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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姨,”叶雨趁着婆婆还没来,可怜兮兮瞅着自家二姨,“我不想请保姆,可我不请保姆人就可以直接去死了。请一个保姆好像还不太够用,我真的可以去死一死了啊。”
江二姨同情地摸摸外甥女的头,“乖,小雨,认清现实比较好,这个你不是一直比较擅长的吗?”
“二姨——”
“先混过满月吧,反正以后谁也不可能让你一个人带着四个宝贝占山为王,你以为大家的眼珠子都是摆设吗?”二姨毫不客气地将现实掀到她面前。
叶雨心里哀嚎,这才是让她想死的原因好不好,以后她就得拖儿带女地挨家混,混了婆家混娘家……
这还能有点人身自由么?她辛辛苦苦奋斗到手的自由就这么“哗”的一下又飞走了?
真特么地想死有木有?
宝宝们啊,你们可把老妈我给害惨了。
自己带孩子的确是艰辛,可是一想到以后,叶雨真的真的非常情愿过得艰辛一点儿,至少她可以占山为王。
“二姨,我妈有说让我回去挪窝吗?”
“嗯,你妈倒是想了,可你婆婆短时间内恐怕不会让你乱跑。”二姨很是严肃地说。
叶雨不吭声了,她想太后了,自己当了妈后,她就很想很想自家那个彪悍的太后娘娘,都说“养儿才报父母恩”,她有了孩子后就特别怀念自己当姑娘时候的并不美好但又无比欢脱的时光。
二姨感性地叹了口气,摸摸外甥女的头,说:“想你妈了吧,没事,等宝宝足了三个月,到时候你领他们回去,二姨保证没人说什么的。”
叶雨默默地将头靠到二姨怀里,“二姨,谢谢你们。”
“谢什么,我们都是你的亲人,永远是你的依靠,一辈子都不会变。”
“嗯。”
“难得看到我们家小雨这么伤感的时候,果然做了妈的人就是不一样,稳重了。”
叶雨又忍不住黑线了,她一直很稳重好不好,她从豆丁大就开始给下面的弟弟妹妹们当保姆了好不好。一大帮为工作忙得脚不沾地的家伙,一点儿不知道小孩子需要什么,等他们明白过来的时,他们已经不需要了。
她决定了,就算艰辛点,她也要让宝宝们好好感受家庭的温暖。
以前她都能千辛万苦地争取到自己想要的自由,现在她也一定能取得胜利。
江二姨欣慰地看着外甥女的眼睛重新明亮清澈,小雨这孩子小时候原本是很乖很文静的,可是经历过一些磨难后她开始变了。这孩子性格坚韧最终才成长成现在这个样子,虽然有活泼过度的迹象,但他们已经很是欣慰了,至少她没抑郁,没自闭,没自残,这就是最好的结果。
姐姐姐夫从事的职业原本是公平正义的,可是被他们处置的坏人却不是那样想,小雨在懂事之前就遭遇到好几次险境,懂事之后的两次也几乎让大人们无法承受,他们只能硬着心肠逼她变强,只有变强她才会安全。
小雨变成如今这样,他们有心疼,但更多的是欣慰,这孩子当得起下一代的榜样。
人生那么长,不可能会永远一帆风顺的,在逆境中也能从容以对,才是勇敢而坚强的人。
“我们家小雨真的是个大人了。”二姨感慨万千。
“是呀,二姨,您又老了一辈儿了。”
江二姨直接一巴掌拍在外甥女头上,“欠抽是吧,你二姨我还年轻得很。”
“可您辈份上去了,这是事实。”
“一转眼,当年抱在怀里的小囡囡也当了母亲,我们这辈人怎么会不老呢。”
“二姨,这么伤春悲秋可不是您的风格啊。”
“我的风格?”二姨笑了,“我有你有风格吗?你到底是怎么长歪成现在这样的啊?”
“基因突变。”叶雨言之凿凿。
“噗。”二姨乐了。
☆、52,
坐月子其实是件很辛苦的事情;不能洗澡,不能吹风;不能着凉,不能洗头——这个是让叶雨最不能忍受的。
但;她不会为了标榜自己新新人类的身份就去和传统的月子养生别苗头,既然那么法子是自古便传下来的,也被一代一代印证了的,月子里落下病来始终还是自己吃亏,她再难以忍受还是会忍受下来。
她可不想,年龄大了以后自讨苦吃。
女人有时一定要对自己狠一点儿!
