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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兽-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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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牛头一个马面对话很奇特:

“喂,这个新来的腰好细啊,真想做一做……”

“牛头!你眼瞎了?这是个男妖你没看见?做什么做?这个男妖这么美,当然是天妖皇大人的!”

“……我知道啦……不要扭我的角,好痛,我要哭了啊……”

天妖皇?难道这雷峰塔也有这等丧尽伦理的事情?徐鲜瞠目结舌,拼命将自己缩在墙角,不一会儿便看见一高大的男子大步而来,男子赤发碧眼,牛鼻宽口,一身金黄色戎装,一看就是个妖怪,这妖怪一下子捞起来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声音宏亮地问:“你这蛇妖修行了五百年,怎么还是这么笨被人捉了?”

徐鲜连忙作揖求饶,得知眼前的高大男子正是天妖皇本人,更是不停地求饶,就怕这天妖皇将他收了变成禁脔,便忙不迭地把他经历的一系列的事情都跟这里的妖怪讲了一遍,妖怪们一听大呼神奇,都不敢置信这移魂换身的说法,但每个妖怪似乎都非常羡慕小青,既能变成人类,还能保留一身法力。

天妖皇也唏嘘不已,突然只见想起了什么,安慰徐鲜道:“总有一天会出去的,雷峰塔五行属土,只要有水,这雷峰塔便会倒。”

徐鲜问:“真的这么简单就可以?但为什么千百年来没人成功过?”

天妖皇沉痛地回答:“只有我们塔里的妖怪知道。”

在塔里大概待了半个月,这期间,天妖皇和徐鲜竟成了知己,两人谈天聊地,上谈政治,下论佛文,每日活的非常自在,连镇守雷峰塔的高僧亡灵也时不时辩论一番。但只要天妖皇巡视地盘的时候,徐鲜便惨了。

有很多慕名前来的妖怪指明要与徐鲜交|合,他现在化为人身蛇尾,下面有两根,还能子的那个伸缩,让所有妖怪都羡慕不已,刚一开始徐鲜还能推辞,可是到了后来愈演愈烈,很多男妖女妖竟不顾他的意愿,一群人合伙奸|污了起来,徐鲜自尊高,有苦说不出,只能这样。

这日徐鲜刚伺候了一个黄瓜精,天妖皇便走过来拿出一本《昭明文选》,两人便开始品诗闲情,不一会儿,便觉地动山摇,塔顶发出卡拉卡拉的声音,塔外水声滔天,不一会儿雷峰塔竟咔嚓裂开了一个缝,天妖皇一看大喜,拽住徐鲜御风将他从雷峰塔里拉了出来。

金山寺本在金山上,金山高万丈,再怎么涨潮也不会淹了这座金山寺。徐鲜定睛一看,金山寺一片水泽,水面上飘着僧侣的尸体,而那水源处,却站着一个人,竟是白素,此时白素一身男装,头带长长的方士文巾,身穿宽大的白色文士服,双手持剑,正脚踏一条巨蛇,负手而立,站在水中央,漠然地看着金山寺的方向。

“哇,不错……遗世独立啊……”天妖皇看着白素念叨了几句,便似突然想起了什么,低声说:“对了,我要去找法海,送他份大礼。”说着,便御风而去。

而法海则站在金山寺顶,竟一下子变成了二十多岁的模样,一脸愤怒地看着白素,冷笑道:“妖孽!你竟因为一己之私水漫金山!你可知罪?”

白素不屑地冷笑了一声,挽了个剑花:“交出小青!我饶你金山寺一帮秃驴不死!”

法海漫不经心扫了徐鲜所在的方向一眼,刚想说什么,真正的小青便冲了出来,全身上下只批着一件僧袍,光着脚,看见白素便高声叫道:“哥哥!你在做什么!”

白素不明所以,大声嗤笑了一声,身形一动,化沙而来,一下子落在法海小青面前,双剑指着两人,骂道:“谁是你哥哥?还不交出小青!”

徐鲜一阵着急,自己现在还是人身蛇尾,也变不出人的双腿,只能拼命向三人所在方向游去,而法海与白素也不知又说了什么,竟齐齐动起了手。

两人打的不亦乐活,小青则一阵着急,看见徐鲜扭着过来,连忙将他拉过来,高声道:“小青在这里!”白素眼尖,一眼便看见徐鲜所在,立马身形一动,撤了攻势,当下就抱住了他,语调愉悦,似乎还带着哽咽:“小青,吓死哥哥了。”

徐鲜一把推开白素,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小青,没好气地说:“什么小青,我是那个被你害死的人,徐鲜,徐瑜阳!”白素大惊,上下打量了半天,突然似明白了什么般,恍然大悟:“难道你坏了脑子?”

