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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这番话,竟让刚还凶神恶煞的女人顿时面色绯红。
有意思,他抿了抿嘴唇,沉着地抓起她的手臂,将她拖进了附近的男洗手间,见里面没人他更是愉悦地翘起嘴角,打开第一个隔间的门将她推进去,自己也随后跟进来,反手锁上了门。
他这一连串的动作之迅速,让她都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被推坐在马桶盖上,任菲菲才咬咬牙:“为什么带我来这儿?”
“你觉得呢?”尹哲狡黠地反问。
见他开始解皮带,她又气又急:“你想干什么?”
他停下来问:“刚才不小心打扰到你的雅兴,现在想补偿,怎么,你不喜欢?”
他的声音很轻,让她胸口一阵酥麻。刚才在酒席上见到他时,她就已经有些心神不宁,她知道自己很脏,也清楚因为姚静的事他肯定对她厌恶至极,便不由笑笑,心里渐渐难受了起来。
任菲菲还很小的时候,她的妈妈是尹哲爸爸的秘书。尹叔叔人很好,偶尔会给她买好吃的,还会捏一捏她粉嫩的小脸蛋,她很喜欢帅气的尹叔叔。
有次她远远看到尹叔叔牵着一个小男孩的手,她的眼睛怎么也没法从那个,穿着黑色小正装、打着黑色小领带的,小王子一样漂亮的男孩身上移开。妈妈告诉她那是尹叔叔的儿子,跟叔叔一样好看的小尹哲。
她妈妈因为工作关系,经常要陪同尹叔叔出差,她爸爸便开始怀疑妈妈与尹叔叔有染,经常喝的醉醺醺的,喝完酒就打妈妈,她去劝,爸爸就连她也一起打,经常打的她遍体鳞伤。
记得有一天,妈妈可能要加班,一直没回家,爸爸又喝完酒拿她出气,于是她一个人跑到妈妈公司附近等妈妈,结果遇见了正好路过的小尹哲。
小尹哲见她鼻青脸肿,走来摸摸她的头问:“小妹妹,你没事吧?谁欺负你了?”
任菲菲羞涩地低下头,不敢看他。他笑着从兜里掏出一块巧克力,塞到了她的小手里,她怯怯地剥去巧克力的包装后放进嘴里。巧克力很甜,她觉得很幸福,很想哭,她确实也这么做了,他见她哭慌张地掏出手帕,帮她擦了擦眼泪,最后把手帕也送给她了。
这一天的情景,就这样深深印在了她的脑海里,成为她的童年里,为数不多的温暖回忆之一。
没多久妈妈因受不了家暴跟爸爸离了婚,怕爸爸找来公司闹,辞掉了尹氏的工作,而后带着任菲菲改嫁。她们母女俩离开后爸爸患上了抑郁症,服毒自杀。在爸爸的葬礼上,她和妈妈都没流一滴眼泪,别人都说她们母女俩,不仅长的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心肠更是一样的狠。
任菲菲的第一个继父看着很斯文,对她和妈妈很好,结果那个人面兽心的男人趁妈妈不在家,强/暴了当时还年幼的她,事后还威胁她说,她要敢说出去就杀了她,再杀了她妈妈。于是她不敢告诉妈妈,一直忍受着他的蹂躏,逐渐麻木。
后来他在外面招摇过市意外被车撞死,开车的人是任家当时的司机,处理完故人的身后事,妈妈因此结识了丧妻多年的任伟华,两人不久便走到了一起。
任菲菲跟着妈妈住进了任家,任伟华对她再好,因为有前车之鉴,仍使她无法对他卸下防备。妈妈去世后,她开始担心随时可能会被任家抛弃。
此时的她早已不再单纯,看出任伟华把她当亲女儿一样,为投其所好,一直在他面前扮演懂事乖巧的好女儿,又为买个保险,睡了任重,让其对她唯命是从。把任家两个男人都牢牢攥在手心她才感到安心。
摇身成为任家的公主,她也从未忘记记忆里笑容灿烂的尹哲。
上大学后她一眼就认出,来送一个叫姚静的女孩的尹哲,他还是那么好看,那么完美。他当然不记得她,她仍有些落寞。对她来说他一直是童年最美好的梦、遥不可及的王子,而她很快察觉到她的王子全心全意守护着的是另一个女孩。
她心生妒忌,找人散播了关于姚静的谣言,学校很快就传开了姚静被富家子包养的传闻。
任菲菲又忍不住想知道尹哲的消息,借机成为了姚静的朋友,单纯的姚静丝毫没看出她别有目的,很快就与她无话不谈。
后来的一系列的事任菲菲觉得她并没有做错,虽然知道尹哲因此会恨上自己,可让她再选一次她仍会那么做,因为她只懂得靠伤害别人来保护自己。
今天的饭局任菲菲其实并不想来,为拿下几个重要的广告合约又不得不来。
她是江宸逸的未婚妻,可外界多多少少也洞悉,江守业对任氏的不屑与对她的不满,江宸逸也从来不会在人前提起她。