足足坐满了四十天的月子;叶雨总算能够痛痛快快地洗个热水澡,把身上的污垢清理干净,然后她才能去参加死党的婚礼。
四个宝宝被二姨和婆婆还有请来的保姆月嫂包了,叶雨终于能够单独出去放个风。
只是赶到礼堂的时候,她被围攻了。
“丫的,我干儿子呢?你怎么也不说抱过来让我们看看啊,有你这么藏着掖着的么?”
“你们还好意思说?你们就不能到医院去看下我啊?亏你们都在XX。”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白晶莹她们都是一脸的血。
“行了啊你,你婆家那都是些什么身份的人?你住院我们往前凑什么热闹。”
“那满月你们不打算给红包了?”
“老实说,大院那地方没必要还真不敢过去。”这是王倩的心声。
“那可不行,我儿子办满月的时候你们必须去的啊,你们放心警卫不会拦着你们的,我到门口接你们。”
“总感觉鸭梨山大。”王倩拍拍胸口一副小生怕怕的样子。
“你丫不是一直对橄榄绿扎堆的地方无限好感的吗?怎么让你去观光一回,反倒露怯了。”
王倩哼了一声,“姐这是对人民子弟兵抱持着警畏的态度。”
“也不知道谁天天嚷嚷着部队是个大基地,大家都是好基友,敬畏在哪里了?”叶雨很是鄙视她。
“理想和现实总是有差距的嘛,你得理解。”
“呸,瞧你这怂样吧。”
“靠,我都没嫌你坐月子出来的身材臃肿,你还敢鄙视我这曲线玲珑的?”
叶雨立时扑过去,“说什么呢,姐哪臃肿了,不就丰满了一点吗?”
白晶莹在一边说风凉话,“瞧着可不像丰满一点的样子,果然,生孩子是对女人身材的一个致命伤啊。”
叶雨一扬头,说:“知道你们羡慕嫉妒恨,姐不跟你们一般见识,岚子呢?”
“新娘休息室呢?”
“晶莹我知道,怎么王倩你这么个没出嫁的也呆在外面了?她不是伴娘团的吗?”
王倩立马怒瞪她,“你丫搞分裂啊,姐这不是为了表现姐妹爱嘛,不是想看一眼小正太才跑来你们这两个已婚妇女身边凑热闹啊。”
“我靠,找抽呢。”白晶莹和叶雨一起动手。
“已婚妇女怎么着你了就?现在就你一个大龄女青年了,你丫都不觉得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吗?”
王倩垂死挣扎,“姐大龄女青年,也比岚子奉子成婚来得强吧。”
“你想让新郎灭了你吗?”白晶莹阴恻恻地说。
王倩一边活动自己被弄疼的膀子,一边吐槽,“姐一直就觉得申培森是被叶雨这家伙洗脑了,这损主意铁定不是那人想得出来的。”
叶雨马上为自己鸣不平,“一看你就太单蠢,那丫好歹是一公司老总好不好,严肃归严肃,但你说他不腹黑鬼都不信啊,逼嫁这种事你稍微提个头丫就能举一反三无延扩展的好不好。”
白晶莹深以为然,“老二自己都被人阴了的,她有这个发言权。”
死党什么的,吐糟你的时候绝对是给力得让你想死的人,有木有?
“靠!”
“当妈的人就注意点啊,别给孩子竖立不好的榜样。”
“姐一直是个称职的榜样,少操闲心。”
“你这辈子不是最恨榜样的吗?”
“恨我也做了这么多年别人的榜样了,早麻木了。”
王倩还想跟她们多掰扯会儿,结果伴娘团的人找她了,只能悻悻地离开。
这边,白晶莹就揽了死党肩,找了个地儿坐了。
“怎么样,当妈的感觉?”
“销魂得想死啊。”叶雨向后一靠,有些疲惫地说。
“瞧你这苦大仇深的,怎么了?”
“我一下生四个啊,光是喂奶也是件大工程啊,他们夜里要是闹起来我睡觉都没时间了,能不苦大仇深吗?”
