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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看到这与众不同的母子两人,嘴角弯了弯,还是这丫头和弘历看着有活力,见宛如的案前已有了几个空盘子,便吩咐李德全把他面前的菜送去了几盘,让宛如的脸蹭的一下烫了起来,这才发现她自己已经吃了不少,脸带尴尬的吐吐舌头,看的康熙哈哈大笑,不明就里的众人纷纷望向康熙,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心中均是掀起层层涟漪,越发肯定康熙今晚的意图。
又过了一刻钟,李德全附到康熙耳畔说道:“万岁爷,吉时快到了。”
康熙微微颌首,然后扫向众人,淡淡的说道:“朕自问在位以来,一直勤勉朝政一日不敢懈怠,除鳌拜、平三藩、心忧民生,保我大清江山社稷,无愧于列祖列宗。”说到这里,康熙话锋一转,满脸沉痛的说道:“但朕最近却总是梦到孝懿仁皇后向朕哭诉,说她无子嗣侍奉孤苦无依,这让朕的心实在难安。想玉衡她秀钟华阀,德备壸(kun)信,克孝克慈,朕怎忍心让她在阴间孤苦,受小鬼欺凌,故朕……”
“皇阿玛不可啊”胤祯急促而有力的声音,突兀的响起,打断了康熙的话。
霎那间,众人的目光全部移向胤祯以及他手里扶着的有些狼狈的德妃。
德妃脸带哀切的跪在地上,一点点的移到康熙面前,幽幽的哭诉道:“皇上,臣妾知道自己做的不够好,才一直无法让胤禛真心的当臣妾是额娘。可是皇上胤禛自一出生便被抱离臣妾的身边,臣妾日日思念也只能每日在一旁悄悄的注视而不能近到他的身旁,臣妾哪有机会关爱胤禛。他四岁生辰那日,臣妾知道他喜欢小狗特意给他准备了一个小狗造型的玉佩,好不容易买通宫女,在去见他,哪知他…”德妃追忆的脸上满是痛苦,“他对臣妾不仅冷眼以对,还告诉臣妾他的额娘只是佟贵妃……皇上,臣妾虽心寒,可臣妾不怪他,他毕竟小。后来佟贵妃仙逝,皇上把他还给臣妾,臣妾心里欣喜异常……可是……胤禛……”说到这里,德妃哀痛的望了望一脸淡漠的胤禛,伤心地低下头。
胤禛神识察觉到德妃眼里的寒光,心中一片冰封,虽说皇阿玛在利用他完成自己的布局,可他也想通过这件事给德妃最后一次机会,只是德妃自己斩断了他最后的一丝犹豫,今日起他不会再顾忌任何的亲情了。
胤祯在德妃背后听着众人对胤禛的非议和不满,眼中划过喜色,这样刻薄寡情、大不孝的人怎么配成为嫡子
康熙每听德妃说一句话,心中的怒火便涨一分,最后几乎眼中喷火,德妃这颠倒黑白、上眼药的功夫倒是十足啊,若不是他很清楚事实,绝对会被骗。她口口声声说是她自己的不是,却在无声指责玉衡在胤禛面前抹黑她的形象,同时在申诉胤禛对她的无情,却毫不检点自己的恶行看来一直以来,他对她还是太仁慈了。于是,眯着眼,脸带寒气的说道:“所以你觉得胤禛不孝,想和他断绝母子关系?”
正在小声低泣地德妃,被康熙的话噎的一滞,好一会才缓过劲,虽然她不当胤禛是儿子,但是多一个郡王的儿子对她的地位也是一种提升,所以她还不想舍去,毕竟她已被贬为嫔,势力大不如以前了,便言语伤痛的说道:“皇上,胤禛是臣妾身上掉下来的肉,臣妾怎会不认他,即便他……在臣妾看来,他也是臣妾的儿子。”也得好好的为十四铺路。
康熙冷哼一声,大声斥道:“那你这副样子做什么?哭丧吗朕还没死呢?还有谁准你出慈宁宫的?是胤祯?”凌厉的目光扫向胤祯。
见到康熙的盛怒,德妃身子一颤,连忙哭诉道:“皇上臣妾听说您要给胤禛改玉牒,臣妾一时着急就自己闯出来了,胤祯只是臣妾路上遇见的。”
听到德妃揽下罪名,胤祯松口气,壮着胆说道:“皇阿玛,你给四哥改玉牒置额娘于何地?额娘可是四哥的亲生额娘。”然后一脸悲愤的望向胤禛,大声吼道:“四哥,你怎能为了嫡子之位,弃额娘于不顾……”
胤禛敛去嘴角的讥讽,淡淡的扫了眼胤祯,不申诉也不辩解,默默的跪在康熙的面前,让本就愧疚的康熙,更是恼怒德妃和胤祯,抓起手边的碟子用力摔向两人,斥道:“够了”然后一步步逼近二人,厉声说道:“你们母子倒是未卜先知啊朕何时说过给胤禛改玉牒?你们这样是要用‘大不孝’逼死胤禛吗?德妃,这就是你对老四的关爱?胤祯,这就是你对兄长应有的态度?”
