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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至极,清寒至深的声音从青楼的大门口传过来,随后在灯火照明下,地上黑影被逐渐拉长,最后那抹淡紫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犀利冰冷的眼睛缓缓的扫过大堂每一个人,每个不幸在她视线范围中的人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话说这天还是热的,可是现在却如坠入寒冰一般冷冽彻骨。
两强相撞
最难受的大概就是慕容简裕了,若离的语气寒冷不说,其中夹杂着警告还有怒气双管齐下自然难以承受。不能直视若离的眼睛,慕容简裕额上沁出薄汗难以言对。
“七妹,真巧,你也来这里啊。”
说老实话,慕容若飞也不好受,若离的扫射是无差别级攻击的,连她也难以幸免,只是作为皇女又是她的姐姐慕容若飞怎么也要留点面子。然而心中却忍不住叹息道,过了三年,性格居然会变这么多,要不是长得一摸一样,又有皇族气质,恐怕怎么也不会是同一个人的。
然而她的问候只不过换回若离的一个冷眼罢了。
唯一尴尬到无地自处的无疑就是莫修远了,男子不能进青楼那是一定的,然而还让他的妻主发现他在这里,简直就是老寿星上吊——找死。
当然最心虚的莫过于倾城了,他朝四周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观察着最佳逃跑路线,拟定方案,然而可悲的发现在两者武力值相差N个级别的情况下,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地计谋都是无效的。况且现在的若离身上正隐隐地散发着一种名为杀气的气场,若是他不识相,很有可能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可是话又说回来,虽然他是在逛夜店,但是怎么说也是逛鸭店吧,除非他搞同性恋,否则怎么想爬墙也没那机会。
现在他问心无愧;怕什么?
想到这里,倾城又挺直了脊背,他看了看四周,基本都是女人,强势的女人,将男人作为附庸品一样。
心中突然一个惊动还有一丝惶恐。面前的妻子,会不会也随着大流终将变得不再认识,不再平等地对待他们夫妻关系,她是皇女,而他却什么都没有,他现在正依附着她而生存。出了门,遇了事,有她一切能够摆平,若他独自一人却是要想尽办法才能摆脱。她太强大,他太弱小,天平不再平衡……
他带着熟悉而又陌生的微笑看着他的女人。
身上的气势慢慢地涌现出来。倾城做了一个决定,若是他顶撞她,而不是唯唯诺诺地和她回去,若离会有什么反应?
各个人心里盘算着,一时间周围悄无声息。
若离的目光一直紧紧地看着倾城,他的表情,了解了他的心理变化。
她是很生气,倒不是生什么男子不踏入青楼抛头露面。而是她在皇宫里受了那么多的委屈,强压了那么多的不甘,又小心应对了那么多讨厌的盘问式语气,总之忙碌了一天的女人连口水都没怎喝,连口气都没怎么喘,回家本打算享受丈夫的软言安慰,没想到迎接她的是空空的王府,还有开始上演的争宠戏码,自然心里憋了一股气无处发泄。现在这里有一干看不顺眼的人,正是时候。
至于她的男人,回去关上房门再好好□不迟。
而且细心的女人发现,现在的倾城正有当初经济联盟首领遗留的气场,那种装扮,那种站姿,那种神情,像极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时候。
他在做回他自己么,或是在证明什么?
周围的人们早已嗅到空气中弥漫的不一样的味道,似乎一触即发。都小心翼翼地屏住呼吸观察着两个人。自然现在恐怕谁都明白那个买下少年的女人是一个绝色的美男子,也当然明白这个男子与七皇女之间有着不一样的关系。
恐怕感受最深的则是站在离他们最近的慕容表姐妹,莫修远,还有倾城身后的方怜儿,她们不明白为什么倾城的身上会有这样令人震撼的气势,甚至能强势到与堂堂一皇女对着干。至于老鸨则早已跪在一边抬不起头,而肥女自然识相地让自己不受他人注意,努力将自身缩小。
两个强大的气场相碰撞在一起,砸出无声无光的火花。
两个在25世纪令人闻风丧胆的联盟首领,在这女尊世界争锋相对,相碰必是两败俱伤。
可是总有那么一人选择后退一步,这人自然就是两年来一直站在倾城背后的若离,在外总是给自己男人面子的若离。
“你在这么做什么?”
