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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夜魅没睬她,今晚的她似乎有点反常,举止大胆了许多不说,话也多了很多。
也许是习惯了他的冷漠,她如同自言自语一般,继续呢喃着:“我是个很笨的女人呢,魅曾经也常常骂我是蠢女人,笨丫头呢!”
忆起从前,一抹淡淡的笑意悬上嘴角。
却没料被他接下来的话生生截断。
“你口中的‘魅’是谁?”毫不犹豫的问出他心底的疑惑,自动略去了心底那一闪即过的酸意。
他居然很在乎那与她亲昵的男人是谁,而且还该死的是很在乎。
身后的人儿身子微微一僵,顿了许久,久到他以为她不会再开口。
“魅,你真的——真的忘记我了吗?”身后传来断断续续伴着抽噎的轻,吟,如同柔絮轻缓摇曳一般,伴着她的清泪在脊梁上划过的丝丝湿意让他整颗心紧缩动荡。
她的问题却让他陡然蹙眉,这女人又是想玩什么把戏?
“你是谁?我单夜魅该记得你吗?”他清冷的声音陡然变得凌厉,沉寂的夜里更加显得冷冽。
苏蕊蕊心里一突,覆在他腰际的手依旧执拗的紧缠着,没有丝毫的松懈。
粉蝶般的眼睫轻颤,一串清泪滑落下来,濡湿了身下乳白的枕巾。
再做最后一次唤醒他记忆的努力吧!
“三年前的我们你都忘记了吗?我们的承诺,我们的誓言,我们…。”
“到此为止!”倏地旋过身,狠狠盯住她,微夹着怒意的话硬生生的掐断了她柔柔的声音。
他深邃如夜幕的眸子伴着隐约的原始欲望,在月光微拂下,散着危险的气息,顺着光看起来更是窘迫逼人。
“我不记得我曾有认识过你,苏蕊蕊,这种把戏我看太多了,我不傻,你以为随便编个故事来就能糊弄我?”怒意染上黑眸,掩去了存留的欲望。
“我承认曾经有段时间我是丢失了记忆,可惜的是现在我已经复原了,如果真如你说的一般,你该知道我的IQ是200多以上,要记起一个人是很简单的事。所以,停止你这种无聊的把戏,不要让我更讨厌你!”
一连串的羞辱不可遏止的冒出来,这女人跟他玩心计?在爷爷面前乱嚼舌根也就罢了,还妄想在他眼前玩这种愚蠢的把戏?
苏蕊蕊怔楞的看着他,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他的误解,他的怒意,甚至于他的羞辱,她都可以默默承受,可是这种心底最真挚深切的情感被他残忍的践踏的心碎感让她何以来的勇气承受?
其实早该懂得从前的那些风花雪月皆已逝去,奈何她却顽固的不愿接受现实,懦弱的不敢面对现实。
现在,该清醒了吧?
再同他提起过去,只是白白折了心中那份最初的悸动,白白糟蹋了心底那丝残存的自尊。
那么,过往的事就到此结束吧!
因为他突地转手,缠着他的白皙小手已松懈了许多,却是依旧不愿离开他。
那丝来自于他的体温是她贪恋的。
“你生气了吗?”柔软的声线夹杂着些许暗哑,语气里是浓浓的歉意。她并没想到那番话会招来他如此激烈的不满,她开始暗自后悔自己无端挑起那番话来。
他心底本是腾起的一团怒火被她一声软语的询问霎时浇灭,一时竟找不到可以发泄的端口,再多的话也被压了回去。
暗黑的夜里,她的泪,蓄满歉意的眸子却是依旧清晰可见,一股异样的熟悉感袭上心头,闭眼凝神,却再想不起。
眉心如烈火烧灼般疼痛。
一向厌恶在他面前耍手段的女人,更别提是她,此刻对上她的柔情却再吐不出一句恶意的羞辱。
心绪重新安宁下来,卧室内即刻陷入一片沉静中。
急促的呼吸在这万籁俱静的夜里显得异常的突兀,清晰的传入对方耳里。
甚至于依稀还能听到对方“咚”“咚”的心跳声。
“那个——我——”她不安分的挪了挪娇躯,心绪突然宁下来,刚刚那突来的勇气早飞到了九霄云外。
暗黑的夜里,看不出她姣好的面容已是绯红一片。
“你闭嘴,不要乱动。”单夜魅轻而易举便压下了她欲别转的娇,躯,强健有力的手臂蛮横的横在她胸前,让她动弹不得。
“若是不想发生什么事,就安分点,不要再说话。”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撂下一句警告,她甜腻的气息甚至是软黏的嗓音都能轻而易举的挑起他原始的感觉。 暧昧的夜里,暗哑的声音透着浓浓的诱惑。闭上迫人的双眼,强制平稳了呼吸,抿紧薄唇不再吭声,紧蹙的眉缓缓舒开。
往常空洞的心,如今却莫名的觉得充实,不再空虚。
因为身边多了个这样的女人吧?
