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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回答他问题。也没有人来得及回答他地问题。冲在最前面地曹军悍将徐晃挥舞着一柄长斧头。将挡在他面前地袁军兵士一个个劈成两截。在徐晃地身后。他重建地亲信部曲“斧头帮”紧跟着他冲了上来。
审配皱紧了眉头。从腰间抽出了饰用地长剑。此剑身为雪亮。虽然天天被仆从打磨。但是从来就没有经历过战阵。徐晃一斧头就将那长剑震开紧接着伸手揪住审配甲冑上地绊带。将审配一把擒了过来。
审配到现在还在纳闷。这曹军到底是如何进城地?!我地反击计划啊!……
当审配被擒下地时候。曹操也在卫士们地护送下撤回了中军大帐一回到大帐中。亲卫们就喊来随军医匠诩也连忙把他从寿春带来地太医吉本叫了过来。为曹操诊治。
【注:吉本。《三国演义》中太医令吉平地原型】
亲卫们小心翼翼地为曹操卸去战甲。惊讶地发现那个破甲专用地雕翎长箭居然没有如大家想象地那样射透曹操地战甲。只有大半箭头射进皮肉。连血也出得极少。
随军医匠往上面涂些金疮药要继续处理一下,却被吉本拦住了。他皱着眉头闻了一闻后叹了口气,对曹操举手行了一礼:“大人箭上有毒!”
什么?怎么可能,这审配不是以正直闻名于世吗派的亲信怎么可能会用毒箭呢?
随军医匠师从华佗,学过不少妙招,但是他也只擅于外伤,对这毒药方面基本没用研究。他疑惑地看着曹操的伤口,见血液鲜红,不像是中毒啊?
看到大家惑的表情,吉本苦笑了一声:“我难道还会骗大家不成,这是从一种罕见的树上提取的毒物,无色无味,不易觉察,不过伤口不疼不痒,是它的主要特征。”
曹操点头称是,问那吉本有何妙招,吉本摇了摇头,说道:“我倒有个方子,可以勉强压住毒性蔓延,正要痊愈的话还要回到燕县。那里有一种特产的水&g;,可以将毒吸出,不留后患。不过这种水&g;只能在燕县活水中存活,因此曹大人必须立即回燕县去。”
燕县在白马南部八十里的地方,距离城足有四百里路,如果乘坐马车只需要几天的功夫,倒是误不了大事。曹操看了看自己的伤口,摇了摇头,“想不到一时大意,居然被贼所乘,吉太医,麻烦你先给我炖些汤药吧,我先处理完城之事再去燕县。”
吉本领命,退下煎药。郭
跟了出来,找了两名卫士,命令他们一刻不停地监&g;:外郭嘉还命令立即派人前去定陶,让在那里救治伤员的吴普、樊阿两人立即快马来此,为曹操诊治。
此时,徐晃、于禁、张飞等人各自率部入城,将城一举拿下,只有辛毗因为曹操受伤不敢擅离。少顷,徐晃押着审配出城,来到了西营,正好被辛毗所碰上。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辛毗恨不能将这审配生吞活剥,他用马鞭狠狠地抽打审配的头,对他骂道:“你这个该死的家伙,如今终于落到我的手中,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你死得太痛快的!”
审配则反骂道:“狗贼,正是你们这些吃里扒外的东西,才败坏了老主公留下来的基业。我只恨当年没杀了你,杀了你全家杀得还不够狠,一个个五马分尸才对!”
辛毗大怒,抽出剑来就想刺那审配,被徐晃拦了下来。徐晃劝说道:“佐治先生,何必与他一般见识,主公还想见他呢,您等会向主公求情,如果这审配还冥顽不灵,主公一定会让您得偿所愿的!”
辛毗一听也有理,狠狠地将剑插回剑鞘。审配则猛地吐了口吐沫:“狗贼,你不过是曹操帐下的走狗罢了,我的生死轮不到你来管!”
于是徐晃押着审配来见,曹操一边喝着吉本刚熬好的汤药,一边问那审配:“正南,这才咱们终于面对面说话了,昨天你布下的弓箭手险些要了我的性命!”
审配冷哼了声,大声说道:“我只恨布下的弓箭手太少,早知道多派些人去埋伏了!”
对于审配的回答,曹操感到意外,他知道审配忠直而略显迂腐的性格,反而为他开脱道:“你过去效忠袁家,自然不得不如此。现在你历经苦战,已经还了袁家的情分,你可以再次选择了,识时务者为俊杰!”