徐鲜大怒,破口大骂:“你怎么这么糊涂!小青现在用了我的身体正天天跟法海那是非不分的秃驴鬼混!你赶紧把我们的身体换回来!”

白素神情恍惚,平日妖冶的眼眸顿时暗淡无光,沉吟了一阵,他才自言自语道:“这一切

到底是怎么回事?”

法海在半空中也冷哼了一声,举起了金钵,大吼:“妖孽,受死!”哪知这时只听天空中一声巨吼:“法海秃驴!尝尝本皇特质的酥香春!”立时一片红雾便漫天撒了过来。

徐鲜心中知道这是天妖皇,但却不知这“酥香春”到底是什么,不自觉地就吸了一点,而小青和白素也闻了些,当场面色潮红,呻|吟了出来,法海则吸入了大半部分,当下便摔到了地上,也是媚眼如波,直直看着小青。

天妖皇一声大骂:“**!我给秃驴撒春|药,你们闻什么!这药无解!做一做就行!本皇走了!”说完了,便再也不见踪影。

四人只觉下腹欲|火难熄,,每人要了其中一个人的小鸟,大肆舔|弄起来……

~

一场惊天大战结束后,四人全部瘫倒在地,动弹不得,小青则靠在白素颈边,轻声道歉:“哥哥,我才是小青,对不起,我没告诉你……”

白素疲惫地点点头:“刚才我知道了,也就是你,喜欢用老汉推车这个姿势,而这个小青――”他指着徐鲜:“就喜欢哼哼唧唧的叫,一点都不像你,我当下便明白了……”

小青一笑,亲密地撒着娇:“哥哥哥哥,我很喜欢法海,你愿意我跟他走么?”

白素身躯一震,没有说话。

法海在一旁盘腿打坐,不屑一顾:“没想到你竟是妖怪 ,快点滚吧,只要我恢复了功力,第一个斩杀的便是你!”白素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看向一边的徐鲜,低声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竟害了你。”

徐鲜被刚才几人操弄的动弹不得,只能有气无力地说:“快快快,我只求你赶紧把我变回来吧。”白素一笑,眼眸中带着明显的悲哀,低声说:“我喜欢的人竟不喜欢我……变不回来了……我也无力回天,这一切可能都是因为我……我还是去雷峰塔好了……”说罢,白素挥袖转头就走,直直向雷峰塔走去。

“喂喂喂,别走啊!你玩弄完我的身体又玩弄了我的灵魂,你去雷峰塔做什么!”徐鲜大叫着从梦中惊醒,看见自己正身处在那日与白素成亲的客栈中,而身边竟躺着白素,但那软玉温香的身体,却表明了这个白素是个男人。

白素被惊醒,一动,转过身,爬起来看了看徐鲜,柔声道:“相公,怎么回事?”丫

相公?对,他记得,白素是个男子,而自己与他一见倾心……可是,为什么总觉得事情这么怪?徐鲜揉了揉眉心,长长舒了一口气,疲倦地说:“刚才做了一个梦……对了,你是不是还有个弟弟叫小青?”

白素挑了一下眉:“你怎么知道?”

徐鲜只觉荒唐不已,便将事情和盘托出,白素一下子笑了出来,忙不迭地解释道:“相公说的没错,我确实有个弟弟叫小青,而他喜欢的那个人确实叫法海,但是――法海不是和尚,只是小时候头上生虱子,再也长不出头发而已。”说着,白素似想起了什么,一笑,偷偷上前悄声说:“那俩的动静很大,叫声很大,相公想参加么?”

徐鲜一惊,张口结舌,白素则笑了出来,得意地说:“相公,你曾经大病过一场,幸好我曾经找来了回魂仙草医治了你,而你原来……不是最喜欢我们四个一起么……?”

43、鬼宅(上)

也不知是什么年代,北京有一户姓秦的人家,在香山上有一处别院,修建的颇为富丽堂皇,亭台楼阁一应俱全,堪称小皇宫。

可惜一到半夜,这别院中便不知为何传来很多人的声音,喝酒声、吵闹声、吟诗声、甚至云雨声便一起传来。这户姓秦的人家吓得不轻,请来很多道士来看,倒是烧死过几只狐狸,这些人都说狐狸容易死,但这是一座鬼宅,里面各朝各代的鬼都有,做法驱赶不了。

姓秦的人家一合计,觉得这房子住不得,便全家搬到了北京城内住,只留下一个老头儿看门。

姓秦的这户人家有一个外甥,姓赵名煵,无字,曾经高中过解元,这年正逢大考,他便打算在北京城内寻一个好地方,安静地读书。正好姓秦的这户人家腾出这所别院,他便住了进去。