不自觉的若离的语气软化了不少还带着深深地无奈,以及一点点的愧疚。气势相对弱了下来,甚至渐渐消失了。
倾城一直在赌,赌他的女人依旧是原来的那个,现在提吊的一颗心现在终于放了下来。他相信在这么多达官贵人面前,在这样丧失女人面子的时候若离都能以他的感觉为重,那么将来还有什么他放心不了的。倾城平静的眼眸突然波涛汹涌,嘴边的弧度加深了许多,笑意直达眼底,他甚至想就这么亲吻他的女人。
松了一口气,他转身将身后的方怜儿让出来,对着若离笑道:
“未来的全能型秘书,我的需要。”
方怜儿原本呆愣的神情在见到若离直视的目光时,顿时变得无措,跪在地上说:
“奴婢方怜儿,拜见七皇女殿下。”
“方怜儿?”
若离听到这个名字,不觉爬上黑线,感觉相当的别扭,一个男孩子居然叫这么崩溃的名字。她朝着知情的倾城询问着。
“咳咳……”
的确不怎么好听,那就换一个吧,倾城想了想,恩……换什么呢?对了
“你以后就叫世纪好了。”
方便记忆,还有缅怀曾经的故土。
当然除了若离以外,其余都不约而同地抽了抽嘴角,感到一阵无力,还不如原来那个呢。
“是,怜儿……不……世纪遵命。”
当然不好听是一回事,能得到主人赐名那就是一种荣幸了,而且看这情形他的主子相当得宠,前途一片光明。
“能回去了么?”
若离对着现在心情一片大好的倾城问道,她是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里,记忆实在不好。
当然这时候是没有人会反对的,哪怕原本了解七皇女秉性的女人也保持着缄默,毕竟像倾城那样的特例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的。
而五皇女本打算叙叙旧,给若离灌输一点风流韵事也只是在嘴里打了转咽回肚里,冲若离刚进门的那种煞气,她也不想碰钉子。
“当然,我的事结束了。”
倾城回答道。
然后两座神像在众人的恭请中走出了大门,每个人不禁庆幸一下自己的运气,能这样活下来还有什么可怕的。
而至始至终,若离的眼睛就没正眼看过莫修远,他也不禁小小地庆幸一下,自己的小命怕是保住了。
若离牵过侍卫的缰绳,翻身上马,然后朝着倾城伸出手。
某男人笑得就更加开心了,握住那只葱葱玉手,脚下用力,就坐在若离的背后,双手环住女人的腰,笑眯眯地朝身后被惊讶掩埋的人挥挥手,然后绝尘而去。
世纪则更加肯定跟着自己的主子绝对能出人头地,男人都能坐在女人身后而不是面前,还能在众目睽睽之下亲密地像女子抱男人一般环住七皇女的腰身,那么还有什么惊世骇俗的事他的主子做不了。
当然,在人前倾城是占上风的,特有面子的。然而关起房门之后呢?
那就是另一回事了,要知道女人心海底针,不是不介意只是埋心底,要是晒出来,那就是相当彻底。
“老婆,亲亲老婆,能不能不批了?我很困那。”
面对着突如其来的大小账本,倾城非常可悲地拿起毛笔一字一字的描着笔画,这些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了?那个该死的七皇女哪来的那么多账目,而且繁琐不堪,用惯了25世纪的表格形式,习惯了打字永远比动笔快的倾城一个头瞬间两个大。看着那一叠一叠的厚厚账本,他真的是要泪奔了,不带这么整人的吧。
“你说什么?”
躺在床上的若离懒洋洋地瞄了一眼奋笔还不能疾书,咬着笔杆苦苦计算的倾城,淡淡地问。自然那种语气让倾城深深打了个激灵,使劲地摇了摇头,不再言语。只能悲戚地瞄了一眼那堆没完没了的账本,接着他的计算结果。
看着忙得一只手当两只手用,努力将数据表格化的倾城。若离突然心里一阵舒坦。
敢让她掉面子,哼!
