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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送去大牢里关几天再说。”王县令发话说。
李愔不怕反而欣喜地说:“那好,送我们去大牢吧!”郑薇一听,无语了,跑过来,蹲下去,悄悄地问,“李愔,你是被打糊涂了吗?去大牢里玩?!”
“你果然了解我啊!去牢里称霸几天!”李愔得意地说。
于是,李愔和郑薇就这样被押去大牢里了,他们俩被关在同一个牢房里,里面只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子。
“喂!这个牢房里只有你吗?”李愔明显失望了。这是他第一次到大牢里,但是现实却这么残酷。
那个老头看了他们两个一眼就说:“只有我一个,加上你们就三个。看你们一副斯文模样,是犯了什么罪进来的?”
“我们蹴鞠被关进来的!就只有你一个也行,你要叫我老大!”李愔大声说道,怕老头听不见。
郑薇撞了一下李愔说:“你就这么不死心?!一个老爷爷叫你老大,你也不怕折寿?!”
“怎么会折寿?!平时,再老,他也得跪拜我。”李愔满不在乎的说道。
“老大,你会带我越狱出去的吧?!”这老头倒是挺会说话的。
“这里还能越狱啊?!你犯了什么罪?!”李愔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
“我早年因为偷窃罪而被关在这里,但是,我从来不放弃自由!”说罢,这老头就带着李愔他们俩去看牢房的唯一一股墙,然后,那老头就拆下了两块砖下来。
“哦,原来你已经挖了两块砖下来了。”郑薇看了一眼说。
“那你继续挖啊!我帮你望风。”李愔笑着说道。
“可是,我已经年老力衰了,你们是年轻人,会挖得快一些。”老头推脱道。
“你用什么挖的?”李愔问道。
那老头拿起一块木片说;“我用这个挖了一年了!”
李愔和郑薇顿时对这个越狱失去了兴趣,李愔拍着那老头的肩膀说:“你自己继续挖!会在你的有生之年越狱成功的!”
“那你们不越了?”老头惊讶地说道。
“我懒。”李愔简短地说道。
“我是三好公民,我不越狱。”郑薇也简短地说道。
老头只好自己继续挖,边挖边说:“现在的年轻人啊!都不懂尊老,好吃懒做,坐享其成。”李愔和郑薇都靠墙坐着,也对这些话没有反应一样地闭目养神。
“你们怎么就忍心看着我一个老人家干活!你们这些年轻人有没有同情心呀?!”老头终于发飙了。
李愔睁开一只眼睛说:“我都进大牢里了,我还有同情心?”郑薇也接着说:“你也不是好人吧!在这大牢里。”
老头只好自己自言自语地干活。一会儿,就有动静了,李愔提醒了一下老头之后,卢志高就押着李诀和李谓来了,被关到隔壁的牢房里了。
“你们怎么也进来了?”郑薇问道。
“两位主人都在这,我们当然也要进来了。”李诀说道。原来是自己进来的。
“喂,你打算关我们到什么时候?”李愔盯着卢志高问道。可能是觉得无聊了吧,李愔就不想呆在牢里了。
“这得审过才知道。”卢志高来到李愔他们的牢房前说道。
“哈哈,蹴鞠都要立案来审啊!那现在就赶紧审啊,你们这些白痴,别浪费时间。”李愔取笑道。
“就是!蹴鞠伤人还要审!你们有没有王法?”郑薇也是受不了牢房的脏乱差了。
“你们除了伤人,还拒不认罪,试图抵抗,最后被我制服的!”卢志高吼道。
“屁!就你那三脚猫功夫,别丢人现眼了!回家吃奶吧!”说完,李愔还做了个鬼脸。
这卢志高是被气炸了吧,叫人打开牢房,就进去,“我现在就把你打得心服口服!”
李愔站起来说:“我都没有武器,你当然能打赢!”
于是,卢志高就扔了把剑给李愔,说:“现在你没有话可说了吧。”
李愔松了松手脚,刚刚摆出战斗姿势,就把剑往隔壁李诀他们那里一扔,说:“李诀,李谓!”这李诀立刻接起了剑,就砍他们牢房的锁,没几下就砍断了出来,来到李愔他们的牢房里。
而卢志高早已把李愔逼到墙边,用剑压着他的脖子,一脸怒气地说:“你们两个乖乖地回牢房里去,不然,我就杀了他!”李诀他们也是不敢轻易靠近了。
“你这是动用私刑!死刑是要上报朝廷审核三次以上的!”李愔丝毫不畏惧地说道。
“你们这是越狱,杀了你也无妨。”卢志高怒气冲冲地说道。
“越狱的是他们俩,你杀我干嘛?”李愔还是继续说道。
“你们是一伙的!你刚刚把剑给了他们俩!”