她经济公司的老板见她这么多年,也没因为江宸逸捞到什么油水,最后也不屑地说:“等你真做了江太太再端出你的架子吧。”
席间老板们碍于她与江宸逸的关系,并没有直接对她动手动脚,言语上却仍不少调戏。她还要当着尹哲的面与那些人周旋,心里越发不是滋味,于是想一个人出包间透会儿气,不料被随即跟上来的男模按在了拐角处的墙上。
此人之前一直在一起合作拍摄广告的片场,对她示好,两人也曾吱开旁人,在她的化妆间厮混过。只因她不喜拖泥带水,玩过几次就没再理他,今天在饭局偶遇,没想到又让这人钻到了空子。
刚想推开便看到此人身后的尹哲,任菲菲不禁倒吸了一口气。自知在尹哲心里已毫无形象可言,可没一个女人愿意被一个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撞见这样的自己。
她的心里抽蓄了一下,被他拽进男洗手间才缓过神,换上了一副冰冷的面孔。
“我辟腿也是看对象的。抱歉,尹总您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任菲菲冷冷地说。
“为什么?”尹哲的嘴角仍维持着上扬的弧度,“怕我技术不够好?那你大可不必担心。”说完肆意将她的裙子撩起,熟练地打开了她的双腿。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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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占有
尹哲嘴里含住任菲菲柔软饱满的耳垂;贪婪地舔舐,手指则在她最隐秘的地方,有节奏地抽/插,她情不自禁娇喘吁吁。他肆无忌惮地挑逗着她的欲望,粗鲁、且无半点爱意。
他预备正式发起进攻,她才忽然惊醒,一把把他推开:“够了。”
他耸耸肩;嘴角挂着一抹笑意;看着她把衣服穿好:“任小姐不满意?”
她咬咬牙:“你不怕妖妖知道?还是;根本就是妖妖让你来上我的?”
他的眸子暗了暗:“我不想从你这贱人口中听到她的名字。”
果然;姚静永远都是他心中的至宝;他听不得对他的天使一点点的亵渎。
她仍不服气地开口:“妖妖曾是我老爸的女人,差点又被我哥睡了,你怎么还会护着这种,同时搞两父子的女人?”
“闭嘴。”他没等她说下去,伸手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她的记忆里好像从未见过他如此动怒,她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满脸涨红,眼角溢出了泪,却死死盯着眼前,漂亮的有些不真实的男人,倔强地不肯求饶。
见她快喘不过气,他才松开了手,冷哼了一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她瘫坐在马桶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随即用颤抖的手,摸了摸被他掐过的脖子。
真好,还有他的余温……
她虚弱地笑了笑。
*
姚静与尹哲分手,一回到家就看见,江宸逸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闭目养神,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一边,衬衫领口解开,性感胸肌隐约可见。她从屋内弥漫的酒气推断出,他今晚喝了不少酒。
姚静轻轻地走了过去:“我扶您回屋休息吧。”
江宸逸并没有睁开眼睛:“水。”
这人说话真是简单明了,姚静挑了挑眉,却很快答应道:“好的,您稍等一下。”
姚静走到餐厅,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刚想转身便被某人扳过来,按在了餐厅中央的大理石餐桌上。
她身上只穿了薄薄的棉布衬衫和黑色超短裙,身子就这么贴上冰冷的大理石桌,冷的她直哆嗦。
用身体抵着她的人正是,眼神有些迷离的江宸逸。
她进江家时早想过可能会发生现在这样的情形,只是没料到会来的这么快。她咬了咬嘴唇,机不可失,为拿下眼前的男人,一定要把握住这个机会。
姚静故意怯怯地发问:“您、您这是干什么?”
