小鸟,满意地看着小菊花因为这一番摩擦而微微收缩还有点红肿的样子,抬起头哑声问道:“雌性,你跟了我怎么样?”
这……!方生这才反应过来,敢情这个野人是把他当成了女人!连忙破口大骂道:“野人!你给我擦亮你的眼睛,我是男人!还不赶紧给我放手!”男人低声一笑,大手一挥,将方生翻了一个身,让他跪伏在地上,双腿微开,方生也不知要干什么,刚想回头大骂一顿,便觉身后被塞入了火热坚硬的长石,扭头一看,男人已经解开了腰部,自己身体里的那长石竟是那物时,不禁岔了一下气,连话都说不出来。
一场甜蜜又粗暴,痛苦夹杂着欢乐的房|事结束后,方生只有出气的份,而男人却哈哈大笑,撕下一小块布条,将方生菊花处流淌的浑液擦干净,这才将他搂在怀中,亲密地问:“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一个人跑到了这里?既然你跟了我,我便永远不会负你。”
负你……方生呆如木鸡,愣愣地不知道想什么,男人大笑了几声,将他捞了起来,抗在肩上便大步奔跑起来,不多时,便来到了一处似原始人的部落。
部落建在一处山谷中,有几间歪歪扭扭的茅草屋,周边风景甚好,有水有草,还有一块耕田,田地里有几个中原人打扮的人类正在辛苦的劳作,看见男人带领着方生过来后,便一个个恭敬地放下手里的农器,拱手道:“首领。”
男人不在意地挥了挥手,小心地将方生放了下来,便对那些人说:“这是我新找的伴侣,他似乎也不懂什么,你们多教着点他。”说罢,便自己转身离开了。
方生一直呈现呆如木鸡式的状态,直到其中一个拿着锄头流着小胡子的人走上前,小心翼翼地拱手问:“阁下……中原人?”
方生这才回过神,想到刚才竟被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给奸了,而自己倒了最后只能跟女人般哭泣,心中不由大急,一把抱住面前的小胡子就一阵哀号:“妈呀!求你们救救我啊!”
几个人一看方生嚎的那么响亮,一把就捂住了他的嘴,众人道:“小声点小声点!”待到他们统统席地而坐后,一圈人才统统向方生介绍起了自己,他这才知道,这些人竟差不多都是中原人,误打误撞来到了虞山,便被一群野蛮人捡回家做了老婆,其中一个来自秦国的人便说:“这些人都是妖人!他们晚上会变成野兽!有的时候兽性大发还能……”方生惊讶地半天才领悟过来,小声说:“兄台,你也被那些人……”那人点了点头,眼圈都红了,方生环顾了一圈,发现众人都垂头丧气,似乎都已经被这些野人“奸”过,不免心情沉重,也说不出话。
那小胡子姓潘,叫潘美,似乎是这里的领头人,一看大家垂头丧气,便劝解道:“大丈夫流血不流泪!现在在这里哭哭啼啼有什么用,不如一起逃出去实在!”
另外一个来自山东的人便用鲁话说了起来:“我洪宝强自认为一代美男,竟落得这般下场,不过我家里只剩下我一个,这些野人也对我很好,我不走,起码还能吃口饭,就算被男人奸又有什么!”其他人一听这话,立马“用孺子不可教也”堵了洪宝强的话,转而与方生谈论起了怎么出逃。
潘美在一边对方生说:“刚才那个胁迫你回来的野人叫什么酷巴,是这个小部落的首领,为了能逃出去,你现在只能忍辱负重,让他降低警惕。”
对啊……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大丈夫能屈能伸,这点怕什么!方生心中劝慰自己良久,这才加入了讨论怎么出逃的队伍中。
待到酷巴回来时,便看到方生正与其他人说说笑笑,一派和谐的样子,不禁喜上眉梢,潘美也高兴地请示酷巴:“首领,这几天都没有沐浴,请允许我们去湖边。”
酷巴也没细想这其中的奥妙,便点头答应了。'
方生便装作非常高兴,几个人到了湖边装模作样的洗了一阵,一看周围已经没有任何人,撒丫子就跑,方生因为还能记住路,跑在了最前面。一伙人大概跑了半个时辰,才来到了方生藏身的地方,又跑到天黑,才出了这诡异的森林,依稀能看见方生盖的茅草房。
方生用袖子擦了擦汗,喘着粗气地就跟其他人告别:“有缘再见有缘再见!”几个人高兴的眉飞色舞,依依惜别后,方生便一身疲劳的回到了自己的草屋,一开门便看见哪知跟蟒蛇搏斗过的白色巨狼正慵懒地躺在他的草床上,见方生来了,站了起来抖了抖自己的毛便变成了酷巴的模样,跳过来搂住方生便问:“玩的高兴么?”
远处,几声狼嚎重叠响起,隐约还能听见潘美哇哇大叫的声音,方生呆如木鸡,只有一个反应……他一辈子都逃脱不了这妖人了……
37、噩梦(上)
男人的手很是不安份地覆上了少年的腰侧,不停地磨蹭着少年柔软的肌肤,腰却急速摇摆起来,撞的身下的少年双颊通红,双眸染上了一层水雾。
“不要……父亲大人……啊……嗯……求您了……”少年断断续续地哀求着,声音时不时被快节奏的动作打断,看到男人更加用力摆动,只能用虎牙咬着下唇,抿住嘴再也不肯发出声音。
男人低声哼笑了两声,在一阵急速□后,一声低吼终于将浑液送入到了少年体|内深处,震的少年全身一僵。
“啊!”李程一跃而起,冷汗淋漓,天已经半亮,依稀能看见房间中富丽堂皇的摆设,他大口喘了几下,发现自己还在床上,这才安下心。
他又做了那场噩梦。
梦中的他只有十八岁,那年夏天,他刚刚考上秀才,正是意气风发时,却被自己继父肆意侵,而自己的母亲因为得知了他与继父的不伦关系而自杀,一下子家破人亡。
李程用袖口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起身慢慢地将中衣外衣穿好,点上蜡烛,踱步坐到椅子上,用不停颤抖的手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如数吞下后,这才觉得清醒过来。
这是十二年的头一回,他第一次做这样的噩梦。
梦中的他由大幅度的反抗到不停的小声抽泣;由刚一开始的撕心裂肺到最后呻|吟连连;由最初的躺在床上到伏在书桌前,梦中实在太过真实,真实的让李程自己都觉得又经历了那场噩梦。
不就是场噩梦么,李程又自嘲地笑了笑,自己的亲身父亲去世的早,母亲含辛茹苦把他拉扯大,便又改嫁到一户人家为妾,他还以为自己会被母亲抛弃,但继父却执意将他接进家中供他念书,本以为遇上了好人,谁想到继父竟然抱着这种龌龊的目的。而自己遭遇这等大辱便再也无心念书,只能断断续续地给大户的小姐少爷们当西席先生挣点微薄的银两。
这一切都怪他的继父。
反正他已经被自己大卸八块而亡,尸体被他肆意抛洒扔入了江中,还怕什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