“该,让你超生。”
“姐就生了一胎。”
“靠,别显摆啊,再显摆喷你一脸血。”
“显摆个毛线啊我显摆,这是血的教训懂不懂?双胞胎是理想的生育方案啊。”
“滚,丫个臭显摆的,不就四胞胎吗?”白晶莹哼了一声,然后又忍不住咬牙切齿,“竟然连我们都瞒着。”
“姐这叫低调,懂不?”
“丫敢说不是怕被我们围观吗?”
“不敢。”
“就知道。”
“你们家中校是不是受伤了?”白晶莹冷不丁地问了句题外话。
叶雨笑了笑,“果然不愧是白骨精。”
“你在医院呆了大半个月肯定不寻常,我还不知道你最讨厌医院那地方了。”
“因祸得福吧,至少看着孩子们出生,算不错了。”
“这就是军嫂。”白晶莹感慨不已。
“我伟大吧?”
“得瑟。”
“该得瑟就得瑟。”
“等小家伙能带出门,务必第一时间带来给我们围观下啊,红包捂手里都快发霉了。”
“我不介意你们让我代收的。”
“美得你。”
“想想又不犯法。”
“……”
两个人你来我往的聊得热闹,直到音乐响起,婚礼正式开始。
死党的婚礼这是参加第二次了,叶雨还是很有感触的。
白晶莹也是有感触的,伸手拍拍她,“你就真不打算弄场婚礼来纪念一下?”
叶雨耸肩,“再说吧。”
“军嫂真心不容易。”
“像我这样撞大运的真不多。”
“谁说不是。”当初她们知道丫嫁了个有大院背景的人时谁不大吃一惊啊,丫整个一鸟枪换炮啊。
叶雨嘿嘿笑了两声。
“女人穿婚纱是最美丽的时候。”看着好友自红地毯上袅袅走过,白晶莹深有感触。
叶雨马上申明:“我有拍婚纱照。”
白晶莹恨铁不成钢地道:“滚,姐说的是走红地毯的时候。”
叶雨决定不撩一只母老虎那梦幻偶像的心弦,再把丫给撩毛了,就得不偿失了。
因为新娘子情况特殊,所以新婚蜜月旅行就被暂时搁置了。
对此,叶雨表示:“姐终于心理平衡了。”
“靠,你丫的这是心理阴暗。”
“哈,反正姐心里爽。”叶雨一副“姐卑鄙姐自豪”的欠扁样实在是让包括新娘在内的死党们手痒无比。
因此,在婚礼喜宴上,出现类似闹场的情形其实真心不用太惊讶。
新郎有些蒙……
做为死党们的资深丈夫和男友,李颢淡定地拍拍同伴的肩,“你以后总要习惯她们的不着调的。”
资深男友,至今没转正的陈鹏飞抚额望屋顶,“前些日子叶雨在安胎坐月子,你没能切身体会一下她们四人在一起的杀伤力,现在你到底要开始适应了。”
新郎倌:“……”他肿么有一脸血的感觉?
“你别这么个表情,听说你能抱着美人归,叶雨也算是狗头军师来的。”陈鹏飞很有些你丫在装吧的感觉。
李颢补充说明:“叶雨是她们的精神领袖,她们可以不要男朋友和丈夫,但是她们不会不要叶雨,恭喜你以后加入争宠行列。”他对她们那好得如胶似膝的感情羡慕嫉妒恨很久了。
对于这个陈鹏飞觉得自己最有发言权,“哥从大学时代就跟她们在一起,以过来人的经历告诫你,千万别想着隔离她们,后果很严重。”
新郎倌:“……”脸上的血肿么越来越多?
“喂,你们差不多点啊,姐虽然不是孕妇了,但姐还在哺乳期,殴打哺乳期妇女也是有罪的。”
“你丫少骗姐,那是对婚姻法说的,姐不是中校,不被你妻管。”王倩很不愤地说。
“你个法盲,这次倒精明了。”
“我靠,姐掐不死你丫的,这是红果果的鄙视啊。”
“你法盲这么多年,终于变异了啊。”某军嫂死不悔改,一条道走向黑暗。
“……”
“呀,你了解《婚姻法》是不是表示你丫终于要给我们可怜的摄影师一个名份了?谢天谢地啊,真是老天开眼啊,我们中最后一个大龄女青年终于也要出清存货了……”
围观的陈鹏飞眼睛亮了,手忍不住搓了又搓,哥终于要盼来明媚的春天了吗?
婚姻虽然是爱情的坟墓,可要没它那爱情就死无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