她当然知道这种胆战心惊的神情,更会使对方燥热难耐。而她要的正是他更加把持不住。不是他要吃她,而是她要将他吃干抹净。
“你觉得呢?”江宸逸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他今晚确实喝了不少酒,神志却还算清醒,一回家就发现姚静不在,心里莫名的烦躁,一屁股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这么晚也不知道她又去哪儿溜达了,真是个不安分的女人。
“这次看我怎么收拾你。”江宸逸低声咒骂,至于怎么收拾还真没细琢磨。
这时姚静很不凑巧地回来了。
江宸逸听到开门的声音,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睛,他不想让她知道他眼巴巴的在等她回来,便假装闭目养神。
她转身离开时他正好睁开眼睛,看到她裸/露的修长白皙的双腿,和被黑色小短裙紧紧包裹的俏臀,就再也无法克制自己了。
江宸逸猛地起身,跟上姚静,把她结结实实地压在了身下。
“您、您是要喝水吗?”姚静颤抖着将手里,已开瓶的矿泉水递了过去。
江宸逸犹豫了一下,接过水,像要浇灭心中的欲/火似的,猛灌了几口,眼底的雾气逐渐散去,似乎恢复了理智。
这时身下的姚静微颤了一下,他低头看见她的衬衣湿了,可能是刚才他喝水时嘴没对准瓶口,溢出来不少水,打湿了她的薄衫,使得她胸口湿漉漉的,里面的黑色胸衣隐约可见,性感撩人。
这一瞥,他的欲望被挑拨的无限放大,比刚才更加来势汹汹。
他迫不及待地撕开她的衬衫,轻而易举地把胸衣扯掉,饱满的酥胸呈现在眼前。他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直接含住了渐渐突起的粉嫩花苞。
她挣扎着想把他推开,双手便被他不耐烦地握住,放在了头顶。
“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他忽然抬起头暧昧一笑。
他不是很确定,却仍感觉得到她进江家后,对他似有似无的撩拨。他一直冷眼旁观,而今晚,许是酒精的缘故,他决定放纵自己,主动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
她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极其妩媚的笑容,摄人魂魄,语气却是极冷:“您这是在合理化现在对我的所作所为吗?我的工作内容中并没有要满足您生理需求这一项。”见他凛冽的目光扫过来,她接着说,“如果您答应仅此一次的话……我会配合。”
他闷哼了一声,也没说同不同意这个提议,大手不分轻重地揉捏着她丰满挺拔的双峰,她忍不住发出了呻/吟。
他炽热的唇不紧不慢地贴上她的娇唇,舌探进她的口腔,霸道又不失温柔地挑逗着,她试图闪躲的舌,缠绕住,不停地吸允。她被他吻的呼吸急促,浑身发麻。
他的舌尖移到了她的胸前,时而像婴儿般贪婪地吸允,时而像猛兽般啃咬得她连连发出尖叫。
他顺势解开皮带,她再一次面对他的坚/挺,仍不自觉地抽蓄了一下,之前意外见识过,不料这么快又与其坦诚相待,这次还要等待被肆意入侵,她不禁有些恍惚。
忽然她想起这是在餐厅的餐桌上,眉头皱了皱。
在他眼里她或许跟妓/女没什么分别,不然不可能在这种地方这么随便地要她。
女人对自己的第一次难免有幻想,和不爱的人做也就做了,还要在这样的地方被上,她确实有些不甘心。
于是她小声乞求道:“咱回房间做行吗?求你了。”
他正在兴头上,怎么可能听得进她的话,他撩开她的裙子,没有扯掉内裤,隔着薄薄的衣物,直接将他火热的硬挺插入她的体内。
“啊!”她不由地发出惨叫。
那是种前所未有的,撕裂般的疼痛,还好他做足了前戏,不然她现在肯定疼的叫都叫不出来。可又不得不承认,痛苦之余,前所未有的刺激与兴奋笼罩着她的全身。
“叫主人,快,我喜欢听你叫。”他不断地进进出出,手也没闲着,不停揉捏,把玩着她胸前的柔软。
她喘着粗气,想要逃离,他趁她不注意咬住了她的脖子,她闷哼