可是仅仅是因为这样吗?还是因为心里也开始多了个这样的女人?
第1卷 第21章 胃痛
胃痛
房内传来阵阵均匀的呼吸声,如黑幕般的夜里苏蕊蕊一颗小头颅静静的倚在他宽阔的肩上,几缕柔顺的青丝微撩着他俊逸的面颊,惹得他微颦起眉来。
她噙着满足的笑意凝着他,从没想过能再有机会如此贴近他,甚至于他们的额与额之间仅仅只有几厘米的距离,就连他吐纳的呼吸都能被她完整的收纳汲取。
如若不是他已酣睡,此刻的她大概会羞得躲在被子中不敢抬起头来,哪还敢这么肆无忌惮的仔细研究他。
暧昧而又充满魔力的深夜里————
“唔…”本是熟睡中的单夜魅隐约发出一声微弱的闷哼声,立马惊醒了一旁昏昏欲睡的女人。
单夜魅紧颦英眉,虽是盛夏,但室内的冷气开得甚是足,该不至于热到流汗才是,可他的额上却渗出豆大如雨的汗珠,俊逸的面颊上写满了痛楚。
“唔…。”伴随着挪动的身躯,又是一声更为深沉痛楚的哼吟。
黑暗中,苏蕊蕊慌忙坐起身,手飞快的探到他额上,手到之处传来一阵湿意,让她慌神。
“魅,怎么了?是不是胃又痛了??”原本横摆在她胸前的大掌此刻已用力的捂上了胃部,更是加深了她的判断。
没有得到回答,只是阵阵夹着痛意的哼吟断断续续的回应她,低低的吟声如同孩子呜咽一般惹人怜惜,可以听得出来他的痛楚。
颀长的身子佝偻着,蜷缩成一团,额上的冷汗越来越多,立刻濡湿了白枕。
苏蕊蕊忍不住心疼,如此脆弱的他是她未曾见过的,即算是三年前她也没见过这样的他。
这样的他敛去了往日的浓厚的压迫感和侵略感,添了份毫无防备的清澈,却更像个未成年的孩子一般,脆弱无助。
“魅!是不是胃痛了?”凑在他耳边,又轻轻的问了一遍。她还记得他的老毛病。
“嗯!”被痛意袭醒的他自被中低应着。
这胃病缠着他好些年了,也算个老毛病了,时日拖得越久,痛意便更深一分。
因为从前从未放在心上,也未做过任何治疗,抱着一副随它去的心态,以至于现在老爷子想尽办法给他理疗也没再有多少效果。
“一定很痛吧?糟了,这么晚了理疗师都睡了。”秀眉拧成一团,心底飞快的思索着办法来解决他的痛苦,紧张得如同现在痛的是她一般。
倏地,心底闪过一个人,问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黑暗中在床头摸索着手机,忙不停歇的播了串号码。
这号码只要她打,便随时都是通的,也会在电话拨出的第一刻被接起。所以她从不用担心晚上会没人听电话。
“唔,小丫头,这么晚了还不睡?”温柔的嗓音里夹杂着浓浓的睡意,显然是清梦被扰,语气中却听不出任何责备,反而是一番浓腻的宠溺。
“睿哥哥,胃痛怎么办?”因为太过担忧,苏蕊蕊没头没脑的问他。
“胃痛?你怎么又胃痛了?不是说了不要吃生冷食物吗?”什么也不管,第一时间便开始数落起来。
“你不要急着数落嘛,不是我胃痛啦,是魅胃痛,怎么办?睿哥哥!”求救似的询问他,瞥一眼黑暗中蜷缩的一团,更是忧心忡忡。
“你上次给我买的胃药很有效的,是什么药?我现在去买。”苏蕊蕊边说着边在黑暗里摸索着下床。
“你去哪?”意识到她的举动,柔软的绒被中伸出一只大掌霸道的擒住她纤细的手腕。
“呃!”苏蕊蕊被他突来的举动惊得回头,心疼的看着他脆弱的模样,顾不上电话那头等待的人,倾下身子靠近他,柔声安抚他,“你先忍忍,我去去就回了。”
看着他重新合上了眼眸,不舍的自他大掌内抽出手来,手腕瞬间便失了那份独属于他的温暖,心莫名的变得空荡。
握着电话,她失神的在黑暗里摸索到更衣室。
“啊!”苏蕊蕊尽量压低声音轻吟出声,因为心底太过慌乱,加上她并不是太熟悉卧室的摆设,黑暗中如只无头苍蝇一般撞上了衣橱,而且还是撞在了额上那依旧红肿凸显的地方。
差点被额上钻心的痛意逼出眼泪来,抬手轻触伤处,又是一阵更剧烈的疼痛。
想必又该发炎了才是!