曹对审配暗示的话,审配听得懂,只要自己服软投靠曹操,那么自己将不受惩罚,可是如果就此服软了,自己还叫审配吗?他高昂着头,不发一言,眼神中有一种说不清的蔑视。
曹操皱紧了眉,这时他的伤口有些个麻,看来那吉本倒是有些个真本事,能够识别出这种毒药来。曹操正想再劝说几句,帐门突然打开,辛毗一身白麻衣哭着闯了进来。
辛毗哀声恳求道:“主公,我辛家老八十余口,全部这审配下令屠杀,我的幼子更是被他亲手抛下了城墙,活活溺死在护城河中,连个尸首也找不到。此仇不共戴天,望主公看在我效忠的份上,为我报此大仇!我辛毗求您了!”
曹操听了辛毗的言语,叹了一口气,他看那审配仍然高抬头,毫无归顺的意思,心中有了结论。如果勉强把这审配留下来,辛毗肯定会暗生怨言,自己将多了两个对自己充满埋怨的谋士,而杀了这审配,起码这辛毗能够一心为自己效力。
曹操这一番思量极快,他刚叹了一口气,便立即说道:“佐治不要悲伤,我依你就是,我本想将这审配交给你处置,但是怕有损你的声名,这才有些犹豫。这审配不是效忠于袁尚吗,袁尚的亲卫队长张子谦在此,就由他来处决审配!”
辛毗叩首出血,对曹操大声说道:“主公为我报的此仇,我辛毗发誓定当肝脑涂地,回报主公大恩!就交给那张子谦处置吧,我倒要看看审配到时候什么神情,主公,请容我前去监刑。”
曹操点头同意,于是辛毗押着他走出大帐,来到了一处空地。昨夜刚刚投降的张子谦连忙低头哈腰地前来献殷勤,辛毗转达了曹操的命令,张子谦连忙从辛毗侍卫手里接过长刀,一脚踹倒了审配。
审配闷哼一声,张子谦笑嘻嘻地说道:“老哥,别看不起我,识时务者为俊杰,你看你现在狼狈的样子,哪跟的上我一半好?”
审配怒声说道:“你是卖主求荣的降臣,我是忠贞不渝的忠臣,虽然一死,哪里会羡慕你像狗一样活着?!我的主公在北方,我要面北而死!”
张子谦被审配这一番怒叱,脸上一红,他正想让审配面向北方,却被辛毗拦了下来。
辛毗阴阴一笑:“正南啊,你想临死还要博得一番好名声,那是妄想。放心好了,我会派人四下传播,说你临死前痛哭流涕,后悔没有及时投降,说自己要面南而死,以报曹主公的知遇之恩的!哈哈哈……”
审配大惧,然而他被缚成了粽子样,根本就动弹不得。急于讨好辛毗的张子谦立即将让审配面向南方,然后一刀斩下了他的首级!
远处,偷偷来此的曹操低声一叹,悄悄走开……!
第五卷 北方风云 第五十六章 箭毒!?(曹操遇刺之七)
军攻破城,擒获袁军大批将领的家眷,也就间接:许多武将的效忠。破城之始,除了急于立功的曹军将士外,首次从军的曹植也带着侍卫匆匆冲进城来。
他的目标不是什么军事要地,也不是什么钱粮重地,而是袁绍的府邸。曹植从小就痴迷于书画,最喜欢做的就是画美女图,这次出征前有人告诉他袁熙新娶的妻子甄宓漂亮异常,玉肌花貌,有倾国之色。曹植倍感兴趣,一传来破城的消息,他就冲进了城里。
当曹植冲进袁绍府中的时候,只见两个妇人正在啼哭。曹植连忙安慰道:“吾乃曹兖州之子曹植,奉命保护袁绍将军府邸。你们不要害怕,”
他这一说不要紧,那个年幼的更是害怕,低着头不敢说话,倒是那个年长的夫人抬起头来,心里紧张地盘算着。这个人就是袁绍的后妻刘氏,她正是袁尚的亲生母亲。
刘氏能不盘算吗,她的夫君与曹操争霸中原,她的亲生儿子袁尚正在中山国狼狈地喘息,她名义上的两个儿子袁熙、袁谭也都不是什么省油货色,万一那曹操是想把全家一网打尽,那她这个领头的却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想到这里,刘氏意把自己怀里的甄宓往外一推,让她露出倾国倾城的脸来,曹植楞了一下,立即开始宽衣解带。
刘氏暗地撇了撇嘴,这猴的德行,真跟不上我家袁尚,他虽然也垂涎于这甄宓却硬是为了扩大自己的利益,娶了甄家的二女儿甄脱。不过如果这曹植纳了这甄宓,那么他肯定会为讨甄宓欢心而为袁家求情,那袁家就算是保住了。
却见曹植下自己的外衣,铺在几案上,从怀里抽出一柄笔来,用唾沫一润立即开始为甄宓作画。甄宓、刘氏傻了眼,真是个不解风情的书呆子!