振国夫人
第二天清晨,门口便响起了一阵吵闹声,迷糊中的两个人本想忽略此声,奈何分贝太高,终于若离不耐烦地睁开朦胧的眼睛,拿过床边的衣裳,披上然后朝门口走去。
原本在门前吵闹的一群人看见她们的皇女殿下开门而出,顿时没了声响,一个个恭敬地站在门口,头压得低低的,小声地喘着气,似乎刚才吵得厉害有些气喘。
来到门口,若离原本迷离的眼睛立刻变得犀利冷然,看了看这一干人群,等待着他们的回话。
然而被打扰了清梦的若离所散发出来的冷气让这群原本巧舌如花的婢子们顿时失去语言功能,后天培养出来的察言观色本领自然让他们知道现在的皇女心情相当不悦。互相看了看对方,却没有一个人来回话的。
终于在若离的耐心告罄之时一个男婢欠了欠身,小声地说道:
“王妃要我来问殿下您起了没有,好来请安。”
若离看了看那个男婢,回想着王妃长什么样子,终于在一个死角里将那男人的面容拖了出来,自然还有一赠三,不可察觉地皱了皱眉,又看了看其余低头不言的男人们随着前面出声的男婢默默的点了点头,若离知道那些个侧妃还有姬妾们已经迫不及待了。
心里叹了口气,该怎样打发这些已经跟七皇女产生性关系的男人们呢?回想昨天倾城的表现,看样子他也有压力。
不过以后再说吧。
“都回去,本宫今天不见任何人。”
若离冰冷的语气容不得这些男人反驳。随后她转过身,关上门,重重的叹了口气,甩了甩头朝内室走去,爬上床,躲进男人的的怀抱里,似乎这样才是最有安全感的。
过了许久,门口又想起了一阵敲门声,若离在倾城的怀里动了动,可惜实在无法将那讨厌的声音隔除,她忍不住低低哀嚎了声,抬头看了看睡的像头猪一样的倾城,终是不忍打搅他。再次披上衣服,出了房门,磨牙切齿地去看个究竟。
“殿下,振国夫人来了,现在正在前厅等候殿下。”
振国夫人?若离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解,随后才从记忆中将七皇女的奶奶拉了出来。既然如此,就不能不见了。
她点了点头,然后走进房内,让一干婢子将她穿上紫袍,竖上头冠,洗脸漱口,弄完之后在男婢们爱慕娇羞的目光下走出寝楼,朝前厅走去,去看看被描述着无比神勇的她名义上的奶奶。
走过满是荷花的池子,来到前厅,刚进门就看到一个陌生的有些印象的男孩给一个面向粗狂的老人倒着茶说笑着。见若离的到来,他不禁朝她委屈地瘪了瘪嘴,眼里含着泪水,却没有掉下来。
“殿下。”
他朝她欠了欠身,然后又朝身后的老妇人说道,
“祖母。”
这样子就给介绍了,老妇人面露微笑带着赞赏地看了他一眼,他微微一笑,温柔贤惠,然后柔柔一拜,带着婢子出了前厅,临走前还幽怨地看了若离一眼。
待七皇女妃出去后,老妇人才正式地望向自己的孙女,眼中带着激动和欣慰,她站了起来,走进若离的身边,似乎要仔仔细细地看着她。
“祖母。”
若离朝振国夫人点了点头,然后又不露声色地往旁边走了一步。
“你夫妃告知我你失忆了,看来果真如此,不然以你……以前的性格多半会腻在我身边,而不是这样疏离。”
振国夫人眼里又带了一些失望,不过转眼又消失殆尽。
“幸运的事,你还活着,你夫妃和祖父也不必再以泪洗面。”
“是,若离让你们担心了,您请坐。”
若离将振国夫人引到座椅边坐下,然后自己才在另一侧入坐,端起茶杯,优雅地小抿一口。这些动作温文尔雅,谦敬有礼,让振国夫人忍不住点了点头,赞赏不已。
“阿离,你的正夫看起来并非娇纵不堪,今天在我看来自有主父风范,为何当初要逃婚呢?”
振国夫人不解地问。
“连您也不知道么?”
若离放下茶杯,看着振国夫人的眼睛问道。本打算是从这个老人身上套出当初七皇女离宫的真正原因,可是现在看来,除了当事人,怕是无人知晓了。
“众人谣传你是逃婚而出,可是我不信,但是三年的调查出来没有其它可能,所以我才问你,现在看来你是失忆的彻底,连这些也忘了。”
振国夫人非常遗憾地说道。
若离自然无言以对。
她捧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然后叹了口气。
“不过失忆就失忆吧,现在最重要的是陛下对你的宠爱依旧,宫里有传言马上要给你封官了,本在来在你大婚之后就应该的,没想你失踪了三年,不过也没关系。”
若离仔细得观察着振国夫人的神情,最终下了个决心问道:
“夫人,您就那么确定我就是七皇女么?我打听过七皇女的事迹,可以说我和她的性格完全不同。”
“哈哈哈……”
振国夫人看着自家孙女眼中不解地神色,大笑道,
“阿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