“怎么了?没事吧?”叶睿文关切的询问,被她那痛苦的一声呻吟吓得他已完全清醒,没了起初那份睡意。
“没事,没事,睿哥哥,我现在出门买药,待会给你电话,你再告诉我那药吧!”直接忽略了那声关切的询问,如若让对方知道了她额上的伤,她非得被骂死不可。
“这么晚了,你还怎么出去?你现在在哪里?”叶睿文对她永远都是放心不下,从前的她也是经常胃痛,这些买药的事自是由他一手包揽,不管是多晚都绝对送货到家,而且还一定是包君满意。
现在却是她为了另外一个男人买药,纵然他再大度心里也免不了难受,如同自己一直握在手心里的宝贝突然被人窃取了一般心痛。
“我们在爷爷家里,现在大家都睡了,只能我出去了。”她可不能睁眼看着那床上的人这么难受,如果可以替他痛,她倒是很甘愿。
“单家老宅?”叶睿文忍不住蹙眉,心底盘算着,那里离他住的市区还有一段距离,如果送药的话怕是某女人等不及。
“嗯!好了,睿哥哥,我先挂断了。”不管对方的劝阻,苏蕊蕊结束了通话。
换好出行的衣裳,立马奔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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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22章 逗弄
单家老宅落在半山上,漆黑的夜里,来来往往间没人烟、没路灯不说,整个人更是如同穿越在一座座山林中一般恐怖。
盛夏的夜里,迷离的月色,散落在树梢,印出树枝斑驳的身影。
一个娇小的身子出现在夜色里,穿过那一层层如波浪般的树影,脚下的步子却是愈加的急躁。
那私人诊所虽没设在山脚下,离老宅却也是有一段距离。
苏蕊蕊一路小跑着,整颗心都惦记着某人,在这黯黑的夜里,独身的她却依旧觉得害怕,尽量放轻脚步,她担心自己的步子太重而招来些莫名的神神鬼鬼。
周围万籁俱寂,她因为跑动而略微有点粗重的呼吸声和因为紧张而‘嘭嘭’的心跳声却是异常清晰而突兀。
不用怕,不用怕!
这个社会哪还会有什么神神鬼鬼?
苏蕊蕊努力的安慰自己,试图让自己静下心来,勇敢的一步步朝前走。
即使再怕,但是魅的痛容不得她打退堂鼓。
好不容易安抚自己静下心来,放缓了脚步,平顺了呼吸,冷不防的,寂静的夜里却窜出一串诡异的脚步声来。
突兀的脚步声,粗重沉稳,不紧不慢的跟着前方异常紧张的人儿。
该不会是打劫的看上了她吧?劫财倒是没什么,若是遇上劫色的就完了。
突想到电视新闻里今天都还有播报不法匪徒先奸后杀的骇人案件,苏蕊蕊脸顿时变得煞白,吓得一双小手热汗直流,紧揣在胸口上,瞬间便濡湿了胸前一大片单薄的衣襟。
脚下的步子却是丝毫不敢停歇,一步比一步加快速度,一步比一步迈得更加用力,似乎想要踏破了这寂静的黑幕,为她招来一片光明,带她走出这窘迫的环境。
无奈的却是不管她如何加快速度,身后的步子却是一直紧跟着她不放,依旧不急不缓,似乎她的慌张和急躁都影响不到他的步伐。
她本是个胆小的人,这种黑暗的环境更是她惧怕的,这会儿她只觉得浑身没了力气,脚下的步子却机械的加快速度。
正当她欲在夜中狂奔时,倏地,黑暗中伸出一只大掌利落的攫住了她晃荡的身躯,将她用力抵靠在一旁的大树树干上,力气大到让处在控制下的她根本无力动弹。
瘦小的身躯在凉风中颤抖的很是厉害,蝶翼般的双睫夹着无限的恐惧颤栗着绝望的合上。
一滴冷汗沿着香额穿过眼角滑落下来,染红了眼眶。
一生无坎的她终于也遇到了凶残的歹徒,她是不是该好心劝劝他手下留情?
“我给你钱,我有多少——都给你,你给我——留下——买药的钱就好!”斗着胆,她颤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