康熙的话,无异于大石落入平静的水面,瞬间在人们心头掀起层层巨*,个个面面相觑。
德妃心中咯噔一声,暗叫坏了,难道他们母子中了别人下的圈套,脑筋快速转动着,思考如何安然脱身。
可康熙并未给德妃时间,转身坐在龙椅上对着殿中众人沉声说道:“德妃屡逆朕意,私离慈宁宫,大闹宫宴,品行不佳,且毫无慈母之心,今贬为贵人,革去‘德’一封号,退出永和宫主殿,居于慈宁宫偏殿侍奉太后”
闻言,德妃瞬间瘫坐在地上,瞥见胤禛,大声哭喊道:“老四,你给额娘……呜呜……”话还没说完,便被得到康熙示意的李德全招呼人“请”了出去,顺便捎带上脑袋懵了的胤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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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棋局与掌棋者(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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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棋局与掌棋者(二)
本来胤礽听到康熙否认要给胤禛更改玉牒,心中一片欣喜。可是见到康熙为了胤禛如此动怒,甚至贬德妃为贵人,将德妃母子拖出殿外,眸子里满是阴霾,看来计划还是要照常进行,虽然今个皇阿玛没给老四改玉牒的意思,可难保以后不会有,还是要绝了老四这个后患才行。
胤禩和胤禟则是眼光复杂的对视着,重新审视康熙对胤禛的重视,同时又满心的疑惑,皇阿玛到底要做什么?费了那么多心思,把他們都套进去,不会只是为了惩治德妃,德妃只能算是被殃及的池鱼,那么谁才是皇阿玛的目标?太子、大哥、三哥还是他們?
正在众人暗自揣摩,康熙这样故布疑云的意图之时,康熙再次开口,“为了使朕的孝懿仁皇后不受欺凌,朕特意……”説到此处康熙话音一顿,扫了扫殿下紧屏呼吸的众人,然后对李德全説道:“宣静怡进殿。”
“嗻”李德全恭敬的应着,然后大声喊道:“宣和硕静怡公主进殿”
下一刻,一个身袭粉色旗袍的少女走了进来,规矩的向康熙行着礼,“静怡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吉祥”
康熙的手虚抬一下,笑着説道:“起吧。”接着对着大殿内的众人道:“这是朕封的和硕静怡公主,乃是朕为孝懿仁皇后挑选的女儿。今日,朕特意选此吉时为静怡更改玉牒。”
“皇阿玛对孝懿仁皇后的一片心意,可感天地”
“皇上仁厚”“皇上英明”
康熙挥手止住下面的称赞声,继续説道:“宗人府,宗令一职虚空已久,和硕简亲王雅尔江阿,素来精明能干,深得朕心,今朕擢其升为宗人府宗令,并由他来更改玉牒。”
“谢主隆恩臣雅尔江阿定不负皇上所望”雅尔江阿听到康熙的旨意,可谓是喜出望外。原本刚才听康熙否认给胤禛更改玉牒,他的心中一片灰暗,暗恨自己自作聪明领会错圣意,失去了机会,没想到峰回路转竟真的成为了宗令。
雅尔江阿斜后方的隆科多可就没那么开心了,本以为可以藉此搭上四阿哥的线,现在倒好空欢喜一场,本来阿玛和堂弟鄂伦岱就更看好八阿哥,这下他們佟佳氏一族更没人会理睬他的建议与四阿哥交好了。
胤祥瞄了瞄立在康熙身侧的和硕静怡公主,再看看前方的胤禛,眼中满是担忧,四哥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德妃和小十四刚才的行为看的他都心寒更何况四哥,现在四哥又要亲眼看着这个和硕静怡公主改在佟皇后名下,心里一定很难过吧
好不容易熬到等仪式结束,胤祥再望向胤禛那个方向时,已没了他的人影,本想着出去找找,可是想到自家四哥素来不愿别人看到他软弱的一面,脚步又收了回来。
胤礽坐在桌案前,望着胤禛远去的方向,嘴角挂着嗜血寒芒,老四,二哥送你一场艳遇可要好好把握啊
胤禩远远看到胤礽的举动,眼中闪过精光,太子已经动手了吗?也好,即可除去四哥这一威胁,又可握住太子的把柄,也可以避免胤俄的离心。
“喂,还有多远啊?”宛如郁闷的看着前面掌灯的宫女,她不过是想出恭,这都走了近一刻钟了,怎么还没到?