少顷,曹操入城来到袁绍府邸,看着外立着侍卫,纳闷地问道:“谁先来了?”
侍卫回答道:“禀告主公,曹植公子在面。”
曹操了点头。也不入门。转身离开。这个登徒子。爱美人不爱江山哼!曹操离开袁绍地府邸。径直到了城中太守府。命令郭嘉帮他处理政事。自己一个人静静坐了一会。然后领十名黑衣卫士来到了袁绍墓地。
曹操出兵前就颁令。下令士兵们不得冒犯袁绍地墓地。现在看着整洁地墓地。曹操叹了口气袁绍地墓碑前坐下。拍开一坛美酒。洒在了袁绍墓前。
他低声说道:“本初啊。本初。你还记得吗?当年咱们一起起兵讨伐董卓地时候曾经问我:‘如果咱们不能够成就大事。可以据守什么地方呢?’
当时我没有直接回答便对我说道:‘我将南靠黄河。北靠燕代容蛮族起兵。南下夺取政权不是可以成功?’
我哈哈大笑。点头佩服。其实我也有自己地回答。当时却没有说出来。其实当年我就想说:土地并没有什么要紧地。只要集结天下英才。并加以正确领导。无论哪里都可以成就大业。本初啊。本初。这仿佛就在昨日。你怎么就这样去了呢?!”
曹操叹息良久。下令赐金钱粮食于袁刘氏。又下令因兵祸连天。减免冀州两年地赋税。
身边卫士立即记录下他的命令,有一个胆子较大的士兵好奇地问道:“大人,您与袁绍争霸中原,怎么来到了他的墓前这么伤心呢?”
曹操微微一笑,“过去我写过一首《度关山》,你听过没有?”见那卫士摇头,曹操低声吟道:“天地间,人为贵。立君牧民,为之轨则。车辙马迹,经纬四极。黜幽明,黎庶繁息。於贤圣,总统邦域。封建五爵,井田刑狱。有:~丹书,无普赦赎。皋陶甫侯,何有失职?嗟哉后世,改制易律。劳民为君,役赋其力。舜漆食器,畔者十国,不及唐尧,采椽不斫。世叹伯夷,欲以厉俗。侈恶之大,俭为共德。许由推让,岂有讼曲?兼爱尚同,疏者为戚。”
卫士听不太懂,不过他知道这世上从来就没有这样的世界,于是他好奇地问道:“大人,世上怎么可能有这样理想的情况发生,谁要是想建立这样的理想王国,谁就是一个傻子。”
曹操点头称赞,大笑流泪,叹息说道:“我和本初就是这样的傻子!”他大笑着离去,回到了城太守府,看了下城保留的户籍,大喜。
此时正好崔琰前来拜会曹操,看见曹操喜形于色,进谏道:“现在天下大乱,袁氏兄弟又互相残杀,百姓苦不堪言
|到这里,也不先问问百姓的生活风俗如何,救他们中,反而先问户籍,这可不是冀州的百姓所希望的啊!”
周围所有人都呆住了,这崔&g;怎么如此胆大,敢当面顶撞曹操,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曹操却从几案那里站起身来,收敛衣冠,恭敬地向他谢罪,并当场任命崔琰为别驾从事。
等到夜幕初降,也许是今日活动过于频繁的缘故,或者是因为那箭伤毒性未解,曹操又有些个眩晕,他晃了一下,摔倒在几案旁。
侍卫们连忙找来太医吉本,吉本看了看曹操的脸色,又为他切脉诊治一番,对曹操说道:“大人,这毒性比我想象的要厉害,我看您必须立即前往梁县治疗。”
曹操摇了摇头,“这城刚下,冀州各地还在观望之中,我怎么可以走开。万一那袁尚死灰复燃,将来收拾起来可就要麻烦了,他们袁家可是在冀州经营良久,颇得民心。
”
吉本皱了皱眉,“大人,我不懂这些军政大事,我只知道您所中的毒必须立即想办法解除,要不然后果堪忧!”
曹操叹了口气,“好吧,我都你的,明天一早就带着五百部曲前去梁县,等解了毒再回到城。你也去准备一下,明天一起出发。”
吉本施礼下,曹操派人叫郭嘉来,对他说道:“奉孝,我明天就带着五百从骑前往梁县,以解箭毒,城就拜托你了!你的身体怎么样,能不能撑住?”
郭嘉一拍胸膛,“主公,你太小看我了,自被味果强行命令戒掉五石散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