“那剑是你给我的,那我和你也是一伙的?”听了这句,卢志高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只得回头对李诀他们说话了,“你们两个赶紧放下剑,回你们的牢房去!”
卢志高刚刚说完还没有回头,猝不及防就被李愔拍了一板砖后脑勺,卢志高脑袋就冒出血来了,然后就倒地不起了。李诀他们赶紧走近,问,“大王,没事吧?”
李愔放开板砖,摸了摸自己脖子,发现没破皮流血,就说:“没事!”郑薇也蹲下去,查看这卢志高,问道,“李愔,你下手就不知轻重吗?死人怎么办?”
“我要是不下狠手,一次解决,死的就是我!”李愔解释道。“那我们现在就冲出去吧!”李诀说道。
“好!”李愔赞成地说道。
就在他们要冲出去的时候,一直躲在角落不吭声的老头说:“也带上我吧!老大,你刚刚用的板砖,还是我挖出来的!”原来刚刚李愔被压到墙上的时候,手就在身后偷偷地拿了那老头挖的砖,趁卢志高回头时,就给了他一击。
“你自己自求多福吧!我是不会带个老头冲出去的。”李愔嫌弃地说道。因为那老头本来就是罪人,郑薇也不想管。
于是,他们就在李诀,李谓的开路下,冲出了大牢,回到了客栈。
“不行,我要洗个澡!”李愔一回来就说,郑薇也表示同意。但李诀说:“从早上就没吃过东西到现在,先吃东西再说吧!”于是,李谓就去叫吃的了。
而李愔则懒洋洋地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李愔,我们这样打伤人越狱,会不会闹大?”
“怕什么?大不了亮身份,再说,本来就是他们的错,大唐律法都没有蹴鞠伤人要关在牢里,还要立案,他们先胡闹的。”李愔满不在乎地说道。
可能是大家都饿了吧,觉得上菜的时间特别长,当店家端菜上来的时候,他们就像饿狼一样,风卷残云地扫光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吃饱了就想睡吧。他们吃饱之后就特别困。一个个都躺得七歪八斜地睡着了。
☆、第三十五章
当李愔觉得自己从头到脚都是透心凉的时候,才刚刚睁开眼,就被卢志高一脚踹在胸口,飞了出去,贴在墙上,再掉到地上,吐了口鲜血。
李愔这才发现,自己是在县府的后院里,浑身湿透,头还是重的,脚是轻的,看来他们刚刚吃的饭菜里被下药了。看着眼前也是包着一头绷带的卢志高,张口就问,“你们这些卑鄙小人,居然下药!我的兄弟几个在哪里?”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的兄弟不就在你旁边吗?”卢志高得意地说。
李愔抬起头来,左右看了一下,他们四个还真是特别优待,都被反绑着双手。而郑薇他们还没有醒过来,可能是因为李愔是被卢志高用冷水泼醒的吧,就是为了报一板砖之仇。
“你这是动用私刑!我的骨头都断了。”李愔掩着自己的胸口说道。
“动用私刑又怎么样?反正你们都是死路一条。”卢志高笑着说道。
“蹴鞠伤人,也可以判死刑?我记得死刑是要上报审核三次以上的!”李愔挑衅地看着卢志高说道。
“罪名不是蹴鞠伤人,而是无视王法,试图杀害朝廷命官,还越狱。”卢志高就像读绕口令一样说了一串。
“那是你们先动手的,现在居然还动用私刑!”李愔恶狠狠地说道。
“随便你怎么狡辩,也是没用的。”卢志高笑着说道。
李愔就不理他了,大喊,“李诀,李谓,小薇!都给我起来!你们想睡到什么时候?”
但是他们几个就是没有反应,就在这时,王县令夫妇带着两个儿子,还有几个穿官服的人过来了。其中,王海的脸还是肿的。
远远一看到王海那脸,李愔就哈哈大笑了起来,这王海看见李愔笑话他,也是怒火冲天地朝李愔冲过来来,把王县令他们甩在身后,说:“我今天也把你这么俊的脸蛋给打肿了去!”
听到这句话,李愔挣扎着站起来,这王海离他还有几步之遥的时候,李愔就瞬间自己倒地了,并躺在地上喊,“陈县令,这王县令动用私刑呀!打死人了!”