赵煵生性爽朗,不受任何拘束,性格狂放,对这些鬼神也不惧怕,看门的老头儿再怎么说,他还是照样住下了。

到了晚上,他正读夜书时便看见远处一座小楼上灯火闪闪,偶尔还能听见人声,他大着胆子偷偷摸摸绕到了那楼,悄悄地上了楼,从门缝中一看,只见屋内点着数根大蜡烛,照的如同白昼,一个穿着儒生衣服的中年男子坐在首位,旁边坐着一个贵妇,穿着首饰都很讲究,大概都是三十岁左右,边上坐着一男一女,男子大概已经二十岁,而女子非常瘦小,看起来还不到及笄。

四人正围坐在一张圆桌上,正不知说着什么,笑声连连。桌子上摆放着各种好酒好菜,让赵煵垂涎欲滴。

赵煵心里一合计,这一家人要么是妖要么是鬼,也不用害怕,“咣”一下立马推开门,笑着大声说了一句:“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便向那一家人走去。那一家人吓的惊呼,妇女们还有那个青年都慌慌张张地跑进内室,只有那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站在原地,面色铁青,做出一副动物看见外地入侵的呲牙咧嘴状,责备他:“你是谁?为什么会闯进别人家中来。”

赵煵一笑,也不害怕,眉毛一跳:“我是这家的主人。”中年男人看了他容貌半天,摇摇头:“你不是这家的主人。”赵煵哈哈大笑起来,一屁股就坐在了椅子上,自己端起一杯酒向老头致敬,大大方方地承认:“在下赵煵,主人家的外甥。”中年男人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样,久仰先生大名,快请上座。”

赵煵心中纳罕,自己确实没怎么跟舅舅家来往,他会怎么得知自己的名字,多半是客气话,中年男人似乎知他所想,一笑:“我怎么会不知道先生大名,听闻先生高中解元,文采出众,今日得见,真的是久仰先生大名。”说着,便向他敬酒。

赵煵一笑,笑着摇了摇手指:“既然您说咱们时代有交情,刚才座上的客人也用不着回避,还是请你招呼他们出来,一起喝酒吧。”中年男人朝后室喊了一声,便转出一个青年,介绍道:“我姓金,家中共有三子,我那大儿子陪他的夫人去了,这是我最喜欢的二儿子,叫敏文,小女儿么,已经定了人家,还是不方便见客了,请主人多多体谅。”

赵煵一看,这敏文生的极其俊逸,丹凤眼,悬胆鼻,面色红润,看起来比女子多美,娇憨异常。赵煵本自好男色,看见敏文这种长相差点魂有天外,酒喝多了就忍不住攥住了他的手,两人拉着手开始说话,他一向豪爽不拘,见识广,谈笑风生,敏文也很豪爽,谈吐之间,互相很爱慕。两人说话倒是把中年男人撂在一边,喝了一顿酒,这才依依惜别。

到了晚上,赵煵满脑海中都是敏文的身影,不能自拔。第二天,他又跑到小楼,打算再跟敏文深谈,但刚走到门口,便听见花园中隐约有男女的云雨之声。

嗯?真是奇了,赵煵又偷偷摸摸上前观察,蹑手蹑脚扒开野草,拐弯抹角进了花园……天!竟然是两具骷髅骨架在地上肆意耸动,一大一小,黑黑的眼眶还冒着绿光,赵煵一下子嗤笑出声,只剩下了骨架,哪里来的阳|物和阴门?立马引起了两具骨架的注意。

“谁?”空荡阴冷的男声声音响起,赵煵也觉得这样偷听墙角不妥,立马走了出来,作揖道:“在下赵煵,是这间房屋的主人的外甥,刚才因为听见有响声,就过来查看,打扰两位雅兴,在下立马告辞。”说着,便转身就走,刚走到一半,便又笑着转过头,低声道:“原来兄台也好这种老汉推车的姿势,小弟不才,曾收录密戏图一百零八式,兄台若不嫌弃,我们可以好好研究研究。”说着,大笑而去。

等到上了小楼,敏文见他面带笑意,便问起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赵煵便一五一十地说了,敏文这才笑道:“原来是他们,赵兄有所不知,他们生前曾是一对恩爱夫妻,也不知怎么回事死了之后这两人恩爱异常,最喜欢野战,有的时候叫声颇大,我都睡不了觉。”

赵煵拍掌大笑,敏文勉强一笑,神情有些忧虑:“赵兄有所不知,这院子里住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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