“侧福晋别急,就快到了,乾清宫是皇上的寝宫不能乱闯,奴婢只好带您来这边的偏殿。”提灯的宫女低着头,小心的回着宛如。
宛如催促道:“那赶紧吧”虽説弘历是太后抱着的,但她还是不放心,有些手段凭太后是无法防住的。
又走了一盏的功夫,宫女带宛如进入一个厢房,等宛如出来时,早已没了那个宫女的人影。
宛如柳眉紧蹙,看来是有人故意引她出来,到底是谁?出于什么目的?看着四周陌生的宫殿,宛如暗自责怪她自己的粗心,明知道在这宫里处处藏着危机,竟然因为前几次在慈宁宫一直安然无恙,她就放松了戒备。同时气恼她自己真是够笨的,竟然被一个宫女如此轻易的骗到了这里,神识笼罩开来,还是找不到熟悉的建筑,不禁生气的跺了跺地面,小声嘀咕:“这皇宫没事建这么大干嘛害的我都分不清东西南北。”
无奈之下,宛如只好随意选个方向来走,想着总会遇见一两个宫人,那时就好办了,而且决定等回去之后,定让某四给她弄张皇宫的地图。
走着,走着,宛如见到前面不远处一座怪石嶙峋、岩石陡峭的崇石峻岭,拔地腾空而起,山上有些石块酷似鸡、狗、猪、猴、马、兔等“十二生肖”的动物形状,或卧或站,姿态各异,吸引着人們去揣摩猜测。等她瞧到石间有一条小道,拾级而上可达山顶时,嘴角一弯,有办法了。于是,宛如快步攀上了山顶。
“御景亭”宛如打量着亭子,走了进去,举目远眺竟可俯瞰紫禁城全景,心中一喜,仔细的确认着哪里是乾清宫。可是紫禁城实在太大了,以她的眼里还看不到近千米那么远,猛然间想起自己以前无聊时弄的望远镜,从空间里取了出来,放在眼前望去。
“找到了我真是聪明,先要经过这个花园,然后……”宛如正在确定路线,猛然间看到一个酷似胤禛的背影,连忙顺着望去,只见那个人走到一间暖阁前,停了下来,朝着暖阁而去。
透过暖阁那开着的窗子,宛如看到一个身着水蓝色旗装的女子,正依着窗等待着来人,心脏瞬间如遭电击,猛的后退几步,连连摇头,不可能的,那个人肯定不是胤禛,宛如一边自我安慰着,一边调着焦距望向那个窗口,紧接着她便看到那个女子缠到了那个男人的身上,下一刻,胤禛那熟悉的脸庞露了出来,一脸深情的抚摸着他身上的女子。
“啪”望眼镜悠然落地,宛如愣愣的凝视着那个方向。难道胤禛一直在骗她?回应宛如的只是刺骨的寒风,刮在她的身上,却割在她的心上,嘴角轻勾,暗自嘲讽道:“你真是够傻的,连个宫女都能骗到你,更何况那个狐狸似的男人你总不会还奢望着他也是被骗……”对也许、或者、可能他真的被人下了套呢?思及此处,宛如心中升起一丝希望,顾不得会不会被人看到,纵身飞向那个方向。
再説胤禛,更改玉牒仪式举行完之后,胤禛独自沉默的喝着酒。突然一个太监来到他的身侧,低声説道:“四爷,侧福晋説她有事找您,在御花园的延辉阁等您。”説着拿出一个玉簪送到胤禛手里。
闻言,胤禛望了望太后身边,没看到宛如的身影,才伸手接过玉簪仔细打量着,确实是丫头的,以丫头的能力除非她自愿,否则别人还真是无法得到玉簪,不过也不排除丫头被骗。
沉吟再三,胤禛还是决定去看看,万一真的是丫头怕他伤心,想要安慰他呢?即便不是,以他的能力那些陷阱他也无惧
于是,胤禛独自离开了乾清宫,朝着御花园西北角的延辉阁而去。
轻轻推开门,胤禛迈步而进,猛然间望到窗口的身影,眼一凝,问道:“你是谁?为什么假冒怀玉的名义引我来这?”
苏秀本来还在纳闷,康熙为什么要她来这御花园的延辉阁,在听到胤禛声音的瞬间,她便知道她再次被人设计了,正要説话,一缕幽香传来,她只觉得自己浑身燥热,身子不受控制的朝着胤禛而去。
胤禛在看清楚苏秀容貌的那一刻,脸色一沉,他已经猜出给他下套子的那个人的意图,yin乱皇阿玛的后宫,凭这个罪名,皇阿玛甚至可以废黜了他皇子的身份。
再看到苏秀眼睛迷离,一脸的红潮,他就知道她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