王海一看自己还没有打到李愔,李愔就自己倒下,在一个劲地大喊,也是愣住了。而在远处和王县令在一起的陈县令听到李愔的声音,也是紧张地跑了过来。
也许是因为李愔的鬼哭狼嚎吧,郑薇他们几个都醒了,只觉得脑袋昏沉沉的,看到这场景,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李诀他们两个最先反应过来,互相解开对方的绳子。
“大王,你这是怎么了?王县令,大王怎么在你这里?”陈县令看见李愔躺在地上,嘴角还流着血,赶紧发问。
这一句把王县令他们也吓愣了,连卢志高也定住了。而郑薇他们一听到李愔的声音,李诀,李谓他们就挣扎着走过来,而郑薇则是看过来。
“陈县令,这王县令父子动用私刑,把孤打成这样!”说罢,李愔就一脸要死的样子,脸色苍白,嘴角还流着血,掩着胸口继续说:“陈县令,待孤死了以后,你就把孤的尸体送回长安,告诉圣上说,孤不孝,让圣上白发人送黑发人了。”说完,李愔还很配合地双眼一闭,头一歪。
“我,我可没有打他,我真的没有打他!”王海都快要哭了。
这可把李诀他们两个吓死了,也是鬼哭狼嚎起来。只有郑薇非常熟悉这种画面,活脱脱就是电视里演的一样,说完遗言就死的那种。而且,看这王海的表情,就知道李愔在讹人,就像现代一些老奶奶一样。郑薇心想,李愔是她见过的第一个这样讹人的皇子。
可能李愔是怕李诀他们太担心吧,又睁开眼说:“李诀,李谓,告诉圣上说,孤再也不蹴鞠了!”这才让他们反应过来,于是,就叫陈县令去叫大夫,而李诀就把李愔扛去后院的一个房间里的床上去,李谓就把郑薇扶到到房间里。
在等大夫过来的时候,陈县令带着王县令他们几个穿官服的人,跪在床边依次说:“臣弘农县令陈玄、卢氏县令王洋、阌乡县令吕荣华、玉城县令冯春、朱阳县令李骏叩见大王。”原来全部都是虢州治下的县令。
李愔躺在床上,紧闭双眼,也不说话,几个县令也不敢起来。最后,还是郑薇过来说:“你们几个先退下吧!待蜀王好转之后,再过来。”
于是几个县令就走了,看到他们一走,郑薇就坐在李愔旁边说:“别装了,人都走了。”
“咳咳,你以为真是装的?这卢志高要不是被我砸伤了脑袋,他刚刚那脚就已经踢断了我的肋骨。”李愔睁开眼痛苦地说道。
郑薇看他也不像装的了,掀开他的衣服看,发现胸口淤青了一片。“这卢志高下手也真重,那你干嘛要这样讹人。”郑薇看着李愔问道。
“什么叫讹?本来想站起来打王海一顿的,却发现使不上力气,只能躺地上自保了。”李愔闭起眼睛说道。
“好了,你别说话了,好好休息吧!”郑薇有点心疼他说道。
一会,大夫就过来了,还带了几个婢女。大夫诊断之后,说并没有伤到骨头,但是震到内脏,还是要调理一段时间。然后就开了药,就走了。郑薇吩咐婢女去煮药,然后自己继续在李愔旁边坐着。
看着李愔睡死了以后,郑薇才去另一张床也睡觉。
而另一边可就睡不着了,王县令一家,还有几个县令一起在大厅里头。陈县令阴着脸问,“王县令,这蜀王真的与尔等结怨了?”
王县令沉重地点了点头,陈县令叹了口气说:“这蜀王可是出了名的不讲道理,在来虢州之前,就试过无故殴打县令。更何况,现在你惹了他,你自求多福吧!”
“王县令,你是怎么惹了蜀王的,仔细说来,可能还有救。”阌乡县令吕荣华说道。因为他想知道来龙去脉,如果全是李愔的错,就可以参他一本,这样,也由不得他胡来。
这王县令就把来龙去脉给说了一遍。众人听得直摇头,你干嘛在蜀王离开的时候多事去拦着,然后又送进监狱,还下药把人绑过来,还踹了一脚。这是常人都会反抗报复,更何况,现在是李愔这个出了名的不讲道理的王爷。
“你最好认错态度好一点,据我所知,蜀王经常胡来,不按常理出牌。”陈县令说道。
就这样,商讨结束了,大家等着看倒霉王县令怎么受李愔折磨。
“李愔,你是烧糊涂了吧!快吃药!”郑薇拿着一勺子药汤,就是逼不得李愔开嘴。
“我烧糊涂了才会吃这玩意。”李愔一脸坚定地说道。可能是昨晚被泼了冷水,李愔发了点低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